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152章 柳鳳年的深情告白?

類別: 仙俠 | 幻想修仙 | 家父儒圣 | 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 處默   作者:處默  書名: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更新時間:2025-02-11
 
是夜。

曾安民躺在院子里。

腦海之中浮現著秦婉月在月光之下,如同畫卷之中走出來的美。

他的手輕輕摸上下巴,口中喃喃道:

“秦姊姊才十七歲,還沒有成年。”

“得悠著點。”

“賽初雪……看著年歲也不大,但考慮到她是徐天師弟子的身份,可能存在長相與年齡不符的情況。”

“長……”曾安民干咳了一聲:

“咳咳,暫時不考慮。”

“舅舅!”

虎子跑過來,屁顛的看著曾安民,一臉期待的問道:

“那個黑衣服的阿姨什么時候能再來啊?”

曾安民思路被虎子打斷,斜眼看著他:

“不知道。”

“哦。”

虎子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失落起來,他拿著自己的小木劍,撇了撇嘴,顯的有些委屈:

“你明天能帶我去找她嗎?”

看得出來,木劍沒有電,不能隔空吹風,對虎子的打擊很大。

“做什么美夢呢?我明天還得上課。”

曾安民打了個哈欠:“什么時候有空了再帶你去。”

虎子搖了搖頭:“我的夢可沒有舅舅的夢美。”

曾安民皺眉,他看著虎子問:“何出此言?”

虎子盯著自己的手中的木劍:“舅舅今天跟黑衣服的阿姨還有秦阿姨都說在夢里夢到她們了……”

“咳咳……”

曾安民被嗆的有些難受。

他有些驚愕的看著虎子。

糟糕!

自己當海王的做法,這小子一直在旁邊聽著呢!

這事可千萬不能被傳出去!

曾安民咳嗽了一聲,他認真的看著虎子道:

“虎子,舅舅的夢可不能泄露知道嗎?”

“為什么啊?”虎子懵懵懂懂的抬頭,不解的看著曾安民。

“因為有人還通過這個夢害舅舅。”

曾安民一臉嚴肅。

“哦。”

虎子若有所思的點頭:“誰都不能說?”

“當然!”

曾安民一臉篤定,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要是不想以后再也見不到舅舅,那可千萬別說去出!”

“嗯!”

虎子聞言,面上露出心有余悸的面容:“我還想一會兒去睡覺的時候告訴娘親呢。”

曾安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小子絕對是嘴里藏不住話的貨色!

“千萬不能亂說,聽到沒?”

曾安民認真的看著虎子,隨后他摸了摸下巴。

覺得也不能一味的打壓,咳嗽了一聲繼續道:

“表現的好的話,過兩天我帶你去法安寺尋映塵玩。”

“嗯?”虎子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

很明顯,他對自己那個在法安寺新交的朋友一直都念念不忘。

“好啊!!”

“終于清靜了。”

曾安民騎馬走在街上。

他感覺身上的重擔是真的卸下了不少。

黃元皋一案結束之后,朝廷對江國與妖族采取什么政策那跟他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白子青也因為此案坐穩了北提都的位置,從暫代變成了新晉。

老爹在朝堂之上的局勢也穩定了不少。

而他,終于可以安靜的享受二世祖的身份帶來的快樂了。

“噠,噠,噠。”

馬匹行至國子監的大門。

曾安民一眼便瞧見了東張西望的柳弦。

“權輔哥哥!你終于回京了!”

果然,柳弦在看到曾安民之后,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他直接從大門處快速移動而來,還未等曾安民說話,便伸手拉住了曾安民的馬韁。

為其牽馬。

“是有些日子不見了。”

曾安民去兩江郡前是對國子監告過假的。

去了十幾天才回來。

“想死弟弟了。”

柳弦對著曾安民大吐苦水:“這些日子前來拜訪哥哥的學子又變多了。”

“我都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們打發走。”

“呵呵。”曾安民翻身下馬,將馬匹拴好之后,與柳弦并肩朝著學堂而去。

“這些日子不見,可有什么長進?”

曾安民臉上露出笑容問道。

柳弦羞赧的撓了撓頭道:

“得權輔哥哥的福份,如今我的“書”之一道已經入道,只差突破六品便能水到渠成的凝聚法相進入五品了。”

“喲呵?”

曾安民愣了愣。

他倒是真沒想到柳弦這小子居然能悟得“書”之一道。

“你小子行啊!”

曾安民在他的肩膀之上拍了拍,目光之中全是贊揚:

“不愧是十六歲的會元之才!我還沒見過誰的儒道天賦比你強呢!”

“哥哥謬贊。”柳弦嘴上是這么說,那一對鼻孔都快翹到天上,嘴角也咧的極為夸張:

“只待下次春闈,弟弟我說什么也得搏他個狀元之名,才不給哥哥丟人!”

“哈哈!”

曾安民哈哈大笑。

這小子真會說話!

人是油嘴滑舌了點,但怎么跟他待在一塊就是如沐春風呢?

“不過……唉。”

柳弦面上稍有苦澀之意,面色之間展露了一抹愁容。

“怎么了?”曾安民眉頭挑起。

怪不得這小子專門在大門口等著自己,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沒事。”柳弦故作逞強的擺了擺手。

“沒事就行。”曾安民的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在這跟我裝?

果然,在他說完之后,柳弦的臉色輕輕一僵。

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曾安民看著他這副樣子,險些沒笑出聲。

跟少爺我欲擒故縱?

快玩去吧!

“咳咳。”

柳弦趕緊舔著臉追上曾安民,面上露出凝重之色:

“權輔哥哥可曾聽說過望仙居?”

曾安民一愣。

隨后眨了眨眼睛抬頭,有些遲疑道:“是有些耳聞。”

“唉!!”

柳弦長嘆一聲,他眼中滿是苦澀道:

“望仙居發家于江南,其東家原本是江南第一船商金太平的沈君。”

“短短半年時間望仙居已經火遍整個江南。”

“然后呢?”

二人此時已經來到課堂之間。

今日曾安民算是來的早的,故而堂間只有寥寥數人。

柳弦坐在曾安民后面,聲音之中帶著惆悵道:

“也不知這望仙居施了什么妖法,他家的廚子做出來的飯菜不僅可口,而且更為鮮美,甚至不僅是飯菜,就連湯都極讓人流連忘返。”

“說實話,我與父親嘗過望仙居的飯菜,他們做的那種鮮美我們良友商會的廚子也能做出來,只是所需要的成本極高,一道菜甚至需要兩只活雞來提取鮮味。”

柳弦說到這里,臉色已經是苦澀至極:

“最近更是有傳聞,沈君那廝已經不甘于只將望仙居坐于江南,還要往我們北邊發展。”

“往北發展,說的好聽,接下來他第一步動作肯定是在京城開分樓,再以京城為中心,朝著四周輻射而去。”

“我良友商會一心為民,在前幾年的水災旱災出了不少血,如今布行,糧行以及街鋪子行當都是在勉強維持,只剩下京城與周圍八郡的酒樓還算盈利……”

“這望仙居一來,哪里還有我良友商會的活路啊……”

柳弦說到這里,臉上甚至已經變的委屈起來。

曾安民挑了挑眉。

這柳弦看得出來是有備而來。

表面上是在訴苦。

但暗地里應該是已經將沈君給查的明白了。

曾安民瞇著眼睛,盯著柳弦。

此處無聲勝有聲。

果然,被曾安民盯了一會兒。

柳弦面上的苦意也逐漸消失,額頭之上開始流汗。

面上的表情也變的極為心虛。

“沈君的底細,你摸明白了?”

曾安民看到柳弦心虛的模樣之后,眉頭輕輕一挑。

“什么底細?”

柳弦面露茫然。

“別跟我打啞迷。”曾安民睥睨了他一眼,眸中閃過一抹冷色:

“金太平背后的靠山,我不相信以良友商會的底子查不出來。”

柳弦聽到曾安民的話之后,也不敢再說那些有的沒的。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被權輔哥哥給猜到了。

“權輔哥哥果然心思絕倫。”

柳弦苦笑的厲害,心虛道:

“傳聞之中,金太平沈君,背靠曾公。”

曾仕林,如今已經不少人都喚其曾公。

老爹的地位與實力也配得上這樣的稱呼。

“哼。”

曾安民冷哼一聲。

金太平屬于是拉虎皮扯大旗。

老爹可從來沒有說過他是金太平背后的靠山。

但,也沒否認過。

“但權輔哥哥,江南之地,我良友商會的手還伸不過去。”

柳弦這是給曾安民透底了,他苦笑道:

“這也只是聽說,至于到底是真是假,弟弟今日之所以與哥哥說這個,其實就是想探探口風。”

說到這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

“若是假的,家中長輩定會使在見不得人的勾當,讓沈君的望仙居在京城開不下去。”

“但若是真的……”

柳弦抿了抿嘴:“也只求哥哥給良友商會留條活路。”

曾安民沒有開口。

他只是瞇著眼睛思索。

良久之后,他抬頭淡然問道:

“你說現在的良友商會只是在勉強維持?”

在他的印象之中良友商會身為天下第一商會。

就算是經歷了水災旱災,看在長公主的面子上放了不少血。

就算是傷筋動骨,那么大的體量,怎么可能只是勉強維持?

柳弦嘆了口氣:“家中的產業我也只是偶然聽父親說過一二,具體如何確實不清楚。”

“嗯……”

曾安民摸了摸下巴,過了一會之后,他緩緩抬頭道:

“這幾日沈君應該會來京中一趟,他來了之后我讓他去柳府拜訪你父親,若是有合作的可能,金太平與良友商會未嘗不能皆大歡喜。”

“真的?!”

柳弦的眸子猛的投出極為驚喜的目光。

“嗯。”

曾安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淡淡的點頭。

看到曾安民如此這般。

柳弦狠狠的一咬牙,他左右看了看,用極小的聲音道:“既然哥哥對弟弟如此真心,那弟弟也不瞞著哥哥了。”

說完,他趴向曾安民的耳朵,聲音極低道:

“其實據弟弟所知,良友商會某些產業的背后,其實是長公主的耳目。”

曾安民聽到這話。

眸子有些呆滯。

不是,我就一個平a你怎么大招閃現都交了?!

這么重要的辛秘是我一個外人該知道的嗎?

“咳咳。”

曾安民瞥了柳弦一眼:“你怎么什么都說?”

柳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凝重無比:

“有些人喜歡把寶押在橫空熾熱的太陽之上,但有些人則是更喜歡極深處還在醞釀的星辰。”

柳弦的聲音極為認真:

“權輔哥哥,不管您信不信,自從見到您的第一面起,我柳鳳年就知道,這輩子是死是活,跟定哥哥了!”

“家族產業不重要,以后哥哥若是能位極人臣,十個良友商會也比不過哥哥指甲縫里扣出的一點灰。”

這突如其來的深情告白給曾安民整的有些不自信了。

“嗯。”

曾安民深深的看了一眼柳弦。

怪不得這小子能在十六歲的時候就能成為會元。

別的不說,光這一雙眼睛看人的眼光,就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

說起耳目。

曾安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自己也是時候建立屬于自己的情報系統了吧?

老爹既然讓自己參加科舉。

那么以后肯定是要進入官場的。

進入官場光有老爹的照拂可不行。

自己必須要有自己的力量。

他瞥了一眼柳弦。

此時的柳弦目光極為火熱的看著自己。

這小子那油嘴滑舌的勁……

以后想辦法讓他去禮部做個外交使臣應該挺有意思的。

“江國東方教勾結妖族,殘害我大圣朝官員!”

“這一仗必須要打!!”

“不打不足以平民憤!!”

“真以為我大圣朝好欺負?!”

“那江國女帝著實可惡!”

“可恨我如今只是區區學子,他日若有機會,必將踏平萬妖山,收復江國!”

坐在國子監的座位之上。

曾安民聽得最多的便是學子們的憤憤不平。

他們身在底層,心中仍有報國之心。

不過在曾安民看來。

這完全就是嘴炮形選手。

對此,他沒有絲毫看法。

秦守誠自昨日去了一趟尚書第后,今日開始便沒有在國子監中出現。

一連兩天,曾安民都沒有見到秦守誠的影子。

問秦婉月,秦婉月也不清楚。

朝堂平靜。

四野安穩。

曾安民從秦守誠的消失來看。

他能隱隱感覺到,大圣朝,真的要出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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