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太懂。”
曾安民茫然的抬頭看著柳詩詩。
從他的角度看去。
柳詩詩雖然一身補丁裝扮。
身材極順。
雖然比不上長公主那種數值怪,但也頗有屬于她自己的韻味。
而且她若是不開口的話,單看她那張臉,是不比任何曾安民所見過的美女差的。
特別是她那一雙如同狐貍般的翹尾眼眸。
極富特色。
“嗯……”
柳詩詩聽到曾安民的話,面上猶豫了一下,隨后認真的看著他道:
“我想給你當小……護衛。”
最終,柳詩詩還是沒能直接將想法給說出口。
她確實說不出來。
身為一名大圣朝的獨立女性修煉者。
她自然知道,某些話若是說出來,太過突兀,說不定還會把金主給嚇到。
“小護衛?”
曾安民的眉頭皺的更深。
他思索了一下。
并沒發現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玄陣司三品伏魔師覬覦的東西。
所以此時他的心中有些納悶。
“柳師姐日理萬機……與我區區一個五品縣子做護衛,實在有些不妥。”
曾安民遲疑了一下,隨后嘆聲道:
“而且,我也沒有多余的錢財聘請師姐啊。”
“不妨事,我不收你銀子。”
柳詩詩聽到曾安民這話之后,心中微微有些喜意。
曾安民并沒有很明確的拒絕。
那就證明有戲!
而且她又不是奔著曾安民的銀子來的。
想要跟曾安民相處好,相處出來感覺,那是日積月累的。
她精于算計,又豈能不知舍得二字?
有舍才有得!
曾安民心中更納悶了。
而且隨即便是一絲警惕升起。
三品伏魔師。
沒有目的?
免費給自己當護衛?
這對于精明與銷售手則的曾安民來說。
又豈能不知道這天底下免費的才是最貴的道理?
“還是算了吧。”曾安民先是干笑了一聲道:
“這太過不合規矩。”
這話一出。
柳詩詩原本有些喜意的心中忽的一滯。
她呆滯了一瞬。
隨后一臉茫然的看著曾安民:
“不用?”
曾安民趕緊點頭道:“暫時不用。”
他也沒將話給說死。
而且他眼珠子一轉,隨后咧嘴笑著看柳詩詩道:
“當然,柳師姐若是方便的話,也可以先留下一個能聯系到你的東西,以后若有需要,自然是先以柳師姐為先!”
有理有拒。
且很有禮貌。
這話一出。
柳詩詩暫時是說不出其余別的話了。
她細想了一陣。
確實,自己出現的有些太突兀。
但畢竟自己也是玄陣司的三品大修,曾安民以后肯定能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
前幾次自然是不向他要好處。
但等他適應了之后……再向他亮出自己的屠刀……嘿嘿!
“好!”
柳詩詩的眸子輕輕一亮,她想也不想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符。
“這玉符你拿著,若他日有需要我的地方,只須在這玉石中注入浩然正氣,我便能感應到你在何方。”
曾安民接過玉符,只覺得入手溫潤,仿佛有一股暖流從指尖流入心田。
他仔細端詳著這枚玉符,只見其表面刻滿了復雜的符文,每一道紋路都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這玉符……”曾安民有些遲疑地問道:
“柳師姐,這玉符是不是太過貴重了?”
柳詩詩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曾師弟不必多慮,這玉符雖然珍貴,但對我來說并不算什么。只要你日后有需要,盡管使用便是。”
曾安民心中一動,雖然他對柳詩詩的動機仍有些懷疑,但此刻也不好再推辭。
他點了點頭,將玉符小心翼翼地收好。
“那就多謝柳師姐了。”曾安民拱手,面上帶著認真。
“嗯。”
柳詩詩看到曾安民點頭,便直接腳下一踩,御劍而去。
只留給曾安民一個瀟灑的背影。
“師姐慢行!”
曾安民對著柳詩詩揮了揮手。
隨后目光嚴肅的看向自己手里的那枚玉符。
“柳詩姐……三品……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他的聲音帶著呢喃。
想不通。
索性便不想。
將玉符隨手收入備戰空間之中。
曾安民便要朝著自己的屋中而去。
“仗劍一長笑,出門游四方!雄心吞宇宙,俠骨耐風霜!
“權輔賢弟,我來了……”
又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曾安民抬頭又朝著屋頂看去。
白子青一襲白衣,面上帶著微笑,低頭看著曾安民。
“白大哥。”
曾安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在自己面前也要如此裝逼嗎?
這首詩還是我給你的。
不過白子青能來,曾安民還是沒有意外的。
畢竟接下來就是他奔赴考場的了。
自己身為白大哥的至交好友,他定然是惦記著自己。
“快下來吧。”
曾安民對著屋頂上的白子青揮了揮手。
“嗯。”
白子青的腳尖輕輕一點,便從屋頂之上而下。
“啪嗒~”
他輕盈的落在了曾安民的面前。
“權輔賢弟,最近坊間流傳,你與玄陣司的賽初雪……”
白子先是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外人之后,皺眉道:
“真有此事?”
這話出來。
曾安民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
好事不出門,外事傳千里……
他嘆了口氣道:
“白大哥,我跟賽姑娘是清白的。”
“真的?”白子青眼中一臉狐疑:“我倒不是懷疑你。”
“只是這事,光我相信你沒用啊,秦姑娘那邊呢?”
很明顯。
他是知道曾安民與秦婉月情況的。
而且他也很磕曾安民與秦婉月。
至于那個玄陣司賽什么什么……他毫不在意。
“這便不勞白大哥操心了。”
曾安民無力的揮手道:“我已經解釋過了。”
“嗯。”
白子青點頭之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他看向曾安民道:
“與長公主解釋過了嗎?”
“我干嘛要跟她……”
曾安民話說到一半,隨后猛的抬頭,他眉頭皺的很緊:
“這跟長公主……有什么關系嗎?”
他的心中甚至緊張了一下。
白大哥……不會有什么讀心術吧?
白子青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道:
“上次在你與長公主凱旋回京之前,我與你還有長公主不是喝了頓酒?”
“喝酒之間,你與長公主眉目傳情,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聽到這話,曾安民反倒松了口氣,他陰陽怪氣道:
“喲,合著您還是個情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