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世代藝術家  第106章 噴子界再立新神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Z世代藝術家 | 起酥面包   作者:起酥面包  書名:Z世代藝術家  更新時間:2025-03-18
 
盜版飛起來之后,世界忽然又變了一個模樣。

13丑們不但在線下彈冠相慶,報紙上也不再扮演良師益友,各種譏諷嘲笑。

以先鋒派為首的文學圈則怒不可遏,紛紛替方星河抱屈叫不平,矛頭一路橫掃,上指教育口文化口和總署,下罵舉報者沒有審美。

難防系找到機會,也借題發揮,在里面狂攪渾水。

各路名人或主動或被動的卷進其中,蹭流量的蹭流量,寫反詩的寫反詩,什么都往里裝。

為何如此?

因為總共200多萬冊正版銷量的《蒼夜雪》原本就已經鎖定十年來最暢銷小說的寶座,有著相當廣闊的讀者基礎,而在封禁之后,爆炸般上漲的盜版銷量,又將影響力再一次破圈。

在任何與文化界相關的領域,你不了解方星河,就等于被“時代潮流所拋棄”了。

這句話的原話,來自于老謀子現在的鐵桿合作伙伴張偉平。

他主動接受媒體采訪,大嘴巴一張:“胡鬧!亂封!瞎作為!我當然了解方星河,事實上,我關注他很久了,感覺他特別適合我和謀子新片的男主角,那么火的一個人,你怎么能不了解呢?我和謀子還沒有被時代潮流所拋棄吧?”

平子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真小人,沒用的流量他不會亂蹭,有用的流量他怎么都不會放過。

這一次,其實是和老謀子一塊兒盯上《蒼夜雪》了。

謀子今年拍完《我的父親母親》之后,就一直受困于劇本,確定不了新片計劃。

其中一個備選項是莫言的中篇小說《師傅愈來愈幽默》,另外一個則是編劇劉恒正在創作的原創劇本《東北孤兒》。

從本心出發,謀子當然愿意拍第二個,但是要等很久,劉恒自己也確定不了本子什么時候能夠做到滿意。

而平子則想拍第一個,賣力攛掇謀子:“都什么年代了?想賺錢就得嘗試拍賀歲檔!”

是溫情輕喜劇,或是方星河東北往事?

兩人爭執了數次,決定暫時擱置,再等等看。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終是張偉平勝出,攛掇謀子拍了他的第一部賀歲片《幸福時光》,就是改編自莫言的那部《師傅愈來愈幽默》。

結果《蒼夜雪》橫空出世,哥倆發現,那兩個選擇都不如《蒼夜雪》。

這年月,青春傷痛非但沒有被寫爛,反而還是頂新鮮的東西。

而且業界根本沒有將《蒼夜雪》視為純粹的青春愛情故事,它的背景構架就決定了二次表達的自由性。

張偉平看到了巨大的熱度,謀子看到了深刻的主題,頓時一拍即合。

謀子親自給方星河打了電話,未果,平子又借機出動,在媒體上一頓狂吹方星河。

“……他們這一代人是很不一樣的,而方星河格外了不起,看他的書和文章,時常使我潸然淚下,如果他以后來帝都上學,我是一定要親自拜會的……”

巴拉巴拉,捧得辣么老高。

但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誰信誰傻。

相比之下,此刻的謀子是真實誠,態度也更加誠懇。

《蒼夜雪》封了之后,他專程去了一次農安,親自拜訪方星河。

此時的謀子尚且不是國師,然而已經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導——前面除了一個謝晉能壓著半頭,楷子已經落后半個身位。

他帶著劉恒,劉恒又喊上了馮遠征,三個人直接上門。

“老師好。”

看到馮遠征的一瞬間,方星河馬上變成乖方。

是時候讓我為您撐起面子了

馮遠征笑得合不攏嘴,然后擼開袖子,當場就要給謀子和劉恒秀一下。

“基本功練得怎么樣了?來,咱倆走一場!”

走戲這個東西在演員之間很尋常,而如果是格派的師徒傳承,那么就有可能格外的不一樣——不走舞臺片段,玩變態的。

人當場就在院子里來了一段虎式訓練,搞到興起,馮遠征又給接上一段雷雨臺詞。

“你是我的長子,我不肯意當著人談這件事。”

馮遠征略一停頓,喘一口氣,表情聲音同時變得嚴厲:“我聽說我在外邊的時候,你這兩年來在家里很不規矩!”

方星河秒接:“爸,沒有的事,沒有,沒有!”

肢體上有一個塌肩往后縮的細微動作,表情處理的時候,卻沒有使用話劇舞臺表演的大幅度表情,而是用眼神的微表情來展示慌亂。

馮遠征豎起眉:“一個人敢做一件事就要當一件事。”

“爸!”

方星河給出一個又怕又委屈的表情,聲音往上挑,塌著的肩膀和略略梗著脖子的姿態,形成一種極其微妙的肢體語言。

“好!”

謀子和劉恒同時叫好,夸夸鼓掌。

都是業內最頂尖的專業人士,他們太能感受到這番表演的含金量了。

肢體、表情、臺詞,都是真真的拔尖。

“演得真好!”

馮遠征實在忍不住笑,抿著嘴又抿不住,回頭沖劉恒炫耀:“怎么樣?我夸他早晚能拿影帝,沒胡扯吧?”

“牛逼!”

劉恒豎起大拇指,然后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單單就這個鏡頭,小方比你都強了,你啊,總是改不了演話劇的毛病,當院里就咱們幾個人,距離那么近,你把表情給得那么足干什么?

再者,張導是電影導演,你的處理不夠細膩,心思還不如一個孩子!”

“喲呵?”

馮遠征又是得意又是難受,索性不搭理劉恒,轉頭夸獎方星河。

“看來你上學寫書之余,也沒有斷掉練習,甚至付出了更大的努力,這水平比上回咱倆見面時更見功底了,好啊,好啊!”

“您教的好。”方星河謙虛笑笑,“我在家里自個兒瞎練,想著的都是您的教誨。”

得,一句話,直接把馮老師夸下線了。

除了欣慰點頭,話都不會說了,倒是一個勁斜眼瞟劉恒,牛逼得一批。

謀子的眼神也變得極致熱切,上來握住方星河的手:“小方,咱們一同努力,把《蒼夜雪》拍出來吧?你來演陳蒼,我馬上全國海選,給你挑一個最適配的樓夜雪!”

他是真的驚喜,甚至驚到大受沖擊,喜到喜出望外。

因為整個故事的戲眼完全在陳蒼身上,而這個角色實在太難選,到了有些脫離現實的程度。

第一是必須年輕,有朝氣,有野性。

第二是必須具備一種憂郁的內在氣場和一點點的神經質,太多不行,像陳琨那種就不合適,沒有更不行,黃小明鄧朝之類的陽光型帥哥完全不貼。

第三是必須有演技,而且要很高,起碼能在甜蜜燦爛和瘋狂暴虐兩個極端里切換自如。

第四是年齡不能大,最多最多22歲,22歲以上的青年,你讓他去演16歲少年,再怎么打扮都缺乏信服力。

這太難了,幾乎不可能完成。

所以謀子在惦記《蒼夜雪》的時候,心里其實很不托底。

如果拍成一部現實題材的作品,主視角不在校園,淡化陳蒼和樓夜雪,演員方面的問題倒是好解決了,可是總感覺核心差點意思。

如果大體按照原版故事拍,那么男女主都是大問題。

現在看到方星河的表現,心里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他滿心狂喜,恨不得立即把天選陳蒼給拐到組里。

“片酬方面你不用擔心,雖然你是新人演員,但是你自帶知名度,我愿意給你內地男演員最高的片酬,50萬。劇本你和恒子一起做,版權費用和改編費用絕不低于100萬……”

方星河沒心動,只是感覺好神奇。

頂級男星和版權費用居然出現了倒掛,1999年可真離譜。

謀子自然不可能信口開河,他這么講,一定是有明確的根據。

于是方總主動打探:“現在國內的影視市場這么差么?頂級男明星才50萬一部戲?”

謀子斬釘截鐵:“這價只有葛悠拿得到!”

馮遠征在一旁敲邊鼓:“內地和港臺沒法比的,張導想拍的東西大概率吃不到港臺市場,花150萬的成本在你身上,誠意很足了。”

“沒錯。”劉恒跟著點頭,“這片子拍出來,國內上映能收回成本就不錯了,真正賺錢,還得看能不能沖到歐洲三大獎。”

“如果能拿獎,我按比例給你包個大紅包!”

看得出來,謀子是真心想要拉方星河上車,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因為版權運作利潤分成之類的事,一直都是張偉平做主,他本人既沒有能力管,也沒有意愿管。

中年謀子和后來的《滿江紅》資本大導根本不是一回事,現在他只想創作和表達,對金錢完全不敏感。

方星河和他們聊了很多關于電影市場的話題,對于世紀交替階段的電影圈,終于有了一種觸碰實感。

一個字:慘!

除了能拿獎的大導演和小鋼炮,普通的內地知名導演活得還不如后世的網大混子。

那些看似不起眼不知名的專業網絡大電影導演,一年輕松劃拉幾百萬到手,扒拉十幾個嫩到不行的妹子,只要不想晉級,舒服得要死。

這就是市場容量的決定性因素,行業規模越大,存活空間就越大,邊邊角角里都是錢。

對于方星河而言,最重要的區別是,在后世那種大體量行業生態中,層層堆迭之后,中上層的精英人才非常多。

而不是像現在,想拉出一個高水平的劇組,必須得靠絕對硬實的鐵關系。

這年月,完全不具備催生出野生大導演的環境。

因為圈里最頂尖的人才,比如燈光、攝影、道具、煙火、制片、執行導演等等,每一種只有那么寥寥幾個十幾個。

再加上鄙視鏈的存在,港臺的不鳥大陸,大陸的不鳥外行,假如你是一個非科班導演,砸多少錢都解決不了建組問題。

攝影師,顧長衛、呂樂、侯詠三選一,非科班新人導演,你能搞定誰?

甚至于科班導演也指揮不了這些人,除非有人情,有權威幫忙作保,否則他們耷拉一下眼皮都算給你面子。

港臺的大手子更不用想,人家到內地來不叫出工,是來當爹的,哄不好你試試看。

千萬別以為錢能解決一切事情,最起碼在當下的電影行業里,錢不是第一要素,圈子才是。

暢聊一下午,方星河徹底打消了盡快親自將《蒼夜雪》拍出來的想法。

不合適,不現實,不能將利益最大化。

給老謀子,他倒是能拍,但是方星河很懷疑他那過于強烈的傾訴欲望會將劇本改編成什么樣。

對于導演而言,個人表達欲不是壞事,重要的是否能夠平衡,方星河并不認為現在的自己有能力搞定謀子。

“對不起,張導,我準備考電影學院導演系,《蒼夜雪》我要留著自己拍。”

方星河直到最后才跟謀子坦白,但是,雖然晚,卻不打虛言,實實在在的道出理由。

謀子驚呆了。

“你自己……噢!”

他忽然恍然大悟:“怪不得跟我聊這么多導演相關的話題……不過你有這方面的潛力,自己的故事自己拍,還真就是那么回事。”

這會兒的謀子挺大氣的,想明白之后也沒生氣,反而覺得和方星河聊得很舒服。

“那我就要給你一點建議了,這個故事不好拍,過審是個問題,怎么拍出內核又是一個問題,你對劇本的了解足夠深,視聽語言也能學,所以就差一個好班底——上學之后別死讀書,多和老師們溝通,北電的學長能力夠,但不好請。”

這話就有點掏心窩子了,老謀子這些年風里來雨里去,惡心事碰到了一大把,全然沒有楷子那種瀟灑,是硬生生靠自己啃出來的實力名望。

他鄭重的叮囑方星河:“在電影圈,你的性格啊……我不是說你不好,我特別喜歡你,但是你的路一定不好走,我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你要心里有數。”

“明白。”方星河輕輕點頭,“感謝您的好意,我很受啟發。”

只說受啟發,卻不談改變,老謀子會意,苦笑搖頭。

不過,雖然是無功而返,可在回去的路上,他卻興致高漲。

“以前我對天賦的理解太狹窄了,看到小方,我才知道什么叫做靈性——他用在導演和表演上面的時間才有多少?怎么能現在就這么深了呢?厲害,太厲害!”

馮遠征也被嚇著了,咧著嘴道:“您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開始學導演的嗎?就在暑假!書房里那堆導演書,還是我給找的名單,王亞麗幫忙買的。”

“好家伙!”

謀子和劉恒,眼睛瞪得像同齡。

“那這還不到半年啊?”

“就是半年。”馮遠征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甜蜜還是苦惱,“照這樣下去,再有一年,搞不好他就能編導演一體,反過來指點我演戲了……”

三人面面相覷著,誰都不吭聲——剛剛好,一個頂級導演,一個頂級編劇,一個頂級演員。

越琢磨這事兒越感覺嚇人,而且顛覆三觀。

“當導演沒那么容易的。”

劉恒努力安慰謀子,也不知道有幾分是在安慰自己。

“小方干什么都行,唯獨當導演難,反正我是想象不到他跟在誰的屁股后頭混圈,可這年頭,不進圈,怎么玩得了電影?”

這是大實話,再客觀不過。

謀子倒是有心拉方星河一把,可惜,小伙子沒領情,不愿意從編劇干起。

那他也不可能硬貼上去帶方星河進西北圈,他也沒有能力讓圈里人直接接受方星河。

因此,謀子笑了笑,轉開話題:“你一提圈子我倒是想起來了,最近陽朔是怎么回事?怎么剛回來就跟小方干上了?”

劉恒撇了撇嘴:“剛回來,發現自己沒什么影響力了,心氣不順唄。”

文學上的事情,馮遠征插不上嘴,只能暗暗為方星河擔心。

這事兒鬧得不小,但其實原因很簡單。

就在前天,記者采訪到陽朔,問他關于方星河和《蒼夜雪》的話題。

陽朔沒客氣,當場開噴:“什么狗屁玩意?別拿來問我,審美性可感性低到沒邊兒了,我姑娘非要跟我夸他怎么怎么樣,我說你要看臉就直說喜歡那張臉,別他媽扯文學,文學是用來這么糟蹋的?”

真正的原因,外人很難搞清楚,但是京里有小道消息,說是碩爺回來這兩年發生了好些不愉快,目前正在考慮重新去美國。

“這個消息應該比較準確,他閨女小瞇正在籌備赴美留學,他打算換個環境,陪女兒讀書,也很正常。”

劉恒消息靈通,講起來繪聲繪色的。

“我聽說他閨女也崇拜小方,肯定是在家里沒少夸他,當爹的惱羞成怒了,哈哈!”

謀子簡短評價道:“有沒有閨女,陽朔和小方都不可能對付。”

這話簡直太對,陽朔最恨有人和他對比,而方星河自打出道,就一直有人夸他的文風“在陽朔的痞態上更勝一籌”。

“哎喲,忘記問問小方打算怎么辦了,瞧我這腦子!”

劉恒有些懊悔,感覺好像丟了好大一個瓜。

馮遠征一聽到這話,心頓時提了起來。

以他對方星河的了解,這小子怕是……

沒錯,他們剛走,方星河就把反擊給安排上了。

陽朔這人和其余的作家不一樣,99年是碩爺影響力的余暉時代,明顯在走下坡路,可是仍然有一代人視其為偶像明燈。

沒經歷這個時代之前,陽朔是誰?

真正來到此時,方星河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陽朔開噴的壓力。

難防系跟著拱火自然不用提,橫跨娛樂圈的好些編劇演員文化人也在捧臭腳,甚至使得吹捧方星河的聲音都弱了一截。

京圈嘛,從來沒有容忍過任何非大院子弟,倒是碰到港圈時總能相安無事,懂他們的人絕不會為此時的抱團而驚奇。

方星河不懂,他只是反手就抽了過去。

Z世代懂什么京圈?

Z世代只是極度厭惡那群占著茅坑不拉屎的高等人。

第二天早上,北青刊登回應全文。

“陽朔早些年是相對正常的,調侃一切,不軟不硬,有了些社會地位之后則變得粗俗,愛指著別人鼻子罵娘,其實這些都有跡可循。

早些年愛調侃,是因為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面對那些侵犯侮辱嘲笑,他從來沒有打回去過,不是不想,而是沒有這個能力,那怎么辦?只好用語言不軟不硬的頂一下,意思是我沒慫,如此既能化解對方的侮辱,又能保住自身的尊嚴。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他獨特的語言風格。

然而當他有了點地位,成為京圈里的碩爺,文字和語言也就越來越直白尖刻了。

內心的真實想法再淺白不過:我現在牛逼得很,我是你的精神野爹,我就罵你了,怎么著吧?

剖析他的風格變化,進而解開這個人,不過是一個屠龍者終成惡龍的故事而已,不值一提。

我甚至現在就可以斷言,他再也不會有什么好作品了。

我們以1997年他去米國為分水嶺,去米國之前如同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那時他就已經被打斷骨頭了。

在米國待了半年,精神上得到了極大慰藉,開始自己騙自己——在米國活著才是真正的活著。他的原話,我沒有亂講吧?

那么,為什么?

因為在美國沒人care他,自然也就不存在任何壓力。

可他到底還是回來了,因為不甘寂寞,過不了那種沒人拿他當爺的所謂自由生活。

可惜,現在是新生代的世界了,一個已經在精神上被打斷脊梁,靠著在米國反思自己的華夏身份強行續上半條命的京圈前“文豪”,憑什么還能重新獲得尊重?

就憑他開始鼓吹米國新爹的那股子中年式油膩和閹割式諂媚嗎?

扁鵲來了都得拱起手:治不了,等死吧,告辭。

醒醒,眼看著千禧年都要到了,大清早亡了!

80后尚未到接班的時候,但80后顯然愛我勝于愛他。

當時代從一個人身上碾過時,從來不會開口打一個招呼,就只是漫不經心的碾過去。

為什么當時的我們往往并不能察覺?

因為人在天上飛,魂在地上追,高高在上飄在半空中的人,其思想早已脫離群眾,不再接得上地氣。

只有用昔日輝煌撐出來的油光面子,而無精氣神填滿里子,憑什么追?

追不上的,所有此類被擊碎了家國意識和民族自尊的文人,統統都被青史以最不屑的態度記了一筆——此人甚軟,后世子孫當引以為戒。

陽朔啊,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這幾乎是方星河第一次指名道姓的罵一個人,程大益等人不能算,那是順手掛上去曝尸。

而狂人方的第一次出手,就捅破了文化圈的半邊天。

狠,太狠了,句句屬實,卻又提煉出了一種將傳播力拉滿的攻擊性美麗。

以筆為箭,從根子上否定一個文人,歷史上做到過這件事的只有極少數噴圣,而現在,噴子界再添一尊新神。

姨夫來晚了但量大了,謝謝大家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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