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她是我老婆!
——精神世界
一直在硬扛著虛白的猛攻,對虛白的言語攻勢一直采取“不聽不聽”“你在說什么”“聽不懂聽不懂”策略,如同茅坑里的石頭般又臭又硬的士郎......
他終于等到了。
“我聽到了。”
若隱若現的呼喚聲。
“是凜在呼喚我,她找到了我。”
此時此刻,面對此情此景
士郎對虛白(未來黑色衛宮)造成的‘精神刺激’:1D100=97(?)
“你這家伙——”虛白臉上的表情扭曲,“還是這樣,將心寄托在別人的身上,依靠著借來的理想作為燃料去驅動齒輪,這樣的無趣而危險的人生——難道就有意思嗎!?”
“你認為我沒有心,沒有理想,容易不受控制的走上歪路——是這樣對吧?”
對此,士郎只是一如既往的,如同銳利的劍一般,冰冷,卻又總是能直指問題的中心:
“但那又如何?”
士郎反問虛白:
“我沒有夢想,難道就不能守護他人的夢想嗎?”
虛白沉默了:“......她對你而言到底是什么?真的有那么特別嗎?你跟遠坂凜到底是什么關系!?”
“并沒有那么特別,因為我現在擁有的東西很少,我只有凜與武藏小姐,兩人都對我很重要,沒有誰是特別的。至于我跟凜的關系——”
士郎說到這里,倒是不需要多余的思考,能夠不假思索的說出自己心中的答案,因為這點他早就認真考慮過了:
“她是我的妻子。”
虛白:“???”
虛白此時臉上的表情已經不是困惑、茫然,或者惱怒什么的,而是字面意思的理解不能而‘宕機’了。
虛白發出了奇怪的擬聲詞:“哈?”
“還是說我應該叫‘老婆’?”
“你特么的......在說什么!?”這下輪到虛白說這話了。
士郎則是一如既往的冷靜,配上面無表情的面癱臉,與其說是冷靜不如說是冷漠。
但嘴里說出的話卻非常重量級:“凜是我的妻子,準確的說是我未來的妻子,我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是未來最合理最可能發生的事情——
武藏小姐教會我應該知恩圖報。所以我跟凜約定好了,作為她傾盡全力救我的那份純粹善意的回報,我會用一生守護她,我是她的劍,如果她不見了,那我就會去找她,不管她在哪里。
當然,如果凜繼續這樣下去——用武藏小姐的話來說就是繼續‘傲嬌’下去的話,我們或許以后會變成‘雖然沒有結婚,但實際上早就一直在過婚后生活了’的狀態吧。”
“我來這不是想聽你說這些的!”
虛白!憤怒了!
“夠了吧,別再自欺欺人騙自己了,不是我的‘另一個我’”
士郎冷冷道:
“你的那復雜的想法之中,驅使你攻擊我的根本,是遷怒。
我并不是你,但你是我,所以在不斷的精神碰撞的過程里,你不斷的傳輸你的記憶給我,想要影響我。
但是沒用的。
我跟你不一樣,我身邊有凜,而是你身邊誰都沒有。我看到了你的記憶,看到了你心中遷怒的悔恨
你如此憤怒的理由,其實是——”
士郎不帶任何憐憫的,道出了眼前虛白記憶與情感之中的真相:
“你在后悔,沒有像我身邊有凜陪伴一樣——沒讓殺生院祈荒陪在自己的身邊。”
來揭開一切的真相吧。
士郎已經看到了。
揭開,眼前這個‘未來的黑色衛宮士郎’,他那與殺生院祈荒復雜糾葛的源頭。
殺生院祈荒為何會那么執著于在精神上攻擊、摧殘‘黑色衛宮’的原因,他們之間故事的源頭——
殺生院祈荒,作為天生的‘圣人’體質擁有者,降臨在了這個世上。
從這個角度來說的話,她是天生的幸運兒吧。如果沒有遭到污染,正常的她理應成長為守護人類未來的重要力量。
但她又是不幸的。
殺生院祈荒的父親是真言密教立川流的分支——詠天流的教主。
這是一個新興宗教組織,雖然說是佛教分支,但實際教義核心卻大相徑庭。
‘環保’......大概是這樣的東西。
實際表現為‘極端的敵視、仇恨、厭惡一切的科技產物’,認為現代科技破壞了人們之間的正常交流環境,呼吁人們應當回歸原始自然的生活方式。
但就像這世上絕大多數的自稱環保的離奇組織一般,詠天流說到底也不過是要斂財罷了。
因為要回歸原始與自然。
所以對教眾的孩童的教育進行嚴格的限制。
愚昧的信徒相信,一個人正常的人,壽命應當是短暫的,降生在這世上相當于苦修,死亡而后回歸自然才是解脫。
聽上去似乎有點道理。
但到頭來不過是將人類以愚昧進行圈養,讓他們自愿為‘大人物’獻出身體,為宗教斂財。
如果有大人物需要新鮮的器官進行移植的話,也可以輕易的讓年輕健康的合適信徒自行‘解脫’——說白了就是人口買賣。
殺生院祈荒是不幸的。
因為她在出生之前,就已經被自己的教主父親,預定成為‘祭品’。
并非是要將她獻祭給誰,而是教主為了表達‘自己也在遵從教義’的作秀,將她生命的終點設定在了‘最長不過十四歲’。
殺生院祈荒還未出生時,就被預定好了死亡。
她從出生起就體弱多病,但這并非是正常之事,她的病癥對現代醫療來說不過是隨便就能治好的小病。
但父親為了證明自己也在尊重教義、遠離科學、熱愛自然,故意不給殺生院祈荒提供任何的醫療。
并沒有對她進行直接的折磨,只是在她病時放任不管罷了。
但因為天生的圣人體質帶來的加護,殺生院祈荒硬是在無數次的苦痛中活了下來。
這讓她的父親大為惱火。
不過,在殺生院祈荒十三歲的那年,幸運的事情發生了。
某個政客的女兒病重,需要更換器官,那位父親非常非常疼愛自己的女兒,愿意出天價拯救自己的女兒——而殺生院祈荒正好合適。
殺生院祈荒的父親欣喜若狂,隨即便敲定了將自己女兒‘出貨’的日期。
如果殺生院祈荒真的被‘出貨’了的話,或許就沒有后面那么多事了吧?
但是,殺生院祈荒得救了,她被拯救了。
那個世界的衛宮士郎,在離開冬木市之后,偶然聽聞了這個邪教組織的傳聞。
在進行了調查之后,衛宮士郎理所當然的對這個邪教組織中,他認為已經無藥可救之人進行了屠殺。
殺生院祈荒被他救下了。
那時候的她還在發燒,因為長期體弱多病,小小的感冒也可能要了她的命。
為了確保她能活下去,那個世界的衛宮士郎稍稍暫停了自己的旅途。
認真的照顧她,一直到她痊愈之后,才將她交給了政府的福利院機構。
分別之日,小女孩哭著到處找他,祈求士郎能為她留下來,或者能帶她走,不管是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她只要能待在士郎的身邊就行。
那個世界的士郎,自然是將女孩留下,獨自離開了。他認為這是正確的選擇,因為他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很危險,帶上女孩完全是累贅。
衛宮士郎當然也不能留下,因為在他什么都不做的時間里,還有無數人在受苦,還有無數無辜者在死去。
這是......這個世界上的殺生院祈荒,人生之中最重要的分歧點。
衛宮士郎離開之后。
因為福利設施貪污了經費,孩子們的生活越發困難,而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的人,是殺生院祈荒。
殺生院祈荒模仿著當初救下她的衛宮士郎,也想要拯救這些人。
但是,她從小所接受的教育內容,一開始就是扭曲的。
她所會做的拯救人的方式,只有——宗教。
在那之后,殺生院祈荒經歷了許多的痛苦,她無數次的哭泣,無數次的呼喚自己心中的英雄來解救自己,但沒有人回應她。
在這過程中她越發扭曲,在黑暗之中越發沉淪、墮落、瘋狂。
這就是未來幾乎就要滅絕人類的邪教的起源。
也是最后已然瘋狂的魔性菩薩殺生院祈荒,那么以惡意針對衛宮士郎的理由。
——回到現在
天球世界的衛宮士郎,看著并非自己的‘未來的黑色衛宮’,道出了他身上問題的真相:
“殺生院祈荒故意死在了你的面前,甚至是自殺的,讓你連發泄憤怒的機會都不給
她死了,卻又沒有完全死亡。
已然成魔,圣人體質反轉了的她,即使死后,她的靈魂依舊裹挾著惡意,如同惡靈般糾纏‘衛宮士郎’,寄宿在你的靈魂里。
龍魔之前在使用自己的權能時,一不小心的操作失誤,導致了你的出現?
不,不對,那家伙可是欺負七歲小孩都全力以赴的惡神,怎么可能會犯這種低級失誤?
正確答案是:龍魔在嘗試將你的惡意召喚來我的身體里,以此壓制現在的我時候,沒想到,有未來的惡魔如跗骨之蛆般跟了過來!
沒錯。
現在,我眼前的你,混在一切的惡意化身......
究竟有幾分是‘未來的黑色衛宮’?
又有幾分是那個惡魔‘殺生院祈荒’!?”
如果是遠坂凜在這,可能會用自己的神秘學知識,判斷眼前的這個東西什么都不是,只是各種惡念混雜在一起的扭曲產物,是那個世界的黑色衛宮士郎與殺生院祈荒混合在一起的‘奇美拉’(注:奇美拉,希臘神話中的怪物,意指合成生物)。
但在士郎眼里,他——是她才對。
這是吞噬了某個平行世界里的‘未來的黑色衛宮士郎’的殺生院祈荒。
殺生院祈荒曾經愛過那個世界的衛宮士郎,卻又在那之后因愛生恨,最終變成了仇恨與扭曲的‘復仇欲望’。
她操縱著那個世界的黑色衛宮的空殼。
然后,見到了這個世界的士郎與遠坂凜。
對他們之間的關系羨慕、嫉妒、厭惡、仇恨。
所以想要改變士郎的心,想要摧毀他們之間的關系——之前的各種話術,不過都是謊言罷了!
殺生院祈荒,她不對自己說半點假話,忠于自身的欲望,卻用滿是謊言的話語,讓其他人都為了自己消耗掉生命。
“罪不可恕,罪大惡極!
殺生院祈荒,你最大的惡,就是不以自己的惡為惡!這才是最不可饒恕的!
我和凜,將以‘正義的伙伴’的身份——將你這罪不可恕‘魔’消滅!”
啃食了自己世界的未來黑化衛宮的惡魔,殺生院祈荒終于在刺激之下,徹底卸下了偽裝!
“衛!宮!士!郎!!!!”
幽怨、憤恨的咆哮!
——但是沒有用!
因為士郎聽到了聲音。
遠坂凜的聲音,清楚的傳遞了過來!
士郎向著天空伸出了手。
魔性之女撲來,但卻被一道翠綠色的自然之風構成的屏障攔下。
那是羽蛇神魁扎爾·科特亞爾的神力!
“抓緊了!”士郎聽到了女神的聲音。
他的手腕被抓住,女神一口氣便將他從靈魂囚籠的最深處拽了出來。
然后,士郎看到了女神另一只手上,拽著的另一個靈魂——遠坂凜。
女神笑呵呵的牽著兩人的手,如同見證者一般,將衛宮士郎與遠坂凜的手合在一起。
緊握對方。
“找到你了!士郎!”
“嗯。”
士郎非常不熟練的,但努力讓自己擠出一抹,看上去是微笑的表情:
“我回來了,凜。”
——除魔之時已到!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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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章黑A與殺生院祈荒的內容是我二創的世界線!不要拿去當官方設定跟人KY!!!(瘋狂疊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