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還是來了嗎?”
祁平看著那兩道出現的身影,心中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該來的終究是還是要來的。
在這個修仙界中,似乎除了一些禁地險地,幾乎就沒有地方是能夠完全安穩突破金丹。
如果小仙虎全力推演測算,也許能夠找到一個這樣的地方或者時機,但是那樣推演次數太多,帶來的反噬小仙虎承擔不起。
而隨著這兩道身影的出現,祁平也沒有認出來.
因為這兩個金丹修士都穿著特制的隱藏身形氣息的衣服,整體的樣貌氣息估計也是用法術修改過的,這對金丹修士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一個金丹中期修士和一個金丹初期攜手而來嗎?”
“是青元宗之人?還是仙盟修士?或者那幾個和青元宗有關的金丹家族?還是那些隱藏起來的家伙?”
祁平觀察了一下,發現完全看不出來對方的來歷。
不過這對祁平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如此模樣前來,估計不是什么好事。
“道友止步,來此何事?”祁平的身影出現在這兩個金丹修士的面前,聲音冷漠的問道。
“我們觀此處有道友突破金丹,便來此看看.”其中一個紅色法袍的人開口回答道。
他覺得祁平身上的氣息有異,雖然祁平語氣不好,所以并不想第一時間發生沖突。
然后他們在說話的同時,目光也看向了正在突破中的鴉鴉,當看到是鴉鴉的那濃郁的血脈之力時,身影微不可察的變化了一下,尤其是紅色法袍的金丹修士,因為修行乃是火屬性功法,所以動作表現得更為輕微。
只是這樣的動作所代表的事情已經不言而喻了。
所以祁平的眼神當即就冷了下來。
于是立即讓暗中藏起來的小石精和王級蜜蜂準備戰斗。
“十息之內離去,否則兩位道友后果自負!”
祁平此話一在為小石精和蜜蜂們準備殺招爭取時間,二則是進一步確認兩人態度。
而兩人接下來的回答則是讓祁平心中最后一絲顧慮也抹了去。
“道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們也只是看看而已”
“是啊,觀看渡劫對于修行有益,可否行方便?”
面對祁平的質問,兩人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同時還有一部分注意持續放在鴉鴉的身上。
這種時候,哪怕沒有明說,其中的意思也再明顯不過了,越線而不知進退,本身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一個即將突破三階,且血脈如此的濃郁金焱鴉,若是能夠煉化,對于一個火屬性金丹修士來說,可比什么靈丹妙藥都要管用。
尤其是對于金丹級修行資源缺乏的青天域來說,簡直有著無比致命的吸引力。
“一、二、三”
祁平這時候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數著。
藏頭露面,不知進退,那便去死吧!
他不可能允許鴉鴉突破時有這種風險存在。
就這樣一直數到七的時候,祁平毫無征兆的瞬間出手,數到十?數個屁!
在這一刻,因獸王真身而加持在祁平身上的力量徹底爆發,其中有來自小石精的力量,也有來自王級蜜蜂和蜂群的力量,還有來自其他動物伙伴的這一刻全部加持到了一起,讓祁平身上單單加持的動物伙伴之力就已經接近了金丹中期的力量。
而祁平本體無比雄厚的陰陽根基也在這一刻徹底爆發,陰陽五行規則和陰陽根基迭加的力量也同樣恐怖無比!
除此之外祁平還有天地之力、大地之力的加持
各種力量的迭加讓祁平身上的氣勢達到了一個無比可怕的地步,一道恐怖的陰陽太極法術瞬息將兩人囊括了進去!
當祁平驟然發起這道準備許久的攻擊時,面對祁平的兩個金丹修士面色也大變起來,他們覺得祁平連十息都沒到就發起攻擊也就罷了,畢竟到這個階段,要生死戰了講什么道德誠信?
真正讓他們震驚的,就是此刻他們已經完全確定祁平身上氣息就是筑基期的,可是筑基期的攻擊怎么會如此強大?
甚至可以說比起金丹中期修士也不差了!
而且祁平施展的法術也是精妙無比,陰陽五行之力迭加,以此形成法術殺招讓兩人都覺得棘手起來!
這樣配置讓他們想起了一個人,青元宗林鴉!
只是他有這么強嗎?
“道友無情,那便別怪我們不義了!”
說話間,兩人身上金丹靈力爆發,本命法寶頃刻間出現朝著祁平殺來。
一者劍氣沖天,劍鋒上盡顯無物不斬之意!
一者魂幡舞動,無邊魔氣和魔魂瞬間瘋狂肆虐了起來!
這兩人出手間沒有絲毫慌張,顯然早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此刻也瞬息出手和祁平的殺招抗衡在了一起。
眨眼之間便是劍氣肆虐、魔氣滔天!
同時伴隨著的還有蘊含無數殺機的陰陽之力!
在那股看似平平無奇的陰陽之力下,無論劍氣還是魔氣,竟然如墜泥沼,被瘋狂磨滅著!
見到這一幕后,被祁平攻擊的兩人臉色陰沉,他們實在沒想到一個筑基期修士怎么能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力量?
然而就在他們再次和祁平交手的一刻,兩人忽然感到神魂被一股莫名的陰寒之力瘋狂撕咬了起來,緊接著他們的神魂對肉身和靈力的掌控力瞬間爆減。
也就在同一時刻,一道鋒銳無比的劍氣以無比的恐怖的速度驟然斬向了那個金丹中期的修士;在這個戰斗時機之下,這個金丹中期的修士根本無法抵擋,在他意識到的瞬間,他的神魂和肉身便被一分為二!
在這道劍氣發出的同時,數道金色身影也以一種難以察覺的恐怖速度迅速出現在了那個金丹初期修士身旁,幾乎眨眼之間,被近身的金丹初期修士便被切割成了數塊.
幾乎又在眨眼之間,這一切的異常又瞬間消失,只余下兩道殘尸從空中緩緩跌落……
也在這同一時間,察覺到有兩道氣息消失后,遠處和祁平樹人分身相對而坐的王鶴,喝酒的動作驟然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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