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人對科學的嚴謹態度到底達到了什么程度,從他們通宵未眠的精神就能看出,當第二天的暑光照亮地平線的時候,這些老人一個個頂著腫腫的眼圈,活像一只已經漸顯老態的大熊貓,而他們與大熊貓一樣,都是國寶級的,布滿血絲的眼睛不顯絲毫的疲態,反倒像打了興奮劑一樣不經意流露著狂野、興奮的目光,這些材料太吸引他們了,而他們也越來越相信這些手寫材料的真實性。
也就是在東方亮起一抹的魚肚白的時候,諸明最先從興奮中清楚過來,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深深的吸了口帶著煙味的空氣,又慢慢的呼出,做完這個習慣性的動作,他給自己卷了一根土煙,然后看了看外面已經漸亮的天,輕輕的搖頭,嘴角微咧,露出一抹久違的苦笑,自顧的出去準備早餐了。
老人們的早餐很簡單,全麥面包和加熱過的牛奶,當諸明端著超過五份的全麥面包和熱牛奶小心奕奕的來到實驗室的時候,這些嚴謹的科學家還在看著材料,與心中所學論證著,對比著。
老柳,吃飯了。諸明端著一杯熱牛奶,在一名老者的肩上拍了拍,提醒他到吃飯的時間了。
別煩我。說著,老柳隨手一揮,正好打翻了諸明手中的那杯熱牛奶,乳白色的液體撒了諸明一身,他正看到興奮之處,就像正,正要到高*潮了,被人打攏了,心情又怎么會好呢。
諸明咧了咧嘴角,他這個組長和院長當的,基本就是個苦力的命兒,成了一幫同齡人的家政了,擔負起照顧他們的責任,也不見他生氣,能看得出來,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止發生過一次了,他已經習慣了,他感覺有必要提醒這些老同志們身體的重要性,于是,像往常一樣,他深吸了口氣,大聲道:我說同志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到吃早餐的時間了。
結果,像往常一樣,這些認真到發狂的同志們依然在埋頭苦讀,根本就沒把他這個院長放在眼里。
這樣的結果,諸明不樂了,故意板著臉,放出殺手锏,重重的拍著桌子,當眾人的目光看向他的時候,他才道:經過一夜的研讀,相信各位已經知道這些材料都是有理有據的,并不是信口胡縐,他從一個全新的方位進行了設計,這也得到各位的認同,但是,最關鍵的部分咱們依然看不懂,看不懂就別看了,或者放下以后再看,現在開始吃早餐。說完,諸明還不忘記補充一句,道,這是命令。
芯片研究室的效率到底有多塊,這從焦夢急匆匆而來的腳步就能看出,他看到剛要吃全麥面包的同事們,也不管會不會嚇到他們,興奮的吼了一聲,道:都別吃了,CPU完全能運行。
一句話,讓這些老一輩科學家們無與倫比的激動。
砰砰玻璃杯與桌面撞擊的聲音不斷,全麥面包也被扔到了盤子之外,包括諸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焦夢,接下來就紛紛站起,跑向外面跑去。
倒是前來通知的焦夢搖了搖頭,打了個哈欠,露出玩味的笑容,道:用得著這樣焦急嗎,又不是會跑掉。他搖了搖頭,又接著道,我也是退十步笑百步罷了。
來到制作車間,當一臺全新的CPU和主板配合著現有的硬盤、內存和電源組裝起的一臺擺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他們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著,想要撫摸這臺擁有自主芯的電腦,可是,他們忍住了,這臺電腦雖然能運行了,卻需要測試他的性能。
還愣著做什么,測驗性能啊。不愧是院長,諸明多數時候都能保持冷靜的頭腦以做出最合理的決定。
這下子,倒提醒了這些專家們,每個人都忙碌起來。
半個小時之后,他們徹底呆住了,每個都靜靜的注視著這臺普通的電腦,甚至有人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后搖頭不語。
諸明也搖著頭,長長的嘆息一聲,轉身就往外走。
看到眼前的一幕,焦夢緊張的問道:怎么樣了?
怎么樣?諸明嘴角上揚著,給人感覺卻是下拉著,他苦笑一聲,道,這個林北凡是天縱奇材,這顆六十四位的L和AMD,性能指標全方面的超躍。
那你們還苦喪著臉?這個結果,焦夢早就想到了,只是這些老家伙的陰沉,讓他十分不爽的,值得高興的事情,怎么像是失去貞操一樣失魂落魄呢。
我是在苦喪著臉嗎,有嗎?諸明反問道,看著搖頭的焦夢,道,我們這是在感嘆,多年的愿望就擺在眼前,這是一種釋然,一種沸騰之后又突然平靜的激動,你難道還想讓咱們和年輕人一樣,來個撞電線桿的舉動?
這顆CPU能夠運行,而且就連主板的技術也全面超躍了,雖然超躍的步幅不大,但貴在全面超躍,這是史詩般的一步,老諸,你作為一院之長,想過下面的問題沒有?焦夢嘆息一聲,緩緩的說著。
下面的問題?諸明卷著土煙,慢慢的說,找到林北凡,讓他加入咱們的研究團隊,另外向組織上申請,給他最高的待遇,最優厚的條件,對這種CPU全面進行開發,爭取早日投入市場,讓華夏人用咱們的華夏芯。
聽到這條合理的建議,焦夢卻搖了搖頭,道:老諸啊,這件事情要換在別人身上或許可行,可是這個人是林北凡,而且據我推論,咱們根本就不需要研究,他拿出的不是最先進的CPU,他這完為徐嫣月找一條后顧無憂的路,就像我前面所說的,他是想保徐嫣月一世無憂。
你的意思是,只要徐嫣月是安全的,那后續的性能更高的CPU就會源源不斷的出現,咱們一干專家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當個車間主任?諸明半開玩笑的說著。
人家一個年輕人把困擾咱們幾十年的問題解決了,你也好意思再稱專家。焦夢說道。
諸明笑了笑,道:是啊,一朝功成,這種心情終于可以當著全世界說咱們有自主產權的華夏芯了。
一時間,兩個人遙想當年,回首往事,個中辛酸只能算是憶苦思甜了,最后,兩個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不管如何,要爭取。
于是,諸明走了,留下焦夢來回答各位專家口中的疑問。
響午的時候,林北凡抱著寡婦卿柔若無骨、白白嫩嫩的身子還在呼呼大睡。
倒是他懷里的寡婦卿九點鐘的時候就醒了,她靜靜的躺在小林哥的懷里,雖然是背對著他,但他的那雙即使在睡夢中也不老實的手卻罩在她的胸部上,奇怪的是,她毫不感覺這是小林哥的流氓舉動,反而靜靜的享受著這種安心的感覺,很安全,這就是她的靠山。
寡婦卿,幾點了?林北凡囈語著,就是不愿意睜眼,還挑逗性的捏了捏那粒軟軟的粉紅色的小櫻桃。
林北凡,老娘提醒你幾次了,別叫我寡婦卿,我是寡婦,那你死了嗎?雖然想強勢的回擊,但話出口后卻軟綿綿的,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
你是我的了,簽上了林字標簽,我愛怎么叫怎么叫,快說,幾點了?林北凡閉著眼睛,感受著寡婦卿身體由軟變硬的過程,實在是妙不可言。
不知道。寡婦卿吐氣如蘭,很快的淪陷了。
嚶嚀
下一刻,寡婦卿嘗到了反抗的下場
我還要寡婦卿欲求不滿,反過來爬在小林哥的身上,裸的盯著嘿嘿直笑的小林哥。
不給,我累了。林北凡理由充份,直接閉上眼睛。
那你躺著,我來動
嗷唔林北凡感嘆著,成熟的女人果然厲害。
五分鐘后,林北凡抱著寡婦卿,輕撫著她如瀑的秀發,在她耳邊輕吹一口氣,道:晚上,等晚上我就破了你的那層膜。
寡婦卿潔白瑩潤的皮膚上慢慢的爬上一層淡淡的紅潤,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這算是默認了。
你是不是要離開了?被小林哥緊緊的擁著,寡婦卿緊抿著唇,問道。
林北凡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開口道:只是很短的時間,可能有點危險,但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回來見你的。
能不能不去?寡婦卿無力的問道。
我現在在想怎么保證你的安全。林北凡道。
寡婦卿的身體震了震,道:我的安全你不用擔心。
扯蛋。林北凡輕聲的說著,玩笑道,我不在的時間如果有人引誘你,你跑了,我上哪找去?
老娘就這么點抵抗力嗎?寡婦卿翻了個白眼,語氣依然軟綿綿的。
其實,我主要是怕徐一凡母子報復。林北凡長長的嘆息一聲,道,樹欲靜而風不止,我本好人,奈何要先做小人。
你是好人?寡婦卿嘆息一聲,大煞風景道,花心大蘿卜一個。
聽到這句話,林北凡無言以對,決定轉移話題,道:你的安全要放在第一位上,我恢復南市的產業,等我離開,你就帶著小琪和龍煙雨等人回到南市,有他們在,我會放心很多,另外,我會想辦法弄些槍給你們的。
要槍干什么?寡婦卿問。
寧可殺敵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突然間,林北凡斬釘截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