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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樣的傷勢,趙石心里也是暗自佩服,這一下估計是從上到下挨上的,好在是沒有挨實了,還有鎧甲防護,又是在背上,要不然只這一下,不定就得斷上幾根骨頭。
這個女人能堅持這么長時間,沒讓別人知道,就連他也沒有察覺,真真是剛強的可以,心里贊嘆,動作卻也沒停,這鈍傷看上去很是嚇人,其實若是能及時處理,也不算什么大事來的,但女人一直沒有好好休息,淤血聚在一處沒有散開,傷處高高隆起,自是疼痛難忍。
“忍著些,不要驚動外面的人,放心,沒什么大礙。。。。。。。”嘴上一邊安慰著,一邊從懷中掏出傷藥。
止血化瘀的藥物是軍中必不可少的東西,這些傷藥制作簡單,是酒水混合一些清涼草藥制成,效果還算可以。
先是試探了幾下,這里按按那里碰碰,在確定確實沒有骨頭斷折之后才好下手的。
將藥抹在手上,下手也不遲疑,一巴掌便拍了李金花的背上,一下便讓李金花險些暈過去,還好知道這里是軍中大帳,沒有慘叫出聲兒,只是眼睛瞪的老大,嘴里悶哼了一聲,臉上血色立時褪盡。
“必須讓血脈散開,傷才能好的快些。。。。。。。”邊說著,邊一把將對方的圍胸拽了下來,“你。。。。。。。”一邊用手去捂那要害之處,轉過頭來的目光卻全是惱羞成怒的凌厲。
“咬住這個。。。。。。。。”趙石毫不理會她的羞怒,手上用力,在她后背傷處快速揉搓,立時疼的李金花渾身顫抖,牙齒更是咬的咯咯作響,忙不迭的將那白布做成的胸圍子塞在了嘴里,再也顧不得想其他的了。
對著一個半身赤裸,長的還很不錯的女人,趙石的心里卻再無什么其他的念頭,女人的堅忍頑強已經得到了他的尊重,這樣的傷勢,不說一個女人,就算是個壯年漢子,也少有能忍耐到現在,而不哼不哈的。
“慶陽城里的那些將軍各懷心思是人都能看得出來,但。。。。。。。但對。。。。。。對朝廷忠心耿耿的也不在少數,不能一概對之,你有什么想法嗎?”他自己心里其實早就已經想好了的,對于李金花能想出什么好辦法來并不報太多的希望,但此時為了分散其注意力,便即問了出來。
果然,李金花背上被他揉搓的火燒火燎,汗珠子滴滴嗒嗒往外淌,再加上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拼命捂著胸口之余,哪里還有什么心思想其他的東西,眼睛也不敢看他,只是不停的搖頭。
“照我看,那個李繼祖就很不錯。。。。。。。”說到這里,趙石的臉上越發的陰冷了起來,“他家在慶陽,沒有任何遷拌,實力在諸軍中又很大,這樣的人沒有一點制約,最容易出事兒的,就算沒有什么別的念頭,只他手下的兵最多,當作一只猴子殺給其他人看也最是合適不過,所以,你的心腸軟不得,該拉攏的拉攏,該殺的一定也不能猶豫。。。。。。。。
其實,不到萬不得已,殺人立威絕對是下策,但你只是個果毅校尉,能鎮得住這些將軍嗎?明日若是順利的話,肯定是要得罪些人的,他們的官職都比你大,既然得罪了也便不能留了后患,一定要拿出些雷霆手段來,壓不住這些人,局面就很難看,日后你的麻煩也少不了。。。。。。。
不過殺一個也就夠了,沒必要大開殺戒,咱們解了慶陽之圍,還平息了兵亂,軍中還有那么多西夏人的人頭在,功勞已經夠大,殺上一個作亂的將軍應該也不算什么,其他的罪名遮掩遮掩也就過去了,還有,不妨分給那些看著順眼的將軍們些功勞。。。。。。。。嗯,李繼祖家里是慶陽大族,我不知道這大族到底有多大,想來不會小吧?叫那些將軍們去抄了他的家,就算沒有罪名也要給他安個罪名的,他們殺了主官,這個事所有將軍都參與了的,所以不能用,容易激起眾怒,就說我們得到消息,他交通西夏,陰謀反叛,這也不算是無的放矢,西夏人在城外留連不去,又沒有那個實力奪城,要說城里沒有他們的內應,怎么也說不過去,只是我們沒有證據罷了,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我們也不需要什么證據,只要他進了咱們的軍營,還敢拿出威風來,人頭就得留下。
剩下的將軍們,功勞他們也有了,慶陽兵亂也是事出有因,罪名大抵也不會太重,又上了咱們的船,幫著咱們說話那是一定的了。。。。。。。。。
既然你不想杜山虎動手,交給我便是了。。。。。。。。。”
“不行。。。。。。。。”聽他這么一說,李金花一把將口里的白布扯了下來,急急說道,關心之意再也明顯不過。
她這一著急,卻是忘了遮掩胸口,一只白白嫩嫩的淑乳立時露了出來,晃的趙石一陣眼暈,他自是不會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的,這一句說出來到是試探的意思多些,見女人這個樣子,心中不免一動,眼神也便柔和了許多,“其實這事兒也沒那么危險的,當然了,最合適的人選還是杜山虎,他們顯鋒軍損兵折將,對那李繼祖又怨氣極重,正是堪用的,事后若有人追究起來,你不想他死,只要將自己的功勞拿出來,把罪名攬在自己身上,換他一條性命還不是輕而易舉?
記住了,明日絕對不能示弱,你越是強硬,事情越是好辦,相反,你越是示弱,這些將軍們也就越是得寸進尺,這些你要想好了,明日派李樹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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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趙石在這里面授機宜,將自己身為特種戰士的深沉心機盡數拿了出來。
長安內城皇宮,順天殿外。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太監老老實實跪在殿外用青石板鋪就的地上,身子和打擺子似的抖個不停,雙目無神,臉色也透著青灰,顯是已經在這里跪了不知多長的時間。
這時,一個小太監從殿中一溜煙兒的跑了出來,來到他的面前,哈著身子道:“李公公,皇上宣您進去。”
那個李公公年紀已老,跪在外面這長的時間,神思已然有些昏亂,愣了愣神兒,半天才明白了過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身子僵硬,挪動了幾下,愣是沒站起來,小太監趕緊上前,又叫來殿外職守的兩個侍衛,才勉強將老太監扶了起來。
西秦正德皇帝,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桌后面,陰郁的眼神,緊繃的臉龐無不顯示這位西秦的主宰者正積蓄著怒火,旁邊侍候的幾個太監都是小心翼翼,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的,昨兒個的時候,皇上一直寵信有加的王小公公只是在皇上處理國事時在旁邊跟人打了個趣兒,要是在平時,皇上向來溫和寬仁,自然沒有什么,但昨兒個皇上卻立時大怒,命人將其仗殺在了殿外,叫的那是一個慘啊,聽著都滲的慌。。。。。。。。。
到了殿門之外,小太監立即松開了自己的手,領先進了大殿,老太監挪著步子,剛進門檻,撲通一聲便即跪倒在地上。。。。。。。。。。
“李信,你可知道自己的錯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