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雨溪道人有些惶恐,看到王越邪異的笑容,她心神巨震,聲音都在隨之顫抖,道法出現漏洞。
“嘿嘿,你說呢?”這笑聲,王越自己都覺得惡心,太邪惡了。
有種紈绔子弟,欺負良家婦女的感覺。
王越笑著,一抬手,把雨溪道人的精血符召喚出來,右手凌空虛劃幾道玄奧的血禁術,赤紅的能量絲纏繞在精血符上。
雨溪道人心有所感,頓露不詳之感,驚叫一聲,心神劇烈掙扎。
王越手中的精血符受到氣機牽引,瘋狂的想要掙脫束縛,可是幾道細如發絲的血禁術把它緊緊的捆住,據有特殊作用的血禁術正緩緩溶進精血符里。
王越輕輕一笑,能量透體而出,炙熱溫暖,像火爐,加速血禁術溶合。
雨溪道人面色驚惶,尖叫一聲,急退十多丈。怒視著王越:“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王越,你敢再動我一下,我就把你碎尸萬段!”雨溪道人害怕了,羞紅著臉,眼中憤怒且惱恨,殺氣四溢,周圍的雪花被殺氣沖得飛散。
長發飛舞,冰雪紛散,猶如一尊冰雪女神,矗立于白色的世界。
只是,這尊女神眉眼含春,面若桃花,有種隨時都能溶化,變身為春之女神的潛質。
“就算我不動你,你不也想把我碎尸萬段?”王越把雨溪道人的精血符收回體內,邪惡微笑,慢吞吞的朝她飛去。
“我……我不會喜歡你的……我有喜歡的人了……那人你也見過的……他是逍遙劍派的金丹高手王光護。我……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能再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了。”
雨溪道人矛盾掙扎的凄婉表情,讓王越心中一軟。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你不應該再想別的男人!道。
就算提不起法力真元,金丹中期的女道士拼命反抗,威力出乎王越所料。
砰砰砰砰,他被一陣混亂的法術打懵了,摔出十多丈,撞斷幾十棵大樹。
“你的真元總有用光的時候,看你能掙扎多久?”王越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惱怒,依然笑瞇瞇的,不屈不撓。
掙扎越來越弱,雨溪道人體內的真元越少,抵抗能力就越差,過了兩個時辰之后,她已無力抵抗,甚至是不想抵抗。虛弱無力的對王越哭喊道:“混蛋,來吧,你想怎么樣都行,我才不怕你呢?有什么手段,就全使出來吧?”
“嗯,已經施展完了啦。你打了我一頓,我剛才也打了一你頓,大家扯平了,呵呵!”王越躺在雨溪道人身邊,卻笑得風淡云輕,一臉灑脫,哪有半點淫邪之意。
“你……你去死!”明明已經虛弱無力的雨溪道人,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抬起腿,一腳把王越踹下冰山。
王越的真元早就耗光了,完全沒有抵抗,一直滾到山下,也不逃,平躺在地面,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你不是要殺我嗎?怎么才用這點力氣?是不是舍不得殺我了?”
“去死!”隨著雨溪道人一聲暴怒的長嘯,佛骨舍利帶著宏大純正光芒,從山頂飛射而下,瞬間便砸到王越面前。
離開王越一定的范圍,雨溪道人才算是真正的金丹中期修士,這一記攻擊,嚇得王越面色大變,他怎么也想不到,雨溪道人突然爆發,居然還真想殺死自己。
剛才那番戲鬧,半真半假,雨溪道人雖然抵抗不得,但是要殺王越的心,一直未變。
所以,一腳把王越踢下山之后,腦袋稍微清醒,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她不明白自己剛才怎么了,身體居然虛弱無力。
她絕不允許自己淪陷于漩渦中,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她也要殺掉王越。
“嗯?原來還有距離限制!我大意了!”王越一拍儲物袋,飛出一把四階青龍刀,這是在上古秘境得到的戰利品,稍加祭煉,可以當作消耗品。
轟的一聲,兩件法寶在空中相撞,瞬間交錯撞擊幾十下,在暴亂氣流產生之時,王越化身為長劍,沖向半山腰的雨溪道人。
雨溪道人剛換了一件嶄新的白色道袍,長發披散,隨風舞動,一百零八根飛針,護在身體周圍。
“我只是不想傷害你,只是不想讓你太丟臉!你多次殺我的實際行動,讓我惱怒了!雨溪,你會為你的愚蠢行為后悔的。”王越在說話之間,召出雨溪道人的精血符,瞬間打進去幾道粉紅色的禁制符紋。
雨溪道人心中正在猶豫掙扎,不知該如何回答王越。可是,等王越離她有幾百米的時候。
王越收回青龍刀,刀身上有幾道豁口,這件佛骨舍利遠超四階,剛開始的時候,卻沒用出來對付王越,可見雨溪道人的心,時時刻刻都在猶豫著、矛盾著。
一道繩索飛出儲物袋,捆住了雨溪道人,雙手雙腿,反綁在背后。面朝下,吊在一根樹叉上,約有半人高,王越站在她面前,淡淡說道:“你要殺我,而我卻舍不得殺你。在這一點上,你比我強!可是,一廂情愿,往往沒有好結果。我已在第一個愛上的女人那里,嘗過這樣的苦果。”
“你最好能殺掉我,不然你一定會后悔!只要讓我逮著機會,我就會殺你。
王越挑起她的白嫩尖細下巴,淡淡笑道:“咱們可以再打一個賭!給我十年的時間,我會讓你喜歡上我!就算不喜歡我,也不會再殺我。敢賭嗎?”
“你……嗯哼……你要是輸了呢?”本已絕望的心,又露出一絲希望。
“如果我輸了,十年之后,你還是想殺我,那么……我給你一個公平決斗的機會!以生死,了卻這段因果。”
“那,那,我賭了!現在……嗯啊……我們現在做什么?”
“在這十年內,你完全屬于我。你說,我們現在做什么?”
“……”雨溪道人閉上了眼睛,沒有再掙扎和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