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鴻開著悍馬跑的街道越來越偏僻,跟著后面的那十來輛車見到這一情況,仿佛個個注了雞血似的,興奮的嗷嗷叫,越是僻靜越好,打死了可以就地掩埋。他們這一群軍區出來的紈绔子弟什么時候怕過死人了,能有得玩他們就興奮的要抽過去了,玩死了自然也所謂,反正也就是一個縣委書記而已嘛!在追擊的過程中,他們已然從常慶治幾人口中“知道”了林錦鴻的身份,因此放心的很。在京城,處級干部一抓就是一大把,誰會將一個處級干部放在眼里呢。常慶治坐在駕駛座上,不急不緩的跟著前面林錦鴻那輛悍馬,嘴里喃喃自語著,“你自己找死,也怪不得別人,竟然故意引誘我們到僻靜之處,真以為自己很能打嗎!”
他邊說著,邊摸了下放在車座地下的一柄手槍,冷冷的笑著,再能打能擋得住子彈嗎?想到這,常慶治忽然神經質般的大笑起來,車上的其他人被他嚇了一跳,“常哥,真的要把他往死里整嘛,會不會有些麻煩,看他那輛悍馬也是不錯的樣子,會不會?”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一人問道。不過他被常慶治的一個眼神就嚇的硬生生的將下面的話吞了回去。
失去了理智的常慶治顯然沒有平時那么好說話,“怎么,怕了嗎!怕了給老子滾!”
“沒,沒!怎么會怕呢,大家好久沒有happy了,難得有這么個機會玩玩,怕個鳥,大不了人死卵朝天,爺十八年后又是好漢,我們大院出來的還從沒嘗過怕的滋味呢!”那人忙搖手不迭,“既然常哥說沒事了,那就一定沒事了,我們堅定的跟著常哥的腳步走!”
“放心,常哥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這次不讓他死,弄殘了以后再慢慢玩,一下子死了就太可惜了,下次找誰玩去!”常慶治嘴角邊浮著得意的笑容,被人拍了下馬屁,他感覺渾身清爽了許多,這就是馬屁的威力。
常慶治不知道,他們出發的時候有十二輛車,可是現在總共只有十輛車跟著了,有兩輛車子在中途悄悄的離開了,神不知鬼不覺。其中一輛車上更是坐著常慶治的“死黨”胖子。當然,另外一輛離開的車子上的人也就是胖子叫來的了。胖子是常慶治的死黨,可胖子的爺爺和常慶治的爺爺顯然不對付,可以說是死對頭。常慶治和胖子之所以走在一起,是兩人認為上輩人的恩怨不應該延續到下輩人的身上。
真的是這樣的嗎?顯然不是,胖子顯然沒有常慶治那樣天真,所以當胖子知道常慶治惹的人竟然是京城第一少林錦鴻時,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死黨是什么?那就是用來死的唄,胖子怕常慶治不夠發瘋,因此在寒蝎俱樂部拼命的鼓噪常慶治,使得常慶治失去了理智,帶了一大批人去圍堵林錦鴻,他知道林錦鴻肯定不會被常慶治這樣天真的家伙玩死,那么后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常慶治被對方玩死。常慶治被玩死,自然會牽扯到常家,這些年常原一直壓著胖子的爺爺一頭,胖子自然想幫爺爺扳回一局了,現在機會這么好,胖子傻子才不會去抓呢。他鼓噪了常慶治后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胖子是不敢在現場看戲的,他明白這么大的事情,即使在旁邊看戲也只有被玩死的份,這就真的和常慶治成死黨了,同生共死!常慶治沒發現這個問題,也懶得去管,他現在一心一意的想要玩殘林錦鴻,其他的都不在乎,那兩巴掌已經打得常慶治精神失常了!
最前面沈佳炳的悍馬車上,林錦鴻放下了手中的電話,然后慢條斯理的掏出兩支煙,拋給了馮天麟一支,自己那支也點燃,愜意的長呼出一口煙。馮天麟并沒馬上點燃煙,夾著手指上悠閑的玩著,“沒想到林少也會搬救兵,還以為林少要死撐到底,一人扛下這么多人呢,我還正想提醒林少一下,不要將我的身手看得太高,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
林錦鴻哈哈笑了笑,“馮少放心,我不是打不死的奧特曼,還沒想過要面對這么多人呢,跟這幫渣滓動手,實在沒什么興趣,只好找人代勞了。再說了,失去理智的人跟禽獸沒有區別,但是被禽獸更可怕,我不清楚后面的車上到底有多少桿槍呢!”
“槍?”馮天麟愣了下,喃喃的道,“他們還不至于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吧,敢動用槍械,那可是鬧著玩了!”他心中一緊,如果真的動刀動槍的,這次的事情可要捅破天了。
“馮少,我剛才可是說過了,失去了理智的人比禽獸更可怕,后面的車上可是有人失去了理智嘍,有槍也不用太奇怪。不過馮少大可放心,想要打破這車,估計要特備的穿甲彈才行,一般的子彈打不穿這車,馮少只要安心呆在車上,就不會有事了!”
馮天麟忙道:“林少,這話可說的不怎么地道了,林少將我看成什么人了!”
“呵呵,既然如此,我也不反對馮少出去一人挑翻他們,我在車上看著好了,反正我也沒準備下去跟他們玩的意思!”林錦鴻悠閑的笑著。馮天麟哭笑不得!
寒蝎俱樂部,沈佳炳看著車子一輛輛的從寒蝎俱樂部門前經過,向著林錦鴻車子離開的方向而去沈佳炳怒道,“操,這幫家伙還真吃了熊心豹膽了,不給點教訓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說完剛準備向寒蝎辭別,但寒蝎卻說她也要去看看,沈佳炳猶豫了下,最后點了點頭,沈佳炳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然后開著寒蝎的車子也跟著前面的車子而去。
林錦鴻終于吸完一支煙,將煙頭彈出了車窗外,他的手機鈴聲正好響起,電話那頭傳來安天的聲音,“少爺,我們已經到了指定的地點,您隨時都可以過來!”
林錦鴻點了下頭,收了電話,轉頭向副駕駛座上的馮天麟道,“馮少,坐穩了!”說完,一踩油門,悍馬發出一陣轟鳴聲,如離弦的箭向前狂飆而出,只留下一道殘影。
“常哥,不好了,那家伙想跑!”
“想跑?他跑得了嗎!”常原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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