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秀兒的笑話
第一百二十一章
秀兒的笑話
夢溪二十天的禁足結束了。首先想到的便是繼續溜須老太君,前世的演藝界不是有一句流行語嗎,不管角色是好是壞,首先混個臉熟,二十天沒見老太君,別是把她忘了。
所以夢溪一早伺候老太君用過飯后,便給老太君揉起了肩膀,今天她可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將一套高深的現代按摩技術發揮的淋漓盡致,但在外人看去,夢溪就是在那簡單的揉揉捏捏的,也沒什么嘛,但老太君就是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很享受地倚在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秀姑娘此時就是這樣,在那看著直眼熱,在她認為,表嫂也就是閑著沒事給老太君做點好吃的,揉揉肩,捏捏背的,誰不會呀。怎么就把個老太君舒服成那樣。
這幾天,表嫂被禁足了,她難得有機會代替表嫂陪老太君,便也試著給老太君揉肩,但只揉了幾下,老太君就讓她退下了,鬧的她很不是心思。
現在見表嫂把老太君伺候的舒服成那樣,回頭見表哥也在那認真地看著,氣不打一處來,對這個表嫂更是恨得直咬牙,自從表哥出門回來,她可是天天起早精心地妝扮后才過來請安的,也沒見表哥認真地看過,這個表嫂,還是早些除掉的好,正想著:老太君的聲音傳來:
“溪兒這些天出不來,可把老身給悶壞了,天天想著溪兒做的膳粥和點心,吩咐廚房照著溪兒給寫的法子做了,可總不如溪兒做的可口,總差那么點味道,俊兒以后再不興這么罰溪兒,那有一禁就是20天的,那么多日子,好人都給憋出毛病了,聽到沒?”
“俊兒也是為了讓溪兒記住規矩,是為溪兒好。怕她以后犯下更大的錯,氣壞了奶奶和母親,俊兒聽奶奶的,以后不會了”
蕭俊那溫柔的能溺死人的聲音讓夢溪起了一層雞皮,暗道:為我好,你要真為我好,那母豬都能說人話了,這冰山可真有才,正想說點什么,刺激他一下,又聽老太君說道:
“溪兒說個笑話來聽聽,這些天溪兒不過來,可真悶兒”
夢溪聽了老太君的話,正想著要講什么,一邊的秀姑娘坐不住了,她可不想表嫂在表哥面前大出風頭,想起她憋在心里準備了好久的那個笑話,就是為了有機會說給表嫂聽,現在機會難得,于是搶先說:
“老太君,秀兒給您說個吧”
老太君聽了秀兒的話。坐在那閉著眼睛沒吱聲,秀兒見老太君不語,便開口講了起來:
“話說這一天啊,有一只狗想找個地方睡午覺,見牛的食槽里鋪滿了草,就跳進食槽里,趴在干草堆上,舒服地睡著了,牛耕完地,回來吃草,驚醒了睡的正香的狗,這只狗便跳起來就沖著牛汪、汪、汪地叫起來,只要牛一靠近食槽,狗就威脅著要咬他,最后,牛只好放棄吃草的念頭,轉身走掉了,一邊走一邊還嘟囔,霸占著好東西,自己用不了,還不讓別人用”
明眼人一聽便知秀姑娘這是在暗示表嫂空占著祖母的位置,明知表哥不喜,也不挪窩。
秀兒的笑話講完了,本來很活躍的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連侍書她們都閉緊了嘴吧,蕭俊聽了,心猛一跳,下意識的看向夢溪,只見她還在那細心地揉啊揉。老太君也在那閉著眼舒服地享受著,好半天,蕭俊咳了咳,說道:
“奶奶,父親早上說讓俊兒去書房有事相商,俊兒先告退了”
老太君閉著眼睛說道:
“俊兒去吧,已休息兩天了,也該出去做事了”
蕭俊起身看了夢溪一眼,轉身走了出去,秀兒一見表哥走了,老太君閉著眼睛不說話,表嫂更是不語,只一心一意地伺候著老太君,滿屋的人,沒搭茬的,她在這干坐著也沒意思,于是也向老太君告辭,起身追表哥去了。
老太君聽秀兒告辭走了,睜開眼睛,瞇成一條縫,直盯著秀兒的背影,暗道:
“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今個兒這話。哪是一個姑娘家該說的,太急色了些,是該打發她出府了,只是,她爹張御史是燕王的心腹,又手握重權,他日一旦燕王得勢,她便是我蕭家的一枚暗棋,也許可為我蕭家爭取喘息的機會,至于命相嘛,總有辦法可解。罷了,先由著她吧”
原來這老太君是太子、燕王兩手都想抓,而且是兩手都要硬,不說老太君在這三心二意,再說這蕭俊出了大門,長嘆了聲,想著剛才秀兒的話,覺得還是早些打發了她出府才是,他已經有意地避著她了,每天都很晚才回來,但架不住母親三天兩頭的請他過去,終是母親,也不能忤逆了,想起父親來,還是讓父親勸勸母親的好。
這樣想著,抬腿向父親的外書房走去,正走著,秀兒從后面追了上來,開口喊道:
“表哥走得這么急,有事兒?”
“父親正在外書房等我,讓我過去,表妹什么事兒”
“沒什么,秀兒最近填了幾首詩,想讓表哥幫著改改,可是秀兒被禁足了,去不了蕭湘院,表哥有空來養心園吧。”
“好吧,只時我出門剛回來,又休息了兩天,公事積了一堆,要有空閑,也得過些日子了”
“沒關系,表哥有空時再過去也不遲,秀兒等著表哥就是,表哥正事要緊,秀兒不打擾表哥了”
蕭俊來到大老爺的外書房,只見大老爺手里拿著一封信。正眉頭緊皺,蕭俊上前給父親見了禮,坐在一邊,開口問道:
“什么事兒讓父親煩心?”
“還不是你二叔和太子的事情,你二叔來信說,他是秘密保的太子,當時談好了先不要聲張,等他說服老太君和我時,再公開此事,但不知為什么竟走漏了風聲,鬧得現在平陽城里人盡皆知,并盛傳我們蕭家背地里早就保了太子”
大老爺邊說,邊把手里的信遞給蕭俊。
蕭俊伸手接過,一邊低頭看了起來一邊開口問道:
“什么時候的事情,兒子竟然不知?”
“俊兒離開平陽近二十天,當然不知,這是半個月前的事情,為父想這絕不是空穴來風,一定有什么人在背后操縱,只是不知他有什么目的?為什么要針對我們蕭家,這些日子,為父總是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