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烙焰是真準備做幾道大餐的,案上已經擺了切盤裝好的十幾道菜肴,山珍海味,水陸八珍,還有一桶冰塊,想是用來冰鎮魚膾的,各種菜肴就待下鍋了,焰焰一邊準備著,一邊在等他回來。
出入婢從如云的唐家的大小姐,肯耐心地為他做這些事,楊浩心中對她的愛意真是越來越濃,他的舌尖輕輕吻上了焰焰的臉頰。
“唔,……………”
焰焰扭動著嬌軀以示抗議:“頰上沾了醬油………”,楊浩如此解釋著。
“呀,不要………………好羞………,……”衣襟被解開了,胸圍被扯下,一對玉碗倒扣般的概乳活潑地彈了出來,頂端兩粒瑪瑙,焰焰羞不可抑,雙手倒撐著案板,緊閉雙眼仰起頭來,嬌軀輕輕顫抖著。
“不要動啊,我不小心沾上了糖汁,……………,”焰焰只覺胸前一涼,然后就是一條溫熱的舌頭舔上去,一時如同踩在棉花堆上,身子暈了,頭也暈了,迷迷糊糊地幾乎要站立不住。
“啊!”焰焰驚跳一下,忽然覺得有塊冰冰的東西在自己臀部碰了一下,楊浩的手伸在她的裙內,手指拈了一粒冰塊,在她幼滑細嫩的肌膚上輕輕滑動,所過之處,換來的是焰焰戰粟般的呻吟:“不………不要,…………”,
那張小嘴很快被吻住了,纏綿半晌,焰焰的身子溫度不斷上升,灶下的爐火燃燒著,鍋中一汪沸水翻滾著熱氣,紅紅的灶火映著焰焰美玉、般的肌膚,透出桃花般的緋紅。
“不,……………不要………………不要在這里…………”
焰焰用兩條豐腴結實的大腿夾住了楊浩蠢動的手指…趴在他的肩頭,嬌喘吁吁地叫。隨即她的身子就落入一雙有力的臂彎,微微一睜眼,入目的是楊浩一雙灼熱的眼睛:“好,那我便與娘子回房去………………”
開了廚房的門,楊浩像作賊似的,抱著衣衫半程羞遮面孔的焰焰,輕手快腳地進了她的房間,將她輕輕擱在床上。
焰焰捂著臉,手指僂里露出的臉蛋火紅一片…身子不依地輕輕扭動:“不要………………,水都開了,正要下鍋,人家………………,要被下人們笑的,……,……,還要做菜………,……”
楊浩不知她胡言亂語些甚么,聽她一說…先按捺了欲火,說道:“你等著,我去熄了人………”
楊浩轉身欲走,忽然覺得衣角被什么東西每住,扭頭一看,只見焰焰用一根小指輕輕的勾住他的衣角,羞澀酡紅的小臉偏向一邊,閉著眼不敢看他,但是手指勾得緊緊的…很有力。
楊浩的唇角不禁翹了起來,輕輕臥回她的身旁,柔柔低聲道:“管它什么灶火,管它什么大餐,官人………先吃了焰焰這盤菜,可好?”
焰焰扭了下身子,似乎是無聲的抗議…只是不知道她反對的是楊浩要“吃掉”自己,還是反對他把自己比做了一盤菜,…,………
焰焰的發髻被楊浩打散了,如云的秀發披散下來…焰焰輕輕睜開眼睛,從秀發間瞟著楊浩,星眸如絲。
女人,都愿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打扮的盡善盡美,得體、美麗的衣裳,增添麗色的首飾,但是唯有一樣,她們永遠不需要去過份的整理,只要保持清爽柔滑就好,那就是她的秀發。
燈光柔柔的,灑得一床都是蜜意。頭發亂亂的,帶一絲嫵媚、一絲朦脆、一絲慵懶、一絲奔放,還有一絲不設防的迷茫………………
她的發髻盤起時,體現的是女人的高貴與矜持,發髻打散時,演繹的是性感與嫵媚,上得廳堂,入得閨房,那風情萬種、那理不清的秀發,只會令男人越理心越亂。楊浩的心已經亂了………………
焰焰的小臉粉撲撲的,白暫的臉蛋上就像打上了一層腮紅,紅艷艷的惹人憐愛。
“這火腿真香呀,…”楊浩解去了焰焰的糯裙,大手貼著柔軟輕薄的褻褲,輕撫著她修長渾國的大腿,發出由衷的贊美,換來的是嬌嗔的一拍。
楊浩想給她一個難忘的初夜,不想她過度的緊張,繼續繚撥著她:“我家焰焰不是最大膽最潑辣的么,怎么現在怯怯的膽兒這么小?官人放走了你的小雀兒,還你一只大鳥兒,不好么?”
焰焰咬著唇,連唇邊幾綹秀發都噙在嘴里,迷離的眸光癡癡望著她的男人,帶一絲甜蜜微笑,不說話兒。
“官人喜歡焰焰的憨、焰焰的傻、焰焰的情長癡心,還喜歡焰焰的潑辣大膽,好媳婦兒,現在怎么變得羞怯怯的了,怕了自家官人了?”楊浩一邊挪擒,一只大手環住她的纖腰,另一只大手已罩住了一只飽滿白暫的乳球:“官人要送你一只大鳥呢,要不要呀?敢不敢要?”
焰焰輕啐一口,漸漸大膽起來:“誰怕你啊……”,
“那你要不要?”
“要不要?”
楊浩啜她的耳垂,誘丶惑地問:“要………………不要?”
“要!”焰焰突然說了一句,隨即柔嫩的大腿根上被堅硬的一杵,讓她兩各大腿抽搐了幾下,她的腰肢不覺有些勾了起來,于是一把環住了楊浩的脖子,把自己羞紅的俏臉埋進了他的懷里,在他微敞的胸口報復似的噬了一口。
楊浩心中一蕩,不覺俯歷下去,把那溫香暖玉抱了滿懷,……………
“哈哈哈……………,,
趙匡丟下弓,雙手插腰仰天大笑起來。
仔細想想,他自己也覺得好笑,堂堂一國帝王,胸懷天下之主,今兒這是怎么了,跟一只扁毛畜牲較的什么勁?
他氣性來的快,去的也快…一旦想通了,只覺得好笑:“算子算了,由它去吧。”
趙匡看看那只好端端地站在盡是羽箭的承塵邊上的大尾巴鸚鵡,無奈地笑笑:“都下去吧,這只賤鳥兒,由它去吧。”
旁邊一個牙校道:“官家,這只鳥兒欺君,怎可饒恕了它?小縣已令人去取捕網了,一定能捉住它。”
“捉住了又怎么樣?”趙匡眼睛一瞪:“拔光它的毛,把它變成白條雞?聯堂堂一國皇帝…跟個畜牲這般較勁,傳出去叫人笑話。”
他抬頭看看那只好像罵累了,正在歇息的鸚鵡,贊道:“你看,朕不罵它,它就不罵朕,其實還是頗具人性的…呃………這一段就不要寫進,起居錄,了吧?”
得到半定的回答后,趙匡呵呵地笑起來:“罷了罷了,這殿堂明日再收拾吧,永慶,好好管教你這只鳥兒,要是它再犯,哼!”
永慶還沒答話,承塵上邊便傳來唯妙唯肖的一聲:“哼!”
趙匡一抬頭,指著房梁上罵道:“你這只小………………哼!”
他剛想罵出聲來,忽地想到這只無賴鸚鵡的臭毛病,到了嘴邊的“畜牲”兩字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起駕起駕,去福寧殿睡下。”
“起駕起駕,起駕起駕………………”那只鸚鵡蹦蹦跳跳地叫道…一下子又把趙匡逗樂了。
當他邁出殿門的時候,就聽殿中永慶公主叫道:“你閉嘴!”
“你閉嘴。”
“你………………我………………,你再不聽話…不給你飯吃,我有好吃的,臭鳥,你下不下來?”
“臭鳥,你下不下來?”
趙匡苦笑一聲:“這只鳥人………楊浩啊楊浩,你們笑什么笑?都給朕滾得遠遠的,………”
一番抵死纏綿,先苦后甜的焰焰漸漸嘗到了情愛銷魂滋味。當房中風雨稍歇之后,焰焰無力地側俯在榻上,背抵著楊浩結實的胸膛,楊浩兩各結實的手臂穿過她的腋下,兩只大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對飽滿白暫的枚乳。
她能清晰地聽到一陣“砰砰”的心跳聲,卻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楊浩的。
楊浩忽然發覺擁有一副強健的體魄和修練雙修功法所具備的強大能力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一場酣暢淋漓的淋漓的恩愛之后,本該體軟似綿、心滿意足,可地………似乎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還遠遠沒有滿足。
但是焰焰初承破瓜之痛,楊浩見她軟綿綿地伏在榻上,額頭纖津津的,卻不想需索無度。他只是輕輕愛撫著焰焰的身子,貼著光潔的美背和幼滑的臀丘,一對有些超越適齡少女尺寸的半球抓在十指之間,輕輕撥弄著兩顆櫻紅的蒂蕾,未嘗不是一種快意。
漸漸平穩了呼吸,恢復了些體力的焰焰懶洋洋的哼唧了一聲,用腳指輕輕夾住楊浩的腳趾,然后又松開,這細小的挑逗動作,讓意猶未盡的楊浩又興致勃勃丶起來,下面的堅挺又迅速膨脹起來,頂在焰焰豐滿的臀瓣間,兩只大手也隨之收緊,白膩如羊脂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嫩得仿佛能擠出汁水來。
臀丘也是濕滑的汗水,那堅挺突然擠進膩熱的縫隙,焰焰不由一顫,頭一下子揚了起來,一只小手也探到了身后,緊緊抓住了楊浩的大手。
楊浩輕笑:“小丫頭,不成了?”
他在焰焰肩上啄吻了一下,停止了蠢動,靜了片刻,他道:“自上次說與你三哥知道,唐家一直沒有什么動靜,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焰焰慵聲道:“還能打什么主意,我看他是沒了主意?這爛攤子,他只好自己去收拾,攀附權貴之心,三哥是有的,但是事已至此的話,他卻只能站過來維護我了,可是他搞出這檔子事來,如命,……如今,……………啊~礎~你不要動………………,如今他除了裝聾作啞,還有更好的辦法么,……,…………
“但愿如此………………”
楊浩抱緊了她身子,在她身邊輕聲道:“焰焰,初次相逢于普濟寺時,我若不是逃得快,就被你一劍穿心了。那時,你想不到,我也想不到,你們會有今時今日。以前,枉負了你太多情意,如今官人卻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等我們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們就一走了之,只是,……,……不知道你會不會適應避世隱居的生活。”
“有什么不適應的呢?”焰焰與他耳鬢廝磨著,呢喃道:“咱們尋一處山水秀麗之處,換一個身份而已,你不做官,一樣會有許多事情可做。我不做唐家大小姐,同樣可以快的快活。”
焰焰握緊了他的手,柔聲道:“奶奶說,姑姑小時候和我一樣的調皮,可是她嫁給了程將軍之后,還不是一樣相夫教子,守在家門?女人,這就是歸宿…官人,不要怕會委曲了我………………”
“官人?你終于叫我官人啦?”
楊浩大喜,焰焰大羞,輕啐道:“傻樣兒,我………………我們都這樣了,人家不喚你官人,又喚你什么?”
“嘿嘿,在人前嘛,你可以喚我官人…閨房之中嘛,叫一聲大鳥兒,我也不怪你的。”
“啐,大吹法螺…自吹自擂。”
“呵呵,不大么?那怎么某人碰一下都渾身哆嗦,好象承受不住的樣兒,現在還抓著我的手,怕的要死,生怕我再碰她一下?”
“才~觸怪呃,……,本姑娘會怕你?喊!”
“咦?好大口氣,那為夫真來了?”
“來就來,盡管,……………盡管放鳥過來,本始娘接著…………,…”唐焰焰說著,忍不住吃地一聲笑。
“娘子,接鳥………………”
“啊………”尚處于敏感中的身體,禁不住那快美感覺帶來的刺激,焰焰無法抑制的嬌吟起來,她只能翹起圓翹優美的臀部,弓起蛟好的脊背,把頭深深埋進枕下,雙手抓緊被單,用她誠實、青澀、而熱烈的反應回應著楊浩的侵人…………
“什么味道?”
梅開二度之后,焰焰終于見識到了楊浩的厲害,難怪與娃娃同榻而眠,枕畔私語時,偶爾講及羞人之事,娃娃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地,…,他真的是太恐怖了,焰焰偎在他懷里,注意到他似乎意猶未盡,趕緊的找個話題分散他的注意力。
“當然是你身上的香味人………”楊浩也知道她絕對再經不起殺伐,便順應著她的話題聊開,雙手不再愛撫挑逗她的身子。
“去你的。”焰焰白了他一眼:“你還真當我是盤菜了呀,明明是菜香…,…,……”
“菜香?”楊浩一呆,忽然失聲道::,壞了,莫不是沒人看顧,灶火燒出來了?”
他趕緊披衣下地,就要闖出去看看,拉開門兒一瞧,杏兒紅著臉站在廊下,眼神兒瞅著地面,向他福身一禮,小聲說道:“夫人正在燒菜,老爺與大夫人若是腹饑時,咱們再開飯昭勉,現在么,老爺盡管歇息………,……”
“呃?啊………”楊浩只在身上罩了一條袍子,里邊什么都沒穿,風一吹,兩條大腿在袍下空空蕩蕩,弄得他尷尬無比,趕緊答應一聲,又掩上了房門。
“呼啦”,楊浩又拉開了房門:“杏兒,那個,……………呃……………
“啊?”杏兒退了一步,向他報以詢問的眼神。
“麻煩你打桶熱水來,呃,……,老爺我要沐浴更衣。
“奴婢遵命。”杏兒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轉身匆匆去了。
“可是起火了么?”焰焰在榻上微微支起身子問道。
隔著一扇紗罩的屏風,焰焰的嬌軀曲線跌巖,有若一副朦腦優美的山水畫。
楊浩笑道::,你家官人專管滅火的,誰敢冒煙起火?咱們再歇一會兒,然后進膳休息………,……”
次日早朝,楊浩揣著擬好的對扣留吐蕃六谷蕃部族人和漢人工匠李興的處理意見的條陳上朝見駕,趙光義和趙普兩個人暗中緊鑼密鼓,面上卻異常的平靜,所以這幾日朝會上都沒有太過重要的大事。
官家身體強健,一向精力充沛,雖天天早起,坐在御座上卻如虎踞龍螻,威風凜凜,不過今日………………,趙普暗暗數著…已經第三個哈欠了:朝中近來有什么大事需要官家夙夜不寐地處理?沒有啊,……;達掛閩南戰事所以難眠?閩南捷報頻傳,官家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可能………………
趙光義也在悄悄觀察皇兄:皇兄昨夜與哪位愛妃纏綿太久?不對,皇兄嬪妃有限,很久沒有納妃入宮了,既無新人,突然之間哪來的如此興致,歡娛不知節度。不成,回頭得向張德鈞打聽一下,看看皇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兩個人一門心思地揣摩皇上,沒注意站班在列的楊浩已經打了五個哈欠了…趙匡居高臨下,可是看的清楚,一瞧楊浩,他不禁就想起了昨夜之事,立即便瞪住了楊浩。
一個官員剛剛將所司事宜稟報完畢,另一個按品秩稟奏的官員剛剛出班,趙匡卻把手一指::,楊浩。”
那個官員一看…趕緊又退回班去,楊浩忙不迭出班作揖:“陛下,臣已擬好對吐蕃的回書,尚請陛下御覽用印。”
說著從袖中取出信來,小內侍趕過來接了過去,趙匡擺擺手,說道:“這個不急,楊浩啊……………
“臣在,不知陛下還有什么吩咐?”
趙匡打個哈欠…搖頭道:“楊浩啊,你現在的官兒也不小了,身為朝廷大臣,應該知道檢點,啊,……,有些事啊,不要不知輕重,聯,……,……都不知該怎么說你,……………”
趙普和趙光義穩穩站在班中,都豎起了耳朵,想從中尋些蛛絲馬跡,奈何官家這番話沒頭沒腦的,實在無從揣測。楊浩聽的也是一頭霧水,訥訥地道:“陛下是說………………
趙匡還真有點不好開口,不管楊浩走出于諂媚巴結的目的也好,還是自己那個淘氣的女兒向他索要,一只鳥兒也算不得甚么貴重的禮物,這是私事,實無必要在朝堂上教訓他,可是那只賤鳥兒昨夜在宮里鬧出不心的動靜,擾得他休息不好也罷了,可這宮集并不太嚴,難免傳入民間惹人笑話,仔細想想,還是讓他注意一點影響,以后不要如此荒唐才是。你真要送也不是不成,就不能送一只知書達禮的鳥兒么?
想到這里,趙匡咳嗽一聲,端起架子道:“楊浩啊,你那只鳥人,……昨夜可去………咳咳………………折騰的太厲害呃………,,
楊浩一聽,心里先是一驚:“我與焰焰閨房情話,他怎么知道了?莫非趙匡這皇城司,也和朱元璋的錦衣衛一般無孔不入?壞了,他會不會聽到我與焰焰商量假死脫身的事?不會,應該不會,如果聽到了,他就不會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了。更不可能這樣指出來,…………”,
仔細回想一下,當時與焰焰親熱,聲音確實不小,不過恩愛之后耳鬢廝磨,悄聲商議時,聲音不會被人聽到,楊浩的心便安穩下來。
趙匡見他臉白一陣,紅一陣的,只道他有些羞傀,便放緩了語氣,又道:“這樣不好,很不好,你是朝廷的官員,應該知道輕重,這一次嘛………聯就不為己甚了,下不為例,啊?”
“下不為例?”楊浩又氣又羞,又是著惱:“你皇帝管天管地,我們兩口子怎么親熱你都管?你這閑心操的,你就是我親爹,這事也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啊,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
楊浩一梗脖子,亢聲答道:“陛下,臣以為,閨房之樂,有甚于畫眉者。”
“閨房之樂有甚于畫眉者?這什么亂七八糟的,這個大棒槌又開始亂引用了。”
趙匡又好氣又笑,他正想開口再說,楊浩又道:“臣以為,陛下關注的,應該是社稷蒼生,天下黎民,這種事兒,不該是一國之君過問的事情!”
趙匡氣樂了:“這只傻鳥,這還真是什么人養什么鳥人,……”
他挺起了胸膛,大聲道:“那好,那聯就不以一國之君的身份和你楊少卿說話,而以永慶父親的身份,同你楊浩講話。”
“發生什么事了?”滿朝文武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就像排好隊的一只只免子,聚精匯神地捕捉著兩人話語間透出的八卦。
“永慶公主?”楊浩也呆住了:“關永慶公主什么事?”
趙匡拿出老子嘴臉,教訓道:“你送給永慶的那只賤鳥兒,旁的不會說,就會說些污言穢語,聽著實在令人著惱。你是朝廷的官員,平素也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莫要什么粗話都講,你看看,連你身邊的鸚鵡都學會了,聯叫你檢點一些,有什么不妥?”
“啊?!“楊浩呆蘇木雞。
趙匡沒好氣地問道::,你啊什么啊?”
“啊………,臣以為,陛下說的很對!”楊浩深深彎下腰去,高舉比別人大一號的籠板遮著自己的臉,擦了一把額頭汗水道:“臣受教,臣知錯,臣,……,……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