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位前輩那有些不善的目光,徐澤干笑了兩聲,便趕緊出去了,這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什么治療的事情都有上頭去考慮,自己接了這陪同的差事,每天要應付這幾個光明騎士已經是頭痛的事情了,可沒有心情再去瞎摻合一手,咱趕緊走了,別讓老同志們不痛快...
回到家的徐澤,這坐在樓頂的天臺上,曬著冬日溫暖的陽光,又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想起了今早萊麗飄然而去的情景。
對于感情還有情欲方面,徐澤其實一直都相當的克制,從當年的張琳韻,到現在的孫凌菲,對于這些感情,他都相當的堅定和在意。就算面對一直很有好感甚至很喜歡的林雨萌,但是有孫凌菲的存在,他都從來沒有過其他念頭。
林雨萌對他的感情,徐澤很清楚,對于自己對林雨萌的感覺,徐澤也很清楚,但是他很清楚地堅守著某些界限,雖然很多時候會有心動的感覺,但從來都沒有跨出那條界線。
但是昨天面對萊麗,卻是因為那所謂的H1激素,弄出了這么個事,徐澤的心情相當的復雜。
對于小刀的解釋,徐澤是不相信的,如果沒有小刀的推波助瀾,什么H1激素是不太可能被激發的,就算真那啥了,小刀也絕對能夠壓制的住。
不過不管怎么的,這事他也算不上是有什么后悔或者其他,只是對于孫凌菲,心底還是有著那么一絲絲愧疚的。
而對于萊麗今天早上,那般離去,徐澤卻心里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
不舍?仰或是松了口氣?徐澤現在想起來都是無奈苦笑;但是他對萊麗抱有很深的歉意和憐愛那是真的。不管昨天是什么個情況,或許是酒精,或許是H1的關系,但是萊麗將第一次給了自己是沒錯的。
第一次,對于絕大多數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很重要的;而對于絕大多數男人來說,得到女孩子的一次,那種感覺也難以形容;徐澤也是個男人,但是他卻糾結了,不為別的,因為他已經有了孫凌菲。
不過,在他糾結的時候,卻沒想到萊麗有了自己的選擇。
萊麗是個美麗而聰慧的女子,她清楚徐澤已經有女朋友了,所以斷然地飄然離去,連個聯系電話也沒有留,甚至最后還留下一百塊錢,開了那么一個小玩笑;意思表達的很清楚,昨天只是一個意外,兩人度過了很開心的一個晚上,但是以后不會再見面了。
所以現在徐澤的心情,很有些怪異...和矛盾,而且相當的郁悶,對于這樣的事,每個男人或許都會松口氣,然后又不舍。
當然,現在心情怪異的并不止他一個人,那位糾纏萊麗的王立強同志,現在他的心情也相當郁悶。
這昨晚生生被人打斷了雙腿不說,今兒這大早還信誓旦旦地要給自己找個公道的舅舅,這中午過來的時候,卻是說還沒有找到那幾個人。
“舅舅...怎么回事?怎么還沒找到?那人難道還能跑了去?”王立強躺在床上,這時兩條腿都已經經過了接續和固定等,包得跟兩根棒槌一樣,臉色白中帶青,正一臉不虞地看著床邊那位中年軍官道。
“小強...你別急,我已經通過人去找了,一定找得到的!”這位軍官肩頭之上兩杠兩星,正是燕京衛戍區某主力團的團長;這位看著床上的王立強,臉上滿是關切之色地道:“放心,舅舅一定給你出這口氣!”
“舅舅...你一定要給我找到啊,那小子敢打斷我的腿啊...我的腿啊...”王立強費力地抬起頭,看著自己兩條包得跟大象腿一般腿,很是凄厲地叫喊道,他出世以來什么時候遭過這樣的罪啊...
“小強...你別氣,別氣啊...舅舅一定給你出氣的!”旁邊一個珠光寶氣的婦人,見得這模樣,那叫一個心疼啊,趕忙安撫道:“小強,等找到那人,讓舅舅也打斷他兩條腿去...你別氣,等下氣壞了,媽媽可心疼!”
“哼...舅,要是不行就去找那個妞,她在M國使館實習,這總跑不了,應該知道那人的一些情況!”想起昨兒那人親密摟著萊麗的模樣,王立強就恨得牙癢癢的,自己追了這么久,結果落得這樣,而昨兒只怕那萊麗已經被那人給上手了,當下不禁恨恨地寒聲道。
旁邊,一個富態的中年人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這娘倆,臉色陰沉地看向那軍官道:“苗勝...到底查到一點線索沒有?”
“暫時只確認了車是一輛路虎,但當時街頭的監控有些反光,沒有拍到車牌...”這個軍官沉聲道:“不過不管怎么,一定能夠查到的!”
“嗯..”這位外交部的副司長同志,點了點頭,沉聲應道:“.只是,那小子竟然敢這般囂張...不會是那些小子吧!如果是那些小子,咱們可惹不起!”
“不是,絕對不是...”床上的小強同志,這時卻是趕緊出聲道:“那些個人我基本都見過,雖然那小子戴了一副眼鏡,但絕對不是四九城里的。”
“不是那就好!”團長同志眉頭一挑,寒聲道:“敢在燕京城里動我的人,等找到人,非得...”
這話沒說完,團長同志的手機卻是響了。
“什么?確認目標了?”團長同志臉上喜色剛露,但是很快一愣之后,臉色突然一下卻是白了。提供
旁邊王副司長看著團長同志臉色如同那萬花筒一樣的,一時一個樣,剛還陽光燦爛的,現在一會就烏云密布了,這心不禁地是一下懸了起來。
好不容易等團長同志掛了電話,王副司長趕忙問道:“苗勝,怎么樣?”
苗團長臉色鐵青,看了看王副司長,又看了看床上的王立強,眼中露出了一絲悔色,然后搖頭沉聲道:“這件事不要再提了!”
旁邊的婦人一聽這話,這可就急了,怒聲道:“啊?怎么了?苗勝...怎么不要提了?難道咱們小強就被白打了啊?!”
“秀芹...閉嘴!”王司長到底不比婦道人家,看著自家小舅子這臉色便知道事情不妙了。
被王副司長這么一喝,王夫人這時才勉強住了嘴,只是不甘愿地看著自家弟弟,看到底是怎么個回事!
“小強這回惹上大麻煩了...”苗團長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才對著王副司長道:“姐夫...剛才那邊來消息了,那車子的車主是徐澤!”
“徐澤?哪個徐...”王副司長一愣之后,很快便想起了這是誰,這會臉色一下也如同苗團長一般,霎時白了,顫聲道:“怎么會是他?沒有搞錯吧?!”
“我想不會錯了,能夠出手一下便解決我手下五個兵,而且車又沒錯...”苗團長臉色陰沉地道:“這件事到此為止,只希望他打斷了小強的腿,出了這口氣之后,不會再想追究這事!”
說罷,苗團長看向一旁床上也已經開始臉色發白的王立強,沉聲道:“小強,你從現在在這里住院,住滿兩個月才可以出院露面,以后不許再在京城惹是生非!”
說完這個,然后又對著王副司長道:“姐夫...小強昨天招惹的那個女孩子,不管她和徐澤到底有沒有關系,你下午親自上門去道個歉,希望不要再生什么事端!”
“還有,既然那女孩子在使館實習,如果可以的話,你承諾等她實習完,在部里給她安排個工作!只要她不再計較這件事情...我想她應該不會拒絕的!”
王副司長臉色相當的難看,他在外交部占據重要部門的位置,而且最多再過半年便能扶正,到時候便是外交部排名前幾名的人物,這讓他去登門向人道歉,這一輩子都沒坐過這樣的事情。
但是這時他依然是點頭道:“好,你查一下那個女孩子的地址,我盡快去,盡快解決這件事!”
王副司長很明白,如果這件事不盡快擺平,要是那位昨兒打斷了自家兒子的腿,還心里不舒暢的話,那么以那位的能量,要是想找點自己的麻煩,那么自己別說半年后扶正,只怕是以后都沒有機會了。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應承了自家小舅子的安排,這個事也只能是他出面了,否則那位真要不高興,硬是追究起來,不單是自己,只怕是小舅子這回都要出大問題了。
旁邊的王夫人看著自己老弟和丈夫這般模樣,這會也記起了那徐澤是誰,看著自己兒子那雙腿,不禁地是雙腳發軟來,自家兒子昨兒惹的竟然是那位殺人不眨眼的人物;還好對方只打斷了自家兒子一雙腿,萬一對方喝多了,真要一腳踢到那頭上或別的地方,那就算是被那啥了...自家也只能是白瞎...
至于打不死的小強同志,這會躺在床上,牙齒上頜碰下頜的,咯咯直響,暗道:“昨兒自己惹的竟然是他,難怪就算戴了眼鏡也覺得有點眼熟...絕對是他錯不了!”
他這回倒是想起了從電視上看到了某個場面,那個血紅身影躺在那擔架上手里一把血肉模糊的匕首舉在那里扳都扳不開,那殺氣沖天的模樣,漸漸小強同志紛身發涼,連那病床都開始顫動了起來。()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椎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