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東城區已經控制,北城區已經控制。()。。。。”胖子的臨時指揮部就設在距離坍塌的城墻不足一百米的一間別墅內,當黑夜降臨,進入城區的戰斗還在繼續,雖然偌德軍主力在城墻上被擊潰,但潰逃的一些軍隊撤入了地勢復雜的城內,
為了避免遭遇不必要的損失,胖子只能夠下令各主力旗團,按照各自的攻擊區域緩緩推進,
但偌德京都是一座長寬20里的大都市,依照現在的推進速度,能夠在天亮前推進到一半的區域就不錯了,
“來人,讓將軍們都來我這里一趟!”胖子放下手中關于戰損的報告,神色嚴肅的雙眉微蹙,偌德京都之戰已經是大局已定,但主要讓胖子感到頭疼的,是靠近城市中心的區域,
也就是偌德王宮及其附近一里左右,都是貴族云集的富貴區域,那里是偌德王室的傳統世襲莊園,是偌德傳統武家的居住區,唯一感到欣慰的是,這些傳統武家里邊沒有緋紅家族,因為被認定為是獵鷹王朝的奸細,緋紅家族已經被驅逐出了京都,否則,胖子倒是要真的棘手了,
偌德人是個以武立國的民族,傳統武家的勢力即使在戰爭中遭受重創,依然還是擁有不凡的實力,雖然對于篡權者亞格菲頓不滿,很多歷代侍奉偌德王室的傳統武家,都選擇了一種消極的態度來對待亞格菲頓決死一戰的命令,
但現在不同了,因為獵鷹軍的入城,這些傳統武家很快就做出了反應,他們帶著自己的子弟和附庸,誓言要為偌德王室流盡最后一滴血,
他們用強硬的手段控制了整個城市的中間區域,收攏在城墻戰斗中被擊潰的潰軍,很快就組成了一支人數達到8千人的防守兵力。()
這是一支熟悉地形的職業軍隊,他們都跟偌德王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有的是三代服侍王室的近臣,有的是曾經武勛受封的家族英杰。有的是王室旁支或本族的杰出戰士,
如果偌德王室是一顆生長了數百年的巨樹,他們就是大樹在地下盤根錯節的根系,就像一道防御帶拱衛在偌德王室,他們是王室最忠誠的戰士,從小受過優良的戰士訓練練,很多人還有資深戰士頭銜。。根據前往王宮的軍隊回報。
大約有兩千人布置在距離王宮一里的第一道防線上,武器精良,配置的也是精良的牛角復合弓,其中大約有七百多名精銳弓手,一千名重裝步兵,
有意思的是,這些偌德武家軍隊中,竟然還出現了一個小隊的重裝騎士。士兵的戰斗力和戰斗意志都很堅韌,曾經有一個精英小隊的狙擊弩手想趁夜摸上去,結果在經過街道時遭到了來自高地段的偌德弓箭手的阻擊。然后就是箭鏃混著落石砸下來,當即百多人損失不得不選擇放棄,
“必須將這支只忠誠于偌德王室的力量端掉,否則,偌德人的心不會死啊!”胖子用手指在地圖上重重的點了點,
“陛下,讓我們上吧”
下方的將軍們紛紛表示愿意親自帶軍隊上去,胖子向其中兩個人點了點“芮安德,日朗庫迪,就你們兩個吧。你們都是曾經曾經參加過慘烈的提爾堡巷戰的將軍,我相信對于巷戰,應該也不陌生,這次的任務就交給你們,想辦法把里邊的敵人調出來”
“我不管你們怎么做,反正明天我要看見敵人出現在這個位置!”胖子聲音頓了頓。突然伸手在地圖的某一個點上指了指
“調出來?“芮安德的臉上愣了一下,而旁邊的日朗庫迪卻眼睛眨了眨,猶豫問道“陛下,是不是可以不擇手段,比如傷及平民或者其他什么的!”
“那里是貴族區,沒有平民!”對于日朗庫迪的問題,胖子眼睛盯著地圖,看都沒有看一眼的回應道“不過你要注意那些偌德俘虜,聽說他們最近也在那邊活動,還殺了一些貴族,燒了不少的府邸和別墅,必要時,你可以利用一下他們!”
“原來如此,屬下明白了!”日朗庫迪一臉恍然大悟的點頭,而旁邊的芮安德卻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只能暗罵道,日朗庫迪這家伙素來鬼的很,一定是從陛下的口氣里聽出了什么風聲才對,否則不會這樣輕快的答應的!“
從胖子的會議中出來,滿心困惑的芮安德立即拉住一臉訕笑的日朗庫迪“你這個家伙在和陛下打啞謎嗎?什么不擇手段?什么利用俘虜?你們到底是準備怎么做?“
“呵呵,回去準備你的騎兵吧,我會讓人通知你的,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日朗庫迪對著他依然笑而不答,
當第二天在集結點集結的時候,帶著自己第二近衛騎兵旗團趕來的芮安德看見日朗庫迪的第三步兵旗團的人數明顯不對,
各種艷俗之色的各色戰旗,幾乎遮擋了大半個區域,在獵鷹軍整齊嚴整的黑色隊列后面,明顯跟著大約有七八千人左右的雜牌部隊,這些手中拿著簡陋武器的士兵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身上穿著不知道從那具尸體上剝下來的還帶著血跡的鎧甲,或蹲或站,嘴里不時蹦出幾句偌德俚語
“偌德俘虜?“芮安德的雙眉微蹙了一下,這些雜牌部隊,明顯就是沖入城內的偌德俘虜軍,也不知道日朗庫迪將這些家伙找來干嘛?進攻王宮嗎?開什么玩笑,對面的精銳戰士能夠輕輕松松一個打他們五個,這就是一群成事不足的家伙
就在芮安德暗自納悶的時候,不遠處的日朗庫迪帶著幾個滿臉橫肉的偌德人向他走來,然后大聲向那幾個偌德人介紹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獵鷹中央軍赫赫有名的獵鷹近衛騎兵將軍芮安德大人!我相信有他的保護,你們完全可以放心,只管將那些肥羊貴族的家炒個底朝天啊!“
“保護。。。抄家。。。這都是什么啊!”芮安德已經看不見那幾個對著自己點頭哈腰的俘虜軍首領了,他只感到眼前一黑,差點從戰馬上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