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AA  326 掌權人

類別: 古代言情 | 與君AA | 末果   作者:末果  書名:與君AA  更新時間:2024-06-05
 
上次與她特意去尋找合歡果,卻沒能尋到,或許真的是天意,而合歡草的毒沒有別的解法。

惜了了心里固然難受,卻也無法可奈何,“你要回去了嗎。”

無憂點了點頭,卻站著不走,猶豫了一會兒,問道:“鳳止真的能讓人看見曾經在身邊發生過的事?”

鳳止給惜了了施‘離魂’是被無憂攪了。

三年內,惜了了與‘離魂’已是無緣,過了這許久,加上心系無憂,想活長久些,已經將這事完全放下。

沒想到無憂突然提起,心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對‘離魂’無法否認,只能點了點頭。

“就算是自己完全忘記的,也能看見?”無憂進一步問。

身為蘇家的大當家,他可以選擇不說,但不能說謊。

而這件事,他就算選擇不答,也相當于默認,只得又點了點頭,突然抓住無憂的手,緊張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只是隨便問問。”無憂隨口而答。

惜了了哪能信她,“你想知道什么,我幫查,別去找鳳止。”

‘離魂’吸人元神,等于是用自己的壽命來交換,他絕不允許無憂那樣做。

無憂想知道的是她十五歲時陽氣耗盡,沙華是如何對她施救。

那時她在二十一世紀,他去哪里查?

笑了,“真只是隨口問問。”

“你為什么不肯信我?”惜了了見她如此,有些著急,白玉般臉龐微微漲紅。

“你收的報酬那么高,我一窮二白,付不起啊。”無憂眨了一只眼,打趣。

“你只要做我的夫人,蘇家所有人都得為你做事,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惜了了微抬了下巴,難道地流露出平時不為人所見的優越感。

“很誘人的條件。”無憂搔了搔臉,繼而笑道:“如果你多取幾房老婆,蘇家的人還不得忙死?”

“我……我怎么會多娶幾房……我只娶你一個。”惜了了一見無憂這副沒正沒經的模樣,就有些著惱。

“我考慮,考慮。”無憂笑呵呵地在他臉上捏了一把,模樣十足街頭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地痦。

惜了了臉蛋頓時紅下脖子,對她是又恨又愛,打開她的手,沒好氣地道:“你想好了,告訴我。”

無憂忍不住發笑,象他這么求婚法,十個有九個九都得告吹。

“知道了。”無憂伸了個懶腰邁出門檻。

“你回去睡得著嗎。”惜了了想留,卻不知現在能用什么理由來留。

“睡不著。”才睡了一覺,無憂哪里還有瞌睡,“不過,我在這兒影響你休息,倒不如回去。”

“我也睡不著。”惜了了聲如蚊咬。

無憂‘哧’地一笑,小狐貍也學會騙人了,方才還見他睡眼朦朧,這會兒就說睡不著。

“剛才睡了會兒,現在真不困了。”惜了了說的話,從來不會有人懷疑,可是到了無憂這里,就不是這么回事了,讓他好不郁悶。

“那我們出去走走,呆在房里也悶得慌。”無憂怕他又纏著自己教他生孩子。

“不如我們去不凡那邊喝酒?”惜了了心思單純,哪有無憂那么多彎彎腸子。

“你又胡說了,不凡喝不得酒,去他那里討酒,豈不是白忙活。”無憂眸色微沉,不凡的心臟沾不得酒。

“他平日確實不喝酒,但今晚必喝。”惜了了一次又一次不被無憂信任,垮了臉,有些不悅。

“為什么?”無憂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卻必喝,到底是什么重要日子?

“其實平日里,各自都有許多苦惱之事,也不能為人所知,悶在心里,并不好過。

我們幾個將開心過壽的這晚,定成聚會的日子。

因為開心愛酒,所以不凡就會在今晚煮酒慶祝。

每年的今晚,不凡都會提前支開所有人,并派心腹之人,遠遠的將院子圍死,任何人不許靠近。

我們在這一晚,可以在他屋里為所欲為,任意放縱,絕不擔心為外人所知。

所以我們每年的這一晚,都是不醉不歸,他也不例外。”

“他不要命了嗎。”無憂臉色一變,抽身急走,他的身體根本不能承受醉酒。

“你去哪里?”惜了了一邊穿外袍,一邊追出來。

“看他們喝酒。”無憂心急如焚,無論如何得阻止他,哪怕平時再壓抑,也不能用毀壞自己的身體的方式來放縱。

“你進不去。”

無憂猛地剎住腳,惜了了收勢不住,一頭撞上她,沒等站穩,已經被她一把抓住,“你不是說和我一起去那邊喝酒?”

惜了了愕了一下,喜道:“你是說和我一起去?”

“你可別說,你也進不去。”無憂撇嘴。

“我自是能進。”

“那還不快走。”無憂將他拽了一把。

回頭見蛇兒竟也晃了出來,咧著嘴,樂呵呵地跟在惜了了屁股后面。

蛇兒有些怕無憂,見她瞪來,上彎的嘴角一僵,身子頓時矮了半截,往惜了了腿邊靠,縮在惜了了身后,探了半邊頭出來偷看無憂臉色。

無憂急著去阻止不凡喝酒,沒心思與它糾纏,正想趕它回屋。

惜了了看不得愛寵可憐瓜瓜的樣子,拉著無憂的手搖了搖,哀求道:“帶上它吧,它也愛喝不凡的煮的酒。”

“它愛喝酒?”無憂哭笑不得。

“嗯,這得怪開心,開心不時地在我這里混吃混喝,他自個喝覺得沒趣,就給酒蛇兒喝。蛇兒才兩個月大,初初也不喝,他就用灌,灌來灌去,竟跟他一般,成了酒蟲。”

無憂煞是無語,兩個活寶養出的寵也是活寶,“帶上就帶上吧,趕緊走。”

蛇兒一聽無憂肯帶它,不再害怕,嘴角又咧了開去,似笑的模樣,歡悅地從了了身后竄了出來,跑到前面引路。

無憂瞅著它又胖又短的身子,頂了個大腦袋在前面亂搖,一派天真,再瞄惜了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寵,一點心思也藏不住。

惜了了見無憂不再害怕蛇兒,暗暗歡喜,牽著無憂的手,“有蛇兒去,你不用太擔心不凡。”

“嗯?”無憂迷惑看他,難道他也知道不凡的身體受不得酒?

“蛇兒的唾液能解酒。”

“吃它的口水?”無憂打了個干嘔。

“自然不是。”惜了了奇怪看她,什么好事到了她這里都變成了惡心事,“無論喝再多的酒,只要讓蛇兒咬一口,它的唾液滲入血液,便能將酒意去之八九。”

無憂詫異,但不凡是心臟受不得,事后解酒固然有些作用,但是如果喝酒之時引發心臟疾病,便不是解酒能解決問題的。

但既然和不凡年年一起喝酒的了了,都不知是他心臟問題,說明這件事,不凡是瞞著所有人的,這些人只當他是酒量淺。

既然他要瞞,無憂也不揭穿,更不愿拂了惜了了的好心,“嗯”了一聲,卻拉著他走得更快。

接近‘寒梅冷香’,果然有隱衛閃出,朝二人施了一禮,卻不放行。

惜了了從懷中取出兩塊牌子,拋給他。

那人接過,閃身又隱入黑夜。

無憂奇怪地‘咦’了一聲,“你也要有牌子才能進?”

“嗯,妨人易容喬裝。”惜了了理了理被她拖拽得歪七擰八的袍子,”如果不是不凡料到你今晚會與我一起,多給了塊牌子給我,我也不能帶你過來。

這府里說是興寧的,真正掌權的卻是不凡,興寧也不過是個傀儡。

無憂腳底一陣的寒意升起,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們聚會之事,旁人可知道?”

“你是指王妃嗎。”

“嗯。”

“不知。”

“他這么大張旗鼓地不容人靠近,難道就不會有人發現,告訴王妃?”

“誰會告訴呢?能告訴王妃的,一定是死人。”惜了了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無憂倒抽了一口冷氣,馬上申明,“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你會告訴別人,他也不會讓你來了。”

“以前興寧……來過嗎。”

“怎么能要她來?”惜了了蔑視地拉下嘴角,“她來了,我們這些人,一個也不會來。”

“她整天纏著不凡,難道也會不知?”無憂就不信,難道興寧知道了,他們還能把興寧殺了不成?

“她每到今天,都會睡得象豬,抬去拋入泯江,也不會醒。”惜了了冷哼。

無憂啞然,怎么就忘了,這里還有一個小毒獸。

同時又有些歡喜,他們不讓興寧參加,卻不拒絕她,可見在他們心里是當她是自己人的。

“還有哪些人?”

“不凡,開心,鳳止,寧墨……就這些。”

鳳止和不凡關系交好,他來,無憂不奇怪,但聽到‘寧墨’二字,拽著了了的手卻是一僵,“寧墨……也會來?”

“平時請他極難,但每年這一晚,他必到。”惜了了看向被她死死攥緊的衣袖,復看向她的眼,遲疑問道:“你很緊張寧墨?”

“啊,沒有。”無憂發現自己失態,松開手,“只是他太……太不合群。”

“是不盡人情。”惜了了幫她更正。

無憂勉強笑了一下,“好象,你和他處得還不錯。”

“我與他相互間,各有所求罷了。”惜了了臉色微冷。

看了大家這么多意見,我會適當的調整一下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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