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  第二百四十八章 美人計與反美人計

類別: 歷史 | 秦漢三國 | 魏侯 | 三七開   作者:三七開  書名:魏侯  更新時間:2010-12-30
 
暴漲的黃河水,終于平息了下來。()但曹禪的大將軍府還在全力運轉,并不是說度過了天災就能安心的。

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百姓的生計,以及開導黃河。使得明年,再無災難。

一場天災,讓曹禪心中明悟,殺伐之事可以避免,可以計算。但天災卻是不行,天災之強,足以使得國不復存。

看看河東府庫中,消耗了多少錢糧,多少的布匹吧。這么多的物資,足以支撐一場十萬人的戰爭。

這還不算每日往來曹城,河東,河內的兵丁,征召的民夫。所付出的勞動力。

幸好有田豐這叮能吏在,他在河東各縣殺了不少人,肅清官場,平息了民憤,增添了他威望的同時,也給府庫帶來了一些收入。

河東才能勉強支撐。

曹禪一邊找來了一些有治理水患經驗的人才,治理黃河。一邊加封了田豐為廷尉正,持假節,封關內侯。罷免了原來的廷尉周清。

廷尉正是廷尉屬官,但現在曹禪罷免了廷尉,廷尉正就掌握了廷尉的實權。曹禪給田豐開辟了一條走向執掌天下刑法的路。

最忙碌的時候,呂布回都了。

帶著他北上征戰白波軍的兵馬,一萬五千人,令一萬留在了晉陽駐守。其心可想而知。

他不僅要守住晉陽作為根基,還要窺視曹禪的河東,以及尚在城中的他妻女。

曹禪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與呂布火并,而是順時的讓出了河東中,東北兩面城門,讓呂布駐扎。以驕其心。

呂布征戰返還,以功勛該重賞。

第二日朝會,曹禪見到了呂布。

一身銀白亮甲包裹著他堅硬似鐵般的身軀,網毅的面容,冷傲的眼神。有了晉陽這座根據地后,呂布已經再次的成為了呂布。

那個孤傲的并州狼。這次朝會足足帶了一千兵丁,強行的從雄霸手中奪取了一座宮門的控制權。以保證他的安全。

這頭狼啊,再次的露出了他的爪牙。

看著頭呈三十度往上翹,掃過他似笑非笑的呂布。曹禪心下古井無波,不過是手上的一支養罷了。

何必跟他一般其識。

如果說上次曹禪封魏侯的朝會曹禪是主角,那么今日的朝會。呂布才是主角,剿滅白波軍一部,收復了晉陽。

這個功勞,雖然比不上曹禪,但也可以厚加封賞了。想求什么,就看呂布開不開的了口了。

現在的朝會,幾乎只說芝麻綠豆大小的事情。沒辦法,曹禪的大將軍府太強了,已經完全架空了朝廷。

案例一些小事之后。朝臣中走出來一個眉清目秀,大約三十歲的男人。名不見經傳的小官。叫馬凡。

但曹禪卻知道,此人與呂布暗有聯系。今天,呂布肯定要借著這馬凡之口,說出他想要什么。

“啟稟太皇太后,大將軍呂布征戰白波歸來,功勛卓著,案例當封賞。”不出曹禪的意料,這馬凡一開口就是為呂布討賞。

又是一年,但何后卻是半點不見年老色衰,反而更加有風韻了。一身隆裝,盡顯雍容。她懷中抱著的小皇帝也大了一歲,看著更乖巧了些。何后聞言看向呂布,只見呂布此時大大咧咧的跪坐在位置上。甚至是她看向呂布的時候,呂布毫無顧忌的與她對視。

這是很無禮的一件事,雖然曹禪私下里與她什么都玩。但在正式場合內,曹禪還是恭敬有禮。給足了她臉面,朝廷的臉面。

打個比方,呂布的鋒芒畢露。算是真小人。而曹禪面上恭敬,私下里齷齪無比。算是偽君子。

在何侯看來,面上恭敬的偽君子,可比真小人可愛多了。如果讓呂布執掌朝政,還不若讓曹禪來。

何后收回了目光,隱藏起了心中的一絲厭惡。重新看向了那馬凡,淡淡的點了點頭,問道:“賞,當然要重賞。不過哀家心中有些茫然,不知該如何賞賜。不知馬卿心中可有計較?”

沒有料想之中的刁難,也沒有曹禪的發難。馬凡心下大喜,趕忙拜道:“呂大將軍收復并州。臣認為,呂大將軍之功勛可比大將軍大司馬在邯城殺假帝,影響力可謂更加的深遠。”盡往呂布面上貼金后,馬凡頓了頓,肅然舉拳道:“臣以為,應封呂大將軍一字侯,劍履上殿,賜面君不拜。”

此言一出,群臣立刻嘩然。

臉皮厚也不是這種厚法的,曹禪斬殺了假帝是穩定了漢室的統治,功在社稷。呂布剿滅了白波一部,收復了并州的幾個郡縣。

雖然也勞苦功高,但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還收復并州呢。直接把呂布的功勞夸大了無數倍。

大殿內。王允心下也是眉頭深鎖,這呂布比想象中的更加彪悍,驕狂。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的住。

但是,心中曹禪已經呈權臣之勢力,他沒有被的選擇了。王允心下嘆氣,干脆閉起了雙目,來個眼不見為凈。

群臣雖然嘩然,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出列為攻殲呂布。因為曹禪沒發貨,因為曹禪的黨羽,程昱還在那邊老神在在的坐著。

曹禪在妥協。很快的,朝臣們心中明悟了起來。有些人立刻眼神閃爍了起爪是不是變天的契機。一個可以重新執掌權力的契機。“匯※

曹禪的大將軍府幾乎架空了朝堂,很多人都很懷念當年那權勢赫赫的生活。

就連坐在曹禪不遠處的呂布也以為如此,他認為曹禪是投降了。從他帶兵進入河東,曹禪退出了兩面城門的守軍,讓他的人馬駐扎就可以看出來。曹禪是想退。

現在也沒見他發話。這小子是不是知道此地已經不是他能掌控的了,想要讓出河東。讓出朝廷?

呂布看向曹禪的目光中充滿了探究,但是曹禪卻面無表情的。一點外露的情緒都沒有。看了半天后,呂布悻悻的收回了目光。

你若退走還好,若是不退走。休怪我無情。不過呂布心中卻是有仰仗的,他與北方白波的統帥楊奉,以及董承等人有些聯系。

若是真走到那一步,就暗中聯合這些人,把曹禪趕出河東。他進而入主朝廷,掌控朝廷。呂布心下很是陰狠。

突然曹禪似乎有些清醒了過來,睜開了緊閉的雙目,臉上帶著一絲愜意。似乎是發現了呂布的目光,曹禪甚至還朝著呂布淡淡的點了點頭。

呂布的臉色猛的陰沉了起來,不知道這個權勢赫赫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難道不知道他的處境有多么危險嗎?

心下疑惑,但呂布還是勉強點頭還禮。就把目光轉向別處。

何后高坐在御座上,下邊朝臣們的面色轉變,以及曹禪,呂布的小小動作都被她看的清清楚楚。

心自有決計,所以怡然不懼。

何后看著曹禪淡笑的面容,還很禮貌的對呂布點了點頭。心下搖著頭,已經認清了曹禪,這人是不會打無把握之仗的。

呂布恐怕活不過一月了。不對,若是這個男人愿意饒他命的話。

何后心下有些吹噓,想呂布堂堂飛將,領兵打仗超一流的人物。為什么非要跟曹禪玩權謀。

這不是以己之短,敵他人之長嗎?

輕輕的呼了一口氣,何后壓仰下那一絲對呂布的憐憫。抬頭道:“封大將軍呂布為燕侯,加殊榮劍履上殿,面君可不拜。”

“太皇太后英明。”馬凡心下激動的無以復加,深深的對何后一拜,高呼道。

呂布滿臉喜色,他討要封號就是要壓過曹禪一頭,你曹禪雖然貴為魏侯,但老子現在是燕侯,劍履上殿,面君不拜。

一場早朝,就在呂布的大收獲中結束了。

燕侯府邸。

呂布很是愜意的跪坐在庭院內,享受著夫人嚴氏遞上來的一杯杯酒水。看著女兒睜著大大的眼睛,活潑的在庭院中嬉戲。

呂布覺得無比的滿足。燕侯帶給他的不僅是名望,還有實惠。距離那日封侯已經十日了。最近有不少大臣都對他另眼相看。

要不是上頭還有曹禪在,恐怕早就露骨獻媚了。

忽然,一個士卒匆忙闖入,滿臉的焦慮。見到呂布的時候,眼睛一亮,立刻上前,把手中的一塊白布遞給了呂布。

呂布展開一看,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很是凝重。

“發生了什么事?”呂布的夫人嚴氏無疑是一個妖嬈的女人。這不僅是體現在體態上的婀娜多姿,也體現在其魅惑的眼睛上。勾人的勾人的。最難得的是,嚴氏很是聰慧,是個賢內助。

因此,呂布才會疼愛有加,有些事都會找夫人商量。

不過這事兒可不能隨便商量。這封信是王允遞給他的,讓他去城南的一座真邸中商議。目前河東城,分成了兩大區域。一個是以他的府邸為核心,輻射出去的一半城池。另一座當然是曹禪的府邸為中心,的另一半城池。

那座府邸就是曹禪的軍力輻射范圍之內。雖然是邊緣范圍,但還是讓呂布有些遲疑,但是上邊寫著的一些事,卻讓他無比的心動。

而且王允還透露,這場會意。他不會參加,士孫瑞,楊瓚這些人也不會參加。參加的只是一些小人物。一些傳話的小人物。

今日河東城內,類似的聚會就有五六處。都是王允安排掩人耳目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呂布心中瞬間就決定了,不就是曹禪的范圍之內嗎?他下令軍隊暗中戒備就行了。再喬裝,帶上三五十人。騎著快馬前往。

若是遇到意外,總是能殺的出來的。當下,呂布下令曹性帶著三五十人喬裝打扮一番,先去王允說的那棟宅子外邊探探路。他自己隨后就到。

城西,一個叫做越藍的小商人的府邸中,此時正積聚著一些人物。都是些小人物,但他們的背景,都很驚人。

士孫瑞啊,楊瓚啊,王允啊,還有一些清貴列侯的門下。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屬坐在左手第一位,蒙著面紗,渾身穿著黑衣的女人。這女人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是從體態,以及空中散發著的清香上。還是能讓人辨別出,這是個女人。

從頸項中,露出的膚色看,這是一個膚色上層的女子。

但是越藍心下卻是疑惑,這是與呂布密謀誅殺曹禪,王允派遣個女子來,是何意思?

越藍是一個小商人,他不想一輩子做小商人。所以他在賭,賭命。用命來賭一次。因,仙謀!事。越攜向是小心翼翼。匯※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藍心下疑惑更重。但是一個下人忽然闖入,伏在他耳邊說了些話,立刻帶走了他的疑惑。

呂布來了。正主來了。

這邊的動機,都被這些人看在眼中。越藍微微一笑,整理了下衣衫,掃了眼在做的三四人,道:“燕侯來了,起身迎接吧。”

眾人聞聲一震,立刻蠢蠢欲動。當呂布那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眾人立刻拜見道:“見過燕侯?”

連著那黑衣女子也起身,對著呂布微微一拜。口稱燕侯。聲音中帶著一種磁性。吸引男人的磁性。

一眾男人中的女人,一群男音中的女音。當然惹人注目,呂布一邊不忘對這些人點頭還禮,一邊對著黑衣女子行了注目禮。

但這女子面上的薄薄黑紗,卻完美的擋住了她的容顏。呂布的目光看不穿。但令呂布沒想到的是,這女子主動的解開了面紗。

露出了一張幾乎妖孽般的容顏,什么傾國傾城,什么天下無雙。都能用在這張臉上。正是招蟬。

四周幾乎清一色的,響起了一陣陣的口水聲。呂布雙目一凝,只覺得移不開眼睛了。這女子比他家中的夫人。要好上十倍不止。

但一閃而逝后,招蟬迅速的又蒙上了面紗。四周頓時響起了一陣嘆息的聲音。

但還好,這些人能聚集在這里,耍陰謀詭計。定力還是很足的,呂布也是。很快的眾人就回過了神來,互相寒暄了幾句后。

越藍請了呂布上座,他自己陪坐在側。

“你們說,你們有辦法立刻鏟除了曹禪?”呂布一座好,立刻把招蟬拋在了腦后,畢竟權勢比較重要。

面帶疑色的看著越藍道。“對。我們有辦法。”越藍與大堂上的眾人對視了一眼,笑著道。

“是何辦法?”呂布心中涌起了一陣難耐的火熱,呼吸也有些急促,問道。這些人與王允等人有關,呂布自然不會認為王允對他使詐。

“曹禪早晨出發前往皇宮的路線,被我們計算好了。只要燕侯能夠發兵,暗中埋伏。就能剿滅曹禪。”越藍輕笑一聲道。

呂布聞言臉上帶了一絲惱怒,道:“這個時候曹禪身邊的士卒確實是最少的,但你么認為我就沒想過嗎?他幾乎每天的路線都在變化。根本不可能提前埋伏。若是大大咧咧的發兵,曹禪也不可能束手待斃。一場火并難免

本以為有什么好事呢,原來是這些廢話。呂布心下火熱大減,只覺得渾身不爽。

越藍神秘一笑,從旁邊拿出了一份超大型的河東城圖紙。鋪在地上后,抬頭看了眼呂布,笑著道:“但是他是有規律的,我們研究了近十個月,研究出他去早朝的路線有十條,都沒有任何交差點的路線。今天走這條,明天走那一條,看似沒規律。但我們發現,他三個月會輪回一次。”

說到這里,越藍頓了頓。笑著道:“也就是說,他三個月前走了一條路,三個月后必定還會經過這一條路。”

“燕侯請看。”說著,越藍指著河東地圖,拿出一支筆,在上邊勾勒出了一個路線圖。指著這路線,抬頭對呂布道:“昨日,曹禪上朝是這么走的。”

隨即,又低下頭畫了另一條路線。

道:“今日,曹禪必定會走這條路

扶著下巴,呂布神色凝重的看著地圖上的兩條路線,要是這幾個人所說是真,那么殺曹禪簡直輕而易舉。

調動大規模的軍隊肯定會引起動蕩,但是他自己喬裝打扮,帶著一百好手在路上埋伏,曹禪這個堂堂大將軍也得飲恨而亡啊。

好處很大啊,也省下了呂布,召集白波軍各路賊帥入河東,與曹禪展開交鋒,這最后一張底牌。

畢竟召集白波軍入都。那是要冒著很大風險的。

但呂布還是有些遲疑,王允他們到底想要什么?

“布局已經妥當,燕侯還在猶豫什么?。小招蟬的聲音忽然響起。

呂布抬眼望去,雖然看不清面相,但眼中那淡淡的嘲諷,卻還是讓呂布看見了。呂布心下一怒,他何曾被一個女子這樣看待過。

“你是何人?”呂布冷聲問道。

“我乃尚書令,王允之義女招蟬。”招蟬很是坦然的迎上了呂布冰冷的眼神,輕笑一聲道。

要不是剛才一瞬間,這個女人露出了傾國的面貌,恐怕早已經死在呂布劍下了。自負河東除了曹禪,在無敵手的呂布。居然被一個女人嘲諷。還針鋒相對。

呂布冰冷的目光并沒有讓招蟬退縮,她反而一拉腰帶,一襲黑衣瞬間脫落,露出了里邊粉紅色的衣衫。

衣衫很薄,掩不住招蟬那四凸有致的嬌軀。挺翹而豐滿的雙峰,渾圓的臀股。曲線畢露。臉上黑紗再次錄落。

剛才的招蟬,與現在的招蟬截然不同。一身粉紅包裹的嬌軀更添魅惑,與她那張臉結合在一起。

是妖惑天下的氣質。

“父親大人說了,只要您能除掉曹禪,您就能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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