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三更!)
“我知道,我告訴你,你放了我。全//本\小//說\網//”床上的女人突然大叫道,男人忍著痛,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媚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女人卻是冷笑道:“我不想跟你一起死。”
“好,你來告訴我。”聲音再次傳來,女子找不到說話的人在哪,只能目視前方道:“我們要救出我們的教主,”“你們的教主,是誰?”“媚兒,你想死是不是?”男人再次冷喝道。
“啪啪”兩聲脆響,男人的臉上現出兩個紫紅的手掌印來,嘴角同時流出了血跡,龍雨下手毫不留情,打得男人嘴角發木,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
“繼續。”“我們的教主是伏度大人,他被精靈們關押在異次元中。”女子趕緊說道。“關押在異次元中?”疑huo的聲音傳來,龍雨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稀奇的事情。
“我沒有說謊,我們準備了一百年,就是要在圣光節的那天通過伏度大陣,生祭靈魂,只有那樣才能強行打開異次元,救出教主,而你說的鑰匙,正是大陣中所需要的。”女子一口氣說了很多,但是總算是讓龍雨將前因后果聯系在了一起。
“需要多少生祭才能啟動這個伏度大陣,為何是現在,而不是以往,據我所知,圣光節三年就有一次。”龍雨繼續問道。
“需要多少生祭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伏度大陣只有在紫月的時候才能奏效,而這個月,正是紫月。”女子說的話不假,而且龍雨可以感受得出她說的是真話,她是在是很珍惜她得性命。
“伏度大陣的細節看來你是不知道了,是不是由你告訴我呢?”男人被一只無形的手提了起來,腳尖開始緩緩的離開地面,“我就知道這么多,你可以放了我了么?”女子一臉的期盼。
龍雨沒有離他,而是一指頭點在了男人的額頭正中,頓時間,無數的畫面開始蜂擁而至,片刻的功夫,該知道的一切龍雨都已經知曉,連不知道的也知曉了。
“我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遵守諾言,放了你們兩個,不過,作為一個好人,我想我有義務好心提醒你們一下,不妨看看對方的右耳背后。”說完后,一陣微風吹過,窗戶“當”的一下關了起來,屋子里頓時恢復了寧靜。
“掌庫大人,你沒事吧?”女子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裹著一件長袍湊了過來,男人可謂是傷痕累累,忍著痛冷冷的道:“媚兒,你可知道你犯了大錯!”
女子臉色不變,凄聲道:“不然我怎么辦?你也看到了,連你都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不告訴他我們就會死。”“可是,就算死你也不能說出來,要是妨礙了營救教主,你就是塔族的罪人,這罪過,你死一萬次都洗刷不了。”男人本來長得就兇惡,這一發怒之下,神色更是猙獰。
女子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突然大聲吼道:“如果不是我告訴他,你已經死了,是我救了你,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男人臉上現出一絲狠色,冷冷的道:“我沒有讓你救我,你等著神使來找你吧。”
“不!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告訴其他人!”女子癲狂的叫道,“我有這個權利,媚兒,你做什么我都能原諒,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唯一不能做的就是背叛圣教,背叛族人。”男子說的斬釘截鐵,在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其實已經下了決定。
他說的理直氣壯,他抗住了那人的bi供,但是他不知道,實際上他告訴龍雨的,要遠遠多于這個女子,“你不能!我什么都給了你!你不能!”媚兒哭叫道,她真的沒想到,從那神秘人手里活了下來,竟然要死在情人手里。
而且,那種死法,讓她學的話,她寧可自盡,“媚兒,沒人能救得了你,我也不能。”男人咬了咬牙,將自己的手臂固定在了窗戶上,然后使勁一擺身子,“咔吧”一聲響,被龍雨扯脫臼的胳膊又還了回來。
男人搖了搖手臂,開始冷靜的穿起了衣物,女子臉色凄然,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有多么的冷笑,他的動作,他的表情都在告訴她,她這次是逃不了了。
女子很委屈,同時也很憤怒,她想喊,她想叫,她甚至想撲過去殺了這個男人,但是她不能,她發現自己原來還是這么的脆弱,脆弱的連自己的命都救不了。
突然,她想起了那個神秘人的那句話,看看對方的右耳背后,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看到那個神秘人,但是他說的話,一定有深意,想到這里,女子再次喊道:“讓我看看你的右耳背后。”
男人的頭發很長,而且編成了辮子,濃密的頭發將耳朵完全遮住,不扒開看的話,根本看不到耳朵背后,男人詫異了一下,隨即斷然拒絕道:“媚兒,你做什么都于事無補了,再說了,那是敵人說的。”
媚兒卻是搖了搖頭,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男人,軟語相求道:“就看一下好不好?”她始終覺得那人沒必要多說這句話,說了肯定有深意,難道他的耳朵背后藏著什么秘密,如果是那樣的話,說不上自己還能有活命的機會,性命油罐,媚兒想不到有什么辦法救自己,只得執意的看看男人的右耳背后。
畢竟c魂宵幾度,男人雖然下定了決心不放過她,但是又耐不住她得祈求,他自然很清楚自己的耳朵背后除了一個紋身什么也沒有,算了,當是完成她最后的心愿,男人挽起了頭發,女子只是看了一眼,頓時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雙眼睜得老大,臉色就如見鬼了一般。
“怎么了?”男子的耳朵背后紋著的是個火焰的標志,火焰的中心有一個小小的三角形,這是他家的記號,這世上,有這紋身的,只有他一個人了,在很多年前,帶有這個紋身的親人全部死在了高等精靈的圍剿之下,男人看著女子,猛然間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安。
“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女子只覺得眼前一暗,直接暈倒了過去,男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疑huo,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輕輕的挽起了女子右邊的頭發,這一刻,猶如響雷擊中了胸口,又如一把尖刀直chā入心臟,在女子的右耳背后,靜靜的躺著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紋身。
他隱姓埋名這么多年,不惜毀容藏身,卻從來沒有想過,這世上還有自己的親人,媚兒耳后的紋身就如一條食人的毒蛇一般,開始瘋狂地撕咬男人的血肉,男人這一刻完全的呆滯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龍雨從那里出來的時候,嘴角微微的揚著,有那么一刻他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但是看到這里來來往往的士兵,以及那些無辜死在會場里的人的時候,龍雨又覺得自己不是那么的殘忍,這世上,有什么比無妄之災來的要殘忍,一個人平生沒做過任何的壞事,只不過去參加個節日就徒遭橫死,他們的冤屈,又有誰來給主持公道,那瘋狂地綠色煙霧,對于他們來說,是否也是殘忍。
雖然高等精靈的出兵對天祿大陸造成了威脅,但是龍雨很清楚,那不過是高層們的策略,對于他們的yu望,貪婪,以及各種各樣的目的進行的,而這些生活在最底層的高等精靈百姓們,就如同天祿大陸上的百姓一般,他們沒有任何的發言權,高層替他們決斷了一切,決定了他們是生或者是死。
所以,龍雨寧可去找那些大官貴族們的麻煩,也不想學者這些塔族人一樣去濫殺普通人,雖然,他們的目的都一樣,但是過程卻截然不同,貴族得到了最好的衣物,最華美的食物,最優越的待遇,當族群要為他們的倒行逆施付出代價的時候,自然要選擇那些得到最多的人。
葉文昊在等著一場架打,但是看到龍雨若無其事出來的時候,葉文昊就知道自己這次只怕又泡湯了,“查到什么了沒?”葉文昊有些失望的問道,“嗯,基本上搞清楚了。”“哦”相對于沒有架打來說,龍雨得到的消息在他心中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王宮內,七八個大臣跟幾個身著華美長袍的老者在喋喋不休的爭論者什么,圣王的桌子上擺著厚厚的一沓名單,護衛總監的人選提了一個又一個,整整一下午了,卻是在不斷的否決中來回循環,圣王憋著一口氣,知道他們都在互相打太極,這些人選,或許跟這個有關系,或許跟那個有關系,誰都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惹上麻煩,他們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推托,舌綻蓮花,說的天花亂墜,情真意切間,就差沒有嚎啕大哭了。
“都夠了!”圣王終于發怒了,最遲明天晚上新會場就會改裝完畢,兩天的安保措施安排之后,新會場就要再次開放,時間已經不等他了,但是他卻到現在連個人都挑不出來,上上下下的官員何止百人,但是百十年下來,這些人錯綜復雜,想找個身家干凈的人已經不是那么干凈了。
各方勢力都不想趟這攤渾水,但是除了這各方勢力,圣王發現,自己竟然勢單力薄的可憐,坎通納冷冷的瞟了那些大臣幾眼,這些人在一邊喊著忠義口號的同時,一邊費盡心思的替自己謀者利益,絲毫沒有理會坐在王座上的那人此時心里在想些什么,在一聲震怒過后,大殿終于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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