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玩死你們(求各種票,求訂閱)
看到薇拉果斷的出手,攔住了逃跑的黑暗法師,在半空中以一敵四,和他們打起了法術大戰。
洛林剛松了一口氣,心里面又提了起了,這會正在心中不住地祈禱,希望薇拉能把這幾個黑暗法師全都攔下來。
薇拉好像是可以聽到他的聲音一樣,也可能是已經捉弄夠了這幾個黑暗法師,當下也不再玩貓鼠游戲,只是站的遠遠的,和那些黑暗法師們展開對攻,雖然你來我往打得很是好看,卻沒什么戰果。
這會薇拉身形一變,開始痛下了殺手。
她現在已經是中階法師,要說起,對戰的這幾個黑暗法師也就是中階法師的水平,按照常理,以一對多的話,薇拉早該招架不住了。
但薇拉可不是普通法師,雖然做龍的時候有點小不成功,但做人的時候,用雷斯特的話說,那是幾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不能用普通魔法師的常理去套薇拉。
薇拉仗著自己的龍族天性,釋放魔法根本就不用念咒語,而且還沒有冷卻時間,欺負那幾個黑暗法師還不跟玩一樣。
和黑暗法師對轟的時候,各種中級法術像是機關槍一樣不停的轟向他們幾個人,一個人的施法速度愣是比他們四個人加在一起還快,法術威力倒是不大,就勝在連射速度快,剛才一直壓著幾個黑暗法師打。
這幾個黑暗法師都郁悶不已,心里暗罵到底誰才是人多勢眾?剛才就被一個拿魔法武器的變態給趕出來了,結果又碰到一個比剛才更厲害的變態,難道是圣光大陸的人打過來了?
這會薇拉突然一停手,黑暗法師們心里大喜,猜測可能是對面那個小女孩的法力用光了。
只見薇拉雙臂一展,靈活地在空中盤旋了幾圈,那身型像是一只瀟灑的小鷹一樣。
她輕輕地轉了轉身,就避開了對方的法術攻擊,然后,借著對方準備魔法的空檔,突然一下加速,猛撲過去,快速迅捷,如同閃電一般。
那速度極快,眾人只感到眼前一花,一道淡淡的藍色光芒已經劃過了長長的空間。在視網膜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藍色光線。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經是沖到了那幾名魔法師的身邊。
薇拉剛剛緩慢無力的魔法,給這幾個黑暗法師造成了一個錯覺,好像是她的能力不強,就是施法特別快而已。
他們剛剛習慣了薇拉發射魔法的頻率,正自準備著法術,此時薇拉卻出其不意地在瞬間就沖到了跟前。
眾人不禁一愣,近身戰斗?法師們沒這種戰法的,這又是唱的哪出?
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薇拉已經揮著那根長大的魔法杖來到了近前。
為首的那名黑暗法師眼睜睜地看著那根魔杖掛著凌厲的風聲,向著自己的腦袋砸過來,只能驚恐的看著直直掄過來的特大號魔杖們,卻來不及做出反應。
“這丫頭不僅僅只是一個法師。”腦子里蹦出這個想法之后,他就被薇拉的魔杖給砸中了腦袋,血光迸射,發出了一聲慘叫,從空中墜落了下去。
那慘叫聲拖著長長的尾音,然后又在一瞬間嘎然而止。
在場所有人全都像條件反射一般,不約而同地縮了一下脖子——從那么高掉下來,摔的那一下一定是痛的厲害。
薇拉先是疾行,然后突然急停一下,只是在空中一頓,就KO了一個黑暗法師。
剩下的黑暗法師在此時同時尖嘯起來,將手里的法術射向薇拉。
隨即,薇拉已經雙足一并,輕輕地磕了一下腳上的黑漆皮鞋,纖足上當即有風系魔法的青色光華閃過。在剎那間就已經改變了方向,他們的法術盡數落空。
在此同時,薇拉嬌叱了一聲,一擺手中的魔杖,橫著掃了過去。
她時間計算的極是精確,招式配合速度,在飛到另一名黑暗法師身邊之時,那魔杖已經擺正了位置,正是用力最大的一刻。
這些魔法師們全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一旦被人給貼了身,連個菜包子都不如。
那名魔法師沒料到薇拉的速度竟如此之快,就如同瞬間移動一樣,眨眼功夫就奔他來了。
他眼睛也看到薇拉的魔杖掃過來,也聽到杖頭上掛著的尖嘯風聲,但是卻也只來得及叫出半句,倉皇間居然伸手去擋。
那小細胳膊,怎么擋得住薇拉的一擊。
一棍子實實在在的打在他胳膊上,當下就被敲了一個骨折,但是饒是有這么一個緩沖,薇拉的魔杖仍然是帶著巨大的力量,橫著砸在他的胸腹處。
那魔法師當下也是慘叫了一聲,一口血跟著就吐了出來,支持不住,如一片樹葉一般從半空中墜落下來。
收拾了這個人之后,薇拉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絲毫不做停留,向著那第三名魔法師沖了過去。
那名魔法師此時已經反應了過來,見薇拉如此神勇,他早已被嚇破了膽,當下尖嘯了一聲,轉身就逃。
在此同時,最后的那名黑魔法師也是一轉身,向著相反的方向,倉皇逃命。
薇拉卻也絲毫不理,只是堅定的追在那人身后,速度再增,只在幾個呼息之間,就已經趕了上去。
此時,在杖頂端已經有紅色的光芒閃現,刺激著下面觀戰的眾人的眼睛,但是薇拉卻并沒有施放出法術,而是輕輕地抬起了右腳,在那黑暗法師的后背上輕輕地一踩。
薇拉雖然只有一半的龍族血統,龍語魔法能力很弱,但龍族的體質可是實打實的,洛林不小心挨了薇拉一下都要疼上半天,然后借機裝病扣她的工資。這個體弱的黑暗法師那受得了。
那名黑暗法師當即慘叫了一聲,以遠遠超過正常重力加速度,向下直直地墜落了下來。
在中途上,盡管有風力的作用,但是他連改都沒有改一下方向,像是一塊石頭一樣,沉默無聲地直直砸落在地上,濺起了一陣煙塵。
盡管離的很遠,觀戰的眾人都仿佛聽到了他砸在地上“嗵”的一聲。腳下的地面似乎都傳來了震動的起伏。
此時,薇拉借著剛才的一腳,已經再次改變了方向,雙足連磕,向著最后的那名黑暗法師追去。
但是此時,那名法師拼盡全力疾速飛行,已經遠遠地逃開,看著薇拉遠遠地落在身后,當下忍不住得意地發出了一聲尖嘯。只要再向前飛出一段,就可以向下俯沖,躲進下面的密林當中。
那時縱然對方再厲害,也不可能再找到自己。
他卻忘記了,薇拉雖然一直是近身格斗,三招敲掉了他的三個同伴,但是卻也一直在天空中飛翔,她也是一名魔法師。
而魔法師更為善長的是遠程攻擊~
薇拉在魔力的支持下急速前掠,在舊力己盡,新力未生之際,當下秀眸微微一瞇,將手中的魔杖一豎,對準了遠處的那個黑點兒。
她的魔法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薇拉施法的特點最為厲害,她的法術準備的越久,釋放出來的威力就越大。
隨著薇拉一聲輕叱,只見一個巨大的火球呼嘯著從杖端飛出。
它撕裂了空氣,在夜空中放射出刺眼的光芒,發出一陣尖利無比的嘯聲,翻滾著向前猛沖而去。
由于速度太快,火球幾乎變成了一個橢圓體,在此同時,也不斷有燃燒著的小火光從球體上脫落下來,閃耀著如夜星一般的光芒。
遠遠望去就如同一顆碩大的流星一般,拖曳著長長的尾巴。
極是華麗動人。
“野火流星~”
那名黑魔法師看到這里,當即嚇的手足酸麻。
這可是在千年戰爭的記載當中,大魔法師才有的高級法術。而且那對像一般是亡靈師。
這個法術通常都需要由大魔法師凝聚很長時間,一發就能抽干一個大魔法師幾乎全部的法力。
它的威力已經不輸于小型的魔導炮,因為這個法術速度快,而且很難被躲避,每一出手,就必然伴隨著一名亡靈師華麗麗地轟然倒下。
沒想到自己區區一個中階黑暗法師居然也能享受到這樣高級的待遇。
在絕望之下,他顧不得法力是否會枯竭,拼命地向著上空飛去。
他依稀記得,在那千年戰爭的記載上說,只有這樣才能勉強躲過那個法術的殺傷范圍。
此時,就見那顆流星已經飛撲了過來,距離他只有五十余步的距離。
緊接著,就見那顆流星轟然爆炸了開來,化做了百余顆的拳頭大小的小流星,籠罩了正面二十余平方的面積。
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一樣,飛了過來。
那黑魔法師看著那些流星火球堪堪地擦著他的腳底,呼嘯著飛了過去,當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心道:安全了,后面那個家伙這應該沒有法力了。
此時,他隱隱對于自己以前在黑暗學院里面,一直不務正業,偷偷看那些個毀藉有了一絲的慶幸。
如果不是當初看了那些個很黃很暴力的小說,自己又怎么知道躲避‘野火流星’的方法?又怎么可能躲過這致命的一擊?不枉拱在被窩里讀了那么多書,總還是有點用處的。
就在此時,他聽到頭頂上有尖利的風聲響動,不由自主地抬頭一看,只見天空中無數的冰錐正對著自己急速馳下。
那冰錐的錐尖閃亮鋒利,寒氣森森,密密麻麻的組成一片冰云,連躲閃的空隙都沒有。
冰錐在他的視線當中瞬間擴大,最后那雙驚懼的瞳孔當中布滿了冰錐的倒影。
隨后,眾人就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傳來。伴隨著一蓬血雨,一個黑點兒從空中緩緩地飄落了下來。
薇拉連續干掉四個逃跑的黑暗法師,這說起來雖長,但是卻是兔起鶻落,只在眨眼之間的事睛。
那第一名黑暗法師墜落在地,眾人一縮脖子,那張二名黑暗法師已經是尖叫著,墜落下來。
眾人剛剛發出了驚呼聲,那第三個黑暗法師已經跟著掉了下來。
下面觀戰的眾人視線剛剛移到了那第三個黑暗法師的墜落地點,那天空中已經傳來了流星爆炸的聲響。
他們急速抬起頭來,想要看個究竟之時,卻見那個黑暗法師已經慘叫著,從天空落下。
這一場發生在天空當中的,魔法師之間的戰斗,極是精采,看的眾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地面上這些勞工和士兵,那里曾見過法師間的戰斗,甚至當這一場戰斗結束之時,眾人仍然還沒有明白過來,這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這天空當中只余下了那個藍發的妙齡少女。
一陣夜風吹來,吹動了她滿頭的藍發。旁邊的沖天大火映襯之下,一如女神一般,高高在上,俯視著腳下的蒼生。
眾人愣愣地看了半天,這才收回了目光。
此時,他們這才看到了對面的敵人。
他們看到對方也同樣癡呆的表情,又是全都一愣,這才想起他們剛剛還在打仗。
畢竟在這些魔法師們的面前,身為一個普通人太過渺小了。
看到那些強大的法術和高高在上的法師,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忘記了面前的敵人。
不過,隨即看到手中的武器,和武器上沾著鮮血,眾人這才醒悟了過來。這一場戰斗仍然還沒有結束。
那些勞工們當即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無比的歡呼,然后睜著血紅的眼睛,咬牙切齒地揮舞著手中的棍棒鐵鍬鎬頭,向著那支軍團就沖了過去,他們知道,報仇的時候到了。
仗打到現在這個時候,就是一只豬也知道軍團一方的大勢己去。
戰爭打的就是群膽,士氣。
膽氣大了,就跟打了雞血,抽了毒品一樣,一HIGH起了,就是孤身一人也敢萬馬叢中取上將的首級。
而膽氣小了,縱然是一萬個人,他們也會像兔子一樣被一條狗攆的四下亂竄,連轉身面對敵人的勇氣都沒有。‘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這個成語就是這么來的。
那些士兵們此時見所有的黑暗法師們全數被掉,手中已經失掉了最大的王牌,而且正面的軍團已經被起義的勞工們盡數殲滅,剩下的士兵當下紛紛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倉皇地向后逃去。
那些軍官們對著這些逃兵們又打又罵,
但是那混亂像是一滴油滴入了水中,瞬間擴大了開來。只有有一個人轉身逃跑,立刻就會有一群人跟著他逃跑,不管軍官們再怎么努力也無法阻止士兵們的逃跑。
有機靈一些的軍官,當下也是將手中的武器一扔,轉身跟著逃兵們一起向后逃去。
而有些剛直一些的軍官則咬牙切齒地不住大罵,揮動手中的刀子,很砍翻了幾個逃跑的兵痞。想要以鐵血手腕重組建制。
但是此時,那些勞工們怒吼著,咆哮著,像是潮水一般漫卷了上來。在瞬間就將所有人都淹沒了起來。
那些軍團士兵們甚至連一個浪花都沒有濺起。只余下了那些勞工們怒吼和咆哮。
“為了自由~”
“血債血償~”
“讓那些貴人和他們的狗腿子們,把那骯臟的血流光~”
那聲音如雷霆閃電,直入云霄,響徹四野。
他們一邊怒吼著,像一群殘酷無情的行軍蟻一般從那支軍團的位置上沖了過去之后,只余下了一片殘肢斷臂,血肉狼藉。
但是這些勞工們仍不罷休,他們在沖了過去之后,當下又重整軍伍,再次調回了頭來。
最后余下的那支軍團剛剛趁著自己的友軍拉住了勞工們的仇恨,就已經開始偷偷地向后轉,打算趁著友軍和敵人展開血戰的時候,集體逃跑。
指揮軍團的軍官都已經想好了,了不起的時候,等跑出來了,就和上級的元帥報告,不是我軍太失敗,實在是敵人太強大、太狡猾。在我軍拼命做戰,斬殺了數萬敵人之后,正面的軍團卻先行崩潰了,以至于全線失利。
本來我們是要墊后的,但是友軍卻是狂呼了一聲:“弟兄們,你們先撤,我頂上。”
然后就奮不顧身地沖上去,和占了絕對優勢的敵人展開了浴血搏殺。
他們這是什么樣的精神?
這是舍己為人精神,是偉大無私的精神,是可歌可泣的精神,他們雖然離去,但是卻并沒有死,而是將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
我們應該給他們每個人都頒枚一噸重的勛章。
盡管,我們也很想要返回去和敵人展開浴血廝殺,和弟兄們并肩戰斗,但是為了不讓勇士的鮮血白流,我們只能強忍心痛,含著熱淚,以及‘要為友軍報仇’這個堅定的信念,暫時轉進。
但是請上級的各位元老們放心,我們畢竟和友軍弟兄們一起出生入死,并肩戰斗過。親如一家一樣。
所以我們一定會妥善照顧好那些友軍們的家屬們的~
最后再請個磚家叫獸什么的,來上兩段什么蒼天撒淚,碧海含悲的句子,煽情一把,騙騙老百姓們的眼淚,說不定就糊弄過去了。
反正最該為整場戰斗負責的最高指揮官已經被砍了腦袋,首要責任算不到他們這些戰場軍官們頭上。
但是那指揮官雖然打的如意算盤,但卻也沒有想到,友軍是如此的不爭氣,連五分鐘都沒有頂過,就被消滅了干凈。
他當下氣的差一點兒沒昏死過去。不住地大罵友軍指揮官的飯桶。
要知道那可是整整一個滿編的軍團,別說那么多的人,就是那么多頭豬,讓那數萬的勞工們抓,也要大半天的。
現在卻像巨人腳下的小雞一樣,一腳就被踏平了,他邊才剛想撤退,那邊就已經全滅了。
他看著勞工們在殺過友軍陣地之后,那隊形有些散亂,當時還想著要指揮手下沖過去,冒險一擊,看能不能將那些勞工們全數殺散,反正現在跑都不好跑了,說不定能出現奇跡,讓他翻盤。
但是手下的那些軍官們卻是堅決抗命。
有一個老資格的軍官甚至直接跳著腳,破口大罵:你個孫子,腦子被豬啃過了?
區區五千名士兵,要面對數萬名像瘋狗一樣的勞工。
而且他們還有裝備了爆烈水晶這樣強大火力的別動隊暗中支持,很媽,專門從背后下黑手。
這帳你怎么算的。如果光用手指不會數數,就把鞋脫了,把腳指頭也算上,看看咱們究竟有沒有勝算。
你在后面坐鎮指揮,油皮都擦不著。弟兄們在前線可是把腦袋系褲腰帶上拼命的。
對面可是好幾萬勞工,聽清楚,是好幾萬
再說了,你丫的就算腦子被豬啃過了,數都不會算,但是眼睛也瞎了?沒看到天上還有魔法師嗎?
那個丫頭一個人在眨眼工夫,就挑翻了四位黑暗法師,輕松的跟吃個豆芽菜一樣,而且還是涼拌的豆芽菜。
她剛才那一個大火球轟下來,我們還能有幾個活命?
你要死,就自己一個人提刀沖過去,我們可是不奉陪的。再要瞎胡吵吵,嘰嘰歪歪,大爺們就一刀宰了你,然后也起義去。
雖然這些話說的極是放肆,但是卻也說明了這些士兵們‘愛好和平’的強大決心。
而傳令兵為了自己的活命,當下也是一字不拉,將那些話全數匯報給了自己的指揮官,連一個最起碼的掩飾和修飾都沒有。
那指揮官知道眾怒難犯,他要是堅持下去,絕對會被心急逃跑的人一刀砍掉,當下長嘆了一聲,指揮著手下的眾人,開始撤退。
現在看來,這個決心下的還是晚了。要是在正面軍團被消滅之時,就開始撤退,說不定還可以全身而退。
他一邊想著,一邊看著那些勞工們一臉猙獰地向著自己殺來。當下命令士兵們分散逃走。然后將軍團的戰旗留在了原地,率領著手下的貼身侍衛們,向后縱馬狂奔。
但是他也沒有能逃出多遠。
出于保密的要求,整個營地全都藏在山谷當中,進出只有那條通道。只要一被堵上,縱然在山谷當中轉的圈子再多,能夠避開那些造反的勞工們一時,但是最后也是竄不出去。
而那條通道早就已經被勞工們封死了。
他們知道,只是憑著人力,是不可能完全封死通道,阻止士兵們外逃的,因此上,這些痞子們隨隨便便地找來了一些木料,扔在路上,然后再放上了一把火,順手再將兩側的營房一燃。
這樣一來,既可以完全阻止了官兵們外逃,又可以把那些膽小怕死,像老鼠一樣躲在營房當中的懦夫們也攆出來,逼迫著他們也加入戰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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