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婚姻就像陰霾樣糾纏在廖瑜的心頭,一陣暴風驟雨后,陰霾隨著洋洋灑灑的磅礴大雨消失于無形,第一縷落在廖瑜心頭的陽光。那種燦爛的感覺,卻如同眼前秦安一如既往淡淡的,帶著點椰愉和戲謔的笑容。
秦安帶給廖瑜的感覺是復雜的,咋一看他不過是豐三歲的少年,自己是一名身份端正莊嚴的班主任老師,可盯著他的眸子,看著他的笑,想著他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和隱隱約約挑逗戲弄的話,她卻沒有能夠端正態度的心境了,盡管下午那一剎那讓他和她的關系變得微妙淡然,他似乎想要和她恢復正常的師生關系,卻因為廖瑜的小性子和剛才發生的事情,現在變得更加曖昧不清。
廖瑜十分感激秦安為她做的。在他走出客廳的時候,廖瑜的心絕望而寒冷,不是對秦安臨危離棄,明哲保身的怨恨,而是對人性自私薄涼的悲哀,當秦安再次走進來時,拼命掙扎,像在泥坑里拍打著尾巴,砸吧著嘴呼吸最后一絲水汽的廖瑜。當他握著她的手時,她好像回到了水中。突起突落的變化,讓她的矜持和心理防線徹底摧毀,這個時候的秦安。對于廖瑜來說,那一份失而復得的信賴已經埋藏在心底了。
也許在將來再次遭受危險的時候。廖瑜的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會是秦安,無關任何曖昧不清的感覺,只是人的本能和潛意識的支配。
廖瑜沒有傻乎乎地和秦安糾纏他到底占了自己什么便宜的話題,這種話題太撩撥人,而經不起撩撥的,廖瑜總覺得就是自己。
眼前這個被自己屢屢稱呼為小流氓的柳下惠,早已經把自個胸前最吸引人的肉團團看的清清楚楚,那日里自己發燒,廖瑜醒來時可是知道。自己那不過壓著臀線的短睡裙是多么的誘人,那解開的胸罩自然是他干的,那時候他就沒有碰著過,看過那鼓脹脹豐滿碩大的肉團團?
廖瑜很清楚自己這副集段的誘惑力。別說沒有被套裙包裹著綻放出少婦豐潤誘惑的胴體,就是穿的再嚴實,廖瑜也能從一些早熟的學生,從同事,從路人眼里看到那種跳躍著的火焰。
血氣方剛的少年,何來如此的理智和克制力,這一點才是廖瑜難以理解的,也許這正是他毒眾不同,讓自己無所適從的原因吧。
秦安說過,可以裝作不知道。大家就不必尷尬,廖瑜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現在她的心情輕快而興奮,隱隱約約有一種解脫束縛的幸福在心頭間跳躍,她走進臥室一旁的小房間,開了燈,開了電暖爐子,招呼著秦安進來:“我現在給你劃一下線。一時半會也做不完,先量下尺寸吧。”
秦安走進小房間,里邊擺放著一張節人床,一個電暖爐子,一大塊門板改造成的裁衣板,上邊堆著一些殘余的布料,剪子,尺子,還有一臺縫仞機,看來這里是平日里廖瑜做針線活的地方。
怕熱氣跑了出去,秦安關上門,坐在單人床上,“這個,其實我不是給我自己做
“不是給你自己做?你知道尺碼嗎?做衣服不親自來量,我也做不好啊。”廖瑜放下尺子,為難地說道。
“不用具體的尺碼,這個東西很好做的,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塊布幾根繩子,就是要你就剪一下,縫一下毛邊”秦安笑了起來,還好是廖瑜,許多事情讓她看著了,讓她知道了也沒事,反正在她眼里,自己想出什么荒唐店子她也不會再來刮斥自己,或看好生教育一頓了。
“那是什么?你要做個書包?”廖瑜恍然了悟,“你要給你的手機座個布包嗎?這應該好看,我見過郵政局里有賣裝手機的包,都是皮的。一個就要一千多幾千,還挺難看。”
“我要做個肚兜”秦安還是難為情地臉紅了一下。
“哦,是小孩子穿的肚典啊,冬天做了干嘛,,小孩子夏天才穿,我也做了個給囡囡”廖瑜停住了話頭,終于明白了小流氓的用意。他怎么好意思,真是沒羞沒臊了,讓自己給他做這種東西,呸了一口。粉臉生暈,“給誰做的?葉竹瀾。還是最近和你走的很近的孫稱?還是你錄像帶里的安水姐姐?”
“這個,,這個,你不用管吧,肚兜是有均碼這么一說的吧,就是系的繩子長一點就可以了。”秦安扭過頭去,讓人一眼看穿了自個藏著掖著的壞心思,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好吧,給你做了,誰讓你幫了我這么大忙呢?剛才占的一點點便宜你肯定沒法滿足,”廖瑜才覺得自己說的曖昧,忙止住了話頭,轉過臉去,不讓秦安看到她羞紅的臉,都想著兩個人裝作不知道,怎么自己就又提了起來,難道還就是念想著剛才臀瓣兒間在他腳背上磨蹭著的酥麻感覺嗎?廖瑜覺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這熟透了的,一撩撥就仿佛要滴出水來的身子已經讓她有些控制不住了。
廖瑜倒也沒有覺得是自己性子放蕩。要是別的男人,沒有放下那份防范之心地矜持,廖瑜萬萬不可能這樣。偏偏這個秦安,看光了自己的身子不說,讓自己矜持起來都覺得底氣不足,對他又起不了什么防范之心。心底里的欲望便沒了個壓抑,像蟄伏了一個冬天的蛇,終于吐露著蛇信子爬了出來。
想到這里,廖瑜嗔怪地瞪了一眼秦安,“都怪你!小流氓!”
葉竹瀾叫自己流氓也就算了,廖瑜也叫,還是小流氓,秦安也只能受著了,自己讓廖瑜做肚兜,她能給自己做,只是罵一句小流氓足以說明他和她之間的關系即使算不得多親密,也是不錯的朋友了。
秦安怎么知道廖瑜怪罪他的是什么。也不還嘴,坐在那里不吭聲,做衣服他可是完全沒有經驗,想要指點廖瑜是不夠資格了。
廖瑜也不理會秦安,壓抑著亂糟糟的心事,聚精會神地剪裁著那匹料子,廖瑜從小就喜歡做衣服,心情不好的時候,拿著布料剪剪裁裁,想著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心情就會漸漸好起來,這個習慣一直保持著。和羅波夫分居后,到是給自己做了很多套衣服。
廖瑜坐起衣服來,就是全神貫注。小房間里不大,電暖爐子卻有兩千瓦,刺目發白的光散著灼人的熱度,讓整個房間里都暖透”潦安都覺得有此熱。脫掉了鞋子和外套,盤腿坐在床卜不才月廖瑜忙活。
投入工作的男人有一份成熟和自信的魅力,女人也一樣,這時候的廖瑜就散發出一種和她往日里艷光四射的嫵媚撩人不同的韻味臉頰兒被電暖爐照的紅撲撲的,眼眸子格外的清澈,既不顯得干燥,也不會有誘人濕潤的嘴唇,有著一份干練精神的光澤。
做了一會,廖瑜也覺得有些熱了。隨手脫掉了外套,彎下腰在布料上劃線,她穿的只是一件不厚的睡衣,在浴室里她準備換洗的內衣褲濕了后就沒有再穿,電暖爐子的光從一側射過來,在秦安眼中,她胸口那一對沉甸甸的肉團團就在睡衣里顯露出了撩人的陰影,將它豐滿肥碩的形狀完美地勾勒出來,甚至還有兩粒不大不的肉點點高高地峙立在肥膩圓滾的峰頂。
那飽滿高聳的曲線,隨著她的移動而顫顫巍巍地晃動著,沒有內衣的束縛,又有足夠的份量,動彈起來的聲勢頗為驚人,搖搖擺擺間,總是將她的睡衣都扯的緊繃繃地。高高地頂起胸口的衣衫時,卻讓她大半截白嫩纖細的腰肢露了出來。
那小巧的蠻腰很難讓人相信她曾經生育過,沒有一絲贅肉平整的腹因為練習舞蹈柔軟而不會顯得松弛,胸部夸張的形狀和重量,壓抑著腰間仿佛輕輕一折就會斷掉的腰肢,這種對比和曲線急劇的起伏,總容易讓秦安想起了雅魯藏布江大峽谷的起伏跌字。
秦安想,如果廖瑜沒有老師的身份。沒有那份陶冶出來的知性氣質。像她這樣的身材如果生在一個村婦身上,只怕在那曠野的鄉間,在那豐收的田地里,在那茂密的林地里。在那潺潺的水灣中,她都會讓身邊的男人按捺不住地想起野合,繁殖。后代這樣的事情。
廖瑜扭動著身子,舉起布料透著光著那細細的絨邊,她背對著秦安。電暖爐的光從她的身體正面照過來,那套睡衣睡褲仿佛不存在似地。將她身體的曲線陰影完美地投射出來,從她股間漏過的光,刺的秦安眼睛生痛,不再去看那像一個成熟的蜜桃一樣分成兩瓣的圓臀和勻稱修長的大腿線條。
“廖老師,你先做吧,我回去了,什么時候做好了我再找你來拿。”秦安有些受不住了,他覺的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粗了。
“啊?”
廖瑜驚訝地回過頭來,“這么晚了,我以為你不走了”我這里剛好有兩個房間,你要是不嫌棄,就睡這個小房間吧,這里有電暖爐,睡覺還舒服點。”
“還是算了吧,我走了。”眼前的廖瑜,胸口綻放出一片炫目的白嫩肌膚,沒有穿著內衣的酥胸高高頂起睡衣,撩人的乳香飄飄蕩蕩地過來了,秦安擔心自己這具稚嫩的身軀承受不住這種無意的挑逗,現在這年月可比不得十幾年后,落后的地區,封閉的思想,一夜情這種事情極其稀罕,他要是和廖瑜發生了什么關系,這并不是說就因為他擁有一個成熟靈魂就可以淡然處之的。
最重要的是,秦安相信廖瑜絕不愿意和他發生這種關系,因為自己和她數次曖昧的親密接觸,她都會躲躲閃閃好一眸子,一副見著秦安就想逃跑的模樣,自己要是和她真正發生了關系,誰知道她會有什么反應?廖瑜的身體成熟透了,但她的心靈,她的精神靈魂,在秦安看來,還遠遠比不上自己,許多事情她都處理不好。
“別走”明天再走吧,那三個家伙被打跑了,我還是有些害怕,陪我一晚上,你答應了的。”廖瑜扯著秦安的衣袖,有些哀求的語氣,原來她和秦安說的陪她一晚上,當然指的是打發了羅波夫就算完事,秦安和她也都是這么理解的,現在廖瑜卻要把時間延長了,她現在的心是幸福而興奮的,也有一種緊張之后的放松下來的空虛感,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家里就她一個人的話,就會有些難過。
秦安猶豫了一下,“我困了要不你今天先別做了,你也早點回房間休息吧。”
秦安只要廖瑜不光穿著睡衣在他眼前晃悠,其實睡哪里都一樣。
廖瑜生怕他反悔,忙跑了出去。給秦安到了一臉盆熱水,找了嶄新的洗臉毛巾和擦腳毛巾,還有一雙有些女性化的毛拖鞋,廖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羅波夫沒在這里住過。東西都是干凈的,這雙鞋子我穿過一次,你將就下吧。”
看著廖瑜像小媳婦一樣招呼自己,秦安有些過意不去,羅波夫真是個傻包蛋兒,再過得幾年,你上哪里去找招呼你洗臉洗腳,毛巾拖鞋都準備好的女人。
匆匆洗漱完,秦安走到小房間里,聽著廖瑜走進她臥室里,也沒有可以上鎖的聲音傳幕,心想她倒是放心。女人還真是奇怪,有時候把自己當賊一樣防著,有時候卻沒有一點防范心理,也不知道她們的思維和邏輯是如何判斷的。
電暖爐已經把小房間照的熱乎乎的。秦叟也不太怕冷,關了暖爐子。縮進被窩里,聞著那一股和廖瑜身上有些類似的香味,身體里卻越發燥熱不安了。
老房子本就是木制結構,墻壁都是一塊塊厚厚的木頭打著釘栓拼起來。秦安靠著木墻,可以聽到隔壁一陣清晰的上床聲,這時候才恍然想起。廖瑜的床和自己的床是挨著的。中間就隔著一塊木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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