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火米。那熔爐甲樣流動著炙熱漿體般的顏刨甲割熱佛鏡子一樣,映照著旁邊嫂子的臉,望過去那紅彤彤的肌膚間有深深沉沉的嫵媚眸子。
秦安越來越感覺,嫂子是個成熟而撩人,有著一份清淡恬靜嫵媚的女子,她有著和廖瑜那般的體貼,懂得照顧人,這樣的女人能夠持家,最能夠給人家的感覺,家的溫馨和幸福,她像安水姐一樣,有那樣一份堪為模范的氣質,看到安水姐的女子,像孫稱,像葉子這樣的女孩,會知道一個女孩子可以怎么樣的讓人屏住呼吸地發自內心地贊嘆,她會是女孩子的偶像,熟悉嫂子的女人,大概就會懂得什么樣的女人,最能夠默默無聲地經營好家。
嫂子不像廖瑜那樣大膽,為了自己的追求和幸福舍得放棄臉皮放棄自尊,她只是個安靜地體味著自己生活里僅存的幸福的女人,把她的希望,她的人生寄托在她的孩子身上。
嫂子不只是嫂子,可嫂子終究是嫂子。秦安喜歡嫂子,他也愛著嫂子,無需要掩飾什么,尊敬著她,照顧著她,還有秦沁,這就是他的愛,和對其他女子的不一樣,但是同樣地簡單而純凈。
嫂子容易讓人想歪了的話,秦安同樣感到窘迫而尷尬,咳嗽了一聲,拿著睡袋翻來覆去,“沒事的,你先去睡吧,一會就烤干了。”
“你瞎翻什么啊,瞧你烤的地方都不對。”李淑月紅著臉從秦安手里拿了睡袋過來,看他不自然的樣子,分明就是知道那話里有些讓人想歪的意思,越裝模作樣說明他越是腦子里裝了和成年男人一樣的壞水,李淑月倒是相信秦安沒膽子拿她瞎想曖昧的事情。
秦安坐在一旁,拿著棍子撥動著炭塊,聽著木炭燃燒時畢博畢博的聲音,看著姓子艷若冬日里紅梅的臉頰兒,那精致的眉眼兒,那揚起眼角含著羞膘他一眼時的嫵娓,那秀氣小巧瑤鼻,那微微翹起的櫻桃兒般的唇瓣兒,曲線圓潤的下巴,分明是漂亮極了的瓜子臉,卻沒有那份這種臉型女人常見的刻薄和俗氣。
“看什么啊”李淑月粉臉含暈,言語間有些嬌嗔的味道,誰讓他這么發呆地盯著人看,被他這么看著。女人不容易害羞么?嫂子也會不意思坦然地給他看。
“嫂子,你真好看。”秦安偏著頭看著,就像自己小時候第一次見著嫂子時,聽著別人說秦家的小媳婦漂亮極了,那時候嫂子問自己將來要找個什么媳婦,秦安說要找個和嫂子一樣漂亮的,不過要有美人痣的。因為西游記里的仙女都有美人痣。
“嘴巴真花,和你的葉子孫稱說去。”李淑月看著他那雙并沒有什么的清澈眼眸,淺淺地笑了起來,秦安和一般孩子不一樣,大方的很,他的許多心思都不遮遮掩掩的,看著他的眼睛,就知道他說嫂子好看,只是因為嫂子好看,和別的什么都沒有關系。
說起葉子和孫稱,葉子到了衡水市,就趕緊給秦安打電話了,撒著嬌讓秦安安慰了一會,才掛斷電話和秦安發短信玩,孫稱卻是一直沉默著,秦安發過去的短信一條都不回,不過秦安發的短信也不正經,盡逗著孫稱玩了,孫稱不理會他是正常的,等到下午時才給秦安發了條短信。“你吃了嗎?”
這是孫稱發給秦安的第一條短信,秦安得保存著。
“好了吧,差不多了李淑月拿著睡袋站起來,“還熱子乎地,”
秦安也站了起來,正準備摸一摸干透了沒,卻聽到風聲里傳來一陣膩膩的嬌喘呻吟,愕然扭頭。卻發現王紅旗和廖璞的帳篷,分明透著一個人影。
廖璞的身材遠遠比不上廖瑜,可以說普通,可是女人的曲線還是很清楚的,映照在帳篷上清晰可見,那圓滑起伏的曲線,分明是光著身子。呻吟中帶著點粗氣聲,聲音不大,估計是壓抑著,隔著帳篷。也不可能有多大,只是這野外的夜本就安靜,這些聲音就格外引人注意了。
秦安張著嘴,他是沒有想到平日里文靜保守而傳統的廖璞,和王紅旗嘿咻的時候,也能夠放開一點,姿勢不那么保守了。
廖璞的聲音依然是那種嬌滴滴長長短短的呻吟,只是漸漸地情緒似乎有些激烈起來,俯下身子大概是抱住了王紅旗,兩個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
秦安和李淑月站著的地方是下風處,秦安和李淑月說話,王紅旗和廖璞聽不著,他們嘿咻的聲音,秦安和李淑月卻聽得清楚,秦安不好意思總在這里偷聽,更何況妓子還在呢,膘了一眼過去,李淑月的臉頰比在火光映著的時候還要紅了,屏住了呼吸一動不動,不知道是因為尷尬還是有幾分羞惱,竟然出神地愣愣地看著那帳篷。
“嫂子秦安輕輕地喊了一聲。
李淑月驚慌地回過神來,看到他正瞧著自己,羞不可抑,慌慌張張地把睡袋一丟,就跑到了帳篷里邊去。
秦安一看睡袋,苦笑了起來,原來剛才嫂子出神,睡袋已經燒著了,剛才她這么一丟,直接把睡袋丟火里邊了,秦安趕緊抄起來,這睡袋已經燒掉一半了,沒法用了。
秦安拿著破破爛爛的睡袋進了帳篷,李淑月已經脫了衣服鉆進睡袋里了,一聲不吭地裝睡,這種時候只比聯么也沒看旦。什么也不說“把那份尷尬掩飾討去※
秦安坐在一旁,這一夜可怎么過啊?要不今天晚上找點什么事情做,明天補覺?可惜沒有帶課本作業,也沒有帶日記本和什么,怎么打發時間。
聽著旁邊的秦安沒有動靜,李淑月撥開遮掩住臉頰的發絲,側過頭來看著了那黑乎乎的睡袋,嚇了一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拿著它進來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秦安才覺得自己犯渾,把睡袋丟了出去。
“撿回來啊,撿回來李淑月連忙喊道。
“干嘛?。秦安疑惑地問道。
“你丟外邊去了,王紅旗和廖璞明天起來,還不知道我們沒有大早睡,能不想些什么嗎?那多尷尬。而且,不能讓他們知道睡袋壞了,要不然他們又得想你今天晚上睡哪里了倒霉事一件接一件,李淑月倒是覺得剛才那份尷尬沒了,她的心思也細膩的很。
前一個問題確實,王紅旗和廖璞明顯是估摸著秦安和李淑月睡覺了。才按捺不住,覺得在野營時候嘿咻很有感覺,看到燒焦了的睡袋。肯定知道秦安他們起來過小可是他們想秦安今天晚上睡哪里,是什么意思?
“你還真打算坐一夜啊。”一夜沒有地方睡,哪里是那么容易挨的,有些事情盡管很讓人難以做出決定,羞澀而心慌,可李淑月更心疼秦安。
“早知道帶游戲機了秦安覺得不坐一夜真沒有辦法,車子里倒是也可以睡,可是車子擱這里挺遠,摸黑過河難度不更何況那樣嫂子就是帶著秦沁單獨睡帳篷了,叫醒廖璞去陪嫂子吧,人家夫妻剛剛嘿咻完,肯定是親親熱熱摟著睡覺。這么干也不怎么厚道。
“進來吧李淑月挪了挪身子,給秦安讓了些地方。
秦安真的有些累了,有些困了,一個溫暖的睡袋的誘惑是極大的,可是這樣合適嗎?嫂子心疼他,他知道,也感激她,知道嫂子要做出這樣的決定不是那么容易,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定力,不至于故意對嫂子做出什么不尊重的事情,可是一其睡著了就未必管得住自己了。
看到他猶豫而有些緊張不安,李淑月反而覺得不那么為難了,臉頰兒依然有些發燙,那份羞意卻散了,“我都不在乎,你自己瞎想個什么勁,知道你在嫂子面前老實的很,進來吧,你要是想明天補覺大睡。秦沁肯定不依
嫂子都這么說了,秦安也沒有辦法矯情堅持下去了,脫掉衣服,就穿著保暖內衣往睡袋里鉆,睡袋剛剛好夠兩個正常成年人擠在一起,寬敞是說不上,只能側躺著了,秦安也不可能不碰著李淑月,只覺得她的身子軟軟的,整個睡袋里都是她身子的溫暖氣息,他保持著筆直的身子,眼前就是嫂子美艷動人如桃花緋色的臉頰,忙緊閉著眼睛,屏住了呼吸。
李淑月的呼吸卻噴在了秦安臉頰上,暖香纏人,鉆入他的鼻子里好像就要撩撥著他身體里的什么東西似的,讓他絕對渾身都不自在,只想著動彈一下。
人就是這樣,沒有睡著裝睡,要保持一個姿勢不動極其困難,秦安還是忍不住說道,“睡袋太小了,我還是出去吧。”
“別折騰了,你平常怎么睡就怎么睡。我不管你了。”李淑月的聲音不自覺地放低,輕柔中帶著一絲嗔意,她覺得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只想著一家人互相照顧著,體貼一點沒事,就是自己和秦安的事情。兩個人不說,也輪不到別人來指點傷風敗俗什么的,可是秦安一鉆進來,她才感覺到自己的緊張和一種讓她羞惱莫名,壓抑不住的莫名期待,更何況剛才瞧著廖璞的那一幕。李淑月的身子早已經有了些暖濕潤澤。
昨天晚上本來準備早睡的,但是后來寫了個外篇,挺費神的,寫了上篇還算滿意,接著寫下篇的時候,想想還是刪掉了,太晚睡覺了,今天起來精神不怎么好,太陽穴一直跳,眩暈感好像缺血似的,我是挺害怕這個的,我從來沒有過這樣高強度長時間腦力勞動,大概幾個月過去了還沒有適應,想休息了,昨天晚上答應了今天三更,那個外篇,也算我濫芋充數了吧,大家別介意,夏花真的盡力了,抱歉。
感謝口舊,楚二狂人,重生之心動貼吧,曉風隱月,品味心情,不怕流氓罵,鬧玩下死手,二十三絲動紫煌,女巨迷穹晝女,冥頻山,,滿身內傷,兩課樹的約定。感謝月露兩粘衣的慷慨打賞,感謝各位的月票,知道各位要么是看夏花的表現,要么是習慣地都投給這本書,要么就是獎勵夏花某段劇情,總之謝謝之后,還請繼續支持,我只要前五十名就夠了,這樣就沒有人說月票榜上都找不著這本書了。
第233章明天再叫嫂子
李淑月清澈如流淌進清水河小溪的眉眼,成了晨間原野里一片沉沉靄靄的霧。
她一向是個內斂而含蓄的女子,她的心像寂靜的湖,掀不起一點波瀾,她的身子和她的心一樣恬美淑雅,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并不是特別歡喜,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常常會感到一種莫名的煩躁,悶在心里,悶在身子里,就像一口真正的老井一樣,被遺忘在深邃的老宅院落里,慢慢爬滿青苔蛛網。那一陣陣的陰郁,爬滿了她的眉眼間,她常常靠著窗子發怔,夜里的風吹漾著她的發絲,撩撥著她的身子,就像撩撥著她的心。
有時候她會看到一些小說的描寫,不由自主的久屏住了呼吸,胸腔里猛烈跳動著什么,她的身體軟軟的無力,眼睛迷離著沒有了焦距,鼻翼翕張,呼吸間暖暖濃馥的氣息染濕了干燥的嘴唇,那向來溫柔而經不起那片莫名的煩躁,那一灘柔媚被她緊緊的抿起來,卻會在迷茫的映出隔壁那個人的模樣兒后,止不住的溢出,然后她大汗淋漓地醒過來,臉頰兒燙紅,羞的她壓低著聲音輕輕地抽泣起來。
李淑月總是睡得很晚,這樣夜就短了。
“別折騰了,你平常怎么睡就怎么睡,我不管你了。”李淑月說完這句話,身子動了動,腳尖兒碰著了秦安的小腿,又縮了回來。
秦安怎么睡得著?他沒有想過對嫂子有什么不干凈褻瀆她的念頭。他不是真小人,更不是虛偽的道德君子。對于親人他素來是表里如一,他喜歡嫂子,喜歡嫂子的美,喜歡嫂子的女人味,喜歡嫂子的溫柔恬靜。著就是親近一個人的理由,無關。
可他也是一個血氣旺盛的少年人,多少在青春期懵懂而渴望了解異性身體的少年,經不起誘惑,和那大上一截叫著嫂子姑姨的女人在禁忌和敗德的覬覦下依然發生了那些事情,秦安和這些少年人不同的是,他懂得有些事情絕不能做,有些坎不能邁過去,可是他的身體和其他少年并沒有區別,柔嫩而敏感不堪。容易受到刺激,一點點的香艷。就會讓他的呼吸亂起來,急促起來。胸口起伏著,血液加速流淌,那旺盛分泌的荷爾蒙和腎上腺素內分泌系統就像潛伏在他體內欲獸一樣,由他控制著他的身體。
嫂子的身體上散發著一種暖暖的香味,一個精致而嫵媚撩人的女人。必然有一些特別的氣息,特別的動人,對于秦安來說,女人身上的這種香味十分重要,庸脂俗粉和妖嬈嫵媚之間的差別,多在于此。
秦安繃緊著身體不讓自己去碰著她。可是嫂子的腳尖兒卻碰著他了。只是一瞬間,就讓他感覺到了嫂子的腳尖兒沁冷發寒,剛才在外邊給他烤著睡袋的時候,似乎沒有穿襪子。凍著了。
“給我暖暖。”秦安剛想說什么。李淑月已經開口了,將她那纖細輕盈的小腳伸到了秦安的小腿間。
“好。”秦安分開雙腿,夾緊著她的腳,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給她捧著暖過,這也不算什么。
大凡得到溫暖的人,那一刻都感覺格外舒暢,李淑月忍不住著發出了一聲膩膩的嘆息,平日里倒也不算什么,可是在一個睡袋里聽著。怎么都讓人想起了剛才兩個人在外頭聽著的那些聲音。
兩個人都有些臉紅心跳,胸腔好像要跳出來似地,只剩下呼吸聲,緊繃著的身子終究太過于酸麻,漸漸的放松,本來就不過一個巴掌寬的距離漸漸消失,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那種身子透出來的熱氣都交融在了一起。
“嫂子......”秦安的喉嚨有些發干。他覺得給嫂子暖好了腳,他寧可出去坐一夜了,他的兩只手還僵硬的沒地方放呢。
“別叫我嫂子......明天再叫。”說完李淑月的耳根子都燙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總覺得現在這副模樣怎么也說不上小叔子和小嫂子的關系了。說著心里坦蕩的話,只是簡簡單單的體貼,自己信,也不好意思信,別人更不信了。
秦安不知道李淑月什么意思,就感覺到她挪了挪身子,手放在了他的腰上,輕聲說著,“說了你平常怎么睡就怎么睡,你平常難道這樣側躺著立正一樣?你這么僵著,我怎么睡。”
說完李淑月動了動,把他壓在身側的手臂抬了上來,枕在他的頭下。整個人自然的靠入了他的懷里,“摟著我吧。”秦安猶豫了一下,嫂子都不在意。沒防著他什么,他矜持忸怩個什么勁,就自己和她在這里,也不礙著別人,也不告訴別人,沒有做什么事,又擔心什么呢?秦安整個人都放松自然了許多,將她摟入了懷里,就這么抱著。
李淑月嘴角邊染上了澀澀的歡喜和羞怯,他的懷抱是這樣的溫暖而讓人安心,她就像一只游蕩飄零的燕子。終于從冷冷的春雨里尋著了自己的窩巢,不經意間神色間蕩漾著迷離的緋色,有些勾人魂魄,她灼熱的體溫仿佛比那燒起來的炭火還要難挨秦安難受的挪了挪腿,那緊緊的夾著的東西終于一下子丅彈了出來。倔強的頂了起來,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了李淑月薄薄的衣衫下那軟軟的,暖暖的小腹。
李淑月的臉頰兒上飛起漫布的紅霞。嘴唇突出了香噴噴的騰騰熱氣。她羞羞的抬起頭,睡袋里的溫度讓她的鼻翼間有了點點滴滴的香汗。少婦的羞澀猶如少女的嫵媚一樣格外的撩人,“壞蛋......我還以為你......”
秦安尷尬不以訕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連忙用力往后邊擠了擠。卻不料用力太大自己滾了過去,連帶著整個睡袋翻了個轉,李淑月的身子整個就壓在他身上。
“你......你干什么啊。”李淑月依然被他抱著,柔軟的身子壓在他身上,她沒有穿胸罩,內衣里顫顫巍巍跳動著的豐腴部位緊緊地壓著他的胸口,讓他的呼吸都亂了。
“我......我就是......”秦安額頭上都抿出汗水來,如果只是抱著還不算什么,可是現在緊貼在一起。李淑月的身子不自覺的扭動著,卻好像在一起磨蹭們其實隔著衣服,可是他那柔軟的身子帶來的刺激卻一點也沒有減少,秦安的喉嚨吞咽著。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嫂子,我們出去吧。”
“不要......”李淑月摟著他側躺了過來,枕著他的手臂不放,纖長的手臂卻更用力了,好像生怕他跑開似的,“說了明天再叫......”
秦安臉有些紅,自己都是怎么了,剛才他真的有些擔心自己會和嫂子發生些什么了,才想著要跑,這都是怎么了,怎么敢去想這種事情。他算是明白了嫂子的意思,他不是個懵懂少年,一個單身寡居女人的苦,多少體會得,也許不是身體上的,只是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夜的安心,他能夠給她,因為她信任他,她也沒有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只是依偎著這個體貼她的人,照顧她的人,她沒有辦法從回憶里滿足自己,她也不可能去隨便找個人,但是他可以,他是她愿意和他這么近,這么親的人。
秦安不再說話,安心地抱著她。閉著眼睛,開始背誦著元素周期表。嘴唇不自覺的動。
背了好一會,突然聽到李淑月在他懷里低聲說:“你在念叨什么?”
“你還沒有睡?”秦安不自禁地拍了拍李淑月的背,就和他哄著秦沁睡覺的時候一樣。
秦安的這個動作,李淑月熟悉的很。心里一陣滿滿的溫暖,順手捶了一下他的腰,聲若蚊吟:“你那個壞東西頂著我,讓我這么睡啊。”
秦安才發現自己抱的她很緊身子緊貼在一塊,這么久過去了,卻一點消停的跡象也沒有。
“我背對著你。”
被那個熱氣逼人的東西挨著小腹,李淑月心里慌得很,那種曾經熟悉卻漸漸陌生的感覺上來了,讓她不堪忍受。
李淑月轉過身去,少不得又是一陣磨蹭,秦安卻也松了一口氣,從背后抱住她。
李淑月背對著秦安,又想把腳尖放到秦安的小腿之間,扭動著身子,豐盈翹挺的圓潤滿月在秦安的腰間不停的磨蹭,可是這樣的姿勢終究有些扭曲尷尬,李淑月分開腿想要頂一下睡袋,只覺得有什么東西一下就塞到她腿間似地,本能驚慌的緊緊一夾,本就跳的歡快的心肝兒一下子就停了下來,只覺得熱熱的。暖暖的氣息,就往她身子里躥,李淑月慌慌張張地蹭著腿,居然想著讓自己滑膩膩的退根兒吧東西蹭出去。然后就感覺到身后的秦安身子一僵。大口的呼吸著,還是止不住的喊:“嫂子.....你....別亂動了.....”
李淑月羞的一動也不敢動,感覺到秦安終于松了一口氣似地平靜下來,她終于知道剛才自己干了多么求人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