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人做的，兩個人都有份，她們表現得不像其中一個為另外一個保守秘密的樣子。
秦安隱隱約約猜到了，說不定正如自己擔心這件事情會影響到她們之間的友情，她們也在擔心這件事情會影響她們兩個和秦安的關系。
葉竹瀾卻是捂著自己的屁股，想要說可以偷偷地打，不要被別人看到了，可是孫蓀在旁邊聽著，葉竹瀾今天暫時不和秦安撒嬌了。
“怎么回事？”秦安心里有些急，葉竹瀾和孫蓀從來沒有這樣鬧過別扭，兩個人雖然經常吵吵鬧鬧，但是要么孫蓀不和葉竹瀾計較了，要么就是葉竹瀾嬉皮笑臉地撒嬌纏著孫蓀，最后兩個人又和好如初了，葉竹瀾倒是絕少生氣，因為孫蓀雖然經常拿秦安的事情笑話葉竹瀾，可是葉竹瀾卻覺得心里甜滋滋的，那是小女孩做了同齡人不敢做的事情很神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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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轉過頭看孫蓀。
吃完飯，葉竹瀾和孫蓀沒有馬上回去，自從孫蓀和秦安的關系半公開以后，仲懷玉并不介意看到在比較晚一點的時候秦安送孫蓀回來，事實上就是孫蓀哪天晚上徹夜不歸，只是她知道是和秦安在一起，也就嘆口氣罷了，該教給女兒的，她都教的差不多了。
“你怪朱自清干嘛？那不是每一篇課文的作者都要被你怪一次？”秦安笑著說道，心里邊卻是一動。
她們不大可能做秦安十分反感和厭惡的事情，兩個女孩子的性格和心底都不可能做出和秦安的喜厭標準相沖突的事情，即使不小心做了，秦安也相信她們不是故意的。
“葉子，那你說。”秦安嘆了一口氣，大概事情不算太嚴重，多半只是小別扭。
“嫂子，你別數了，好像盼著我倒霉一樣。”秦安沒有想到嫂子居然這么上心，同時有些奇怪，上次自己明明說服了嫂子，解開了她的心結，要不然那天齊眉來之前自己和嫂子在沙發上的事情絕不會發生，結果第二天嫂子就有些不對勁了，然后到現在都堅持著她的觀點。
“半個月……過了半個月，你是不是就不再堅持你的觀點了？”秦安有些心虛地不敢和嫂子討價還價減少日期，因為總怕嫂子在想自己是不是快點結束這段檢驗的日子，然后再和她“那樣”。
“現在你們說吧，到底怎么一回事？”秦安又問。
這一回，自己和他都沒有穿衣服，兩個人的身子緊貼著，唇舌纏綿著，火熱的和情人一般，他的手甚至摸了那個地方，他說很漂亮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淑月是覺得很難看的，當人了，那里還像未發育的小女孩一樣，能好看嗎？這就好像到了年紀的女孩子胸部還平平的一樣，總是會自卑。
難道和齊眉有關？只是這事情真的不好和齊眉打聽。
不是他不給兩個小女孩留下一點私人空間，不給她們保留一點，要是其他的什么事情也就算了，他不至于事無巨細地把她們兩個的事情都弄個清楚，那還不如裝個竊聽器24小時監控了。
“哪里有？你平常自己沒事小心一點，總不會錯。”即使沒有自己這回事，李淑月也是經常叮囑秦安小心些的。
太陽公公瞇瞇笑，陽光很燦爛，大樹很歡樂，葉子唰唰響。
“我就是不說，不告訴你。”葉竹瀾輕輕地哼了一聲，小女孩又昂起頭來，不知不覺居然學起了孫蓀平常驕傲的模樣。
“孫蓀，你說吧。”秦安只好問孫蓀，孫蓀畢竟比葉竹瀾大一些，一直以來她也更成熟一點，大度一點。
“為什么要我先說……”孫蓀想說秦安總是偏袒葉竹瀾，可是說不出口，那樣好像自己在和葉竹瀾爭風吃醋一樣。
至少，嫂子想要一個溫暖的還抱安然入睡時，可以因為考慮到兩個人的名份而拒絕秦安，但絕不是因為那個荒誕的理由。
鳥兒嘰嘰喳喳叫，站在樹杈上拉便便。
嫂子讓秦安喊了葉竹瀾和孫蓀過來吃飯，秦安都沒有喊，因為他擔心葉竹瀾和孫蓀鬧別扭的事情被嫂子知道了，也算到秦安倒霉的事情上了，不過等兩個小女孩和好了以后，秦安還是喊了她們過來吃飯。
臉蛋兒都紅了，孫蓀稍稍離秦安遠點，秦安要是敢在大街上打她的屁股，至少三天，不，一個星期不理他。
這件事情最大的可能就，她們覺得秦安知道了，會笑話她們……女孩子是很在乎這個的，被同性笑話會生氣，或者無視，，被異性笑話，女孩子大多受不了，會更加難受一點。
讓秦安稍稍輕松了一點的是，沒過幾天，兩個小女孩就和好如初了，只是有時候似乎討論到什么了，就默契地不說了……那自然是她們兩個鬧別扭的事情了。
可到底是什么事情，秦安還是決心搞清楚。
“有一個星期了吧。”秦安看了看日子說道。
讓秦安很訝異的是，兩個小女孩都出乎意料地堅持，過了一個星期，秦安都還是沒有問出來，葉竹瀾的小屁股被他打了一次了都沒有用。
孫蓀幫嫂子做家務，葉竹瀾到秦安房間里做作業，秦安正琢磨著怎么撬開小女孩的嘴，葉竹瀾在那里嘆氣：“《荷塘月色》好像很漂亮的樣子，到了夏天放暑假了，晚上不用做作業了去荷塘里挖蓮藕多好玩啊……可是課文好難背，朱自清要是不寫這篇文章，我不就不用背了？”
兩個小女孩平常都是手牽手去上學的，現在卻都各自看著一個方向，互相不搭理了。
葉竹瀾其實是不怕秦安打屁股的，只要不是脫光了褲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讓他直接打上去，葉竹瀾都能受的了，麻麻的，酥酥的，癢癢的感覺，讓人臉紅紅的，就好像他吃自己的小兔子時的感覺差不多，葉竹瀾知道秦安舍不得打得她痛了，只要不是當著孫蓀的面被打屁股，葉竹瀾一點也不怕。
“我堅持不堅持，和你有什么關系？說了我都不怪你偷看了……”李淑月轉過身去，讓他看著她那一頭嫵媚的青絲垂在柔軟的后背上，“你還想怎么樣？”
葉竹瀾和孫蓀都不說話了，感覺有些臉熱，都低著頭。
嫂子總是在留意日歷，秦安很清楚嫂子不是在數著盼著齊眉走，她是在數秦安沒有倒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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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省城，你們兩個可是說好了的，不許互相生氣，互相原諒，永遠是好朋友的。”秦安提醒著她們。
“至少得半個月，誰讓你……”李淑月柔順的眉眼間都是羞意，美麗的有些禁受不住回憶那羞人的情景，以前自己和他有些親熱的時候，都是無意間的，就算那天晚上，自己一時間沖動，忍不住幫了他一會，也隔著衣衫啊……衣衫很薄，李淑月依然記得那種感覺，讓自己的身子暖暖的，像在春天里發酵的，濕濕的感覺。
“沒怎么樣。”秦安心虛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不盼著那樣的事情發生，雖然那些事情總是讓人有一份格外旖旎而甜美的感覺，像一份醞釀了很久的女兒紅一樣，突然打開泥封時的醉人香氣，可那樣的事情怎么能被自己盼著發生？最重要的是，秦安喜歡和嫂子之間，永遠自然溫馨地相處，而不是刻意地因為那種荒誕的理由而保持距離。
“我遲早會知道的。”秦安說的是事實，兩個小女孩要在他面前保守住他特別想知道的秘密，太困難了，孫蓀還可能嘴巴緊一些，葉竹瀾肯定不行。
秦安當然也找過孫蓀，孫蓀的脖子碰不得，碰了會讓她渾身無力，可是也沒有辦法用在這件事情上，因為親了以后，孫蓀除了會發出讓他自己都忘記了本來目的的呻吟，卻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秦安再想起來問她，她要么根本聽不進秦安的問題，要么就是清醒過來了，咬著牙齒，恨恨地看著他，眼睛瞪得很大，一副你敢這樣對人家，人家饒不了你的可愛模樣，臉頰兒泛著胭脂的顏色，眸子里水盈盈的，氣息暖暖熱熱的如蘭似馨。
秦安卻是松了一口氣了，齊眉有事沒事就想撕開他和嫂子的“遮羞布”，每次看到齊眉取笑嫂子時，嫂子那副羞惱嬌嗔的模樣，秦安臉上尷尬著，心里邊卻總是想起了那個早晨。
可惜秦安即使猜測到了這一步，也無濟于事，因為她們之間的這件事情，不僅僅是不愿意告訴秦安，而是她們兩個有沖突。
秦安對兩個小女孩的友誼是非常看重的，他不希望她們兩個之間因為任何一點小事產生隔閡，很自私的理由就是她們兩個關系越親熱越好，秦安越幸福。
“你問她。”葉竹瀾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雙手抱在胸前，一根手指頭伸出來指著孫蓀。
“她自己不說，我為什么要說？”孫蓀的表情如出一轍，只是孫蓀稍稍有些臉紅。
“你們兩個，都想被打屁股了是吧？”秦安只好拿出家長的威嚴來了。
秦安站到她們中間去拉她們的手，卻都不情愿，掙脫了開來，同時瞪了一眼秦安，看到對方也在瞪著，又都哼了一聲。
這件事情還有可能會讓她們覺得被秦安知道了，影響了她們的形象。
秦安私審葉竹瀾，最后的結果就是這個愛撒嬌的小姑娘最后渾身軟綿綿地抱著他，對于普通女孩子來說被男孩子打了屁股這種奇恥大辱，在葉竹瀾看來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她和秦安之間的玩鬧罷了。
這么好的日子里，葉竹瀾和孫蓀卻在鬧別扭，兩個人站的很遠，好像等著秦安站到她們中間去拉攏她們似的。
齊眉住了幾天，終于回去了，似乎很遺憾最終也沒有證實秦安和李淑月的關系。
葉竹瀾和孫蓀低著頭對望了一眼，又還是不服氣地扭過頭去。
她們是這樣的撩人，這樣的動人，這樣的讓秦安寵著，讓秦安幾乎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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