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我又沒說要。”原來是這樣啊,孫蓀眼神輕微的瞪了他一眼,還是他那份自私和霸道的念頭在作怪,戴上戒指,就等于告訴別人,這個女孩子可是有男朋友的,閑人勿擾。女孩子往往會戴一些漂亮的戒指玩,可是秦安帶著她來這里挑選的戒指,顯然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裝飾品,很昂貴也很耀眼,散發出來的意義自然也不一樣的。“要,你肯定得要,單但什么時候戴上去,什么時候取下來,都是你自己的自圡由,畢竟即使我十分高興你能把戒指戴到左手上,你也不敢。”秦安好像很遺憾的樣子。孫蓀這才滿意,他送戒指,就是不戴,那就當是普通禮物好了,藏在盒子里邊,偷偷拿出來看。孫蓀瞧瞧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可是戴上漂亮的戒指,一定很好看吧?可是書上說了,左右戴著戒指就是和婚姻有關系的,右手戴著的就是和戀愛有關系的,左手食指未婚,卻意味著打算結婚,中指是訂婚,無名指是指結婚,小手指兆頭不好,右手食指是熱戀,中指是戀愛,無名指是單身,小指頭是不戀愛的意思。自己要是偶爾就是偶爾,或者是他好好的懇求自己時,自己沒辦法了才戴,那戴在哪個上呢?左手肯定不考怒,右手呢?帶食指和中指都不好意思,無名指秦安肯定不高興,小指頭呢,更是不合適。孫蓀有些頭疼了。秦安和孫蓀周進玻璃房子,國人富裕起來的時間不長,有資本來這樣地方購物的年輕男女還是太少,不像十幾年后富二代滿街走,現在出現在這里的多半是事業有成的中老年人,雖然不是每個都大腹便便的典型暴發戶形象,但總是會顯露出各種不同的成功人士氣質。老男人搭配漂亮女人是很自然的搭配,像秦安和孫蓀這樣惹人注目的少男少女卻很少見,一走進來就有不少人側頭看了看,那些披金戴銀的少婦們倒是有些不自然得很了,因為孫蓀看著他們的眼神都很奇怪。孫蓀明白她們多半是那種身份,她只是奇怪,只是無法理解,為什么這種現象不是特例,卻是如此常見。“看什么看?小丫頭片子。”一個正在身邊試著一副墨鏡的年輕女子,沒有取下墨鏡,和孫蓀的目光一交錯,這個女孩清純而驕傲的氣質卻象針刺一樣傷人。“對不起。”雖然瞧不起這樣的女人,可是孫蓀也知道盯著別人看是不禮貌的,還是禮貌的道歉。人家已經道歉了,墨鏡女子也不好說什么,嬌聲嬌氣地挽著身旁的中年男人,指著墨鏡要他買下來。中年男人看了幾眼孫蓀,倒也是那種正常的男人看到漂亮女孩子的驚艷的眼神,沒有神馬猥瑣和貪婪的含義在里邊,只是瞧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墨鏡女子,就有些不對味了。“你不是答應我買戒指嗎?”看到孫蓀和去年遠遠地繞開到珠寶首飾的門店柜臺里去了,墨鏡女子又拉著中年男人過去了。女人總是有這樣不可思議的攀比心理,尤其是在不用花自己的錢的時候,更是肆無忌憚,她許許多多地方不如孫蓀,可是她要讓孫蓀知道,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而孫蓀卻得不到。中年男人似乎不缺錢,有些無奈的跟了過去。
珠寶首飾門店占據了大玻璃房子的一整面,是卡帝亞的專柜,專柜占地面積雖大,卻更像一個珠寶展覽博物館,并沒有太多琳瑯滿目的珠寶首飾,只有寥寥的珍品在精致璀璨的水晶鏡子后變散發著舍得華麗的光澤。“很漂亮啊!”孫蓀只是個十六歲的女孩兒,看著這些漂亮的石頭總會格外的歡喜和興奮,對于這些東西,每一個女孩子都會很喜歡,有些女孩子甚至不惜為了它們獻上貞操,從女孩變成女人。秦安跟在孫蓀身后,為他講解各種寶石的種類,品質,故事,還有那些一般人根本認不出來的設計師簽名。秦安的聲音平淡緩和,讓專柜的導購都說不上話,只能靜靜的聽著他講解,在這里,每一位顧客都是一對一的服務,買不買不是提供服務質量的標準。中年男子和那墨鏡女子倒是很多主意了秦安和孫蓀,畢竟他們的導購雖然也很負責,但是無意間總是夾雜了太多的引文名詞,那墨鏡女子這時候也不好意識纏著中年男子問,免免得露怯。只有這幾位顧客,從這邊到那邊,很快就在中央碰上了。“被你這么一說,這些珠寶都能夠增加積分身價了。”趁著秦安和孫蓀駐足停留,導購微笑著說道。“能說有什么用?能夠帶回自個家才有用,要不也就過過嘴癮,過過眼癮樂。”墨鏡女子忍不住那間酸刻薄的嘴臉,她覺得自個有必要讓那個小女孩明白,她要不是因為這些孫蓀只能隔著鏡子張望的首飾,她身邊的男友也可以如此博學多識——今天又有讓人激動的大紅字了,一會再感謝各位還好,還好,看到大家的支持,我總算心情能夠不那么陰郁了。我去洗澡,電腦就放在床上,讓孩子自己玩一會,她爬到床上,拿著她的發夾,把我的筆記本鍵盤的鍵帽一個個地摳掉,然后再把她的牛奶噴一點到鍵盤上,企圖粘上去把孩子送到她外婆家,才又開始到網吧碼字,速度很慢我這個月算是要白干了,電腦已經直接開不了機了,只能希望接下來的日子里爆發再爆發了唉。3月8日婦女節求個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