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對于楊沃挺滿意的,執行能力強,不多嘴,不太引人矚目,可是穿著打扮自有一份成shu女人干練的氣質,帶在身邊說不上養眼,可也不礙眼,話不算多,不瞎打聽,干秘書和助理十分合適。
還是zf機關企業單位最培養人啊。
秦安就是想不明白,楊沃怎么會犯這種錯誤?一個安保負責人,一個助理,這兩人搞到一塊去的話,老板能放心嗎?這明顯是犯忌諱的事情,除非楊沃能夠為了王紅旗不打算干了。
難道自己猜錯了,不是楊沃對王紅旗有些什么非分之想?
秦安只是觀望,沒有提點楊沃什么,看著楊沃和王紅旗帶著蹦蹦跳跳的秦沁下了樓。
“再見。”秦沁搖了搖手,上了車子。
“要聽爺爺話哦。”李淑月和秦安一起送她上的車。
瞧著車子離開,李淑月和秦安還站在樓下。
“上去吧。”李淑月低著頭說道。
樓道并不寬,并排走上去,兩人卻不由自主地分開好像一人站一邊似地,拐角的時候秦安的手臂碰了碰李淑月的身子,李淑月微微一滯,掏出鑰匙開了門。
進了房子,房間里格外的安靜,秦沁不再,小小的家里邊少了一份孩子帶來的溫馨,卻多了一份靜謐無聲的曖昧。
“我去午睡了……”李淑月看了看秦安,站在臥室邊上說道,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么,想像平常一樣自然地度過,可是卻有些不甘心,因為秦沁不再,那種有很長時間可以發展出些什么的二人世界的機會可不多。
要是和平常一樣,李淑月就不會和秦安說,自己就去睡了。
“那我的胡子。”秦安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剛才可是她不讓自己扯掉的,說看著順眼,現在她要去睡覺了,總可以扯掉了吧。
“隨便你。”李淑月白了他一眼,他是不是有些不解風情啊?可他分明不是那種毫無情趣,領會不到女人心思的木頭男人,難道是他并沒有像她那樣期待著什么?
李淑月掩上門,有些患得患失,女人一旦動了某些心思,顧慮和疑心總是格外的壓抑不住。
換好了睡衣,李淑月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總覺得心里邊有些什么在撩撥著,不讓她安安穩穩地入睡。
敲門聲響了起來,李淑月馬上從床上翻身起來,愣愣地站在床前,感覺到臉頰兒有些發燙,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竟然流露出一份少女初戀般的莫名心跳羞喜,撫了撫胸膛,才走到門口打開了門,露出幾分睡意朦朧的樣子,像平常一樣普普通通的語氣,“怎么了?”
秦安站在門口,即使有很多機會看到她透出這種慵懶動人的柔媚,卻依然讓人有些沉醉,呆滯了一瞬才說道:“今天沒事,要不打牌?”
“好啊。”李淑月馬上回答,說完才覺得自己回答的未免太快了點,哪里有人真的睡眼惺忪地能這么熱情地答應著,瞧著他卻露出幾絲滿足來,看他沒有在意自己露出的小破綻,李淑月低著頭,輕輕帶上門。
李淑月瞟了一眼日歷,這只是習慣性的動作,秦安確實沒有倒霉,可是當秦安找她理論她那些荒誕的理論時,李淑月都是不和他說的。
傻蛋,不理論清楚,不就可以一直驗證下去嗎?要是有了結果,兩個人哪里還好意思說那些事?哪里還好意思?
李淑月知道,不管是自己還是秦安,其實那種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身體間的曖昧,盡管動人,卻不是兩個人之間彼此吸引的原因,在一起享受那種恬靜的安心幸福,才是最吸引人的。
李淑月想要家,想要依靠著自己男人的感覺,她很奇怪,秦安居然也有類似的喜歡,當然,那是男人針對女人的。
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和其他男男女女之間的都不一樣吧?李淑月能夠感覺到這一點,他和她心里邊彌漫的那些情緒,絕對比他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時明顯不同。
秦安和李淑月坐在沙發上,兩人中間放著字牌,湘南最流行的字牌叫跑胡子,和麻將的規則差不多,胡牌之后算胡定輸贏多少的。
“要有彩頭才打,不然沒意思。”玩牌這種事情,當然是要有彩頭的,要不然就枯燥無味。
“什么彩頭?”秦安只是很久沒有碰字牌了,有些想玩,倒是沒有想過彩頭的,不過這一家人的輸贏,不過就是這個口袋放到那個口袋里,有沒有彩頭,好像沒有什么區別吧。
“你說吧。”李淑月好像很感興趣,好像要好好贏秦安似的,做別的事情不說,但是在湘南老少皆通的字牌上,李淑月可不怕秦安,因為她基本上沒有見過秦安玩,家里是不大允許孩子們玩這種可以變成賭博的字牌游戲的,只有逢年過節時才會讓孩子們上場,看他們能不能贏多點壓歲錢。
“我們玩脫衣服的。”
李淑月斜著坐在自己腿根上,壓緊著裙擺,滿臉通紅地瞪著他,沒有想到他居然敢和她提出這么流氓的彩頭來,不過也是,他和她兩個人之間,除了能輸贏這個,難道還有別的什么彩頭嗎?
李淑月心跳的好快,這不是獨屬于情人間的小游戲嗎?難道……
“對不起……對不起……”秦安都急的結巴了,雖然嫂子沒有生氣,但很有可能她是沒有挺清楚,或者是還沒有回過神來,趕緊解釋,“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穿衣服的。”
說著秦安把空調溫度調到了27度,要不然這個彩頭玩起來就不夠勁道了。
“穿衣服的?”李淑月有些難以理解,卻沒有忘記忿忿地瞪他幾眼,這個壞家伙,該不會是故意說錯的吧,惹得人胡思亂想,還好沒有開口答應,要不就不用做人了。
想想都丟臉,李淑月壓著裙擺,小腿抬了上來,圓潤白嫩的腳趾頭就用力踢了他一下,要不然出不了氣。
看到她生氣的樣子,秦安嘿嘿笑了笑,這樣子那就不是真的生氣,和嫂子之間的關系很親密,可也有些尷尬,總是在許多時候悄悄地讓兩個人心跳,但卻不可能公然在言語間越過某個界限,就像什么打脫衣牌啊,兩個人都會受不了,秦安說錯話,只是想起來許多小說里都有這個橋段而已。
“就是兩個人打牌,輸的人就要加穿一件衣服。”秦安忍不住大笑起來,想想大熱天的和一向端正溫柔的嫂子玩這樣折騰人的游戲,就覺得有趣。
“這你也能想出來,就不怕中暑?”李淑月嗔惱地瞪了他一眼,盡胡鬧,這種彩頭完全就是損人不利己,專門給無聊的人互相折騰對方設計的。
“來玩吧,反正今天沒事。”秦安拉了拉她的手。
李淑月讓他握著手,感覺那份隨著秦沁離去,兩個人之間靜謐幽幽的曖昧氣氛已經悄然散去,也輕松了許多,“那要是贏了,可不可以脫下自己身上多穿的衣服?”
“當然可以,贏了可以有兩個選擇,一是選擇讓自己減少一件衣服,二是選擇讓對方再增加一件衣服,只能二選一。”這樣游戲才有較勁的味道,就是要盡量減少自己的負擔,增加對方的負擔,這樣對勝利才更加期盼吧,要不然總是只能順人不利己,也沒有太多意思。
“好吧。”李淑月想了想,也不怕他,點頭答應了。
“那你等等我。”秦安跑到房間里去,把衣服都脫了,就穿一條大褲衩跑了出來。
李淑月看著他精壯的身體,結實的胸膛,細細的腰肢,充滿肌肉線條的四肢,身子不由得燃起一陣燥熱,趕緊紅著臉挪開,雖然平常也經常看到他鍛煉后洗完澡就是這個樣子,可是這也不是看得多了就能習慣的,男男女女間對于異性的身體,那種誘惑和吸引力總是那么強烈。
“我這胡子算一件衣服啊,是你不讓我扯下來的。”秦安盡量為自己爭取優勢,“我要是輸了一局,這個胡子就抵一次。”
“哪里有你這樣耍無賴的?胡子也算衣服?”李淑月看他挺認真的,居然真打算和她好好打牌,這不就是打著主意折騰她嗎?李淑月也來勁了,不能讓他輕易得逞。
“那我扯下來。”秦安伸手去扯。
李淑月卻攔住他了,嘴角翹起一絲微羞卻得意的笑容,“我可不怕你占便宜,你依然沒有什么優勢。”
李淑月也回了房間,感覺自己和他在一起,總是這樣輕松而開心,都是當人了,和他一起玩,居然能這么認真,這么投入,好像回到自己小女孩時的歲月一般。
瞧著鏡子里邊壓抑著興奮和羞澀的自己,這哪里還是一個相夫教子,溫柔嫻淑的婦人?分明就是和他身邊的女孩兒沒有什么區別了。
秦安等了許久,才看到李淑月出來,心想她能占著自己什么便宜,瞧著她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壓住裙擺,磨磨蹭蹭地羞嗔臉紅地走過來,不由得本能地夾緊了腿。
他有胡子,她也有內衣啊,她光是睡衣下邊就可以加兩件啊
等李淑月走過來,把手里的東西藏著放在身后,秦安偷看了一眼,才覺得要壞,自己只怕得熱死去,她也不會有什么事,她居然連乳貼也拿出來算難道她還打算兩個乳貼算兩個?
作繭自縛,秦安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