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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氤氳第九十一章不該走的走了,不該回來的倒是回來了
朱雅男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也正因為她的不普通,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辦法在看到她的努力和取得的成就后,不對她生出一份敬佩的心思,就像葉竹瀾和孫蓀。
朱雅男成為馬洋洋的偶像很正常,張海迪在故事里,朱雅男卻就在她身旁,親眼所見的種種,往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朱雅男拿過全年級第一名,市一中的全年級第一,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雖然那次第一許多人都覺得是秦安因為奧賽耽擱了考試,朱雅男才能拿到,可不管怎么樣,朱雅男的成績優秀毋庸置疑。
馬洋洋這今年紀的女孩子,要么崇拜叛逆的同齡人,要么崇拜的就是成績優秀的學生,馬洋洋顯然是后者。
“我經常來問雅男姐姐題目,她的數學成績特別好,那個正是我的弱項……喏,雅男姐姐的擺在窗戶左手邊,窗戶前是書桌,門口旁邊是衣柜,也沒有別的什么家具了……”馬洋洋想了想,“哦,對了,有一次我問她怎么要把衣柜放門口,不挨著墻角,她說原來家里也是這么擺的,這個窗戶經常瓢雨進來,她也不把書桌換個地方擺著,我經常看到下了雨后,她就擦桌子,雅男姐姐習慣她的東西都擺在同一個位置不變動的。”
“哦,謝謝了。
她們搬家把家具也都搬走了?”秦安已經很確定了,也許這個房間里的款式不一樣,但是毫無疑問,這種擺放的方式,讓秦安很熟悉……合興村葉子的房間。
朱雅男到底在想什么?這只是巧合?她對葉子為什么如此與眾不同?
秦安伸手撫摸著墻壁,走近窗戶,低下頭去聞著那并不十分濃郁的美人蕉花香。
秦安想,若是自己追求過往而不可得,大概會做的就是盡量讓自己周圍的環境模仿著那種自己想要的情景。
也許現在自己根本不必在意今天發生的車禍到底和朱雅男有沒有關系,他應該想的,朱雅男到底是誰,這雖然美麗,卻蒼白而缺少生機的軀體下,有一顆什么樣的心,一個什么樣的靈魂。
“謝謝了,這房子我租下來了。”秦安點了點頭,“我讓人來辦手續。”
盡管秦安的行徑十分奇怪,但馬洋洋的父親不可能拒絕秦安租房子的要求,還客氣地挽留秦安吃飯,秦安謝絕了,他想的是既然朱雅男搬家了,那總應該還在婁星市,否則馬洋洋嘴里普普通通的家具根本沒有必要搬走,搬到別的地方去,帶著陳舊的家具,這個運輸費用都比家具值錢了,曾芳華那么精明的女人不會干這種傻事。
秦安接下來來到朱雅男父親經營的音像店,音像店果然也換了主人。
回到學校里,秦安才打聽到曾芳華也辭職了,至于曾芳華的聯系方式,學校里卻也沒有。
秦安想起了在和陳天天打完架后,秦安請了一行人吃飯,中途秦安上了趟洗手間。
“秦安,再見。”
秦安往臉上潑著水,頭發也濕漉漉地,抬起頭來,看著鏡子里的朱雅男。
朱雅男的臉色愈發蒼白了,即使還在微笑著,也不像往日那般有著一份淡雅安詳的氣質了,隱隱約約地有些無奈的情緒。
“飯還沒吃完呢,怎么這就打算走了?急事?”秦安甩了甩手,疑惑地問道。
“不是,一會兒一塊走,先和你單獨告別。”朱雅男伸出那雙柔弱而白暫的手,在水龍頭下降著水花,側著頭朝秦安露出淡淡的微笑,帶著份微澀的韻味,就像第一次見她時,秦安從其他女孩子嘴里誆出她的名字時流露出的表情。
“這么慎重其事干什么?給我感覺不好啊。”秦安笑了笑,半真半假地說道。
“有些感慨罷了,真的再見了,我要是提前消失了,可別到處找我,到時候幫我和葉子,孫蓀說再見。,、朱雅男說完,伸出倆根細膩的手指,幫秦安拉了拉他那帥氣筆挺的軍服,走進了女洗手間。
秦安不明所以,沒有多想,只以為她可能有點事,會不告而別地就離開了福泰樓。
現在秦安當然不會這么想,以前只是覺得朱雅男有些奇怪而已,和一般的同齡女孩子不一樣,現在秦安當然不會再想的如此簡單。
她到底是誰?
朱雅男一家人就這么消失了,除了在秦安心底里留下一份期待,一份安慰,一份茫然和害怕失落的情緒后,再也沒有別的什么痕跡了,當秦安看著那個從美國郵寄來的助聽器時,心里邊的滋味十分復雜,朱雅男這個不給他留下任何線索的女孩子,終究忍不住留下了些期待給他。
“朱雅男到底哪去了?”秦安拿著助聽器時,葉竹瀾和孫蓀也在,三個人在幸福小屋閑聊,又是一個周末,葉竹瀾和孫蓀在秦安的悉心體貼下,沒有瞧著車禍的慘烈局面,終究沒有讓自己的心飽嘗太久的陰靂,很快就恢復過來,每天都格外的開心,只是讓她們一直很難受的是,朱雅男不告而別。
“就是,不把人當朋友,要走了也不和我們告別,虧我們還把她當成最好的朋友了。”孫蓀也難得地主動出口埋怨葉竹瀾以外的人了。
朱雅男對于孫蓀來說,有著特別的意義,不只是經常和她打電話,更重要的是朱雅男勸說著讓她下定了決心,做了某些事情。
“不知道,她總有自己的原因,放心吧,她不會不把你們當成她的朋友,在我看來,也許你們兩個在她心里的份量遠遠超過你們想象的,你們也不會知道她心里對你們的那份期待。”秦安摟著兩個小女孩,在朱雅男眼里,自己應該是已經把握住了想要的幸福吧。
“期待什么啊?”葉竹瀾有些奇怪的問道。
“期待你們和我在一起,每天都幸福,每天都開心,她就這樣走了,大概是因為知道,再也沒有什么東西會妨礙你們和我的幸福了。”秦安只是猜測,有些一廂情愿地把自個在別人心里放的很高,卻并非沒有依據。
“我們又沒有真的怪她,只是她走了,身體又不好,以后不知道她的情況,很難受。”孫蓀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書包里拿出一張表格,“不該走的走了,不該回來的倒是回來了,唐媚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學校,十一國慶的文藝匯演節目表上有她的名字。”
秦安有些意外,拿過節目表看了下,表演的節目是唱歌,名字是唐媚。
秦安苦笑,這就是她所說的驚喜嗎?分明就是耍人,安洛離開512天沒有問題,因為離開的只是安洛——
修改了十幾次了,到底行不行?起點娘,別折騰我了。
昨天下了雨,溫度突降,重感冒中,下了雨,電荒卻沒有得到解決,全力支持長沙中,然后我們限電。
無奈。完本前大坑都會填好,人物都會交代清楚的,留懸念那種事情,也許會讓大家更記得心動,但我想還是算了吧,被吊著胃口永遠也解決不了的感覺實在難受,哪怕大家會在圓滿之后感到空虛平淡,對心動的感覺一下子降下來,卻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了。
明天爆發,再發單章說明一下劇情的若干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