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梁鵬飛特地為自己設計的一套中華立領中山裝,那些長袍大褂梁鵬飛實在是穿不習慣,更重要的是,小便的時候,還得把褲帶給解了,這讓不太習慣給自己褲腰帶打結的梁鵬飛十分地煩惱,所以到了這里之后,梁鵬飛發現海盜們的衣著千奇百怪,有的穿的是清朝的服飾,而有些卻穿著繳獲來的洋人的著裝打扮,這讓梁鵬飛動了心思,就按照后世的立領中山裝樣子訂制了一套。還真別說,梁鵬飛穿著這一套衣著一路走來,看到的人莫不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何塞中校,你對公主的忠誠確實是天日可鑒,不過說句實話,有時候你讓我覺得有些討厭,最好別把我給惹毛了。”梁鵬飛上前兩步,帶著笑容很親切地在何塞中校的耳邊輕言細語地道。
“……這是我的職責。”何塞中校看到梁鵬飛那雙帶著和悅笑意的眼睛,沒來由地覺得一陣涼意從心頭冒起,雖然他硬著頭皮如此答復道,不過腳步又往后退了小半步,把那直通往房間的小徑完全地讓了出來。
“和尚,多跟這位何塞中校聊聊,我相信你們肯定也有很多共同的話題。”梁鵬飛回過了頭來沖陳和尚打了個眼色,已經得到了梁鵬飛交待的陳和尚臉上也擠出了笑容,一把摟住了何寒中校的肩膀:“聽到我少爺說的沒,我也覺得我們之間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話題,來來,我們哥倆來吹吹牛……”
不甘的何塞中校被陳和尚給拽到了一旁,這下,終于沒人再來打擾梁鵬飛的計劃了。
“您的侍衛與我的侍從官真的會有共同話題嗎?”瑪麗亞收回了望著何塞中校的目光,眼里蕩漾的波光,還有那彎起的嘴角溢散的甜笑足以讓正常男人心頭發癢。
“男人嘛,兩瓶酒下肚,就算是先前還抽刀子捅人,后邊也絕對稱兄道弟。”梁鵬飛呵呵一笑,站在了瑪麗亞的跟前:“剛才謝謝你替我解圍。我敬佩你的侍從的忠誠,不過,有些時候會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放心吧,他肯定會聽我的命令。”已經換回來修女裝束的瑪麗亞嫣然一笑,那種性感與圣潔并存的甜美,讓梁鵬飛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對了,費爾南多先生到哪去了?”
聽到了梁鵬飛這話,瑪麗亞悄悄地撇了撇嘴,刻意地修飾過的精致臉蛋上滑過一絲失落:“好象說是出去鍛煉身體去了,是要找費爾南多先生嗎?”
“當然不是,我這么問,只是不希望我們共進午餐的時候,會有人來打擾。”瑪麗亞的這些小動作哪里能瞞得過梁鵬飛這個身經百戰的老流氓,所以,梁鵬飛深情地注視著瑪麗亞碧藍色的大眼睛,讓自己的嗓音顯得又低沉又有磁性。
“梁先生,我是一個修女,侍奉上帝的使徒。”瑪麗亞的眼神從梁鵬飛那張俊朗有形的臉龐上移開,落在了他胸前的第一顆扭扣上,小心肝呯呯地歡跳了起來,既覺得歡喜,可又沒來由的害怕。
“這我知道,今天我來,一來是邀請您共進午餐,二來是特地為您拿來了一些合身的衣物,像您這么漂亮的小姐,怎么可能整天就穿著這套古板而又絲毫沒有美感的修女袍。”梁鵬飛溫柔的聲音解除了瑪麗亞心底的警報,可她又哪里知道,梁鵬飛這個流氓根本就是在耍花槍,欲擒故縱,這深合兵法的泡妞計策他在前世就已經玩得溜熟。
在梁鵬飛的示意下,白書生領著下人們把幾件掛在衣架上燙得平整的西方貴族晚裝給拿了進來,漂亮的絲綢衣料,還有那寬大的裙擺,漂亮的蕾絲花邊讓瑪麗亞不由得眼前一亮,漂亮的臉蛋上散發著讓人不可逼視的光彩,就像是一個渴望掃貨的購物狂看到了品牌超市掛出了大減價的牌子。看樣子小妞愛俏這話從古自今都通用。既使是公主,即使是被宗教毒害了心靈的修女,也不會放棄對美的渴望。
不大一會的功夫,一身正宗的西方貴族裝束的瑪麗亞修女出現在了梁鵬飛的跟前,看起來份外的嬌艷,露在敞開的衣襟外的那抹粉白與雪膩勾得梁大少爺的眼珠子在眼眶里邊不停地跳動,嬌艷而又豐滿的紅唇正抿著高腳杯里的紅酒,一雙碧藍色的妙目眼波流動,仿佛像是能撫平人心中的憂傷的良藥。
不過在梁鵬飛這個流氓的眼里,覺得那根本就是一對在隨時隨地挑逗男人心神的勾魂媚眼。
“這身衣服是不是太華麗了點?我畢竟是修女的身份。”瑪麗亞有些不太自在地理了理衣領,這種長裙是正宗的晚裝,袒露的胸懷讓穿慣了緊實嚴密的修女袍的瑪麗亞有些羞怯,因為梁鵬飛的目光就像是一種催化劑,讓她覺得身子發軟,心跳在加速。
“瑪麗亞,你這話說錯了,上帝是仁慈的,所以,世人不需要太在乎事物的表面,應該在意的是內心的美和善,就像您這么漂亮的小姐,為什么要用那修女袍來遮掩您的美麗,要知道,世人都是上帝創造出來的,而你更是其中的珍品,就該大大方方地展露出您美麗性感的一面,讓我們由衷地感慨造物主的神奇。”梁鵬飛端起了杯子抿了一口紅酒,臉上的表情莊嚴得就像是一位學識淵博的磚家教獸。
眼珠子卻借著酒杯的遮擋,正沖著瑪麗亞那露在那領口外雪白而又飽滿的肌膚,還有那深邃得把男人的眼球給勾落的溝壑大飽眼福。
“這句說得真好,或許是我的見識太過淺薄了,沒能從圣經里邊領會到這個意思。”瑪麗亞漂亮的長睫毛煽起了一道道的風情,白晰細嫩的臉蛋在燈光下把那酒紅暈染得更加的可愛。
“像您這么可愛的女士,當然不會注意到這些。”梁鵬飛小小地拍了一記馬屁,讓瑪麗亞看向他的眼神更加的柔媚。“你的嘴真夠甜的。”或許是因為紅酒的原因,瑪麗亞那張白晰的臉蛋上紅暈誘人,眼波水汪汪的,這種暗含著挑逗的話語從她的嘴里邊吐出來,讓梁鵬飛眉開眼笑:“那也要看人來,我對女人可不全是這樣。”
這個時候,白書生跟幾個海盜手下都猥瑣地悄悄湊近了一些,聽到了梁鵬飛這話,白書生差點笑歪了嘴,少爺還真能吹。
“那你的意思是我很特別?”瑪麗亞手肘撐在潔白的餐布上,手掌托著香腮,碧藍色的雙眸彎成了兩道漂亮的弦月,一副不勝酒力的柔弱之態,可實際上,桌上的那瓶紅酒,兩人總共喝了不到一半,
“當然特別。”梁鵬飛挪了挪屁股,盡量讓自己坐得更接近瑪麗亞一些,雖然神情仍舊顯得相當的文質彬彬,可他那邪惡的眼神暴露了他的真實意圖,遺憾的是瑪麗亞卻沒有注意到這一切。
“有多特別?”瑪麗亞的目光落在了梁鵬飛的臉上,這位年輕而俊朗的臉龐讓她覺得很是著迷,瑪麗亞從來也沒有想過,她居然會在遙遠地東方,對這位真實身份像是隱藏在迷霧中的男人有著一種渴望親近的好感。
“……非常非常地特別。”梁鵬飛翻了翻白眼,為啥這些小妞都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難道她們不知道有很多問題實際上根本沒有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