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原清朝大臣之中。愿仕我軍者。占十之三四”嘖臀入多告老還鄉,原史部尚書劉糠掛官而去。原軍機大臣兼戶部尚書沈初掛官而去。原軍機大臣兼兵部尚書戴衢亨留了下來,與原直隸總督梁肯堂一起正安撫直隸官員”梁鵬飛呆呆地瞅著那北京城那兩座被轟塌掉的城門,一面聽著那孫世杰在耳邊念叨著那些公事。
“大人,您在聽我匯報嗎?”說了半天。說得嘴唇發干,看到了梁鵬飛呆呆地瞅著那正在進行修復工作的朝陽門和東直門,孫世杰不由得一陣眼暈,語氣頓時變得無比的幽怨。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對了世杰,你說這兩個城門要恢復原樣這的花多少銀子?”梁鵬飛答非所問地道。
孫世杰很無語,到是旁邊那個王敬接口答道。“至少得幾萬兩銀子。畢竟城門樓除了磚石之外,還需要大量的上好木材。那東西現在可不好找,只能從外邊運進來,另外還有人工什么的,再加上那東直門的城門樓可是一個群落,還有個甕城也需要恢復
“我靠!娘的,早知道要花那么多銀子,當初就不該讓李炮哥那老家伙浪費這么多的炮彈,虧了虧了。”梁鵬飛搖著腦袋,一臉的不爽。
“行了,大人,您抄了和坤的家。那可是最少抄得了總值達五億兩白銀的財物,更別說從整個北京城里邊,我們可是足足地掏出了近十八億兩白銀的財物啊。咱們打下了北京城,自己沒什么損失,這已經算得上是幸運的了。”倪明有些沒好氣地道。
梁鵬飛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的高興之色,反而一臉的憤憤:“哼,大清國一年的稅賦不過是數千萬兩白銀,而這北京城里邊,我們就能夠搜刮到價值十八億兩的財物,這還不算那些亭臺樓閣,雕梁畫棟,若是連那些也算下來的話,怕是滿清至建國以來至今至少有一牛的稅賦都用在了這北京城。如果他們能拿出一半的財物,天下的百姓至少能好過一倍都不止,他們如果能自上而下的反腐反貪,如果滿清朝庭把天下人都當成自己的子民,為其謀利,哪里還會有那么多的造反起義?”
聽到了梁鵬飛這話,在場的諸人皆盡默然,梁鵬飛的話或許有些偏頗。但是,這話卻也離事實不遠。
“算了,對于那些破事咱們也不用再想了,都已經過去了。北京事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我們這么多的人繼續在這里呆著也實在是沒意思,我準備離開,大家覺得以為如何?。梁鵬飛嘆了口氣之后笑道。
“大人,您這是準備上哪兒?回廣州?。粱鵬飛的話把在場諸人都給嚇了一跳,如今清朝已經沒了,梁鵬飛就屬于是一國之君,怎么能亂
“大人不可,如果清庭剛剛被推翻。卻諸事未定,大人您切切不可輕動,還望夫人以天下蒼生為念。”這個時候,旁邊一人站了出來正是那位昔日的廣東水師提督王守禮。
以前老弟老弟的所個不停,如今也稱梁鵬飛為大人,不過梁鵬飛也知道王守禮的性情,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我也總不能成天呆在這里屁事不干吧?”粱鵬飛覺得自己快他娘的閑得蛋蛋疼了,卻成天讓一幫子圍來圍去,討論的,商議的在梁鵬飛看來全是亂七八糟的事情。粱鵬飛自認自己造反或許專業,玩陰謀詭計在行,可是這治理國家。他嘴皮子上翻翻也能說出一套套的來,可真要讓他來玩實際捉摸,他還真不是那一塊料。
梁鵬飛話音未落,身后邊的一大票的文臣謀士可都給氣壞了,七嘴八舌地開始對梁鵬飛這個甩手掌柜進行口誅筆伐。“大人,您這話也太過份了吧?什么叫屁事,處理國家大事怎么能叫屁事。”
“少爺,那你的意思我們這些人全匙乞干飯,成天吹牛打屁的閑人嘍?。
見到這個架勢,梁鵬飛翻了個白眼。趕緊擺出了一副正經地樣子。“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你們。我說我自個不行啊?”
“當然不行。如今您也是一國之君了,正所謂君王無小事,天下那么多事務需要您來決策,怎么能說您屁事不干?那天大人您可是自個說的。推翻了清庭的壓迫與統治,這不過是剛網。開始邁出的第一步而已,這第一步才網剛邁出來,您就想著要撂挑子這哪成。”
這話把粱鵬飛給堵得氣漲。“行了行了,再說下去就該說我這實家伙真是給臉不要臉了吧?。
梁鵬飛回過了頭來,很殺氣地掃一眼這些家伙,所有的人趕緊搖頭,不過怎么看他們臉上都是一副“你自己知道就好”的表情。
“對了產爺,您如今雖然還沒有登基,可是您也等于是皇帝”訓成天呆在軍營里邊啊,要尖皇宮里邊呆著。翠悔樣義,讓那些太監侍候侍候您?”李炮哥給出了一個很中肯的建議。
結果迎接他的是梁鵬飛一根碩粗的中指。“滾,誰愿意讓太監侍候誰去,老子一個大佬爺們手腳這么麻利,收拾你們幾個都不成問題,居然讓一群不男不婦的玩意來侍候我?我看你丫的是找揍。”
“就是嘛,我說老炮哥,您這話就太過份了,要找怎么也得找幾個漂亮年輕的小妮子才對嘛武乾勁在旁邊起哄道。
“這不好吧,讓小姑娘來侍候我。那怎么好意思呢。”聽到了這話。梁鵬飛雖然仍舊保持著一臉的正義,不過那雙眼珠子還始鬼鬼崇崇地轉了起來,一看就知道這家伙肯定不是想什么好事。
“大人,聽說夫人明天就要到了白書生瞇著三角眼,很狗頭軍師地湊到了梁鵬飛的耳邊小聲地道。聽到了這話梁鵬飛不由得臉色一變。義正言辭地教起了武乾勁這種封建主義思想很要不得。
“我說,我怎么有一種上當的感覺?。王敬摸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拿手肘頂了頂身邊的倪明。
倪明捧著自己的腦袋,一副很苦惱的樣子道:“這很正常,大人就是這么個性子,不過,真要當上了皇帝,還這樣的話,不知道會被天下人笑成什么樣子。”
“莫非當皇帝的就真得個個成天都擠著一副棺材臉,跟爹死娘改嫁似的?我看梁老弟來當就不錯,至少是真性情。”旁邊,王守禮冒出了這么一句,拍著自己那日益發福的肚子樂呵呵地道。
“也是,至少咱們跟了大人這么久,從來也不需要跟個磕頭蟲似的孫世杰也笑著說道。“是啊,只不過,誰也不知道這樣的場面,我們還能夠看到幾次。”旁邊,那隨著那阮文惠打下了安南江山的陳添保以一種過來人的口氣說道,這話讓在場的人們都不由得心頭一滯。
“我說添保大哥,您這不是埋汰我還是什么?皇帝,在我看來也就是一個頭銜,一個稱謂,就像南洋稱我為元首,在華夏大地稱我為皇帝。可我還照樣是我自己,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妞照泡,舞照跳,這才叫人生。”
“我也覺得我們似乎跟錯主公了。”剛剛還在那夸梁鵬飛的孫世杰聽到了梁鵬飛的肺腑之言后。翻了半天的白眼才艱難地擠出了這么一句話。
“兒子,這就是大清國的京師?娘的,看著倒是大氣,可是我怎么都覺得沒有咱們在九龍城的別墅住著舒服,你看看這些房子,又大又敞的”梁大官人叨著大煙袋在前邊走著一面評價著這皇宮里邊的建筑。
梁鵬飛的娘親葉氏正喜滋滋地抱著那小粱鵬飛,順著那小家伙手指指向的方向走來走去,由著這小家伙一會摸摸那大門的門釘,一會摸摸這巨大的銅獅子小家伙不愧是混血兒,結合了梁鵬飛跟瑪麗亞的優點,按照東方的形容就像是一個年畫里邊走出來的娃娃,按照西方的說法漂亮得像是一位小天使。
而那小瑪麗亞也不差,如果不是小瑪麗亞的頭發留得較長,小粱鵬飛的頭發被剪短,要讓梁鵬飛這個不負責的老爹來分辨的話,怕是只能撩開襠褲來分辨誰是兒子誰是女兒。
“爹,這地方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拿來擺闊氣的,給人看的。”梁鵬飛很欣集自己的老爹跟自己很有共同語言,至少在居住環境這一方面。
梁大官人連連點頭:“沒錯,太不方便了,就算是找個茅房,指不定都給轉悠昏了頭。”
聽到了梁大官人這樣中肯的評價。趙翼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在那漢白玉臺階上,旁邊的袁枚扶著欄桿半天才喘過氣來,對于梁大官人如此生猛的評價,這兩個天下聞名的大名士實在是找不到什么話來搭腔。
后邊那些老梁家的老人們倒是一個二個全是一副很認同的表情,其中一個是梁鵬飛的爺爺輩,年近九旬的老海盜杵著拐杖,撇了撇著那張快掉光牙的嘴對那梁元夏道:“大少爺,耍依老漢說啊,睡床還不如睡船上痛快,想撒尿往舷窗一撩就是了,還用什么茅房。”
這話讓在場所有人全部當機。生猛。哦不,應該叫狂野才對。“看樣子俺爺爺輩也全是一票狠角色啊。”粱鵬飛恍惚間有種要淚流滿面的沖動。
比:第二更到達,大伙慢慢瞅,嗯,內政不擅長,交給那些家伙,粱大少該準備外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