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塞克城郊外的一個小山村。
一個男子從遠處慢慢走來,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衣服,樣子很像是一個剛剛從農田勞作后回家的農夫。
這個男子走進了山村,一個端著木盆的婦女沖著他笑了笑,大聲的說:“喬納斯,你回來了?”這個被稱為“喬納斯”的男子立刻回了一個招呼,臉上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了多年不見的朋友。
喬納斯一路走著,村子里面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和熱情的打著招呼,就好像他們之間非常的熟悉,想必這個叫做喬納斯的人也是這個村子里面的居民吧。
喬納斯轉了個彎,推開一個小木屋的房門,走了進去。
房屋里面并不是很大,房屋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張漆黑的木桌,桌子的時間很就了,外表破爛不堪,還缺了一條腿,被人用幾塊石頭壘起來。
桌子旁坐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孩子,他們正在吃著午飯,喬納斯進入后,這三個人依舊坐在那里,仿佛這個男子根本不存在一樣。
喬納斯也不去和他們打招呼,也好像沒有看到他們的存在,他徑直走到了墻角,然后在墻上摸索著什么。地面上傳來了嘎吱嘎吱的聲音,一道密室入口出現在喬納斯的面前,喬納斯想也不想就鉆了進入。
喬納斯鉆過了一條長長的隧道,走進了一個較為寬敞的洞穴里面,在洞穴中的兩名手持長矛的守衛似乎早就得知了喬納斯的到來,他們立刻迎了上去,然后滿臉笑容的說:“布倫特大人,您回來了。”
原來這才是這個男子的真名,他點了點頭,隨口問道:“大人呢?”一個守衛立刻回答說:“大人吩咐,您一回來立刻就去見他。他在第三十九號洞穴。”
“三十九?”布倫特有些奇怪,因為那個洞穴的位置在禁區,即便是這里的一般守衛也是不允許進去的,但是布倫特并沒有多問什么,他知道以眼前這兩個守衛的級別,根本不可能知道什么。
“大人!”布倫特走進了三十九號洞穴,拉斐爾正坐在一張桌子旁,洞穴的墻壁上一共點起了十二個魔法火炬,將整個洞穴照的通明。
拉斐爾放下手中的書,他看了看布倫特,問道:“外面情況如何?”
布倫特恭恭敬敬的朝著拉斐爾行了一個禮,回答說:“目標兩人已經離開了塞克城,在城外他們遇上了六支箭傭兵團的伯里,然后就結伴而行,我手下的人不敢靠近,因此無法聽見他們之間的對話。”
拉斐爾追問說:“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布倫特回答說:“南方。據說那個叫做萊恩的少年曾經問過去耶格納斯城的道路,或許那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拉斐爾自言自語的說:“看來他們來塞克城只不過是路過了,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呢?”布倫特深深的低下了頭,不敢發出聲音打擾拉斐爾的思考。
片刻之后,拉斐爾開口了:“加強對往來塞克城人員的監視,絕對不能放松任何警惕。”
“是。”
看到自己的主人拉斐爾不再吩咐什么,布倫特知趣的退了出去。
過了一小會,兩個壯漢扛著一個大口袋走了進來,他們將這個口袋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后打開了系住口袋的繩子。拉斐爾懶洋洋的說:“叫守衛都退下吧。”兩個壯漢對拉斐爾行了一個禮,快步退了出去。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很快,這些腳步聲就在遠處消失了。
一個女人從口袋里面鉆了出來,她就是用美色“逼”走萊恩和艾倫多的蘇姍妮。
蘇姍妮眼前突然出現了強烈的光線,她頓時感到眼睛刺痛,立即伸出手臂擋住面前,等她慢慢適應了光線,拿開手臂,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一旁的拉斐爾。
蘇姍妮的臉色頓時一變,自己這一次的任務失敗了,還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樣子的懲罰,她嚇走萊恩和艾倫多后,就在想著保命的辦法了,逃跑是不可能的,組織里面是會追殺的,蘇姍妮自付就算自己實力再強十倍,也躲不開那沒完沒了的暗殺,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美色。
當年蘇姍妮在受訓的時候,以她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做一名真正的殺手,頂多也就是“暗”字級別,負責打探消息,聯絡傳遞而已,正是眼前這個男人看中了她的姿色,讓她侍寢,這才一躍成為了組織里面“冥”字級別,擁有“冥血”這個代號的殺手,組織里面“冥”字級別的殺手,殺一個人至少都是10萬金幣。不過她平常都不出任務的,只是在傭兵公會里面做一個女侍者,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拉斐爾訓練殺手之余,回塞克城的時候,供他發泄而已。
蘇姍妮優雅的站了起來,身上的睡袍敞開,露出了里面貼身的內衣,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她昨晚在睡夢里面被人塞進了口袋,再經過漫長的旅途被送到了這里,雖然她是第一次來,可是蘇姍妮心里知道,這就是萊恩和艾倫多向她追問的血手傭兵團真正的總部,不,應該是“噬魂”的真正總部。
蘇姍妮不知道這是喜還是悲,能夠來這里的人,不是變成死人,就是提高了在組織里面的地位,她當初肯那么做,還不都是希望能夠掌握更多的權力,現在她已經沒有退路了,于是蘇姍妮發出了嬌喘的叫聲。
媚眼如絲,嬌喘唏噓,蘇姍妮使用渾身的解數,勾引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大人,人家這里還疼著呢。”蘇姍妮用手輕揉胸前的松軟,并擠出各種誘人的形狀。
拉斐爾慢慢的站了起來,蘇姍妮心中一喜,她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不相信拉斐爾在滿足了之后還舍得放棄自己。拉斐爾果然如蘇姍妮所希望的那樣,慢慢的向著她走了過來。
拉斐爾一把抓起蘇姍妮,然后粗暴的將她丟在桌子上。
“哎呦!”蘇姍妮忍住背心的疼痛,發出了聲音:“大人,你把人家弄痛了嘛。你輕一點點,人家受不了嘛。”
拉斐爾的呼吸開始急促,他雙手抓住蘇姍妮的肩膀,用力一撕,將她的那件睡袍撕開,然后是內衣,內褲……碎布片在空中飛舞,蘇姍妮雪白的身體再一次出現在了拉斐爾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