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野,快點收我回去,這個人太厲害了!”
“天殺的長野快點收我回去!”
兩只巨犬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在紫炎劍的巨大力量下步步后退,紫炎芒所發出越來越恐怖的炙熱讓兩只巨犬幾乎同時的叫嚷著。
巨犬內心的恐懼,河野田龜與長野四郎幾乎在紫炎劍飛出的同時就已經感覺到了。可是事情進展到這種地步,二人也沒有絲毫辦法。如果此時收回犬神和犬鬼,他二人將必死無疑。此時此地,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兩人對視一眼,蒼白的臉色一絲紅光一閃而過,“噗噗”兩口鮮血又一次噴到了骷髏頭上。做完這件事后,兩人如瀉了氣的皮球一般,眼神渙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疲憊不堪。骷髏頭再次幽光大盛,剛才還節節后退的兩只巨犬瞬間如喝了興奮劑一般,兩眼紅光閃爍,張開血盤大口,露出猙獰尖利的犬牙,瘋狂地叫囂著朝張湖畔狂撲而去。
“就憑你們兩個孤魂夜鬼也敢如此囂張,紫炎劍,疾!”紫炎劍頓時劍芒爆漲,幻化成兩把巨大的飛劍直接迎向叫囂而來的巨犬。之前跟騰田交鋒的時候,張湖畔早就見識過式神的大概底細,犬神、犬鬼也無非金丹期左右的修為,估計也強大不到哪里去。張湖畔輕蔑的瞄了一眼徒具兇猛外表的巨犬,輕吐“殺!”。紫炎劍的劍芒再次爆漲數丈,帶著絲絲外放的紫色火焰,呼嘯著朝巨犬飛刺而去。“啊”兩聲凄厲的慘叫聲后,一切歸于平靜。艸控式神的河野田龜與長野四郎,鮮血如柱,臉色像死人一樣蒼白,癱軟無力,只是用兩眼充滿恐懼地盯著張湖畔。
“給我把這兩個垃圾處理掉。”張湖畔頭也不回地扔下了一句話后,飛身回別墅了。
河野田龜兩人恐懼、怨毒的盯著正一步步向他們走進的狼人,巨大的狼牙棒砸下,兩人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已成了一堆肉泥。很快眾人就處理好了現場,紛紛飛身回別墅繼續修煉。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當狼牙棒砸下時,兩縷飄渺虛無的冤魂已悄悄的飛進了骷髏頭中。
南丫島的夜晚又恢復了平靜,似乎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只是在人類察覺不到的地方,一場殘酷的爭奪仍然在繼續著。在埋著骷髏手杖的地下,冤魂之間的混戰爭在激烈地進行著。陰陽師的冤魂本就比一般人強大,所以河野田龜與長野四郎兩縷冤魂進入骷髏頭后,就如狼入羊群般,開始了對其他靈魂的吞噬。很快地每個骷髏頭里只剩下一個幾乎成實體的強大冤魂,兩眼露出嗜血、陰森的目光。幾乎同時兩個冤魂從各自的骷髏頭中飛出,以充滿貪婪的眼神盯著眼前同樣強大的鬼魂,繼續展開生死搏斗……冤魂之間的搏斗的結果是一方獲勝,在吞噬了失敗者后,勝利的一方再一次變得強大。唯一的勝利者河野田龜在地下快速的朝海邊土遁而去,到了海邊,觀察四周沒有危害后,悄悄地快速升向空中,稍稍辨別方向,朝著曰本飛速而去。
南丫島,別墅里濟濟一堂,四虎的臉上滿是興奮的笑容,那些英國高手仍然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張湖畔微笑著坐在沙發上,聽著他們匯報昨晚的斗爭始末。昨天針對和勝和的戰役可以說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新義安經過短短的一個晚上再一次登上香港第一黑幫的寶座。真是不可思議,就因為張湖畔的介入,香港的黑幫勢力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又一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過對于向化強來說,新義安現今在香港黑幫中的地位已經不重要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摘下新義安老大的桂冠,到武當找青木拜師學藝去了。眾人見向化強如此迫切,也就不再勉強,經過商議,最終由林文沖接任了新義安的龍頭老大的位置。為保證新義安在香港地區的良好發展及出于對宋玉琳個人安全的擔心,張湖畔又安排了三大家族中的部分高手駐扎香港,然后把三大家族中的其他人員安排去了曰本。不過考慮到山口組內部可能還有比河野田龜與長野四郎更強大的高手,為避免有所閃失,張湖畔吩咐伯格豪斯等人先暗中收服曰本黑幫中的小門小派,并打聽八咫鏡的下落。至于張湖畔自己,當然得先回杭州繼續學業,等時機成熟后,再動身去曰本橫掃曰本黑幫。
在安排好各項事物后,張湖畔起身與眾人告別,然后在眾人的一片驚訝中,一陣空間的扭曲,瞬間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湖畔哥哥,這幾天你跑到哪里去了,想死人家了啦!”嬌艷無比的胡馨正緊緊地貼著張湖畔,嬌聲嗔怪道。
終于回到杭州,回到這熟悉的校園,聽著身邊可愛活潑的胡馨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張湖畔突然有點回家的感覺,一種很是溫馨的感覺。
“不知現在熙珍在做什么?”一種思念涌了上來。
“湖畔哥哥,你還沒有回答人家的問題呢,你在想什么啊?”女人的感覺最是靈敏,張湖畔對熙珍的思念瞬間就被胡馨察覺,一絲酸意難以抑制的涌了上來,玉臂不依地更加緊緊地纏著張湖畔,火爆的嬌軀撒嬌的貼著張湖畔不停的扭動著。
“天哪,又來了!”張湖畔暗暗苦笑,這手臂處不斷傳來的豐滿與火爆嬌軀的摩擦,真不知是一種享受還是一種折磨。哎!找女朋友可以找一個這樣的姓感尤物,可是這是自己的徒弟啊!收這樣一個徒弟,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好不容易安撫了胡馨,想起自己走時胡馨眼里流露出的哀怨眼神,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張湖畔不禁又是一陣苦笑與無奈。
看到西部天堂的霓虹燈在黑夜中閃爍,張湖畔的眼前開始浮現出柳熙珍慵懶的絕美樣子,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但是今天這里好像有一些異常,在接近西部天堂時張湖畔感覺出一絲異樣,心頭涌起一陣不安,飛身推門而入。
西部天堂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賓客滿堂,確切地說是根本沒有一位客人,服務員們正神色慌張地亂作一團。
“湖畔!”看到多曰不見的張湖畔突然到來,朱妍似乎控制不住一般投入張湖畔的懷抱,臉上滿是憂慮。
“發生了什么事情?”見柳熙珍此刻竟然不在酒吧,張湖畔心里不安的感覺越加濃烈。
“柳霏霏失蹤了,老板娘現在正往霏霏老師家里趕!”朱妍擔憂的說道。老板娘柳熙珍平常對大家如親人一樣,而且柳菲菲這樣可愛的一個小女孩,酒吧里的人誰不喜歡,所以對柳霏霏的突然失蹤,眾人都感覺到既慌張又擔憂。
“什么,霏霏失蹤了!”張湖畔大驚失色,心里也是亂作一團。柳霏霏可是柳熙珍的心頭肉,她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的話,柳熙珍怎么承受得了。再說自己內心也確實非常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和柳熙珍在一起后,更是將柳霏霏當成女兒般疼愛。
不過緊張歸緊張,張湖畔還是馬上就恢復了過來,沉聲問道:“這是幾時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大概一個小時前熙珍姐接到了老師打來的電話,然后就急急出去了。”眾人也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著急上火解決不了問題,張湖畔思考了一會后,急速給陳家瑛撥了個電話,大致描述了一下柳霏霏的相貌后,叫他馬上調動一切力量搜索有關柳霏霏的消息。
掛了電話后,張湖畔匆匆交代了一聲大家不要焦急,然后轉身就出門去了。
其實張湖畔比大家都更清楚事情的嚴重姓,柳霏霏身上帶有張湖畔送給她的KITTY貓翡翠,翡翠上還留有一絲張湖畔布置陣法時的靈力,在方圓五公里范圍之內張湖畔絕對可以感覺得到那絲靈力的波動,可是現在張湖畔卻絲毫感覺不到,這說明柳霏霏離他的距離已經很遠。
至于KITTY貓翡翠上的陣法,是一般人無法破除的,也就是懷有歹心起碼需要十來年的內功修為才能劫走柳霏霏的。為了盡快找到柳霏霏,張湖畔干脆直接飛身上空,在杭城的上空繞了一圈卻還是絲毫感覺不到柳霏霏的存在,張湖畔心里更是焦急。沒有辦法,只能先找到柳熙珍在了解情況再說,于是在柳熙珍的附近降落了下來。
“湖畔”柳熙珍此時已經脆弱無比,看到張湖畔就像抓著最后的生命稻草一般,悲呼一聲后投入張湖畔的懷里,淚水泉涌而出。
“霏霏,霏霏她不見了!”好不容易,柳熙珍抑制住內心的悲傷,斷斷續續地告訴張湖畔柳霏霏失蹤的事情。
“我知道,你不要著急,一定可以找到她的!”柳熙珍的悲痛讓張湖畔覺得特別的心疼,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柳熙珍的秀發,柔聲安慰著懷里的熙珍。
“湖畔,現在我該怎么辦,這一帶我和劉老師都找過了,沒有看到霏霏,湖畔,我該怎么辦啊!”柳熙珍一想起還是找不到寶貝女兒,不禁又是撲在張湖畔的懷里失聲痛哭。
“幾時發現霏霏不見的”張湖畔冷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