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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鈞兩人一見王妃滿臉不爽的樣子,心底也開始犯嘀咕,這姑奶奶千萬不要發飆啊,讓他哥倆能順利的跟好第一天的班,早上王爺分配任務的時候,劉鈞倒是無所謂,只是蕭黎稍微的抵觸了一下,好在是每日換班的,到了晚上有文瑀鑫自己來,明日就輪到連成和子琪了。
“王爺真的是為了你的安全,才吩咐我們這樣做的,放心,您想干嘛就干嘛,就當我們哥倆不存在就行了。”劉鈞趕緊聲明自己的立場,那意思就是說,不是我倆愿意來,這不是王爺發的話嘛
江欣怡也不想為難他們,無奈的繼續往前走,她要去看看萍兒,確保她真的沒事。劉鈞兩個人也不敢跟的太近,跟她始終保持一個距離。路上遇見幾個下人,都畢恭畢敬的給她問安,現在的正王妃可了不得了,住在王爺的臥室里,那就是這瑀王府的老2了。
昨日因為殺了她的兩只雞,打了她的貼身丫頭,她就拎個棒子把蕙夫人屋子里的東西砸個稀巴爛,打了蕙夫人,王爺不但沒有生氣,居然還幫她,把進府幾年的蕙夫人都給那個了,連尸體都給送出瑀王府了,那可真是叫可憐呢。
下人們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千萬別招惹到這位正王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們私底下猜測,蕙夫人臨死前說的董郎大概就是府里的花匠董五,以前也有人發覺他們之間有jq,可是主子們的事情誰敢多嘴,這樣一來,也難怪王爺不顧夫妻情面了。
江欣怡哪里會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就想快點看見小萍,當她走到那個院子外的時候,就聽見里面有哭泣聲,討饒聲,走到門口一看,好家伙,里面有點像三堂會審,蓮妃坐在椅子上,身旁分別站了那幾位夫人,旁邊站著丫頭婆子,小慧此時正跪在地上,那個長的像容嬤嬤的婆子,手里拿根藤條站在她身后,小萍跪在蓮妃的身旁還在乞求著。
“蓮主子,你饒了小慧,她真的沒偷您的料子,那是我用自己的月錢,托大貴在外面買的零頭布。”小萍帶著哭腔的說。
“呦,我說小萍,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你現在的身份可不得了,我可是不敢得罪你們主子呢。”蓮妃冷笑著說。
“是呀,下人就會見風使舵,姐姐你看,就連這賤蹄子都知道去巴結,她跟了我幾年了,都沒見她給我縫個荷包香囊的,現在居然會偷了布料給人家做鞋子。”一個妖艷的女人指著小慧罵道。
江欣怡知道她是誰了,既是小蕙的前主子,那她就是妙蕓夫人了,她忍著沒有走過去,想再聽聽她們還會說什么?
“主子,不是奴婢不給您做,您身邊的幾位姐姐們手藝都比小慧精,小慧怕做出來的東西污了您的眼,這料子真的是小萍姐姐買來的,不是奴婢偷的呀。”小慧嚇得趕緊解釋著。
“哼,說的怪好聽,難道你就不怕污了怡主子的眼?”妙蕓夫人逼問著。
“賤蹄子還真是嘴硬,看樣子不給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了,榮婆子趕緊動手,給我使勁的抽。”蓮妃惡狠狠的說。
那個榮婆子一聽,立馬媚笑著挽挽衣袖,看樣子是準備盡全力了。
沒等榮婆子掄起鞭子,江欣怡就一聲怒喝;“給我住手。”然后就大步走了過去。
院內的人原本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小慧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她的到來,此時一見是她,立馬都像見到鬼似的,嚇得花容變色,蓮妃故作鎮定的整理一下衣襟,站起身給江欣怡施禮說道;“妹妹不知姐姐來了,沒有迎接,忘姐姐恕罪。”
“哼。”江欣怡哼了一聲就徑直的走了過去,把滿臉淚水,嚇得渾身顫栗的小慧拉了起來,又對小萍說;“萍兒,我說過多少回了,你怎地還是記不住,女兒膝下也有黃金的,不能隨便亂跪的,趕緊給我過來。”
“怡姐姐,您不要誤會,妹妹真的沒有為難小萍的意思,只是小慧這丫頭膽子太大,竟然去偷了我們的布料來做鞋子,女眷這邊的事也不好再去勞煩王爺,所以妹妹就想先弄清楚了再說。”蓮妃說著,對著江欣怡又是一禮。
“那就是說是為了幫王爺分擔家務了,你倒真是有心了,萍兒,你說說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江欣怡邊拿帕子給小慧擦眼淚,邊問小萍,眼睛卻是看都沒有看蓮妃一眼。
“回主子,奴婢想趁著空給您做幾雙春天穿的鞋子,于是就托了大貴在回家看他娘時,給我買些好點的可以做鞋面的布頭而已,小慧也說幫著做的,可是不知是誰告密,說我們手里的面料是偷蓮主子的,于是就這樣了。”小萍委屈的說。
“叫人去把大貴喊來,再去確定一下他說的裁衣店,不是就都明白了?同樣的面料不是只有瑀王府的人買的起,別人也會買了裁制衣服的,那么裁衣店里有同樣的布頭買有什么稀奇的?”江欣怡盯著妙蕓夫人說。
“怡姐姐說的對,我看這其中也有誤會的,也不需要那么麻煩了,就這么算了,小慧如此有心,以后要是想給怡姐姐做鞋子需要什么面料,絲線,盡管去我那院子選也就是了。”蓮妃感覺今日可不是逞強好勝的時候,趕緊的說軟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蓮妃怎么也不想想,這姑奶奶是省油的燈嗎
江欣怡微微一笑說;“那有什么麻煩的,不過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再堅持倒顯得我小題大做了,這樣,誰是那個告密的,趕緊的給我站出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她想干什么,江欣怡眼睛四處一打量,正看見那榮婆子驚慌失措的樣子。
“怎么,沒有人站出來承認?那么大家就不要離開了,都在這院子里呆著,等王爺回來再說,自己府里的事情都搞不定,還去宮里干什么?”江欣怡放下臉說道。
噗通一聲,有人跪了下來,江欣怡一看,正是那榮婆子,只見她連忙磕頭說;“怡主子饒了奴婢,都是我不好,沒弄清楚就亂說話。”
江欣怡走到她身邊,冷笑著問;“知道我最恨什么人嗎?”
榮婆子緊張的搖頭。
“我最討厭,最恨的就是告密的小人,漢奸,狗腿子,你與小慧同是王府里的,相處也非一日兩日了,她是什么樣的人絕對不會不知道,同事之間原本就該互相的關照的,你倒好,非但不照顧她,還搬弄是非,陷害她,你這樣的人留在王府真的是個禍害,不如我去跟王爺說說,給你換個地方,就是不知道你這人老珠黃的能不能賣掉”江欣怡一字一句,聲音很大,生怕所有人都聽不見的對榮婆子說。
“不要啊,怡主子,您大人大量就原諒奴婢一次,我再也不敢了,蓮主子您快幫我求求情啊。”榮婆子給江欣怡磕頭后,見她沒理自己,嚇得又爬到了蓮妃的面前,雙手抱著她的腿苦苦哀求。
蓮妃皺皺眉頭,厭惡的把她一腳踢開罵道;“活該,誰讓你搬弄是非,惹了怡姐姐生氣。”說罷把頭扭開,不再看她。
榮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另外幾位夫人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她們無一例外的都扭了頭,無奈之下,她只有再次爬到江欣怡身邊;“怡主子,您就饒了奴婢。”她哀嚎著說。
小萍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氣,沒理會她,小慧卻伸手拉了拉江欣怡的袖子說;“怡主子,反正事情說明白了,就饒了她。”
“小慧,不是我心狠,剛才若不是剛巧趕到的話,只怕她沒那么好心幫你求情的。你怕她這個惡婦,我卻不怕,不給她點教訓,說不定哪天她又會誣陷別人的。”江欣怡握住小慧冰冷的手說。
小萍也示意小慧不要再管了。
江欣怡其實也不想做的太過火了,萬一自己離開王府以后,只怕這惡婆子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小慧和小萍,她噓出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低頭對榮婆子說;“就煽五十下耳光,記住,你也是個下人,何苦要為難跟你一樣的苦命人呢?”
榮婆子一聽,趕緊磕頭謝恩,然后兩手左右開弓,啪啪的打自己的耳光,絲毫沒有水份,幾下子,嘴角就留血了。
江欣怡也不管蓮妃她們,自顧自的一手拉著小萍,一手拉著小慧往她們住的屋子走,小萍告訴她,吉管家把她和小慧另外安排了一間小屋子,也就是隔壁,劉鈞與蕭黎照樣晃蕩著跟到門口,卻沒敢進去,劉鈞是一臉的佩服,蕭黎還不時的回頭看著跪在煽嘴巴的榮婆子,一臉幸災樂禍。
“你倆誰去給弄個火盆和木炭來,好不好?不是讓你們來照顧我嗎?把我凍感冒了就是你們的失職。”江欣怡打開門,對劉鈞和蕭黎說完,立馬關了門,留下面面相覷的倆人。
“咱倆可是堂堂的帶刀護衛,她怎么可以這樣。”蕭黎發著牢騷。
“連王爺這主都不放在眼里,咱倆算個屁?看什么,你去還是我去?”劉鈞不以為然的說。
“還是我去。”蕭黎說著就大步離開了,像是逃亡似的,劉鈞看著他的背影直笑。
中飯和晚飯,江欣怡都是跟小萍她倆一起吃的,飯菜是吉海特意交代人送來的,屋子里火爐燒的旺旺的,三個人又說又笑,好不熱鬧,小慧也比第一次見面自然多了,下午的時候,小萍奉命開門叫劉鈞和蕭黎倆人進屋烤火,可是他倆都沒敢進,江欣怡也就沒有再管他們。
“主子,您真要跟睡在這里?”天黑了以后,小萍問洗簌干凈,正在脫衣服的江欣怡。
“對呀,難道你們不歡迎我?放心,王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估計在外面泡妞呢,今晚不會回來了,快點的上床,我給你們講故事。”江欣怡對愣在地上的小姐倆說。
“主子,火爐怎么辦?不要熄滅了嗎?”小萍問。
“沒事兒的,我檢查過了,這屋子有好幾處是漏風的,所以不用擔心中毒了。”江欣怡把兩床被子橫了過來,弄成一個被窩,鉆了進去。
就在小慧和小萍也都脫了外衣準備熄燈鉆被窩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粗暴的敲門聲,“欣怡,睡了嗎?開門。”
“完蛋了,主子這可怎么辦,王爺來了。”小萍嚇得直跺腳,不知該不該開門。
“怕什么,咱這屋里又沒有男的,告訴他,我睡著了。”江欣怡絲毫沒有起床的意思。
“王爺,怡主子讓我告訴您,她睡著了。”小慧嚇的說出這么一句,把個江欣怡和門外的王爺都給逗樂了。
“趕緊把門打開,不然我踹進來了。”文瑀鑫裝著很生氣的語氣說。
這回小萍只有老實的披上外套,把門給打開了。
文瑀鑫走到通鋪前,看著江欣怡眨巴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就問;“干嘛不在屋里等我?睡在這下人的房間像什么樣子?”
“人家不是怕冷么,誰知道你晚上回不回來,所以就跟她們睡嘍。”江欣怡可憐兮兮的說。
“欣怡這么說的意思,就是本王必須每晚都得回來,不然的話,你就不會一個人睡?”文瑀鑫問。
江欣怡點點頭,然后一臉甜笑的說;“今個兒就這樣,要是你也冷的話,就去找蓮妃她們,我保證不吃醋。”
“欣怡要是這樣說的話,不如本王今夜也睡在這里,陪你們好了。”文瑀鑫壞壞的說著,就要動手解袍子。
“不行,你少給我使歪腦筋,壞了小萍與小慧的名節。”江欣怡一激動,掀開被子,跪在鋪上,掐著腰兇巴巴的對他說。
文瑀鑫也不理她,拿起她的棉袍把她包住,又把自己的棉袍解了下來,再次把她包住,抱起她說;“那就乖乖的跟我回去。”
這下江欣怡不敢再反抗了,老實的窩在他懷里,任由他把自己的臉也給遮住了,文瑀鑫這才笑著走了出去,院子里,劉鈞、蕭黎、連成、子琪看著王爺包著個大包出來,誰都沒敢說;“王爺,來,我們替您抱。”
旁邊下人住的屋子里,門縫邊,窗子邊,到處是一雙雙好奇的眼睛。
往回走的路上,文瑀鑫在琢磨,明日的事該如何對她開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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