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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文瑀鑫不是在敷衍自己以后,江欣怡沒有再固執的去喬二那邊用早餐,而是乖乖的留下來,心不在焉的練著飛鏢,等著鐵心的到來。
文瑀鑫見她焦急的表情竟然有些吃醋的感覺,盡管他知道江欣怡如此稀罕那鐵心,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欽慕,可他還是感覺不爽。
李長勝把早餐送來以后,江欣怡大口,大口的吃著,文瑀鑫看看面前的早點,也就是饅頭和稀飯,還有一碟炒蘿卜干,蘿卜干里還有些肉末而已。他不禁有些愧疚,如果把她留在京城的話,她的膳食跟這里簡直是天上地下,那是沒法比的。
軍營里就是如此的,等開春以后,伙食就不會如此差了。看樣子,得抽空去山上給她弄些野味了,可憐這小饞貓了。
文瑀鑫之所以老實的付了李村長他們的賠償,主要是江欣怡偷的那些東西不是為了她自己解饞,是為了傷員和在浴血奮戰的那些將士。她的心就是如此的善良。
不能不說,當他們在前面殺敵后,疲憊的回營地用餐時,能吃上香噴噴的葷菜,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欣怡,恨不恨我把你領到這里來,吃這個?”文瑀鑫再次問這個問題。。
“吃什么無所謂,有自由開心就好,不過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這個問題好像問過了。”江欣怡隨口回答,心情卻極好。
“自由,自由。”文瑀鑫喃喃的重復著身旁這個人不止一次提到的詞語。
“欣怡,對于你來說,什么是最重要的?生命、自由、還是愛?”文瑀鑫問。
江欣怡已經吃好了,放下筷子,把嘴里的一塊蘿卜干嚼細咽下,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戰、二者皆可拋。”說完她還用詢問的目光看看文瑀鑫,應該聽得懂的。
“就是說,欣怡為了自由的話,什么都可以拋棄,甚至是自己的生命,還有為夫對你的愛?”文瑀鑫皺著眉毛問。
“嗯,是的,還有件事你要弄明白,你對我那根本就不是愛,對于一個擁有三妻四妾的人來說,跟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愛情,你也不需要那個東西,你在乎的是面子,是尊嚴。”江欣怡本不想浪費口舌對他說這些,可是實在是忍不住了。
文瑀鑫聽了她的話以后,頓時愣在遠處,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說的不無道理,自己的確是她說的那樣,自從失去紫靈以后,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愛了。他的愛隨著紫靈的消失而消失了。
江欣怡這幾句話,像跟棒子一樣,把文瑀鑫給砸暈了,弄得他自己都懷疑,他對現在這個正王妃的感情,到底算什么?是愛?還是她所說的那樣,是面子,尊嚴?
當當當,敲門聲讓陷入沉思的文瑀鑫回過神來,“進來。”他說。
門開了,進來的是三個人,收拾碗筷的李長勝,笑瞇瞇的鐵心、還有軍營里管采購一臉嚴肅的梁濤。
“鐵心,你來了,快請坐。”江欣怡高興的招呼著鐵心。
鐵心見她對自己如此熱情,倒是覺得很意外,也不管文瑀鑫高興不高興走過去就坐了下來。
李長勝收拾好桌子,端著碗筷就走了,“不知大將軍喚末將前來有何事?”梁濤看著屋內的氣氛有些不對,想趕緊離開就開口問。
“這里有些銀兩你先拿去,以后每隔六天就去小嶺村買些禽類回來給將士們加菜,價錢稍微給高點,不要虧了那些村民。”文瑀鑫站起身到里屋拿出幾個大個的銀錠子遞給梁濤說。
“大將軍,您體恤將士們,大家都知道,可是、、?”梁濤猶豫著說。
“將軍讓你拿,你便拿了就是,左右都是他付銀子,與其花三倍的錢賠給村民還不如高價去買呢,還能多吃幾頓。”鐵心壞笑著勸梁濤。
鐵心的話倒是實話,可是經他嘴這么一說就變味了。
江欣怡高興的捂著嘴樂,以后再也不用折騰喬二他們半夜三更的去走形式的“偷”了。這文瑀鑫還真上道,嘿嘿。
“拿著銀子出去。”文瑀鑫對梁濤揮揮手。梁濤趕緊的收了銀錠子離開了。
“喂,這樣才對嘛,將士們都是為你們文家在拼命,花點小錢慰問一下也是應該的。不過話說回來,皇上爹爹也真小氣,就給軍營多撥些銀子么你看他們多可憐,整天的吃菜干,有些年紀小的還是長身體的時候。”江欣怡哪管文瑀鑫高興不高興,她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反正現在屋里沒外人。
“你。”文瑀鑫看著身旁的麻子臉,他這樣掏自己的腰包主要是不想再讓她半夜跑出去干壞事了,可是她這么一說,好像原本他就該這么做才對
文瑀鑫忽然想起昨個從小嶺村回來后,劉鈞他們對他說的話,他們一致認為王妃是和那個村的村民根本就是合謀的。試想有哪個村子里的村民會沒用到被人接二連三的偷走家畜?又不是山賊去搶,他們打不過
不管怎樣,她的做法除了讓自己損失些銀兩之外,所有人都得到了好處。將士們飽了口福,村民們得了銀子。文瑀鑫一點都不心疼那些銀子,就是覺得自己這個王妃真的是太好玩了,總會給他意外的驚喜。她真的是那么的與眾不同,是獨一無二的可人,這樣的人他又怎么會舍得放手呢?
文瑀鑫下定了決心,不管自己對她的情感是什么,愛也罷、占有也罷、面子問題也好,反正今生今世她都只能屬于他。
“我什么我?難道你今天沒有事嗎?不用去研究怎么對付敵人嗎?”江欣怡見他還沒有走的意思,焦急的問。
文瑀鑫當然懂她的意思了,這是嫌他礙眼了。他雖然很生氣,可是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了。省得讓鐵心這小子看笑話,可是這小子已經在笑了。
文瑀鑫站起身,推門就走了,其實他現在真的沒什么事可做。前面的敵人這次被他們給予重創,相信近一段時間都不敢再輕舉妄動了。軍營里其它的事情,黃彪都治理的很好,根本就不用他去操心。
可是他不走沒有辦法呀,自己的女人開口攆了都,還是出去轉悠轉悠。鐵心那小子雖然沒個正行,可是人品絕對沒得說,斷然不會干出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來。
文瑀鑫就漫無目的的四處轉悠,最后就鉆進了劉鈞他們的屋子。
“爺,您怎么跑這來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劉鈞見他臉色不是很好,開口問。
文瑀鑫也不理他,徑自找了個稍干凈的鋪位躺了下去,拉過身旁的一床被子,把自己蓋住,閉上眼睛。
“我說,爺這是怎么了?”子琪小聲的問其他幾個人,這間屋子就住著鐵心他們五個人,現在鐵心不在,另外四個都在。
“別是鐵心在王妃那里,惹得爺不高興了?”連成猜測著說。
嗯,一定是的,大家對這個解釋表示贊同。如果外面不是很冷,大家早就躲出去了。而現在他們可不想挨凍,還是閉上嘴巴老實的呆著,不要惹那個炸藥包為妙
再說自打文瑀鑫離開那個屋子以后,江欣怡就熱情的把從老村長家拿來的干果子,摸出來給鐵心吃。
說實在的,江欣怡太熱情的話,這鐵心也不自在,心里也發毛。大家都知道,王妃對他是有所圖的,但是具體目的沒人能猜到。其實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猜測王妃是想恢復原貌是真的,他們已經猜對了一半。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王妃對鐵心的易容術也虎視眈眈。
“王妃,王爺最近都不會很忙的。”鐵心用話點著坐在他對面,笑嘻嘻的那張可愛的小麻子臉說。
“他忙不忙跟我有啥關系?”江欣怡裝糊涂的反問。
鐵心一聽她來了這么一句,感情這姑奶奶根本就不把王爺當回事兒,唉,可憐的王爺呀
“鐵心,嘿嘿,這幾個人當中,就數你最講義氣了。”江欣怡開始拍馬屁了。
鐵心聽完,不自在的用手撓撓下巴,打他從娘胎出來到出道以來,都是說他沒有醫德、殘忍、見死不救的,還真的沒人說他講義氣呢這倒是在夸他,可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夸還真的不習慣,甚至感覺到別扭。難道就因為昨個答應載她回來?
“我講義氣?呵呵,算了,其實蕭黎他們才最講義氣呢。”鐵心感覺這個高帽子他實在是無法承受,趕緊的說。
“他們都是懼怕王爺yin威的,不辯忠奸,愚昧無知。我告訴你,若是哪天王爺發神經要我的命,他們保證沒人會上前制止的,在他們眼里,王爺做什么都是對的,他們連自我都沒有。都是些可憐的家伙”江欣怡不屑的說道。
我滴個乖乖,這話要是讓劉鈞他們聽到,還不得集體吐血上吊啊鐵心真為連成他們打抱不平,不過王妃說的還真的是事實。假如某天王爺真的想要她的命,他們可能真的不會阻止的,最多會冒死勸勸王爺而已。
這么多年來,大家都是從少兒時就陪伴在王爺的身旁,他就是老大,就是神。而她呢,雖然是正王妃,可畢竟是王爺很多女人里的一個,她的生死只有王爺能夠左右。在他們心里的天平秤上,當然是王爺那頭重了。
能言善辯的鐵心此時也不知該說什么了,看她平時沒大沒小、沒尊沒卑、糊里糊涂的,沒想到她看的還真透徹難怪她一心要離開王府,離開王爺。
“鐵心,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要不我給你當徒弟好不好呀?”江欣怡見他不接自己的話茬,沒辦法,干脆明著跟他說,省的繞彎子了。
“王妃,不要開玩笑,給我當徒弟?讓王爺知道還不滅了我呀再說了,你學武的話,王爺不是已經傳授你內功心法了嗎?跟我能學什么?”鐵心趕緊拒絕。
“不用你那么費神教我功夫了,就教點別的,王爺他也不會的。”江欣怡拉著凳子,邊說,邊往鐵心的身邊移,想套近乎。
“難道王妃是想學醫?”鐵心裝傻的問。
江欣怡可愛的搖著小腦袋說,“嘻嘻,不是,你想想看,什么事情你會做,而他就不會的?我就學那個。”
“我會的王爺不會的?那多了去了。我會賭他也不會,難道你要學賭不成?”鐵心也發現都她實在是好玩,所以就繼續的逗她,以她的火爆脾氣,看她還能忍多久
“不是賭,是這個,我想跟你學這個。”江欣怡指著自己的臉說道,她也不敢發脾氣呀,得罪誰都敢,目前就是不敢得罪鐵心。興許以后的幸福就都仰仗他肯不肯教自己易容了,即使他不教的話,最起碼的告訴她怎樣能恢復原貌也可以呀。
“原來王妃想學易容術,可惜我不能教你,不怕王妃怪罪,就算我答應了你,也不行的,王爺他是堅決不會答應的,所以,王妃不要為難我了。”鐵心也不拐彎抹角的說,而是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讓他教易容術,那不是開玩笑么,就她這性子,學會了以后,往大了說,興許會假扮成皇上上朝都不一定的,那可是天下打亂了。知道她心地善良,不會想到謀權篡位的勾當,但是她貪玩呀,還是那種什么都敢玩的主。
往小了說么,她一心就想離開王爺,學會了易容術,隨便怎樣一易容,跑了,讓王爺上哪里去找人去呀。到那時,王爺恐怕連把他的手給剁了的心都有了。況且王爺還這么寶貝她。
所以,還是當面拒絕的好,讓她死了這條心,省得以后闖禍沒法收場。鐵心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你怎么這么死心眼啊,咱不會偷偷的嗎,你偷偷的教,我偷偷的學,把你的絕技發揚光大不好么?你不說,我不說、他上哪里知道去?”江欣怡不甘心的繼續磨嘰。
“要不,我教王妃點穴得了,學成了把王爺點了,在他臉上畫花玩都行。”鐵心壞壞的說。
“不么,人家就想學易容,要不你開個價,我交學費還不成嗎?”江欣怡豁出去破財了,跟鐵心商量著。
鐵心搖頭拒絕,他才不缺銀子呢,隨便救治個有錢的主,就夠他揮霍很久了。
江欣怡見他油鹽不進,軟的又不吃,硬的自己也不敢拭,他的脾氣自己也了解些,拿自己正王妃的身份去壓他,那實在是個愚蠢的主意,可是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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