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哥呢?還沒起床嗎,這個懶蛋。品文吧enbaom”江欣怡對著劉伯住的那見屋子打聲的問。昨晚,他是跟劉伯睡在同一間。
“是誰一大早的在背后說我的壞話?”剛走上樓梯口的安鵬飛問。
他怎么在樓下?江欣怡帶著疑問回頭看劉伯,那意思你怎么不告訴我呢?
劉伯這個冤枉啊,他倒是想說,這不是沒來得及嗎!
“快點下來吧,還愣著干什么?”安鵬飛站在那里沒有再走上來的意思。
下樓以后,剛坐到樓下的桌子旁,外面就有人拎著食盒走了過來,在江欣怡驚異的目光下,把食盒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擺放在桌子上。
哇塞,這么多好吃的,感情安鵬飛老早起來是去叫外賣了!有包子、蒸糕、咸蛋、腌制的小菜、還有金黃的小米粥。
江欣怡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忙活,還沒忘記讓劉伯多吃點。把個安鵬飛晾在一旁,好像他倒成了打雜的店小二。
劉伯笑瞇瞇的喝著粥,看看胃口極好的江欣怡吃的手舞足蹈,看著在一旁只看著江欣怡吃,自己卻沒動一口的安鵬飛。
“咦,你怎么不吃呢?”江欣怡快吃飽時才注意到身旁的安鵬飛還沒動筷子。
“我看著你吃就飽了。”安鵬飛說的是實話,看著她吃得那么香,真的是很享受的一件事,哪里還會餓!
這叫什么話,江欣怡聽著心里有點別扭。
早餐吃好,三人一起去了賣牲畜的市場,劉伯堅持要買頭小毛驢,怎么都不肯再讓他們多花錢買馬車,也就只好依著他,反正毛驢也溫順,回到家還能運農副產品。
送走了劉伯,江欣怡與安鵬飛說說笑笑的返回客棧,江欣怡收起已經烘干的內衣走下樓時,安鵬飛已經把帳結了。
“安大哥,老是花你的銀子有點不太好唉。”江欣怡拎著小包袱跟在他身后說。
“那你想怎么樣呢?”安鵬飛轉過身子問,他兩個腋下都夾著包袱,顯得很滑稽,江欣怡很想笑。
“要不咱aa制吧,誰都不吃虧。”江欣怡說出了自己想的好主意,老是占他的便宜,好像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
要是跟那個死變態的在一起就不同了,不花白不花,那是夫妻的共同財產,她一點都不會感到不好意思。
“什么叫誒誒制?”安鵬飛走到把車邊,把包袱都放好回頭問她。
“就是兩個人平分所有的花銷。”江欣怡說著,把手上的小包袱也遞給了他。
“你很在意這個么,不是說金錢乃是身外之物不必那么計較么?”安鵬飛不解的問。
“不是這樣的,就是覺得老花你的銀子不太好。”江欣怡不只該怎么說才好,怕萬一說錯話,惹他生氣。
“既然花我的銀子你心里不舒服,那不如這樣好了,以后都花你的銀子好了,我吃你的住你的,這總行了吧?”安鵬飛想了一下說著,就掀著車門簾子讓她上車。
“那怎么行。”江欣怡小聲的回答著就鉆進了車廂。
“怎么不行,我是不會不好意思的。”安鵬飛坐在了車轅上回頭說。
“廢話,花我的銀子,我會心疼的嘛。”江欣怡鼓起勇氣說完,趕緊把車廂前面的簾子放了下來。
就聽見外面的安鵬飛爽朗的大笑,邊笑還邊說著,“易昕啊,安某闖蕩江湖十幾年了,還真是第一次知道天下還有你這樣的極品,用別人的,你不好意思,別人用你的,你還心疼!哈哈哈。”
“神經病,人家說的是實話呀,有這么好笑么,等下笑掉下巴把你腳面子砸了可不要怪我,哼。”江欣怡在車廂里面又補了一句,外面的人聽見后笑更歡了,惹的街上的行人都在看。
罵歸罵,江欣怡倒不是真的生氣,反正自己也沒有吃虧,他錢多就花他的,大不了到了京城里好好的招待招待他,親手給他做幾頓飯不就行了!
想到這里,江欣怡決定了,也不用跟他客氣,也不用什么aa制了,就花他的銀子,自己的省著做創業的本錢。
“安大哥,你能不能在空的時候教我練練內功啊。”江欣怡一個人坐在車廂里實在是無聊,只有再次把簾子掀開,跟他說話。
“嗯,榮幸之至。”安鵬飛爽快的答應了。
剛說完馬車就停了下來,安鵬飛跳下馬車,走進一家裁縫店,馬上就出來了。
“臭美。”江欣怡見他出來時身上多了一件藍色的披風,檐口還滾著白色的絨邊,走近一看是那絨邊好像是用兔子的皮毛制作的。
好帥哦,江欣怡不由得在心里贊嘆著。
“怎么樣,好看么?”安鵬飛站在馬車旁問她。
“還行吧。”她撇撇嘴說。
不知怎么回事,江欣怡見他沒給自己買,心里竟然有些失落落的。活該,誰讓自己清高說用他的錢心里不舒服呢,現在怎么樣,更加不舒服了呀。
安鵬飛看出她的不爽了,走到門邊掀開簾子,把一直放在披風的那只手伸了出來,那是件紫色的衣物。
“拿著。”安鵬飛說著就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了她。
江欣怡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在手里,看都沒看就丟在坐塌上,很不在乎的吹起了哨子,心里暗暗的說;“哼,顯擺啥,等到了京城,我買個十七八套新衣服,饞死你。
“怎么,你不要穿嗎?還是顏色不喜歡?”安鵬飛問。
“那個是給我買的嗎?”江欣怡不相信的問。
“當然了,不喜歡的話,拿來我去退掉。”安鵬飛假裝生氣的說。
“買都買了,退什么退。”江欣怡說完就伸手拿了起來,美美的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看看自己披風的下擺,再伸出頭去看看他那件下擺的刺繡圖案,很滿意,因為自己這件上面繡的是最喜歡的梅花,而他的是翠綠的竹子。
“喜歡嗎。”安鵬飛又問。
“嗯,謝謝。”江欣怡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毛茸茸的邊兒,點頭說。
“可是上次你不是給我買了一件嗎,還沒穿呢,怎么又買?”江欣怡忽然想起車廂的包裹里還有一件披風呢。
“那件料子做工哪有這件好,見你沒穿,以為你不喜歡,就再買一件嘍。”安鵬飛笑著說。
“安大哥,你為什么對我這樣好呢?”江欣怡很想知道答案,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自己救了他嗎?
“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還有就是我沒有兄弟姐妹,跟你又很投緣,就把你當親弟弟呢,怎么了。”安鵬飛問。
“沒什么,我也什么都沒有,現在有個大哥真好。”江欣怡不再開玩笑,認真的說。
“小家伙,不要這么嚴肅,哥不習慣。”安鵬飛一伸手拉住江欣怡的一只手說道。
“嗯。”江欣怡用力點點頭。
“放好簾子,不要凍著,累了就躺下歇會兒,有事就叫我。”安鵬飛說完就幫她放下了門簾子,跳上馬車往鎮子外奔去。
以后的幾天里,路上都很順利,安鵬飛總是能在吃飯的餐點上找到村子或小鎮,所以江欣怡總是能按時的吃飽肚子。
夜里都能在上好的民房里過夜。
有時江欣怡也跟他坐在前面,跟他說說話,講些小笑話給他聽。安鵬飛覺得自己從生下來到現在,還沒有認識她以后笑的次數多。
安鵬飛有時也跟她講講自己在江湖上經歷過的事,江欣怡都津津有味的聽著,還說要當什么素材,寫到什么小說里去。
在征求了江欣怡的意見以后,安鵬飛還領她游玩了沿路有名氣的風景圣地。
遇到大的山嶺,他領她打獵,那叫一個驚險刺激,遇到冰凍的湖泊,他領她破冰叉魚,倆人那叫一個逍遙啊。
只是在湖邊破冰抓魚的時候,江欣怡心里難受了好一會兒,腦海里老實想起自己跟文瑀鑫在湖邊抓魚時的情景。
她安慰自己,再過一段時間會忘記的。
安鵬飛發覺了她的情緒不太對勁,還跑到山上給她抓了一只野兔子。這下江欣怡可有東西玩了,安鵬飛在前面趕車,她就在車廂里逗兔子,還給它取了個名字,叫灰灰。
安鵬飛在外面聽著她跟兔子說話,是又好笑,又后悔,因為有了小兔子,她跟自己說的話就少了些。
不是怕她難過,真想偷偷的把那只兔子給扔了。
這幾天下來,安鵬飛知道了很多他闖蕩江湖都不曾知道的事情,比如說什么叫鴨子。他還知道有一種武功叫葵花寶典,說練那個首先要切掉怕,怕他聽不明白,還很照顧的沒說自宮。
安鵬飛不明白,這些東西自己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可是她如何知道的呢?
再過幾天就要到京城了,竟然開始下起大雪來,紛紛揚揚的美的不得了,可是馬車的速度就慢了很多。
這一天,天色已經很晚了,還是沒有遇見可以留宿的村子。江欣怡舒服的躲在車廂里,抱著小兔子,迷迷糊糊的快睡著了,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安大哥,找到村子了?”江欣怡揉著眼睛把頭探出來問。
先讓她震撼的是,趕車的安鵬飛已經成雪人了,再讓她震撼的是,前面不遠的空地上到處是一個個大帳篷,還有人站崗,那個帳篷她再也熟悉不過了,是軍營里那種專用的。
更讓她震撼的是,跟雪花一起飛揚的大旗,上面很大的一個“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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