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開張大喜他沒來
江欣怡話音剛落,外面的人就到了,文瑀鑫跳下馬臉色陰沉的就走了進來。
蓮妃本來打算到他面前告狀的,可是一對上他那陰冷的眼神,立馬就知道自己犯了個嚴重的錯誤,那就是,今個前來找這江易昕的晦氣,王爺當然是不知道的。
那么現在他前來,絕對不是來幫自己的呀,怎么還想著讓他給自己討回公道?蓮妃開始冒冷汗了。
“王爺。”蓮妃戰戰兢兢的剛開口喊了一聲。
文瑀鑫掄起胳膊就甩她一巴掌,“滾。”他罵道。
蓮妃被他這一巴掌給打倒在地,被江欣怡煽得紅腫的臉頰,一邊立馬就烏青了,她的嘴角往外流血,一張嘴,好么,還吐出幾顆牙來。
她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渾身顫抖著畏縮在地上,頭都不敢抬,梅夫人她們也都嚇得連過去攙扶她都不敢。
她們的心里頭再一次沒有因為側妃的挨打而幸災樂禍,一個個都開始罵自己豬頭,怎么聽了那紫靈的幾句話,就興匆匆的來到這里?而那紫靈卻說她自己沒有名份,而沒來。
“江公子,都是本王家教不嚴,才會發生這樣的事,還請江公子原諒。”文瑀鑫一臉愧疚的對江欣怡道歉。
原本他沒來的話,江欣怡是打算捎信叫他來領回這些女人的。還想好好的跟他掰扯掰扯的,可是現在,她說不出口了,不僅僅是因為這個人已經打了蓮妃。
而是因為,眼前這個死變態的臉色太難看了。
只見文瑀鑫面色蒼白,眼珠赤紅,面頰消瘦,嘴唇上裂開了口子,嘴角上都是大小不一的水泡。
他的額頭上一層虛汗,說話的聲音又是沙啞的。怎么他竟然病的如此厲害?鐵心跑哪里去了?江欣怡緊盯著文瑀鑫的臉看,忘記了原打算要給他理論的話茬。
“江公子,你若是信得我,那我就把他們領回王府,定然會給各位一個滿意的交代。”文瑀鑫再次的對江欣怡說。
“既然如此,王爺就把他們領回去吧。”江欣怡不由自主的說。
“還不趕緊給我回府去。”文瑀鑫對地上那些人說。
那些人驚恐的掙扎著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妙云她們也趕緊上前,攙起了蓮妃,往外面走。
“本王告辭了,今日之事,日后再登門謝罪。”文瑀鑫說著,步伐有些虛晃的往外走去,一起前來的蕭黎連忙上前扶住了他,把他攙到馬上。
等他們走了以后,江欣怡怔怔的站在原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為什么看見他此時的樣子,自己心里會這么難受?難道是因為生氣?想不通?
“哇,這王爺還行,哈哈,看他甩那什么王妃耳光,真過癮啊。”駱柯拍著巴掌笑著說。
“你還笑,下次再有這事,直接把他們給拍飛,真是的,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小萍和小慧被他們欺負。”江欣怡瞪了眼睛對駱柯和韋奕說。
“她說這倆丫頭原本就是她們府里逃跑掉的丫頭,所以我們就沒,再說了,那不是女人么。”韋奕理虧的跟江欣怡辯解。
“誰說什么都沒用,你不能只相信外人,以后要記住一個原則,不管來的是男是女,只要是來找茬的,立馬給我扔出去。”江欣怡皺著眉毛對韋奕他們說。
“明白了。”駱柯馬上就答應了。有架打,那才美呢。
“還有你們兩個,以后在她們面前不要那么害怕,你們再也不是他瑀王府的奴隸了。”江欣怡又心疼,又生氣的對小萍和小慧說。
“小萍明白了。”
“小慧知道了。”
倆丫頭異口同聲的回答。
“好了,這都晌午了,大家一起回去吧。”江欣怡看看日頭對大家說著。
終于到了五月十八這一天,江欣怡他們早早的就到了逍遙樓,美味樓也歇業一天,前去幫忙。
逍遙樓的開張,在京城里成了一件大新聞,很多人都涌到城外去看熱鬧。從逍遙樓開始建的時候,就經常的有人前去觀看。
因為大家都人為在這里建造酒樓的人,腦子里有毛病。京城里那么多的酒樓和館子,誰會舍近求遠的去城外吃頓飯?
所以,看熱鬧的就特別的多,連一些會做生意的小販都把攤子擺到了逍遙樓的外面,想借著機會,做點生意。
開張的時辰還沒到,一隊隊送賀禮的就開始來了。
太子文靖乾來的最早,緊接著七王爺文驊焱,都帶著厚厚的賀禮來了。瑀王府的賀禮遲遲才到,文瑀鑫人沒有來,賀禮是由劉駿和連成送來的。
除了他們幾位,還來了很多不請自來的客人,他們都是太子的那群鐵哥們,此次前來都是看在太子的臉面來捧場的。
皇上的賀禮也到了,皇上派人送來的這份禮物真的比所有人的都厚重。江欣怡偷偷的看了看,綢布下面的托盤里面,那是擺放的很整齊的金錠子。
丫的,要是見天的開張多好,光收禮就能發財了。江欣怡在心里面嘟囔著。而劉帳房就忙著記禮單。
時辰一到,在一片響炮的聲音里,穿著講究的江欣怡和安鵬飛兩個站在樓頂拉下樓匾上的紅綢,匾上金色的三個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然后,來的客人自由的在樓里,樓外的參觀著。這里的一切,大家都覺得稀奇著呢。
就這么一塊荒地,自己乍就沒有想到過買來蓋酒樓呢?一塊五千兩銀子都沒人要的荒地池塘,現在就一下子身價上漲。
太子的朋友,綢緞莊的少東家商可,出價十萬兩白銀跟江欣怡買逍遙樓,江欣怡笑著拒絕了。
尚書的兒子劉志遠加了五萬兩的價碼,還附帶著另一塊十幾畝的良田,江欣怡也拒絕了。
這里以后就是自己的搖錢樹,聚寶盆,她怎么會賣掉呢!
在這逍遙樓里,安鵬飛還給江欣怡建了密室。酒席上,江欣怡忽然想起來小聲的問安鵬飛,那些造密室的人,給送到哪里去了,該不是都被滅口了吧。
安鵬飛笑著小聲的說;“沒有,這大喜的日子,你這腦筋里怎么竟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江欣怡沒有再說什么,今天的日子讓她很激動,可是眼角一瞥到另一張桌子上喝酒的劉駿和連成,她的心里就又難受起來,那個死變態的,倒底為了什么病成那個樣子?
來的客人對于逍遙樓的酒菜,那是個個都很驚奇,怎么這里竟然能吃到很多第一次見到的菜式?不但精美,而且都好吃的不得了。
于是,在開張酒席吃過以后,就開始有人預定了。
上官宏、韋奕、還有駱柯那叫一個激動啊,他們佩服的看著江欣怡,原來都以為她在扯蛋,沒想到竟然扯出個金雞來,這樣以后就會不停的下金蛋的。
酒宴結束后,江欣怡和安鵬飛送走了一批批的客人。
在劉駿和連成要上馬離開時,江欣怡猶豫了一下,走上前叫住了他們;“你們爺,他身體還沒好些么?”
“多謝江公子掛念,我們爺好些了,只是還不是很有精神,這才叫我們來的。”劉駿回答,他沒想到這平日對自己王爺愛理不理,不當回事的江公子,怎么也會關心呢?
“早就聽說你們王爺身邊有個叫鐵心的,醫術不錯,這次是為何?難道那鐵心人不在京城?”既然已經開口了,那么江欣怡索性多問幾句。
“唉,公子,我們王爺這次是心病,鐵心也沒有辦法,其他的也不便多說,請江公子見諒。”劉駿嘆了一口氣說道。
心病,心病?抓不到我,你心里就那么不平衡么?江欣怡在心里質問著文瑀鑫。
“公子,上次的事,我家王爺已經處理了,那些來鬧事的下人已經被重打一百杖逐出王府去,那幾位夫人也都挨了三十杖被禁足了。等王爺身體再好些,他說會親自上門請罪的。”劉駿跳下馬背對江欣怡說。
“嗯,你們家爺家教還是蠻嚴的。”江欣怡點頭說。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劉駿說著,再次上馬離去。
江欣怡回轉身子,看見安鵬飛還在等自己,就走了過去解釋說;“我問問他們上次來鬧事的人怎么處理的。”
“看樣子易昕你不是很滿意啊。”安鵬飛笑著問。
“哪有,我是在想,那幾個女人挨了三十杖會是什么樣子而已,也不知道這一次能把能讓她們長個記性。”江欣怡違心的說。
“應該能的吧。”安鵬飛知道她此時心里想的絕對不是這個,也不去挑破她。
江欣怡看著在樓里面忙碌的小艾他們,再抬頭看看自己的這座壯觀的產業,長長的噓出一口氣。
以后的日子應該是很好過的,干嘛要自尋煩惱的想起他?
“公子,禮單在這里,還有今日的賬單也在這里。”劉帳房興匆匆的跑過來把手上的賬本遞給江欣怡看。
“劉帳房,讓你一個人管理府里和這逍遙樓兩個地方的賬目,會不會太辛苦?”江欣怡沒看賬單,問。
“不會啊,公子如此的信任,對待我們父子三人如此的好,屬下正不知該如何的回報呢。”劉帳房感激的對江欣怡說。
“嗯,賬目上的事都交給你管理了,回頭叫海子去請個先生來,在府里教小虎他們讀書吧,反正以后,你是沒有時機親自教他們了。”江欣怡說。
“多謝公子。”劉帳房感動的快哭了,怕江欣怡笑話,轉身跑了。
安鵬飛在江欣怡身邊,笑著看著她,就她這樣對待府里的人,誰不死心塌地的幫她做事才怪。就是上官他們都賴在這里不肯走了,他們圖的是什么?銀子么?狗屁!
就在這時,今天這個場合一直沒有露面的上官宏騎著馬進了院子,表情第一次這么嚴肅。
“怎么,咱府里出事了?”江欣怡不解的問。
“你們兩個先跟我回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上官宏看看江欣怡,看看安鵬飛說。
江欣怡和安鵬飛知道事情定然有些嚴重,趕緊交代了韋奕他們一下,騎馬往回趕。
江欣怡與安鵬飛合乘一匹馬,她環著安鵬飛的腰,心里在嘀咕,媽的,都說樂極要生悲,姑奶奶我今日收斂著呢,怎么還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