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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國也很快收到了上邊傳遞過來的消息,不擴散,放縱,也就是說處理歸處理,但是不要聲張,只是對兩方都要有個交待。
在等待上邊消息下來之時,劉兆國的電話幾乎被打爆,省市乃至北京方面都有電話過來,甚至連一位有些時間沒有見面聯系的老戰友都破例打電話來過問,由此可見這涉及雙方的關系是多么的寬泛。
其間趙國棟也通過交警部門查了查那輛黑色的沃爾沃960牌照,車管所顯示這輛黑色牌照的轎車是屬于一家港資公司所有,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等這會兒事情都處理得七七八八時,已經是下午六點過了,香榭麗舍俱樂部主人姓苗,一個對體制內情況相當熟悉而又與各方面都有交道的玲瓏人,殷勤的挽留劉兆國就在這里用餐,劉兆國本不想答應,但是經不住秦勛的苦勸,最終還是留在了香榭麗舍。
一餐飯吃下來看樣子也是本著少而精的原則,趙國棟甚至感覺到一樣菜似乎沒夾著兩筷子就所剩無幾了,倒是兩瓶十齡茅臺還有些味道。
茅臺的后勁很足,趙國棟有些暈暈乎乎,劉兆國讓司機把趙國棟送回宿處,趙國棟也不知道怎樣想的也就徑直讓司機送他到了濱江庭院的一幢樓下。
當趙國棟醒來時,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看了看天花板,感覺到旁邊睡著有人,手一伸卻摸到一個熱呼呼的身體,對方似乎也醒了過來,“國棟,你醒了!”
趙國棟吸了一口氣,頭還是有些昏昏沉沉,兩瓶酒幾乎就被他和秦勛包了,劉兆國身體不太舒服沒咋喝,這兩瓶酒就倒進了二人肚里,加上也沒咋吃菜,這酒勁起來就夠味道了。
被窩里暖和,但是屋里沒有空調,趙國棟動了一動想要撐起身體,“啪”的一聲床頭臺燈亮了起來,,昏黃的燈光下,徐春雁豐腴的只裹著一件菲薄的細羊絨衫,甚至連兩點凸起地都清晰可見。
“是不是要喝水?”徐春雁坐起身來,端過茶杯,替趙國棟喂水,因為一伸手縮身,羊絨衫收起,露出豐膩的腰肢,火紅的鮮色褻褲也隱約可見,讓趙國棟口渴感更甚。
溫熱地蜂蜜水灌進肚里。趙國棟頓時感覺舒服了不少。
真有一點家地感覺。趙國棟在心中嘆息一聲。人生到底是在追求什么?很多人不就是在追求這種家庭地溫馨感覺么?那自己又在追求什么?
或許是感覺到涼意。見趙國棟感覺好多了一樣。徐春雁也縮進了被窩。正準備伸手去關臺燈。卻被趙國棟一手拽了下來。
飽滿鼓脹地雙丸在趙國棟手中變幻不定。入手那份膩滑溫軟令人愛不釋手。手指輕輕捻揉著那鼓凸一點。頓時腫脹著翹起來。趙國棟一把掀開羊絨衫。在女人地驚呼聲中。在燈光下細細把玩起來。
一雙手在對方身上盡情地倘佯著。身體中地也在不斷攀升著。但是趙國棟現自己此時地思維卻格外清晰。
那一個夢改變了太多地東西。在他后世印象中是沒有徐春雁這個女人地。也許按照原來地軌跡這個女人早已經屈服在熊貴仁地淫威之下。又或憤而不屈重新回到車間里當她地紡織女工。但是同樣在滾滾而來地下崗大潮中淪為最艱難地失業女工了。總而言之。她地命運因為自己而生了改變
自己現在還改變不了宏觀,但是在自己周圍的點點滴滴,無數個具體細微處,卻已經烙下了許多變化的印痕。
手指滑入女人的褻褲中,細細地捻著那濃密的毛,趙國棟思緒確如天馬行空一般四處游蕩。
周圍的世界已經改變了太多,至少許多印象中的東西都生了不大不小的改變。
蔡正陽從市長助理變成了副市長,然后又跨越式的到了國家經貿委,柳道源沒有選擇綿州而去了賓州,最終實現了跨越到了陽,邁進了副部級干部地臺階,趙國棟后世記憶中沒有這兩人的痕跡,畢竟完全不屬于一個層次,而劉兆國地變化卻歷歷在目,印象中劉兆國并沒有升任政法委書記,而是在謝其祥下了之后又當了三年常務副局長之后才升成市公安局長,而最終只能在政協里邊慢慢老去,而現在這一切都改變了。
女人懂事兒的將豐臀翹了起來,褻褲被褪了下去,趙國棟甚至懶得將褻褲褪到底,聽憑那褻褲掛在女人地膝間便挺身而入,層巒疊嶂,方寸之的膩滑濕熱,讓他忍不住輕輕地吸了一口氣,而女人也出一聲哽咽般的呻吟。
一邊撫弄著那光潔細滑的臀瓣,一邊有力的聳動,趙國棟思緒仍然如天際白云一般漫無邊際的漂浮。
一切都在改變,從自己走出不同的一步之外就意味著這個世界已經不再是原來記憶中的那個世界,雖然很多事情都一樣在生,甚至連時間分秒都不差,但那是因為自己的力量還不足以影響到那一切。
徐春雁已經沒有再在天孚公司了,自覺自己在天孚公司也幫不上太大忙,而且徐春雁也不像過那種寄人籬下甚至還要承受一些有色眼光的注視,她選擇了離開。
世界是殘酷的,一個一無所有的單身女人,而且還頗有姿色,你想要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大都市里生存下去,似乎除了出賣自己就再也找不到其他方式了。
問題是自己這種方式算是出賣自己么?徐春雁曾經捫心自問,得出的答案其卻是模糊不清,騎在自己身上享受著自己身體給他帶來快樂的這個男人無是優秀的,但優秀的又如何?他并不屬于自己,但是他的忽來忽往卻總能給自己帶來喜悅,連徐春雁都有些羞愧于自己這種沾沾自喜的心態。
又是一記兇猛的沖撞粉碎了徐春雁理智中殘存地思緒,她完全迷醉于靈肉交媾中帶來的快感中。
徐春雁離開了天司,趙國棟并不意外,徐春雁雖然是一
女子,但是骨子里的自卑混合著自傲的情緒卻是相當至遠勝于自己接觸過的其他女性,她或許可以接受自己的恩賜,但是卻絕不愿意在別人面前低三下四。
這個女子健身俱樂部應該是她們姐妹倆的最好去處。一個完全屬于她們姐妹倆人自己的東西,從房屋產權到健身設備,趙國棟并不認為自己拿出這筆錢就算是對自己良心的一種贖救,徐春雁算自己什么人這個問題也曾經困擾過他,情人,情婦,還是性伴侶?情人,似乎卻少了一點共同語言和交融地感情;情婦,似乎兩人之間并沒有多少真正的利益牽扯;性伴侶,那更不是,固然在身體上的相互吸引,但是在感情上的某種糾纏不清才是上床的基礎,嗯,只能說是介乎于情人和情婦之間吧,比情人略少一點純真的感情,比情婦更多一分與利益無關地憐惜。
歡愛之后,趙國棟仍然戀戀不舍的不愿離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種感覺真是讓人迷醉。
“俱樂部經營怎么樣?”
x紅的臉龐上水汪汪地媚眼勾魂奪魄,沿著嬌膩的粉頸趙國棟可以清晰的看見那錦被邊沿遮掩著的那一抹凸起地雪白乳肌,深凹的乳溝更像是一條大峽谷勾引著人思緒向下延伸。
“你也關心這些小事兒?”
“咦?這話說得可奇怪,我什么時候不關心你的事情了?”趙國棟笑了起來,在外的肩頭有些涼意,這讓趙國棟思緒更清醒。
“很不錯,秋雁很喜歡這個工作,每天都是盡心盡意的在打理,還專門從廣東那邊請了一個瑜珈師來教授瑜珈術,很受歡迎,現在報名參加的人數都快要趕上她親自教授地有氧健身班了。”
徐秋雁自然就是徐春雁的孿生妹妹,也就是那一晚戲耍了趙國棟地女子,兩人相貌幾乎是一模一樣,連身材也相差無幾,拿趙國棟有些齷齪的想法來說,也許只有把兩女脫光放在床榻上細細品味也許才能分清楚兩女地差別,不過感覺上趙國棟覺得徐春雁似乎要更豐腴一些,而徐秋雁則要更健美一些,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徐春雁這塊沃土時不時有自己回來耕耘一番的緣故。
“噢,如果經營狀況不錯,你們還可以再擴大一些經營范圍才是,比如現在比較流行地香薰沐浴等,辦成一個綜合性的養生健身俱樂部。”趙國棟興致勃勃的道。
“項目經營多了,那就顧不過來,還不如專心致志的作一兩項更合適。
”徐春雁搖搖頭。
“沒有必要親自去作,你們是老板,主要是負責管理經營。”
趙國棟想起徐春雁和徐秋雁兩姐妹穿起那一身羊絨健美裝的豐姿就禁不住口乾舌燥,尤其是那緊身褲一縮,那四瓣豐實的臀瓣高聳翹起,連私處形狀都隱約可見,那份肉感刺激簡直就是活生生的誘惑,尤其是這一對雙胞胎姐妹如此,那更是令人目眩神迷,想到這兒,趙國棟身體又開始有了生理反應。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畔男人身體變化,徐春雁更是嬌嗔般的瞅了趙國棟一眼,身子一陣扭動,“你才是真正的老板。”
“是么?那你是什么,老板娘?”趙國棟隨口道。
徐春雁臉色一黯,但隨即馬上就恢復了正常,卻沒有躲過趙國棟的雙眼,“雁姐,都是我這個人太荒唐,才會”
“不,國棟,這不怪你,我心甘情愿。男女之間的事情從來就沒有誰對誰錯,只要過得舒心快樂就行。我從來沒有奢望些什么,像你這樣優秀的男子自然有無數女人投懷送抱,而你也不會是只沉迷于兒女私情的男人,你有更遠的目標更大的抱負需要去征服和實現,我知道,不僅僅是我,我想任何一個女人試圖想要徹底俘獲你我想都是徒勞的,你生來就是要作大事情的人,從你在江廟當派出所所長時我就知道,所以我甚至還有些幸運,不是么?至少這一點我想得很明白,不像有的人想不明白,一門心思想要把你徹底拴住,那才是悲哀。”
徐春雁豐神如玉的臉龐露出一抹俏皮的笑意,看在趙國棟眼中卻更是誘惑,但讓趙國棟更震動的卻是徐春雁的話,難道說自己真是一個野望無盡的男人?如她所說,那自己奮斗的極限是哪里?市長書記還是省長部長?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錢還是醒掌殺人權醉臥美人膝的叱吒風云?
這可不是封建社會,還真能當皇帝不成?
趙國棟嘴角浮起一絲苦笑,可自己給自己定的目標卻從來都是有些模糊的,爬上一個又一個臺階,越過一道有一道的坎坷,站得越高看得越遠,就越覺得世界原來如此之大,似乎自己伸手可及,但你如果你一手攬獲,卻又總覺得夠不著,就這樣驅駛著你不斷的前進。
或許自己能夠改變一些什么,不是身畔這些瑣碎的細節,而是真正能為這個國家改變一些什么,哪怕只是一點點,讓這個國家能夠走得彎路更少一點,經受的挫折和碰撞更輕一點,邁進的步伐更快更穩一些,這大概就應該是自己最終極的目標了。
趙國棟思緒漸漸清晰起來,而要做到這一點卻不是現在自己這副德行就能行的。
政治地位極其附屬的話語權和影響力、人脈關系網絡及其帶來的隱形力量、以及可供支配的財富資本,這些都缺一不可,尤其是第一個要素更是基礎,而只有把幾能夠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也許才能一步一步實現自己的想法。
而自己現在似乎才剛剛踏出最基本最起碼的第一步,距離要想真正如自己所期望甚至是奢望的那一個支點似乎還遙遙無期,但是只要有了目標,那就可以沉下心來向著那個目標一步一步邁出腳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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