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獲益頗豐,當趙長川在趙國棟倡議下成立了滄浪基金會時,趙云海也毫不猶豫的成為主要出資人,甚至比趙德山出資更多,成為僅次于趙長川的第二大出資人。
滄浪集團的股權已經進行了重新整合調整,除了許秀芹依然保持著第一大股東之外,趙長川、趙德山、屈直、米玲、姚問分列第二、三、四、五、六位大股東,屈直、米玲在滄浪集團的股份通過這幾年連續不斷的配送和增持,兩人股份都已經過了百分之五,姚問因為進入公司時間要稍稍晚一些,但是因為這幾年業績突出,通過股權激勵方式,其股份也接近達到百分之三。
趙云海的做法更讓趙國棟欣賞,他稱自己如果沒有大的計劃,四十歲之前他會把他每年的投資收益拿出四分之一交給滄浪基金會用于慈善事業,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他會把每年自己收入的三分之一拿出來,而五十歲到六十歲之間則會每年拿出收入一半來作善事,六十歲之后他會享受生活,一直到老,給自己子女留下一筆足夠他們創業用的財富,然后全數捐給基金會用于慈善。
“哦,歡迎歡迎,滇南熱烈歡迎外來投資商到我們滇南觀光投資。”
趙國棟笑了起來,“還沒有來得及恭喜你,我聽寇苓說你升任漢登國際大中華區高級主管了?也不打電話說一聲,好歹同學一場,也該邀請大家伙兒聚一聚慶賀慶賀不是?”“哼,一聽就假惺惺的,沒半點誠意。”
米婭在電話里的聲音始終流淌著著一種回腸蕩氣的觸電感。
“趙國棟!你敢不給我面子?”被趙國棟識破用心的米婭氣急敗壞的道。
“你和米玲一塊兒過來?”趙國棟壓抑不住好奇,“怎么你也加入了滄浪?”米婭的言語對于現在的趙國棟來說已經沒有半點刺激力了,相反趙國棟甚至還能以一種俯瞰的心態去觀察對方的展軌跡,蕭致遠也算是原來班上出類拔萃的角色,青聯社團工作部副部長,也該算是個正處級干部了,放在地方上,三十五六能有個正處級的出身,那也算是顯赫榮耀之極了。
淚牛滿面的碼字去了!“嗯,這樣吧,這都八月了,十一國慶大假,同學們都在邀約要聚一聚,開個同學會,你這幾年都沒有參加,這一次就定在昆州怎么樣?”米婭半真半假的道:“人家蕭致遠可是一直在拍胸脯說這事兒讓他來辦,保證風風光光,人家現在可是剛剛升任了青聯社團工作部的副部長了。”
按照趙長川的設計,趙氏家族所持股份將要在十年之內下降到百分之五十以下,拿他自己的說法,這樣也許不是最好的辦法,但是至少可以通過持續不斷的股權激勵以及上市,促使滄浪增強活力,也為滄浪員工個人財富實現一次實打實的落袋為安做打算。
“看吧,我有信心,我很期待呢。”
趙國棟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元濟,也希望你在工作中拿出胸襟氣魄,拿出點像樣的東西來,贏得別人的尊重,贏得尊重合作默契的根本和關鍵,這是正陽書記特別要求我交代給你的。”
而趙云海通過逍遙游和天下網的上市獲得了乎尋常的回報,根據有關人士的估測,他在逍遙游和天下網兩大網站上市之后個人資產至少在十五億以上,而且還持有騰訊的部分股份,雖然趙云海現在成立的滄海投資基金的投資范圍不再局限于互聯網產業,但是這三項個人投資依然創造了一個奇跡,讓趙云海成為中國互聯網產業大潮中掘金最多的人之一。
“怎么樣?”吳元濟知道情況不會太好,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王烈這樣的人物不會因為一番話就輕易改變自己的作風態度。
王烈的那輛奧迪離開了,尾燈在黑暗中一閃即逝,沒有和自己打招呼,這似乎有些失禮,但是也說明這一場談話讓王烈心有些亂了。
吳元濟不知道趙國棟和王烈談了一些什么,怎么入手,但是趙國棟既然堅持,當然也有其道理和底氣,也許是正陽書記要求必須要和王烈談一談吧。
腳步一頓的吳元濟目中神光一閃,默默點頭。
“哦,致遠干得挺好啊,這么快就當副部長了,青聯可是好地方,培養年輕干部的搖籃,也是我們黨后備干部的基地,下一步也許他就該下地方掛職鍛煉了呢。”
拿吳元濟自己的話來說,現在王烈和他的配合算不上默契,但是還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支持了他的工作,不過省委對這樣的情況還不滿意,昆州作為滇南經濟展的龍頭,必須要扛起展大旗,不僅僅要在經濟工作中拔頭籌,而且要在社會事業上一樣要做出典范榜樣來,這就需要昆州市委市府班子齊心協力共創輝煌,而黨政主要領導的默契尤為重要。
接到米婭的電話時趙國棟也有些驚訝,尤其是在得知她是和米玲一塊兒飛抵昆州時,趙國棟就更驚奇了。
“嗯,完了。”
趙國棟點點頭,和王烈的談話進行得很艱難,這是一個性格也有些固執的人,即便是有這樣那樣的理由,一時間也很難接受自己這樣的談話,當然在表面上你很難看出他的心緒變化,也無法預料在今后的工作中他會以一種什么樣的姿態出現,但是趙國棟相信至少不會比現在更差。
現在整個滄浪集團中趙氏家族所持股權已經下降到了百分之七十五以下,而且每年都在繼續緩慢下滑,而集團高層和員工占股比例則不斷攀升,尤其是中高層管理人員通過股權激勵機制獲得股份大增,也使得滄浪產生了大量的千萬富翁和億萬富翁。
這是趙國棟的原話,聽得電話另一頭的趙長川也是忍俊不禁,說趙國棟要錢作善事就明說,哪用得著這樣拐彎抹角的旁敲側擊。
滄浪基金會成立已經有一年時間了,主要是滄浪集團幾個大股東出資籌建起來的,和滄浪集團基本上沒有什么聯系,不過就是掛了滄浪兩個字而已,其中趙長川和趙德山以及趙云海三兄弟是主要出資人,另外像滄浪集團另外幾個重要股東,比如屈直、米玲以及另外一位后來加入滄浪集團的副總裁姚問也都是出資人。
后面追兵來勢太猛了,不斷逼近俺的身后啊,心急如焚,軍情似火,耽擱不得啊,兄弟們再檢查一次你們的票箱吧,勝敗在此一舉,俺不想在最后幾小時被人撂翻在地,這樣丟臉的事兒還不如早一點敗下陣來,所以俺會堅持到底,還請兄弟們用你們的熱血激情給予老瑞最大的支持!“怎么,你們趙家還真想把我們姐妹倆都奴役了不成?米玲有她的事情,我有我的工作,正好說起要到昆州來,公司一直有意要到昆州來了解一下,加上你也到昆州來了,我還能不來看一看?怎么,不歡迎么?”米婭在電話里的聲音依然如黃鸝一般的清脆悅耳,聽得趙國棟心中如過電一般的感。
“嗯,我看他也是躊躇滿志的味道,隔著一條街都能感受到他那股子得意勁兒。”
米婭在電話里輕輕笑了一聲,“所以啊,我這是給你機會,要不就讓蕭致遠拿去了。”
這么久來一直是枯燥而又緊張的生活,除了程若琳來昆州這一趟讓他稍稍舒緩了一下神經,其他時候基本上都被各種繁瑣事務所包圍。
趙國棟臉上還殘留著深思的神色,吳元濟迎上前去,“完了?”米婭現在還和自己相隔幾千里,電話里調戲一下也能活躍氣氛,讓自己也算是放松一下。
“怎么才能顯示我有誠意呢?”趙國棟在電話里也不怕說自己輕佻,笑嘻嘻的道。
滄浪集團要創造財富,同時也要讓所有員工也享受這份財富,這是趙長川的名言,據說在滄浪集團內部引了極大震動,尤其是管理層更是熱血沸騰,當滄浪集團每年拿出股權激勵機制新鮮出爐時,總會引來陣陣歡呼聲,趙長川說他很享受這份歡呼。
再度鞠躬求月票!“哈哈,不是你說致遠很想來扛這桿旗展示一番么?怎么又賴我身上了?我怎么好意思奪人所愛,破壞人家的好事?”趙國棟笑得仰倒在沙上,如果有外人這個時候進來,大概要把眼珠子都能瞪出眼眶來,堂堂省委組織部張竟然笑得前俯后仰倒在沙上,腳也放肆的擱在沙扶手上。
米玲來昆州趙國棟是知道的,在考察完三江和德慶兩個地區之后,趙國棟就給趙長川去了電話,讓他安排滄浪集團旗下的滄浪基金會一行可以到滇南來看一看,如果滄浪基金會有意在慈善事業上盡盡心做做事,那么滇南就是他們最好的舞臺。
蔡正陽交待的任務,部里的日常工作,地市州人事大動安排,和常委們的溝通協調,再加上這一次總理來滇南的準備工作,還有文城地區的包片工作給自己肩頭上加的擔子,無一不是讓人費神費心的活兒,長期這樣下去趙國棟真擔心自己精神會不會哪一天就崩潰了,連回安都的時間都沒有。
“米婭,你覺得你這種小把戲能激到我?”趙國棟忍不住笑了起來,“行啊,我很樂意參加致遠牽頭舉辦的同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