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的第二章,麻煩大家多多收藏本書.
走到宿舍門口,齊岳心中突然一熱,暗想,如果今天再能看到一次許晴和沈云那兩個美女來個女同,那就真是太美妙了。一邊想著,他輕輕的用鑰匙將門打開,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不過,這一次齊岳可是失望了,宿舍里連個人影都沒有,三位美女都不在。他剛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突然看到客廳外的陽臺上有一片白花花的東西在隨風飄動著。在好奇心的作用下,他下意識的走了過去。
當齊岳看清楚陽臺的究竟是什么時,他第一個動作就是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其實,換一個人來,只要是男人,恐怕動作都會和他差不多。
正在齊岳猶豫著要不要離近點仔細看看時,開門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做賊的人一般都很容易心虛,雖然齊岳并沒真的做賊,但他還是嚇了一跳,趕忙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就在齊岳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時,三名美女已經來到了客廳之中,許晴一眼就看到了齊岳,“咦,你回來的還挺早嘛。”
齊岳勉強保持著鎮定,“是啊!我吃完飯就回來了,你們沒在宿舍吃飯啊!”
明明道:“學校門口新開了家西餐廳,我們去嘗了嘗,本來想叫你的,但你們哲學系距離我們外語系和云姐的物熱系都太遠,我們就沒等你,自己去了。那家餐廳還真是不錯呢。”
許晴接口道:“確實不錯啊!某些新來的住民,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請我們三大美女找機會再去來一頓呢?”
西餐?齊岳楞了一下,心中暗道,那破玩意兒吃有吃不飽,還貴的嚇死人,要是真去一次,自己一個月的救濟金恐怕就要完蛋了。趕忙假裝聽不懂許晴話中的意思,道:“西餐有什么好吃的,哪有我們炎黃五千年的飲食文化好,我還是喜歡吃炎黃美食。”
許晴瞥了瞥嘴,一旁的沈云道:“剛才我們回來時路過學校食堂的時候你們聽到廣播沒有。學校臨時頒布一條關于食堂的新規矩呢,說是以后主食不再免費供應,需要購買了。好象是按斤計算的。”
許晴笑道:“當然聽到了,我還知道為什么會有這個規定呢。我聽說,昨天晚上有個飯桶到學校食堂,一口氣吃了十多碗飯,而且還是半斤的那種大飯盒,結果把學校食堂吃怕了。主要原因是好多人看著他吃飯覺得太香,都跟著多吃了許多,結果弄的食堂主食用量大大增加。那個飯桶真強啊!想一想,一個人能吃下五、六斤主食,真是難以想象。”
明明撲哧一笑,道:“難道是餓死鬼投胎的么,晴兒,你這小道消息是不是有些失真了,哪有人能吃那么多的。”
許晴撅起小嘴道:“怎么會呢,我的消息來源很可靠的,絕對是真的,聽說,今天中午他又去了,還有很多人報著看飯桶的心思也到食堂吃飯,結果,今天中午的主食消耗量比昨天晚上還恐怖,因此學校才頒布的臨時條例吧。”
“為什么啊!真是天亡我也。”齊岳悲呼一聲,“我日,怪不得今天中午食堂的人變的多了。”
明明好奇的看著齊岳,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道:“那個,那個飯桶不會就是你吧。”
齊岳悲憤的道:“什么飯桶,清北也太不厚道了,我吃的很多么?今天中午一共才吃了十四個饅頭而已,規矩居然改了,完了,以后連飯都吃不飽了。”
三位美女,六雙明亮的大眼睛都呆呆的落在齊岳平坦的肚子上,學校的饅頭有多大她們當然知道,那可是半斤一個的大饅頭,十四個就是七斤,一個人吃七斤饅頭,這還是人么?
齊岳苦著臉,“你們別看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飯量大長,比以前吃的多了很多。難道吃的多也有罪?”
許晴的目光轉向明明,“一個能一頓吃七斤的飯桶,你說他有先天性心臟病?”
明明有些尷尬的道:“吃飯和心臟并不影響啊!何況,我也不知道他能吃這么多。或許,吃的多本來就是一種毛病。”一邊說著,她趕忙向齊岳連使眼色,讓他趕快回房間去。
齊岳現在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些飛走的饅頭米飯上,并沒有注意到明明的眼色,苦笑著道:“完了、完了,我的救濟金這回是肯定不夠吃飯的了。”
“救濟金?什么救濟金?”一邊的沈云好奇的問道。
齊岳一楞,趕忙道:“沒什么,我回房間去了。”走回房間,反手關上門,吃飯的問題真要想些辦法才行,但他并不想讓沈云和許晴知道自己是領國家救濟金過活兒的。
看著關上的門,沈云和許晴好奇的目光都落在了明明身上,明明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了應付的辦法,趕忙道:“表哥他確實是依靠領救濟金生活的。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父母雙亡,就是靠國家的救濟金才能活下來。本來我們都想幫助他,但他脾氣硬的很,除了國家的補助以外,并沒有接受任何親戚的幫助,所以,他自然沒什么錢了。在學校食堂吃飯,自然也只能多吃主食,肚子里沒什么油水,主食多吃些也是正常的。”
許晴呆了一下,“怪不得,怪不得他不肯在宿舍里吃東西了。我還以為云姐做的飯菜對他沒什么吸引力呢,原來是這樣。他好可憐啊!我昨天怎么能對他說那樣的話呢?”
沈云道:“晴兒,你昨天對他說了什么?”
許晴苦笑道:“我讓他分攤房租,然后讓他每個月交五百塊的伙食費。后來他答應交房租,但卻拒絕了和我們一起吃飯。原來他這么困難啊!我還以為他是明明的表哥,家里應該有錢才對。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名牌啊!”
明明臉色微沉,道:“他的衣服都是我一位姐姐剛送給他的,你要是看到他以前穿的衣服,就不會這么說了。”
聽明明這么一說,許晴眼前頓時浮現出一副窮苦人家的孩子刻苦學習,考上重點大學的情景,低著頭,道:“對不起,明明,我不知道的。”
明明眉頭微皺,道:“晴兒,你知道齊岳一個月的救濟金有多少么?我聽他說過,應該是在六百塊左右。分攤房租后,恐怕他剩的錢就沒幾個了,何況他還抽煙,以前他對我說過,有的時候有黑糧就沒有白糧。當然,我們是舍友,你管他要伙食費也是應該的。但我們一個月能吃多少伙食費?我們三個加起來一個月有一千塊也足夠了,甚至都用不了,你一下管他要五百,他自然不可能答應,因為他根本就付不起。”說到這里,明明的情緒有些激動了,“以后就讓他在宿舍吃飯,他的伙食費我付。”
“明明,你別生氣,晴兒其實也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你又沒說,我們并不知道齊岳原來是這么困難的啊!”沈云見氣氛不對,趕忙打起了圓場。
三女在外面的氣氛凝重,而在房間中的齊岳卻滿臉的笑容,他當然不是因為明明說要為他支付伙食費而笑,而是因為三女對他的某些誤解,看來,沈云和許晴已經把自己當成可憐份子了,這一張悲情牌是打對了,以后再想接近她們可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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