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案件的突破口
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在歌和老街發生的一起學生被事故。”張楚凌沒有正面回答鐘新貴的問題,而是問大家道。
“你說的是耀中國際中學前面發生的那起交通事故么?”雖然不明白張楚凌為什么會提到那起交通事故,不過鐘新貴相信張楚凌不會無的放矢,他不由好奇地重復了一遍張楚凌的問題,以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張楚凌點了點頭,在大家注視的眼光中,他繼續說道,“肇事的車主名叫楊艷玲,而根據楊艷玲事后的交代,那個被車撞的小孩正是她的兒子謝云飛,雖然她自己說是一場意外,可是你們相信楊艷玲的話么?”
“虎毒還不食子呢,依我看啊,當時楊艷玲的車上肯定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喜歡楊艷玲跟謝云飛親熱,才故意拿車撞小孩的。”張楚凌的話題成功地勾起了崔勇強的興趣,他立即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楊艷玲的車剛撞完小孩子,當天晚上,她旗下的勁歌城夜總會便遭遇了槍襲,她本人也差點喪命槍口之下,你們覺得這是一種巧合么?”
張楚凌的話讓劉興余等人陷入了沉思,也是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來,那個楊艷玲還是勁歌城夜總會的老板,而勁歌城夜總會的大廳經理卻在小孩被撞的當天就遭遇了槍襲,當時楊艷玲卻是跟那個大廳經理站在一塊的,所以說兇手地目標有可能就是楊艷玲本人而非那個大廳經理。
鐘新貴等人現在終于明白張楚凌為什么會突然提起歌和老街的交通事故了。感情那起交通事故還跟勁歌城夜總會的槍襲案件有關啊。
“張Sir,你的意思不會是說那個小孩的父親就是槍神吧?”崔勇強的反應速度最快,他首先從張楚凌的話中猜出了張楚凌的結論,不由訝異地出聲問道。
劉興余等人聽到崔勇強的話,也一起從沉思中驚醒過來,不過他們卻對崔勇強地話不敢芶同,要是說勁歌城夜總會的槍襲案件跟槍神有關他們還相信,可是說槍神就是那個小孩父親的話,他們卻覺得有點不太可能。
小孩的父親他們那天在歌和老街都見過。老實巴交地一個人,根本就看不出一點銳氣,怎么可能是槍神呢?
面對崔勇強的疑問,張楚凌搖了搖頭說道。“我并沒有說那個槍神是小孩的父親,雖然存在這種可能,但是,我覺得這件案子假如從這個小孩的身上下手的話,可能會取得重大的突破。”
張楚凌心中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的是,張楚凌當時特別留意觀察了小孩父親的神色,他發現小孩父親見到警察時似乎有點慌張,甚至有種莫名地厭惡感。這絕對不是普通市民應有地表現,所以當時張楚凌對那個小孩的父親就多看了幾眼。
而昨天在達子路步行街遇到的那個持槍中年人,張楚凌雖然同樣沒能記住他地臉型特征。但是卻記住了那個人的體型和背部輪廓,張楚凌在見到那個人背影的一剎那,心中就想起了交通事故案件中小孩父親的背影,張楚凌驚訝地發現,兩個人的背影竟是非常地相似。
那個自稱是小孩父親地人絕對不是槍神。這是張楚凌的一種直覺。假如槍神真的有劉興余等人說得那么厲害地話,他絕對不可能沒有一點菱角,讓自己看不出一點端倪出來。那么,這個小孩的身上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呢?
楊艷玲和勁歌城夜總會的大廳經理在夜總會大門前遇到槍襲跟歌和老街的交通事故到底有沒有聯系呢?那個自稱是小孩父親的人跟槍神有有沒有關系呢?這兩個問題一直在張楚凌的腦海中縈繞不斷。
可惜的是這起案件是重案組在跟進,不然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去查那個楊艷玲的底子了,順便也可以了解一下那個小孩的情況。
在心中琢磨了半天,張楚凌對整個案件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定論,只差幾個重要的證據就可以完全確認自己的判斷了,不過因為這起案件不是他負責,所以他也沒有閑工夫去跟劉彥博問那么多,而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巡邏的工作當中。
張楚凌的話讓劉興余等人陷入了沉思,他們開始壓根就沒想到案件的突破口會在一個小孩的身上,此時聽到張楚凌的分析,好像還真有那么一種可能。
張楚凌并沒有承認那個自稱是小孩父親的人是槍神,所以劉興余等人對于張楚凌的話還是有幾分相信的。
不過當他們看到張楚凌開始認真地巡邏時,他們才想到負責跟蹤案件是重案組的任務,自己身為PT
“各巡邏單位請注意,龍坪道19號位置有人報警受傷,:邏單位前往支援。”
“5車收到楚凌迅速地接通了自己的呼叫器,對著報警中心回答道,然后把警車駛向了龍坪道方向。
幾分鐘后,張楚凌等人感到了目的地,他們看到事故發生現場只有一個胖墩墩的男人,他的額頭上有一絲血跡,身邊還有一輛載著幾個煤氣罐的三輪車。
“這位先生,請問剛才是你報的警么?”翁小玲打量了一下周圍,確認只有胖子一個人時,她靠近了胖子問道。
“是的Madam,我剛剛騎車路過這棟樓下時,遭遇了高空擲物襲擊,把我頭部給砸出血了。”胖子見到有警察詢問自己,他連忙委屈地指了指樓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
“高空擲物?”翁小玲看了看周圍的地面,又看了看胖子額頭的微笑,她都有點懷疑這個胖子在撒謊。因為她從地面沒有發現任何的異物,胖子的頭怎么可能是被高空擲物給砸傷的呢?
張楚凌從地上撿起一條毛巾,走到胖子的身邊問道,“你說的高空擲物不會指的是這塊毛巾吧?”
“是啊,是啊,這位阿Sir真厲害,一下子就發現了證據,就是這塊毛巾把我給弄傷的。”見到張楚凌手中的毛巾,胖子雙眼放光,激動地大聲喊道。
胖子的話和張楚凌的動作讓劉興余等人同時一愣,一條毛巾怎么可能傷到人呢,他們幾乎懷疑這個胖子精神有問題,在報假警滋擾警方。可是張楚凌的動作卻讓他們疑惑起來,要是說胖子精神有問題的話,那張楚凌撿起一條毛巾去跟胖子問話又是什么意思呢?
想到這里,劉興余、鐘新貴和翁小玲都疑惑不已地看著張楚凌,而崔勇強卻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位先生,你沒有開玩笑吧,毛巾也能砸傷人,你拿這條毛經砸我看看。”
可能是崔勇強的大笑刺激了胖子,胖子沒好氣地指了指他正前方幾米遠的一根水泥柱,“我哪有說自己是被毛巾砸上的啊,我只是騎車速度太快,突然間天空上掉下一塊毛巾,把我的眼睛給遮住了,讓自己出了車禍而已。”
順著胖子手指的方向,大家這才看到那根水泥柱上還有一個血印,大家這才知道胖子說的他被毛巾給砸傷是怎么回事了,不過崔勇強還是一時沒順過氣來,他一邊笑一邊說道,“哥們,你說話簡直太幽默了,先是被毛巾給砸傷,接著又說自己出了車禍,這輛腳踏的破三輪車撞歪了也叫出車禍么?”
“怎么了,腳踏的三輪車就不是車了啊,我還靠它維持生計呢。”胖子也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盡管崔勇強一再譏笑他,他卻難得地沒有生氣,只是跟崔勇強講道理。
胖子的憨厚表現以及他跟崔勇強的對話把劉興余等人惹得大笑起來。
“先生,請問你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么?”翁小玲見這起交通事故只是一個鬧劇,在笑夠了后,她禮貌問胖子道。
“哎,算我倒霉好了,幫忙倒不需要了,要是可以的話,麻煩你幫忙到樓上招呼一聲,讓他們以后不要亂扔東西吧,這一次是受傷不要緊,下次要是出了人命就麻煩了。”胖子嘆氣一聲,隨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腳踏三輪車就準備重新上路。
“這位先生麻煩您等一下,請問毛巾上的血跡是你的么?”張楚凌在打開毛巾后,發現毛巾上也有一灘血跡,只是眼色顯得有點暗紅,而且跟胖子額頭的傷口也有點不符,他不由訝異地問道。
胖子看了看毛巾上的一大灘血跡,他用力地搖了搖頭,“我從頭到尾都沒撿起過這條毛巾,更沒有用這條毛巾擦過血,這上面的血跡怎么可能是我的呢?”
聽到胖子的話,張楚凌的臉色一沉,他不由抬頭看了看樓上。而劉興余等人在聽到張楚凌和胖子的對話后,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這一條帶著血跡的毛巾顯然不是自己掉下來的,而極有可能是被有心人特意扔下來的,那么扔這條毛巾的人是想向警方求助呢,還是想表達一個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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