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巡警無彈窗楚凌跟袁景嵐、匪徒三個人并不在同一條直線上,所徒瞄準袁景嵐的子彈跟張楚凌的視線不在同一條直線上,這給張楚凌瞄準那顆激射的子彈增加了很大的難度。醉露書院因為張楚凌射出去的子彈并不會跟瞄準袁景嵐的那顆子彈在同一條直線上相遇,兩顆子彈要想有交集的話,對張楚凌的要求非常苛刻。
先張楚凌得目測出瞄準袁景嵐那顆子彈的度和加度,同時張楚凌得非常清楚自己手槍的性能,扣動扳機所用的時間,以及子彈出膛后的初和加等,最后張楚凌才能清楚地判斷出自己射出去的子彈會跟瞄準袁景嵐的那顆子彈會相交于哪個點。
雖然原理很復雜,但是留給張楚凌思考和判斷的時間卻極為短暫,他只能靠著一種習慣和本能去判斷并開槍,只要稍有失誤,袁景嵐就有傷亡的可能。要是換了另外一個人在如此緊張的情況下說不定會猶豫著不敢開槍,或者根本來不及反應,但是張楚凌的情緒卻好像沒有受到影響一般,他迅地扣動了扳機。
持槍匪徒看到張楚凌朝空中“胡亂”開了一槍,他還以為張楚凌是緊張之下槍走火了,臉上不由露出了猙獰的微笑,他看到此時自己反正也暴露了行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又朝張楚凌開了一槍,在他看來,只要自己開槍干掉了這兩個人,自然而然就可以完成此行的目標了,要是警察反應慢點的話,自己說不定還可以逃出去呢。
在匪徒朝張楚凌開槍時,張楚凌也朝匪徒開了一槍,這一槍張楚凌卻是開得隨意之極,畢竟他們兩個人是在同一條直線上,他們的子彈是對射的,所以根本就不用計算槍什么的,只要兩個人的槍口對準了。兩顆子彈遲早會在空中相遇。
見張楚凌居然面對自己的開槍不躲不閃的,匪徒臉上更是露出了猖狂地笑容,他似乎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同時開始移動腳步,開始朝張楚凌所在的方向跨出。醉露書院
很快匪徒臉上猖狂的笑容便止住了。他的眼中全是驚恐地神色,滿臉的痛苦狀。
此時匪徒的槍已然掉落地上,而那持槍的手卻鮮血淋漓的,無力地垂向地面,見到張楚凌一步一步地朝他靠近。匪徒地眼中閃過不可思議的神色,他地嘴中不停地喃喃自語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匪徒驚訝地現。不但他先前瞄準地那個女人沒有受一點傷,就是這個朝自己開槍的男人也沒有受一點傷,自己射出去的兩顆子彈,竟然都被男人給在空中擊落了,而且自己的子彈在射向那個男人時。男人的子彈不但把自己地子彈給打偏了,對方的子彈還挾持著余威擊中了自己的手腕,把自己持槍地手腕給徹底地廢了。
這一刻。
匪徒的心中除了驚駭還是驚駭,他沒想到自己會碰到槍法如此厲害的人,就在一分鐘前,他還認為自己的任務成功在望,并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充滿了不屑,以為對方完全就是一個剛剛出道的雛鳥,被自己的槍聲一嚇就什么膽子都沒了。
可是對方非但沒有被自己嚇傻,反而神乎其神地開出了兩槍,分別擊中了自己射向那個女人的子彈和自己設想他的子彈,倒是自己,居然還沒看出來對方是一個槍法高手,傻愣愣地以為對方是一個雛鳥,從而栽在了對方的手中。
碰到張楚凌這樣難得一見的槍法高手,匪徒除了自認倒霉外,他實在沒辦法為自己的失手找借口了,匪徒就那樣呆滯地站在那里喃喃自語著,連張楚凌走到了他的身邊,把他給銬住了也沒注意。
張楚凌一把拎起那個匪徒就進了田妮的病房,看都沒看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的袁景嵐一眼,讓袁景嵐心里一陣失落。醉露書院
匪徒此時心神失守,正是催眠問話的好時機,張楚凌可不想耽誤時機而等到重案組人的到來,畢竟現在自己只是一個軍裝警,審問犯人卻是重案組的事情,重案組的人到來后,自己就得把匪徒交給重案組,自己就沒辦法從匪徒嘴中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了,而假如重案組的審訊方法不夠厲害的話,有可能從匪徒嘴中什么都問不出來。
“你什么時候來香港的?”張楚凌緊緊地瞪著匪徒的雙眼,在對方的雙眼已然接觸到了自己的眼睛,張楚凌陡然動了自己的精神力,柔聲問道。
在匪徒的眼中,此時的張楚凌已然化身成了他的好友,所以對于張楚凌的問話,他沒有絲毫的猶豫,而是非常配合地回答道,“昨天晚上。”
“來香港后你跟誰接頭的,昨天晚上在哪住?”聽到匪徒居然昨天晚上就抵達了香港,張楚凌不由一愣,按常理來說晚上才是動
佳時刻,他沒有必要等到現在才動手,難道他來香港情,所以耽誤了動手時機?要是真的如此,也就說明了匪徒在香港肯定有固定的據點,想到這里,張楚凌忍不住出聲問道。
“燕子,勁歌城夜總會。”匪徒已然沉浸在張楚凌的催眠術之中,非常配合地回答道。
醫院的槍聲早就驚動了警方,而袁景嵐在短暫的失神后她也清醒了過來,她此時已然走進了田妮的病房,目瞪口呆地看著張楚凌問話,袁景嵐并不知道張楚凌會催眠術的事情,見張楚凌問一句,匪徒就回答一句,她很是驚訝。
但是袁景嵐知道最近西九龍生了很多的槍擊案件,而剛才這個襲擊自己并朝自己開槍的匪徒有可能跟那些槍擊案件中的匪徒是一伙的,所以袁景嵐盡管心中驚訝,她卻乖巧地站在一邊沒有多問,生怕自己的出聲會驚擾張楚凌和匪徒的問話,從而壞了大事。
聽到外面已然響起了腳步聲,張楚凌的問話并不是很詳細,他只是精短地問了幾個自己心中的疑點,所以當重案組的劉彥博他們趕到田妮的病房時,張楚凌的問話也結束了。
“阿凌,田妮沒什么問題吧?”讓張楚凌感到奇怪的是,郭天霗居然也會在第一時間內趕到醫院,他人還在病房外面,病房中就傳來了他嘶啞而焦急的聲音,緊接著張楚凌就看到了郭天霗的身影,見到郭天霗身邊的郭軍偉,張楚凌才明白郭天霗怎么會知道自己在田妮的病房。
從郭天霗的身上此時已然找不到一點平時的穩重,此時的他仿佛不是一個警務處長,而只是一個純粹的父親而已,他的臉上滿是關心和擔憂的神色。
“姑父,妮妮沒事的,匪徒還沒來得及進入病房,就被張楚凌給制服了。”袁景嵐見到郭天霗滿臉焦急的樣子,她連忙應聲道。
見到袁景嵐也在病房,而且臉色還非常糟糕,嘴角更是有一絲淤青,郭天霗不由關心地問道,“嵐嵐,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深水埗警署么,你沒受傷吧?”
袁景嵐聞言搖了搖頭,然后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
聽到匪徒居然劫持了袁景嵐,而袁景嵐還敢反抗并激怒了匪徒時,郭天霗擔心不已,當他聽到張楚凌以子彈對子彈,把袁景嵐給救了下來并制服匪徒時,他才松了一口氣。
郭天霗跟袁景嵐聊天時,張楚凌已然把匪徒移交給了重案組,因為事關重大,張楚凌并沒有把自己問口供的事情跟劉彥博說出來,而只是配合重案組敘說了一下案情的經過。
法醫和槍械鑒證科的同事也很快趕到了醫院,對病房外面的搏斗痕跡進行了取證。
“阿凌啊,幸虧今天有你在醫院,不然妮妮和嵐嵐兩個人就要遭殃了。”聽完袁景嵐的詳細敘說后,郭天霗心中后怕不已,無論田妮還是袁景嵐,都是他的心頭肉,她們兩個人任何一個受傷,都是郭天霗內心不能接受的,可是匪徒今天來醫院明顯是奔田妮而來的,而袁景嵐卻恰逢碰上了這么一幕,要是張楚凌不在醫院,或者張楚凌的槍法稍微差點,袁景嵐和田妮就可能都沒命了。
在醫院里都能夠跟匪徒遭遇上,也很是出乎張楚凌的意料之外,可是在問了匪徒的口供后,張楚凌卻知道匪徒出現在醫院是遲早的事情,因為匪徒根本就是惱火田妮替自己擋了子彈而來醫院收拾田妮的,換句話說就是,匪徒的目標根本就是自己,田妮只是替自己擋災而已。而且從自己催眠的匪徒的嘴中,張楚凌還知道匪徒有更厲害的招數在后面等著自己,只是具體是什么招數,那個被自己催眠的匪徒也不是很清楚。
明白了田妮遭襲的原委后,聽到郭天霗的話,張楚凌心里滿是慚愧,他苦笑著對郭天霗說道,“郭叔叔,照顧妮妮本來就是我的責任,要是今天她遇到危險時我不在醫院的話,反而是我的失職了。”
張楚凌的話讓郭天霗聽了特別舒服,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張楚凌一眼,滿意地說道,“阿凌,聽到你這句話,我終于可以放心地把田妮交給你了。”
而袁景嵐在聽了張楚凌的話后也是妙目連閃,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過她看向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田妮,眼中卻滿是艷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