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進了賊窩
九爺聽到手下說剛剛在酒吧中跟自己有沖突的那伙人手中有量熱武器時,他并不是很相信,可是九爺手下的那些話落進張楚凌的耳中,卻讓張楚凌猛然瞪大了眼睛。
今天在快樂時光跟義安堂起沖突的人,不多不少剛好十三個,起先張楚凌還沒怎么在意這些人的數量,可是此時聽到這些人不但有大量的熱武器,而且還想在國際珠寶展覽會上動手腳時,張楚凌突然間一驚,這些人不會那么巧剛好就是謝文峰那個團伙的人吧?
想起謝文峰坐自己的出租車時曾經跟自己說往尖沙咀方向走,張楚凌愈發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同時張楚凌的眼中也冒出了興奮的光芒。
“阿凌,你怎么了?”九爺見張楚凌突然間神情有點怪異,他不由關心地問道。
“我想這些人手中有大量熱武器的事情是真的!”張楚凌斷言道,“你別忘記了,在尖沙咀義安堂是一家獨大的,只要是香港本地混黑的人,都知道快樂時光是義安堂的產業。而今天的那些人,他們明顯不是來快樂時光找義安堂的麻煩,不然不會毫無準備地空手而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壓根就不知道快樂時光是義安堂的產業一般,那么只有一個解釋,這些人根本就是大陸來的,而且他們來香港的時間不是很長。”聽到張楚凌的分析,九爺點了點頭。“你地分析不無道理,可是你怎么就斷言他們手中有大量熱武器的事情是真地呢?”
張楚凌還沒來得及回答。九爺的眼睛豁然一亮,因為他突然想起了那十幾個人在挨揍地時候眼睛憤怒的光芒。要是他們是大陸過來旅游的或者做生意的,又怎么可能眼中有那種兇狠而憤怒的光芒呢,想到這里,九爺似乎明白了張楚凌話中的意思,他不由顫抖地出聲道,“那些人不會是謝文峰的人吧?”
因為這段時間九爺委派了大量地人手在聽從張楚凌地調遣,所以他對張楚凌正在追蹤謝文峰的事情也有所了解。此時想到義安堂得罪的可能是謝文峰手下地那幫亡命之徒。九爺不由有點心驚,雖然義安堂現在在尖沙咀一家獨大,可是義安堂手中并沒有多少熱武器。說到槍法更是沒法跟謝文峰的手下那些亡命之徒相比,想到要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間被對方提著沖鋒槍找上門復仇的話,義安堂肯定要損失慘重的。
見九爺地額頭上冷汗都滲出來了,張楚凌不由出聲安慰道,“沒錯。這些人極有可能是謝文峰地人。不過你也沒必要怕成這個樣子,你忘記我的身份了么?”
“哈哈。你看我都老糊涂了,你們警方正拼命尋找謝文峰為首地團伙,他們卻還敢出來惹事,這不是直接撞到你們的槍口上了么,慣性思維,慣性思維害死人啊!”九爺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在聽到張楚凌的話后,他立即發現自己的反應有點失態,光想著憑借自己手中的黑道力量跟謝文峰的人沖突起來會吃虧,完全忘記了此時謝文峰的那些人根本就見不得光,而警方更是在辛苦尋找那些人的蹤跡,想通了這一點,他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來。
見九爺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居然在自己面前認錯,張楚凌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九爺,到現在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出租車業務這個點子真的很不錯啊,不但能夠給你創造額外的收入,必要的時候還會給你帶來意外的驚喜,今天要不是那些出租車的話,估計謝文峰的人回頭端著機槍找上門來跟你們報仇了你們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聽到張楚凌的夸贊,九爺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得出來他自己也對出租車業務這個點子極為滿意。
在九爺的安排下,張楚凌迅速地坐上了一輛出租車,直朝那十三個人落腳的地方而去。
因為這些出租車司機都是義安堂的人,所以張楚凌根本就不擔心出租車自己會把自己帶錯路。
很快,張楚凌就到達了目的地,遠遠的,張楚凌就叫出租車司機停下了車,他示意出租車司機把車開到路邊等候,然后他下了車,躡手躡腳地朝那十三個人所住的房屋摸去。
這是靠近郊區的一間農家小屋,要不是偶然間在快樂時光碰到那十三個人的話,張楚凌做夢都不會想到謝文峰的團伙會隱匿在這么偏僻的一個地方。
張楚凌剛一靠近小屋,就聽到了房屋里面傳來了一陣陣的“哎喲”聲,看樣子這幫人開始在快樂時光之所以沒有喊出聲,完全是強忍著的,此時見沒有外人在場,他們便毫無顧忌地大喊大叫起來。
張楚凌找了一個方便的地方隱蔽了起來,然后開始觀察屋中的狀況,只見屋中的東西擺放得很凌亂,在酒吧中出現過的那十三個大男人此時正一長溜地在沙發上或坐或趴,他們一個個地都在給對方擦跌打酒。
“眼鏡哥,你動作輕點好不好,擦個跌打酒仿佛在剮我的肉一般,痛死我了。”一個匪徒不滿地抱怨道。
“想要快點恢復的話就給我閉嘴,不然等峰哥回來看到你們鼻青臉腫的樣子,有你們好受的!”那個眼鏡顯然有點威信,他一聲威嚇后,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不少。
“眼鏡哥,今天快樂時光里面的那些人實在太囂張了,我們回頭拿槍去把那個酒吧給端了?”房屋中一個匪徒痛得呲牙咧嘴的,他突然狠狠地罵咧道。
“你好大的威風啊,還拿槍去把酒吧給端了?難道你忘記了峰哥在臨走時是怎么叮囑我們的么,沒事最好不要出門,要是誰沒有他的命令而敢攜帶武器出門的話,他就賞誰一顆子彈!”聽到那名匪徒的話,眼鏡冷哼一聲,不屑地回答道。
聽到眼鏡的話,剛剛那個揚聲要拿槍斷掉酒吧的人不用嘆了口氣,“峰哥也真是的,他一個人拿著槍到處卻逍遙,把我們這些人扔在這里不聞不問的,還不讓我們出去,更不讓我們碰槍,這樣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啊。”
“是啊,明明自己有槍卻不能碰,就想見到一個女人脫光了褲子站在自己面前卻不能上一樣,心里就甭提多難受了……”
“要是我們今天手中有槍的話,那幫兔崽子怎么可能那么欺辱我們呢?”
揚聲要拿槍斷掉酒吧的匪徒的話迎來了滿屋子人的附和,聽到這些人的話,張楚凌終于可以肯定這些人就是謝文峰的那個團伙了,只是聽他們的意思,好像謝文峰并沒有跟他們住在一塊,那么謝文峰又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見這些匪徒一個個東倒西歪地,也沒有任何的防備心理,張楚凌不由心中一喜。
既然謝文峰不在此地,豈不正是自己動手的好時機,而且看這些人的反應,他們似乎并不覺得會有人發現他們一般,這不是等于伸長了脖子任憑自己宰割么?
那些人手中此時并沒有武器,而且大康他們的確把這些人揍得挺慘,看他們的樣子至少活動能力減半,所以張楚凌有十足的把握進屋后把這些人放倒,想到這里,張楚凌光明正大地推開了房門,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眾匪徒的視線當中。
“峰哥……呃,你是誰?”見到房門突然被推開,屋內的一個匪徒下意識地就叫了一聲峰哥,可是他抬頭看到張楚凌時,才發現進屋的人并不是謝文峰,而是一個陌生人,他不由驚訝地問道。
另外幾個人一看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就立即往里屋跑。他們的槍支都放在里屋,他們跑進里屋只是一種本能地反應,畢竟他們此時身上都受了重傷,而這個陌生人又出現得有點詭異,他們自然不會笨得認為張楚凌是他們的朋友,所以在第一時間內都想拿到自己的槍來對付張楚凌。
張楚凌自然不會給這些人拿槍的機會,他快若閃電地擋住了里屋的門口,讓那些企圖跑進里屋的人都愿望落了空。
見到張楚凌不懷好意地站在里屋的門口,那幾個差點撞到張楚凌身體的人連忙剎住腳步,同時出聲道,“你……你想干什么?”
張楚凌見房屋中有的人似乎見機不對想逃出屋外,更有的人似乎準備打電話,他也懶得跟這些匪徒嗦,只見張楚凌拳起拳落,干脆利落地把房屋中所有的人給收拾了。
而這時那個撥出去的電話才剛剛被接通,張楚凌饒有興趣地拿過那個剛剛接通的電話,聽到謝文峰在那邊不耐煩地問道,“眼鏡,什么事,不是叫你們不要打我電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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