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巡警無彈窗勁歌城夜總會的小姐是出了名的漂亮,聽到長青年說要請自己等人去勁歌城夜總會享受一條龍服務,那些原本就打算收拾張楚凌一頓幫助長青年出氣的混混立即一擁而上,準備群匪張楚凌。看到十幾個混混氣勢洶洶的朝自己等人沖來,張若嫻嚇得閉上了眼睛尖喊起來,而張若男和向菲則躍躍欲試地準備操起身邊的板凳迎戰,張父則滿臉擔心地看著眼前生的一切,猶豫著是不是要在第一時間內報警。
“住手!”就在這些人快要靠近張楚凌時,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威嚴的聲音,那些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混混聽到這個聲音不由一齊止住了自己前沖的腳步,然后很艱難地回過頭去看向聲音的主人。
張楚凌生怕這些人會傷及自己的家人,他正打算提前動手把這些人給放倒時,卻沒想到會有人突然出來喝止這些人,而且這個聲音聽起來還是這么的熟悉,當張楚凌的目光落在門口的那個人身上時,他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家人今天的外出應該不會掃興而歸了。
原來這個突然在門口出現的人居然是義安堂的大康,義安堂在尖沙咀下去一家獨大,而且現在它的勢力逐漸滲透到了香港島、九龍和新界等地區,慢慢地成長為當之無愧的第一大幫派,義安堂的崛起度是如此之快跟大康的努力是分不開的,所以大康在內的聲名完全不比九爺小。
張楚凌并沒有跟大康招呼,而是微微朝他點了點頭,而大康也知道張楚凌的顧忌,他只是不折痕跡地眨了眨眼睛,也沒有跟張楚凌相認。
“康爺。您怎么來了?”長青年因為雙頰痛得厲害,而且他有點顧忌張楚凌的身手,在他地同伴朝張楚凌沖去時,他并沒有一起沖出去,而是站在原地沒動,所以在大康出現時,他也是第一個反應過來。而且是離大康最近的一個人。看到這個在圈內鼎鼎有名的大佬,長青年感覺自己的腳有點軟,身子也站不直了。
“怎么,你們能夠來這里,我就不能來么?”大康瞪了長青年一眼,冷然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問您老人家怎么會插手這小子的事情。”長青年被大康這么一瞪眼,他嚇得雙腿一軟,差點沒癱瘓在地,可是他心中越是緊張,嘴中就越是不利索,說話也就沒了分寸。
長青年的話音剛落,大康不由冷哼一聲。他不屑地說道:“怎么?洪流幫成氣候了。我管什么事情還得過問你們?”
大康地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長青年的雙腿再也無法支撐住他的身體,只見他雙腳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左一個巴掌右一個巴掌地自己打了起來,在打著自己耳光的同時長青年嘴中還不停地道歉。
洪流幫只不過是一個三十幾個人的小團伙而已,連幫派都算不上,哪敢跟義安堂這種級大幫派去比較呢,而且洪流幫的這三十幾個人當中,倒有一大半是入選義安堂而被淘汰地。所以大家心中對義安堂都是心存敬畏的,現在聽到大康這句不冷不熱的話,長青年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舌頭來給大康認錯。要是得不到大康的原諒,他知道自己能否活過明天都是一個問題。
可憐的長青年本來就雙頰紅腫得跟豬八戒沒兩樣,在大康的面前扇自己地耳光他還不敢絲毫地作假。只聽得噼里啪啦一頓響后。長青年就很干脆地暈了過去。
長青年暈過去后,大康冷冽的眼光掃向了長青年的幾個同伙。在大康的瞪視下,長青年的幾個同伙都惴惴不安地低下了頭,生怕大康會拿他們出氣。
“這個小白臉是誰啊,我記得洪流幫的老大是喪標啊,什么時候換了這么一個小白臉?”當大康的目光落在蔡春林的身上時,大康不屑地問道。
“康爺,我們的老大還是標哥,這位蔡先生只是標哥地朋友而已。”另外一個燙著金的混混見大康似乎對蔡春林很是不爽的樣子,他連忙出聲解釋道,只是他心中卻是暗暗叫苦,這位康爺今天是怎么了,自己平時想見他一面都不容易,今天好不容易能夠見上他一面,還沒來得及向他表達自己的敬佩之情,卻似乎把對方給得罪了。
大康出現以后,蔡春林感覺這個世界突然變了一般,原本在他眼中飛揚跋扈的混混居然在大康面前乖巧得跟小貓沒有兩樣,而最囂張地長青年居然會因為說錯話而自扇耳光暈過去,雖然很少跟黑社會接觸,他結交地黑社會實力也就限于喪標這個層面,可是看到喪標的人對大康那種敬畏交加地眼神時,蔡春林就知道這個大康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招惹得起的。
聽到大康說他是小白臉,而且是以一種異常不屑的口氣說出來的時候,蔡春林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可是他卻不敢說半句不是,長青年的下場他可是親眼看到的,蔡春林可沒有那個膽量自扇耳光而死,他也丟不起那個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忍再忍,同時祈禱大康這尊煞神快點離去。
“哎,喪標是越來越沒出息了,居然什么朋友都交。”大康見蔡春林在自己面前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他也覺得逗這種人挺沒勁的,看了看張楚凌不耐的臉色,他不由對金混混幾個人出聲道:“沒事都給我滾回家窩著去,別學人家玩燒烤,燒烤這玩意是你們弄得來的么,別不小心把自己房子給燒著了。”
“是是是……”聽到大康的話,金青年幾個人心中納悶不已,不就是燒烤么,又有什么難度了,不過他們也就心中不服氣,嘴中可是不敢反駁半句,在大康的訓斥下,他們手忙腳亂地扶起躺在地上的長青年就朝室外走去,而蔡春林也是郁悶不已地跟在他們身后離開了農家樂。被大康這么一鬧,顏面大失的蔡春林哪還有什么心情再玩燒烤啊,他現在恨不得出去狂吼幾聲一出心中悶氣。
“讓那個長毛記住,他的牙齒是自己打碎的。”在金混混等人扶著長青年就要踏出農家樂的門口時,大康突然在他們的背后大聲喊了一句,嚇得那些人趕忙應是。
把蔡春林幾個人趕走后,大康什么話也沒說就進入了農家樂的另外一個房間,原來他今天也是陪家人出來燒烤聚餐的,而農家樂的老板在見到大康的威風后,連忙小心翼翼地跟在大康身后侍候大康去了。
把大康教訓蔡春林一伙人的一幕看在眼中,見到蔡春林等人最后灰溜溜地溜走,張若男等人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同時也為今天的燒烤沒有被打斷而高興。
“哥,你認識這個大康么,他好威風啊,今天要不是他的出現,估計我們今天的燒烤就要泡湯了。”張若男很是奇怪大康怎么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等人的房門外面,而且還會出言幫自己等人,從長青年等人的嘴中得知,這個大康應該是黑社會的一個大佬,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幫自己等人解圍,除非大康認識自己這些人當中的一個人,張若男想來想去也就自己哥哥最有可能認識這個大康了,所以她才會問張楚凌。
張楚凌沒想到自己大妹這么聰明,居然這么快就能看出來這件事情的端倪,不過他可不會承認自己認識大康。
見家人疑問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張楚凌搖了搖頭說道:“我一般下班后就回家,怎么可能認識大康呢。”
張楚凌的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畢竟張楚凌每天的作息很有規律,他幾乎每天下班后就回家,張楚凌的家人根本就不相信張楚凌會跟大康這種人有交集,要是張楚凌跟大康這種人有交集的話,那么也就不會那么多的人敢欺負他了。
“阿凌,回頭燒烤好了,你送幾串過去給大康他們吃吧,同時記得跟他們說一聲謝謝。”張父淡淡地看了張楚凌一眼,也沒有點破張楚凌的謊言,而是柔聲吩咐道。原來老人早就把張楚凌和大康的眼神交流看在眼中,雖然老人有點疑惑自己兒子怎么會認識大康這種人,不過從他剛才看到的事情老人判斷出大康并不是什么壞人,而且張父也覺得兒子好像真的長大了,自己沒有必要什么都管著他。
“好的到父親滿有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張楚凌重重地點了點頭,父子兩人從彼此的眼神之中明白了對方想說的話,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