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艷記  第二百二十四章 賣弄(中)

類別: 奇幻修真 | 仙俠 | 胖子 | 王浩 | 煉丹 | 拓跋舞 | 騙艷記 | 屠狗者   作者:屠狗者  書名:騙艷記  更新時間:2010-01-01
 
胖子嚴重郁悶,倘若現在說出徒弟的名字,難免有點自賣自夸的嫌疑,人家根本沒聽說過星語仙子,還有什么好說的?

蘇老頭倒是猜到他說的人是星語,不過老頭始終悶在小樓里修煉,對后來發生的事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星語拜了胖子為師,要和自己的孫女,老怪物的徒弟比試,被人稱為仙子也屬正常。

“不過還是謝謝你幫忙開導我妹妹,這丫頭因為天賦不好,整天悶悶不樂,連性格也變得內向。”姚力適時的放了胖子一馬。

王浩也不爭辯,尷尬的笑笑,說道:“你們不是去參加昆侖盛會,那是什么樣的盛會呢?”

“玄門有昆侖盛會,修真家族也該有互相交流的機會。不是嗎?所以拓跋世家提議修真家族也舉辦類似的聚會。這個盛會和昆侖盛會的內容差不多,每年都舉行一次,今年第一次舉辦,難怪你不知道?我剛才還以為你們也是去參加盛會的?還想和你們搭個伴呢?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參加?這次盛會不要求身份,也沒有家族的限制,只要是修真者都有資格參加。“姚力誠摯的邀請道。

又是拓跋世家,胖子對修真家族的盛會一點興趣也沒有,那種層次的聚會能有什么寶貝?正在想該如何拒絕,卻聽見妙力繼續說道:“我忘記了,這事你做不了主,應該問你的師父。”說完。他將目光望向蘇老頭。

居然把老頭當作胖子的師父,老頭哪受得起,連忙一臉嚴肅地解釋道:“我們是~”

王浩正苦于該如何拒絕,靈機一動,打斷道:“我們是出來辦事的。就不去參加盛會了,對不對,師父?”

“對,對,我們就不去湊熱鬧了。”修真就像摸著石頭淌河,交流的機會極為難得。有機會就不該錯過,何況昆侖盛會雖然拉風,卻不符合他的身份,去了也只能仰視那些傳說中的高手,頂禮膜拜而已。修真家族地聚會就不同了,都是境界差不多的菜鳥,交流起來也有談資。無奈胖子都說了不去,他又豈敢違背,也只能附和了,表情自然就委屈了點。

誰知道妙力卻會錯了意。心想蘇老頭和自己修為差不多,估計這師徒倆沒有什么背景,也許是怕到了盛會沒有面子。大手往胸脯上一拍,啪的一聲,嚇了胖子一跳。

“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姚家雖然不比拓跋家放光,在修真家族里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不如我們一起參加盛會。彼此也好有個伴,路上不會太悶。”

妙橙不愛說話,對胖子的印象卻不錯。也含羞邀請道:“如果你們沒什么事,就和我們結伴而行吧。修真家族基本上沒有聚會,這是破天荒地第一次,機會難得。”話才說到一半,小姑娘就羞的低下頭,就像地上有錢似的。

胖子倒是愛湊個熱鬧什么的,而且那種盛會多半備有美食,推辭是不愿意見到拓跋舞。兩人間發生了嬌貴事情,關系不但沒有任何發展,好像還倒退了不少,加上星語當眾玩表白,見面難免會尷尬,再說了,想起小舞冷冰冰的態度,就讓人心灰意冷。

總算領教了什么叫做盛情難卻了,再看看蘇老頭死了爹一樣的表情,王浩最終嘆氣道:“那就多謝姚兄的美意了,我們也沾光去見識見識,你說呢,師父?”

蘇老頭高興的差點跳起來,縱橫商場多年,也算沉得住氣,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就當下應下了。

境界和經歷都相差的太遠,話題自然也不多,不一會王浩哈欠連天,倒是蘇老頭地心情大好,大談修煉時的心得體會,幾次差點將老底兜出來,比如說他修煉只有幾年的時間,借助陣法和晶石修煉,在修真家族中都是無法想象的。幸虧老頭足夠機靈,總能在關鍵時刻剎車,而且還能自圓其說。修煉法門是嚴禁外傳的,修真者限于師門的緣故,大多不肯推心置腹的交流,而蘇老頭沒有師門,全憑一部玉簡修煉,交談起來全無顧忌。

蘇老頭的豁達很快贏得兩兄妹的認同,也無形中放寬了保密地尺度,最終的結果自然是雙方收益。

恍惚中,一團模模糊糊的能量經過門口。

“有人偷聽!”胖子當即驚醒,獵犬般豎起耳朵,沒有發現異常。向三人做一個噤聲地手勢,然后悄無聲息的走向門口。別看姚力說話大大咧咧,倒是不笨,示意三人繼續交談。

“哐當!”王浩突然間將門打開,外面空無一人。

三人這才松了口氣,詢問發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刻意太悶了,出去透口氣。”王浩輕描淡寫的說道。

“透氣就透氣,干嗎一驚一乍的?”姚力不滿的說道,正和蘇老頭聊的興起,隨即收回了目光。

王浩假裝伸展一番筋骨,若無其事的關上門。剛才的參量絕對不是錯覺,門外沒有人只有一個解釋,有個修真者路過,修真者對參量極其敏感,要找到他并不難,難地是自己也容易被發現。最好的隱藏方法是隱匿趙元,將自己偽裝成普通人,即使在軟臥車廂,來往的人也不少,修真者對普通人大多不怎么留意。

經過片刻的努力,王浩才勉強壓制住兩顆內丹,大搖大擺的展開搜索。不到五分鐘,便將目標鎖定在一個包廂,通過能量感知,王浩確認里面有五名修真者,修為不詳,依照學理來說不會超越元嬰期。

門虛掩著,因為關門也無法阻止聲音別人偷聽,這樣做還可以觀察到外面的動靜。由于是修真家族第一次聚會。前去參加的人不少,并且大多不會御劍,在火車上相遇也沒什么希奇。

王浩暗笑自己多疑,剛打算回包廂睡覺,突然聽見有人罵了一句。具體地內容聽不太清楚,不過好像提到小舞的名字。

來者不善,王浩停下腳步,因為是門沒有關,無法繼續近,只能冒險探出真元。這才勉強聽見里面的人說話。

“媽的,這娘們如今可風光了,還仿效昆侖盛會,搞什么修真家族的聚會。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到時候我叫她好看。”聲音非常粗,說話地估計是個大塊頭,而且沒有太多心計。

一個陰冷的聲音譏笑道:“李子東,要找死沒有人攔你!李家比公孫家實力強嗎?恐怕連吳家也比不了。傻瓜才去和他們較勁。我早就派人調查清楚了,他們背后有個玄門撐腰。要不然兩大世家聯手,早就把他們給滅了。”

大塊頭反唇相譏道:“放屁!玄門那幫家伙傲著呢,他們才懶得管這種鳥事,公孫云,你危言聳聽無非是想為公孫家挽回臉面。兩大家族聯手,居然讓人家給滅了,說出來的確丟人,嘿嘿。別以為你還是什么公孫少爺,你現在不過是條喪家之犬。憑什么和老子指手畫腳。”

車廂里出現一陣沉默,王浩甚至懷疑自己被發現了,剛想撤退。突然聽見李子東發出慘叫。然后是陰森森的警告。“要不要相信隨便你,你再敢胡言亂語,侮辱公孫世家,下次我擰掉的就不是你的胳膊而是腦袋。”

胳膊擰掉了,估計挺疼吧,李子東狼哭鬼嚎地求饒。

“哼,憑你這種沒用的東西。也敢跳出來撒野?兩大世家不是敗給拓跋家,而是毀在一個女人手上,那個女人叫做星語,早就被玄門追捧為仙子,只有你這種孤陋寡聞的莽夫才不知情。想想吧,拓跋世家不過是個三流的修真世家,有什么資格參加昆侖盛會?要不是我急于為父報仇,根本就懶得與你們攙合,假如沒有我出謀劃策,你們充其量就是群烏合之眾。”

這公孫云倒是個人物啊!既然知道出手的是星語,應該知道星語和陳玄的關系,他故意隱瞞事實,也許是怕陳玄的名氣太大,嚇退了這群人。公孫家早就不復存在,而拓跋家卻如日中天,他不可能聚集起足夠的力量扭轉乾坤,扳倒拓跋家唯一的途徑是用計,借助其他家族的力量。

拓跋世家地聲勢雖然驚人,實力卻并不配套,在修真世家只能勉強排在中等。而且崛起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得讓許多人眼紅。公孫云正是借助這種情緒,大肆煽動,才找來幾個實力夠強的家族,共謀大事。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利益,一家一個小算盤,心當然不齊了,發生爭執在所難免,公孫云擰斷李子東的胳膊,表面上是略施薄懲,實質上卻是樹立威信的高招。這些人可都不是善男信女,下手輕了震不住他們,下手重了又怕激化矛盾,分寸的掌握格外重要。所以公孫云挑選了沒什么背景,毫無心計的李子東做目標,而且只是扭斷了他的胳膊,這樣做即能贏得尊重,又不至于讓他們感覺到不舒服。

觀察周圍地反應良好,公孫云才繼續說道:“拓跋世家其實沒什么可怕,論實力,你們任何一家都能鏟平他,可怕的是他背后站著玄門,牽一發而動全身,你們懂嗎?你們敢冒然挑釁拓跋世家,玄門一定不會置之不理。”

“依你得說法拓跋世家豈不是無人敢碰?你還找我們來干什么?”刻意里傳出柔媚的女聲,聽聲音大概四十歲上下,還嗲聲嗲氣地,讓胖子大倒胃口。

公孫云咬牙切齒道:“再強的生命也存在死穴,拓跋舞就是拓跋家的死穴,拓跋家和玄門的所有關系,全部寄托在拓跋舞的身上,假如她不在了,玄門還知道拓跋家是誰?只要我們快刀斬亂麻,用最快速度解決拓跋舞,我保證玄門不會為這件事追究。再說,拓跋家依別人的力量混到風聲水起,這種欺世盜名之輩有什么好怕?你們愿意向這樣的家族俯首稱臣?”

與其說是所有關系都寄托在拓跋舞身上。不如說是寄托在王浩身上,這個公孫云必定是知道內情,他地說辭只是為了安撫人心,別看胖子和小舞有些不愉快,真要是有人動了小舞。又哪肯善罷甘休?公孫云眼下無非是利用這群人,一旦摧毀了拓跋世家,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來個銷聲匿跡,讓這群傻瓜云背黑鍋。

然而修真家族地人并不是傻瓜,而且大部分都是人精。狡猾著呢,女人狐穎的說道:“你可別拿我們當白癡,你左一個玄門,右一個玄門。難道整個玄門都暗中幫助拓跋家,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沒有膽子跟你合作,合作的基礎是坦誠,你到底有多少事瞞住我們?”

公孫云早有準備,應付道:“我不說出來并百隱瞞,而是不愿意牽連你們。假如你們不知道,事后可以推得一干二凈。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我也是一番好意。”

女人豈能叫他蒙混過關,追問道:“如何脫身是我們地事,但是我們要知道真相,我們可不想被人當猴子耍。公孫云,你要是有合作的誠意,就把事實全部說出來,我們會分析風險和得失。然后做出決定。”

“是南海派,如果你們割據,可以退出不干。”公孫云冷笑。

“云逸仙子?”女聲有些遲疑。即便是云逸仙子,也帶給她不小的震動。

公孫云害怕她退縮,糾正道:“準確的說是屈瑤,云逸仙子的徒弟。”

拓跋舞曾經在南海派做客幾天,和屈瑤的關系也不賴,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此刻說出來十分可信。眾人果然打消了疑慮,女人隨即說道:“如果拓跋家地山就是南海派。我們能夠接受,現在談談條件,你幫助我們扳倒拓跋家,想得到什么好處?”

公孫云發出一串笑聲。“我什么好處都不要,我只要扳倒拓跋家,為死去的兄弟復仇,拓跋家一定要滅亡,我要他們灰飛煙滅,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不家那個星語仙子,王浩,我一個都不肯放過。”話音到后面越來越小,只有他自己才聽得見。

“好吧!不過我有言有先,我們只對付拓跋家,復仇的事和我們無關,一旦扳倒拓跋世家,我們的合作就宣告終止。”婦人鄭重的提醒,修真家族不是講人情的地方,將人們維系在一起的是利益,說出這樣的話一點也不奇怪。

“當然,我可沒指望過你們幫忙復仇。”

“那么,我們該怎么做?當眾向拓跋世家發難?拓跋家在玄門有山,一旦敗露肯定會遭至報復,所以我們必須一擊即中,也許應該再聯絡個家族,人多力量大。”雖然做出了抉擇,女人仍然有些擔心。

公孫云嘆氣道:“人多力量大并不是永恒不變的真理。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你忘記我剛才的話了嗎?拓跋家和玄門的關系全部維系在拓跋舞的身上,擒賊先擒王,只要將她拿下,拓跋家和玄門的關系也就瓦解了,拓跋家的男人都是些縮頭烏龜,到時候你們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李子東冤枉丟了條胳膊,心中自然不爽,罵罵咧咧道:“你說的倒是簡單,盛會是拓跋家發起,拓跋舞是這次盛會的焦點,身邊肯定有不少人跟著,我們哪有機會下手?再說那娘們練神期的修為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打不過我們,逃跑了又怎么辦?哪怕是拖延片刻,也能等到救援,讓我們功虧一簣。”

“李子東,我還當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呢?別忘了老虎也有打盹地時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不會在她的酒水里下藥嗎?等她中了毒,我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弄走。”

李子東挖苦道:“在酒水里下藥倒是容易,什么毒藥能讓練神期高手中招,難道你打算用砒霜嗎?那種玩意毒老鼠正合適,公孫云,你地計劃恐怕行不通。”

“一般的毒藥當然不行,你們瞧瞧這是什么?”公孫云的聲音有些得意。

“丹!”車廂里地五人同時發出驚呼,連胖子也不由豎起了耳朵。有丹就代表還有煉丹師,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上次和丹癡的切磋得勝太過輕松,一點也沒有刺激的感覺。

公孫云笑道:“沒錯,這是迷情丹。迷情丹能溶解到任何液體里。中招的人會神智不情,變成欲求不滿的花癡,是個男人就能把她帶走,到時候你還不是為所欲為?聽說拓跋舞絕世妖嬈,性格孤傲,是個傾國傾城的冰山美人兒。我在想。她中招后肯定很有趣,你不想品嘗一番滋味?李子東,我知道你失去一條膀子心中不爽,拓跋舞就當是我賠償你的損失,說不定你就成了拓跋家的成龍快婿。”

“哼,拓跋家很快就蕩然無存,我做他們的女婿干什么?你不是說她會變花癡嗎,找地方養起來倒是不賴,嘿嘿。”李子東擠出兩聲干笑,仿佛忘記了斷臂的疼痛。都說色膽包天,如今就是知道會惹上老怪物,估計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丹你老母!”那種下三濫地東西說穿了就是毒藥,居然還叫做迷情丹?王浩從來就沒聽說過有這種丹,不禁大失所望。貌似幾人已經達成了協議,既然洞悉他們的計劃,就有方法叫他們倒霉,胖子悄悄轉身準備閃人。盡管動作非常的輕,仍然被公孫云察覺到了。

“有人偷聽!”公孫云機警的沖到門口。發現的是一個表情呆滯滿臉迷茫的胖子,鼻梁上還架著一副老土的黑框近視眼鏡。透過酒瓶底子一樣的鏡片。依稀能看到一雙人畜無害的眼睛。進退兩難之際,胖子明知的選擇了裝傻子,還好有副眼鏡當作道具。

李子東尾隨而至,用剩下地一條獨臂拎起王浩,看起來就像拎起一只小雞。“你在外面偷聽什么?”

好半天才適應近視鏡千萬的視野模糊,王浩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尿急,出來上~上廁所的。”目光卻將五個人掃視了一遍。公孫云是個超級帥哥,帥到有點不像個男人,不禁讓王浩想起從前的星語。

正如感覺到的那樣,李子東是個大塊頭,面容一點也不豪氣,聯系上剛才的談話,胖子腦海中蹦出兩個字,齷齪。另外三個人則是掉進人堆里也找不到的類型。知道他們地樣子,對付起來就更有把握了。

“尿急?可是我看你不像尿急的樣子。”公孫云目光灼灼的盯住胖子,假如胖子不是心動期地高手,或者是心理素質稍差,一定會露出馬腳來。

要不要尿點出來呢?正好給李子東上點肥,大不了等會換打褲子,王浩居心不良的想到。可惜公孫云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經過一番觀察,她認定胖子就是個普通的游客,保險起見,繼續追問道:“讓我看看你的車票。”修真趲坐火車的可能性很小,這也是他們選擇火車的原因,假如是修真者摸來偷聽,半道爬上火車就行了,沒有必要去買張車票,也沒有時間去買車票,軟臥的車票不是隨時能買到的。

王浩摸出車票,剛伸出一半,就被公孫云搶去,看了一眼后問道:“你不是這節車廂地?”

“那個,前面兩個廁所都有人。”像是在配合王浩的借口,一個胖子從洗手間里出來,進入過道才吱的一聲拉上拉鏈。

老百姓的生活水平提高了,這看著胖子可真不少呵,不過體重提升的同時,公告似乎沒什么進步,公孫云厭惡的移開視線,將車票還給胖子后,說道:“不管你有沒有聽到什么,都和你沒有什么關系,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嗎?”

假如王浩知道,或者保證不會說出去,就中了他的計。那就證明胖子即使不是存心偷聽偷聽,也必定是聽到了談話的內容,修真者殺個普通人就像踩死螞蟻,還能留下活口泄密。

和小爺玩花樣,你還嫌嫩了點。王浩不知所措的搖搖頭,做出無所適從的樣子,將裝傻進行到底。

“快云廁所吧,小心尿到褲子里,咯咯。”胖子的演技確實很贊,呆頭呆腦的樣子憨態十足,公孫云居然被他逗笑了,向李子東說道:“這家伙就是個過路的旅客,放了他吧,要是尿到你身上可不好看。”

經他提醒,李子東也擔心被尿到身上,扔掉瘟神似的推開王浩。“媽的!快滾!”事實上,王浩的確打算那么做,不過種東西不是說來就能來的,需要時間醞釀。

王浩調頭高跑,剛跑出兩步,突然聽見公孫云叫道:“站住!”

難道被看出了破綻?王浩不知道,只知道假如繼續逃跑,公孫云八成就會出手。“還是那句話,無論你是真沒聽見,還是裝的,尿完尿就忘了它,別給自己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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