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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陣金鐵之聲傳來,林君玄放緩了腳步,手掌一手中的五顆石子,現在只能靠他們了。(點墨站。)繞過一座花亭,林君玄終于看到了站在一座假山前,一臉慘淡但依舊保持著鎮定的紫衣侯夫人。在侯府夫人身前,老管家一臉冷然,手執長劍護在紫衣侯夫人身前,周圍三十來個青袍的紫衣侯府護衛排成一圈,將紫衣侯夫人護衛起來。與他們對峙的,是十來個黑衣人和二十來名穿著重甲的府衛,還有一名穿著寬大黑袍,一臉漠然的中年男子,那人長披散,眼簾開闔之間,冷光四射。
“平鼎王府的府衛,他們居然與這群黑衣人勾結在一起!”林君玄心中一寒,從眼前的情況來看,平鼎王似乎和這些邪派中人是一伙的!林君玄心中驟然劃過三年前在河邊見到的那六個赤身壯漢在河中打拳的場景,只覺一道靈光劃過腦海,從這場混亂中,林君玄隱隱覺得自已抓住了什么。
“顧念仁,你乃是‘方寸宗’的弟子,卻為紫衣侯做了二十余年的仆人,如今紫衣侯再劫難逃,我邪念宗與你們‘方寸宗’向來沒有結過仇怨,也不愿因為一個紫衣侯結上仇怨。只要你離開紫衣侯府,將紫衣侯的夫人交給我們,我可當做什么都沒看到,放你一條生路!”那長披散的黑袍男子沉聲道。
“紫衣侯曾救過我,救我一命,我自當以命相抵。
紫衣侯將整個侯府托付給我,是信任我。若是此時丟下他地夫人只顧個人生死,就算此時逃走,我又有何面目芶活于世。你們今日勾結平鼎王毒殺臨安城所有百姓,異日必被萬千道門討伐,邪念宗離滅派之日已經不遠了!”老管家叱道。
“你……哼!”散黑袍男子怒笑:“好你個顧念仁,我只是不愿見到我們兩派因為一個小小的臨安城惡交,你還真當我怕你‘方寸宗’。嘿嘿,我們邪道宗向來同氣連枝,這次我們邪念宗將臨安城煉成‘鼎爐’,已經得到了其他宗派掌門的同意,又豈會怕你所謂的萬千道門!——顧念仁,我想留你一條活命,奈何你卻不自惜,想要尋死,我便索性成全了你!”
“要出手,就出手吧。袁沙,且讓老夫看看你邪念宗的《一念斷生經》修練到了幾層的火侯!”老管家冷聲道。
“好,好,好!”袁沙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顯是怒極:“那你就去死吧!”
“保護夫人,”老管家大喝一聲,撥地而起,幾乎是同時,那袁沙已化為一道鴻影撥空而起。
“轟!——”勁風四射,離地二十余丈處,兩道蒙蒙人影交擊在一起,稍沾即走,身形一晃,兩人身化長虹,向更高處撥去……
“拿下紫衣侯夫人!”袁沙地暴喝聲從高空中傳來。林君玄已經顧不得看老管家和袁沙地戰斗了。遠處。十多個黑衣人及修練過‘水犀訣’地府衛已經和紫衣侯府最后僅存地護衛混戰在一起。幾名護衛用身體牢牢地護住紫衣侯夫人。
雙方人數相差不大。但林君玄看得出來。紫衣侯府地護衛實力明顯不是那些黑衣人地對手。
“必須得把紫衣侯夫人帶走。”當初巡天府抓捕林君玄地時侯。紫衣侯夫人可說間接救了他一命。紫衣侯府不是久留之地。林君玄早有離開地打算。但是在這之前。必須得回報這位夫人。林君玄覺得自已才能灑脫地離開。不管這么樣。這位夫人心地善良。至少也不應該死在這場混亂中。
林君玄從廊柱后走出來。沒有人注意到他。就算注意到了。也沒有人會在意這樣一個八歲多地稚童。林君玄繞開了那些黑衣人。對付這些黑衣人他實力還有所不敵。但對付只是修練了‘水犀訣’地府衛。卻不是什么問題。至少。林君玄地‘星辰接氣訣’修練時間并不會比這些府衛短。
一名平鼎王府衛和一名紫衣侯府衛激戰在一起。兩人吐氣開聲。拳頭打得虎虎生風。林君玄只是看了一眼。便走過去。
“滾開!”那平鼎王府衛激戰中。眼角瞧見一名童子走過來。想也沒想。便是一腳踹了出去。
“咔!”兩只小手仿佛鐵鉗一樣鉗住了踢過來的腳掌,一股恐怖的力量從這小手中出,只是一下子,林君玄避開他的腳掌,同時雙手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腳踝就被卸掉了,手掌再一抖,那披著鎧甲的府衛痛哼一聲,像個破麻袋一樣,便從林君玄頭頂飛了出去。
這些府衛本是戰場退役下來的戰士,懂得的只是戰場上用來殺敵地最簡單的招勢,直來直去,勢大力沉,談武技那是絕對談不上的。
,向來有避實擊虛的說法,林君玄只是使了一個‘掉他的踝關節,同時以‘四兩撥千斤’將他托送了出去。林君玄若只是一個普通的八歲孩子這‘四兩撥千斤’是決對撥不動這么粗沉的漢子的。但他修習了三年的‘星辰接氣訣’,憑借星形墜鏈的增幅作用,體內積累了龐大地星辰之力,力量早已變得和這些府衛相差不遠了。一招使出,平鼎王府衛飛了出去,撞折了一根花亭廊柱。
蘊勢待,正準備一拳轟出的紫衣侯府護衛呆住了,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身邊八歲的稚童,不敢相信那驚人的一擊,居然是這名孩子出來地。
“快點去幫幫其他人吧。”林君玄淡然道,那護衛終于清醒過來,大喝一聲,向另一名平鼎王府衛沖去。
林君玄掃了一眼,紫衣侯府的護衛還是有些高手,十多個人合手勉勉強強擋住那些黑衣人。
“他們支持不了多久,必須得速戰速決。”林君玄快步走入其中,八歲稚童地身體,讓他擁有其他人所沒有的靈活。而且平鼎王地府衛要打他,就必須得彎下腰,而林君玄卻不必這么麻煩。
“砰!”林君玄突然切入一個戰團,趁其不備,一掌切在一名平鼎王府衛腿彎處,那名平鼎王府衛正準備出拳,膝部突然一麻一軟,便跪在了地上。紫衣侯府護衛哪里會放過這個機會,猛的踏前,一拳轟在那平鼎王府衛腦袋上……
林君玄毫不戀戰,稍戰即走,他身材矮小,穿行于戰團之中,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此時正是晚上,到處一片漆黑,沒有人注意到這么個小孩進了戰團。林君玄地目的非常明確,那就是帶走紫衣侯夫人。
穿過戰團,順便輕松解決了幾名平鼎王府衛,林君玄來到假山邊,紫衣侯夫人穿著一身雍容華麗的紫裙,站立在假山邊,臉上保持著一種令人驚嘆的鎮定。
“夫人,請跟我走吧。”林君玄拉了拉紫衣侯夫人的裙角,低聲道。
“啊,君玄,你怎么會在這里?”看到林君玄,紫衣侯夫人臉色大變,她抓著林君玄的手,匆匆望了一眼四周,語聲惶急道:“君玄走,快走,趁著他們還沒注意到你,趕快離開這里!綺煙和昶兒跟你一起,他們兩怎么樣了?現在在哪里?”
“夫人,這些事以后再說,現在,請跟我來,”林君玄沒有過多的言語,拉著紫衣侯夫人的手,便往假山后走。
“不行,我還不能離開。我不能丟下他們啊。”紫衣侯夫人看著假山前戰成一團的紫衣府護衛道。
“你在,也幫不了他們,只會拖累他們。你離開,他們才有一線生機。”林君玄抬起頭,一臉嚴肅道。
紫衣侯夫人怔怔的望著林君玄,神色有一絲松動。林君玄知道她明白這個道理,也不管其他,拉著紫衣侯夫人就走,果然,紫衣侯夫人沒有反抗,跟著他往假山后走去。
戰團中,一名黑衣人一直望著假山的方向,他并不急,紫衣侯夫人一介女流,只要還在視野之內,隨時都能抓走。就在林君玄帶著紫衣侯夫人向假山后走去的時侯,黑衣人瞳孔猛的收縮,口中出一聲暴喝:“哪里走!”
衣袍一蕩,便騰空而起,向林君玄等人撲去,眨眼之間,便到了假山后面。假山后空蕩蕩,黑衣人眼光一凝,怎么可能,眨眼間,紫衣侯夫人連同那小孩便失了蹤影。
“紫衣侯夫人不見了,快點解決對手,找出紫衣侯夫人!”那人在空中厲嘯一聲,尋了一個方向,便疾掠而去。
就在假山后,紫衣侯夫人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看著那人飛掠而去,這才松了口氣。望著那人消失的方向,紫衣侯夫人喃喃自語:“他看不見我們,怎么可能。”紫衣侯夫人只看到林君玄撒出五顆石子,然后那人就撲到假山上,這么近的距離,根本無法躲過那人的眼光。正當紫衣侯夫人以為自已會被這些人擄去的時侯,沒想到對方卻視而不見。
林君玄沒有理會紫衣侯夫人的喃喃自語,他伸手從地上又抓了五顆石子,飛快的又在地上布了個陣——‘萬籟陣’,取‘萬籟俱靜’的意思,是天機門中,隔絕聲音氣息的陣法,用于方便交談。
這個陣法在《奇門遁甲》中只是比‘一葉陣’高明了一點點,但也不是什么高深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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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晚了,還有比我更執著的兄弟們,配服啊!樓主辛苦了。
看了再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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