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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學平立馬就聽懂了謝炎的潛臺詞,哈哈笑道:“老謝啊,不管外界的風云怎么變換,你我始終是兄弟啊。老規矩,我聽著老弟二字心里就舒坦,你小子要敢叫我王廳,老子馬上掉頭就走。”
“好,好,身居高位,不改當年之本色,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謝炎神情莊重地握緊了王學平的右手,非常用力地一搖。
在兩個聰明人之間,有些話是不必說出口的,否則,等于是侮辱了對方的智商。
特定的時期,特定的場合,特定的動作,這一切只有當局者清,旁觀者反而不可能明白了。
總之,謝炎這使勁地一握,充分地表達出了他對王學平的欣賞態度。
官場上,最流行的不是流感,而是趨炎附勢,跟紅頂白,過河拆橋,翻臉比翻書還快。
以王學平如今的身份,以及所處位置的重要性,已經和謝炎之間拉開了一段不小的距離,暫時只能望洋興嘆。
“呵呵,老謝啊,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路遙才知馬力,日久方見人心,咱們是老兄弟了,就好象是窖藏的美酒一樣,時日越久,味道越好。”王學平含笑拍了拍謝炎的肩膀,說出口的話,卻頗具有哲理性質。
謝炎也是市委有名的大筆桿子,豈能不知道王學平的言外之意?
王學平的暗示,非常的清楚明白,那就是,嘴里說啥并不重要,關鍵是要看行動,感情是需要雙方彼此精心維護的,而不僅僅是單方面的付出。
“呵呵,老朋友見面,怎么可以沒好酒呢?我從家里淘了一瓶家父珍藏多年的茅臺。知道你應酬多,喝過不少美酒,不過這一瓶的來歷可是不同。學平,你也是知道的,我家老爺子跟著許上將當了多年的警衛員,這酒就是臨別的時候,和尚將軍送的紀念之物。酒不多,話投機足矣”謝炎也不是俗人,出口就是酒文化。
關于和尚將軍的逸事,王學平聽過不少,此將平生最愛茅臺和名槍。
如今謝炎居然拿出一瓶許和尚送的茅臺來,王學平這個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物,不禁也來了興致,笑著問謝炎:“這酒當年是十塊錢一瓶吧?”
謝炎哈哈一笑,說:“和尚將軍當年的工資全都拿去買茅臺了,家中的倉庫里,茅臺酒瓶,說是堆積如山,絕非妄語。”
兩人隨意地相對而坐,王學平有些好奇地取過未開封的茅臺酒,仔細地端詳了一番。
“老謝呀,你今天可是下了血本啊,這么珍貴的54度老茅臺,咱們就這么喝下肚里,是不是太浪費了?”王學平畢竟是識貨之人,一看五星的標志,就知道是正兒八經的老茅臺。
在九十年代之前,茅臺酒絕大部分都是53度,只有極少數的度數是54度。由于茅臺酒在當時,不僅價格昂貴,而且是按照黨政軍的級別限量特供的,只有黨政高級領導和軍方的高級將領們才夠資格喝,才喝得起。
王學平以前跟著嚴明高當秘書的時候,就經常喝茅臺。等他當了縣長之后,接待上級的領導們,上酒桌的必定是茅臺。
這么一來二去的,喝下肚內的茅臺酒,已是不少。
改革開放之前的老茅臺,有兩種商標,一是飛天標,一是五星標,老將軍們喝的主要以五星為主。
據王學平了解,在后世,一瓶54度的老五星茅臺酒,因其稀有,價值相當不菲,拍賣的價格至少在百萬元以上。
如果,再把和尚將軍珍藏的酒文化元素加進去,那個價值,絕對會高出不止一倍。
盡管王學平的身家,已過數十億美元,可是,一頓宵夜就吃掉好幾百萬,如此奢侈,他終究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呵呵,老謝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習慣,五糧液其實更合我的口味。”王學平將手里的茅臺酒又推回到了謝炎的面前。
謝炎知道晚學平沒說假話,當初,私下里聚會,王學平多半會選五糧液。他記得很清楚,當時,王學平曾說,喝不慣醬香的茅臺,頗喜窖香的五糧。
只是,謝炎今晚約王學平出來,一是為了敘舊,另外,也確實如嚴明高所料,身負使命而來。
金有工仗著地位日高,聲望日隆的何尚清的鼎力支持,在很多問題上,和市委書記周文廣的意見很難統一,甚至是分歧巨大。
前幾日,金有工因為招商引資的特殊優惠的政策問題,一時沒忍住,當著一干市委常委的面拍了桌子,把原本藏在桌子下邊的矛盾,亮于世人眼前,傳得沸沸揚揚,影響很不好。
周文廣其實也不是一棵軟蔥,他背靠省委書記吳重,書記寶座一直坐得非常安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如果周文廣和金有工真刀真槍地干上了,鹿死誰手,還真是未知數。
只不過,周文廣是從省委機關下來的干部,見識較廣,心胸還還算開闊,有容人之量。老周的缺點是,多謀寡斷,問題看得很清楚,可就是始終下不定決心,橫下一條心去干。
金有工的問題是,精力旺盛,魄力十足,習慣于高效率的決策,尤喜開現場辦公會,當眾拍板,那種感覺對他來說,非常之爽
王學平隱約猜出了謝炎如此禮遇的目的,他心想,以老金的脾氣,除非是何三公子出面調和,否則,誰的話都不管用。
謝炎沖包間門口做了個手勢,女服務員很快就把夜宵端上了桌子,一甕皮蛋瘦肉粥,幾碟下酒菜,都是王學平以前比較喜歡的美食,看得出來,為了今晚的會面,謝炎做了細致周到的準備。
王學平堅決不肯開封那瓶茅臺,謝炎也不好勉強,只得叫了兩瓶五糧液過來,兩個人開始小酌。
“學平,在省城過得還好吧?”謝炎沖著王學平微微一抬酒杯,主動地打開了話匣子。
王學平笑笑說:“還行吧,經過一番努力,總算是坐穩了局長的位置。”
“不容易啊,你這個副廳級的局長,斗敗了正廳級的市委常委兼政法委書記。學平,說真的,消息傳過來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謝炎了解到王學平和梁紅旗之間的權斗的大致經過之后,以他心高氣傲的性子,也不由心服口服
“這事居然都傳到了云州?”王學平暗暗驚嘆不已,這年頭,官場之上,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傳得滿世界都是。
“咳,先走一個,我再告訴你。”謝炎稍稍賣了個關子,“當。”與王學平輕輕地碰了杯。
將一塊鹵豬舌細細地咀嚼之后,咽下了肚內,又喝了口酒,謝炎這才笑道:“你是當局者迷呀,現在,你這事,只怕是全省各地市的領導圈子里邊,都已經傳開了。”謝炎放下筷子,接著解釋說,“說來你也許不信,市局老孫的消息還真是夠靈通的,你那里剛開完了局黨委會不久,他就得到了消息。來之前,老孫還托我給你帶個話:方便的時候,賞個面子,給他一個做東道的機會。”
王學平心下一陣釋然,云州市局的一把手,老孫,孫元關,也是多年的老ga了,在省廳或是錢州市局里邊,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老關系。
謝炎坦誠相待,王學平決定略微透一點底細出來,于是,他舉起酒杯,眼中帶笑,有些意味深長地地說:“其實呢,梁紅旗也是個背景頗深的人物,他忌憚的不是我,而是省里的那位公子。”
明白人之間說話,就是痛快,王學平這邊剛露了點口風,謝炎那頭就已經連連點頭,接了下文:“是啊,那位公子可是不一般,接任省長的勢頭,只有傻子才看不出來。”
王學平微微一笑,說:“想投鼠,卻忌器,類似的事情,不少啊”
謝炎聽出王學平隱然指的是云州市目前的政局,他順勢重重地一嘆,語氣沉重地說:“學平,咱們是不是老兄弟?”
“你這話說得,咱們一直是好兄弟。你我之間,從來都是有一是一,有二是二,沒必要藏著掖著。”王學平十分理解謝炎的為難之處,索性替他搭了個梯子,方便他完成帶來的使命。
“學平,你真是性情中人啊。”謝炎能夠坐穩老周貼身秘書的位置,悟性絕對不差,王學平的體貼入微令他頗為感動。
“呵呵,你才知道?”王學平有心撥開已經略顯沉悶的氣氛,故意笑著反問謝炎。
“其實呢,今晚我很猶豫,非常不想壞了你我之間久別重逢的情誼,可是,我想了很久,橋歸橋,路歸路。更主要的是,西頭那位對學平你,其實也是頗有微詞的。我實話實說了吧,周老板讓我遞個話:距離換屆尚遠,相煎太急,只會使漁翁得利。”謝炎猶豫了很久,終于還是把憋了很久的使命,端到了王學平的面前。
“嗯,這應該算是最后通牒了吧?”王學平似笑非笑地看著謝炎。
謝炎嘆了口氣,說:“西邊那位欺人太甚,周老板想安排一個副縣級的副局長,竟然需要那邊的點頭。學平,你也是一局之,試問可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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