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終于有第一名弟子:ヾ玥婿.,水夢在此說聲多謝,多謝所有支持水夢的朋友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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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逍等五人,密謀至深夜方休。
翌日。
“張遼、戲忠聽令!”
“末將(屬下)在!”
“令你二人速回箕關,嚴密注意西涼軍李傕、郭汜大軍的動態,不得有誤!”我殺了董卓,這長安也是快亂了,箕關距離長安不是甚遠,還是要小心一二。
“主公放心!”二人齊聲道。
“徐晃、郭嘉聽令!”
“末將(屬下)在!”
“令你二人,即刻前往壺關,接手壺關一切防務,另執我手令調高順高將軍回陰館,全權負責募兵、練兵之事。”
“喏!”
“關羽、張飛、欒提羌渠、呼廚泉聽令!”
“末將在!”四人出列齊道。
“令欒提羌渠、呼廚泉父子二人,統匈奴騎兵八千為第二路,張飛統三千‘破陣營’為第三路,關羽統二萬步軍為第四路,隨我兵發冀州,即刻起程!”
“喏!”
“田豐為軍師,隨軍左右!于扶羅回匈奴,注視羌族等外族動靜。”
“豐遵令!”
“于扶羅遵令!”
黃逍轉頭對楊彪一拱手,“楊伯父,并州上下大小事務就有勞你老費心了!”
“主公請寬心,老夫一定會打理好并州諸事。不過,老夫有一個請求,還請主公準許!”楊彪拱手稱道。
“哦?楊老有何事所請,但說無妨!”黃逍疑惑的看著楊彪,我好象沒有什么疏忽的地方吧?
“呵呵,主公,老夫請主公于出征之時,能將吾兒楊修帶在身邊,耳濡目染,也讓他學習一二,不知道主公意下如何?”楊彪熱切的看著黃逍,望子成龍之心,昭然若現。
“好,如此之事,逍怎回不答應?楊老放心便是!”培養下一代的人才啊,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還好有楊彪提醒。話說大哥的孩子也有十一歲了吧,該好好的教授他武藝了,關興在后期可是很有名氣的一員將官。
“如此,老夫謝過主公!”楊彪拱手禮道。
“三弟,這二路、三路、四路都有了,這第一路是誰啊!”張飛疑惑的道。
“救兵如救火,第一路由三弟我親帥‘虎神衛’,當先趕往冀州,你等隨后領軍前來,如此,放可保冀州無恙!”黃逍嚴肅的道。
“這怎么可以,怎么能讓三弟(主公)親臨險境?”眾人紛紛搖頭道,一臉的不同意。
“諒他一公孫瓚又何足道哉?某單人可闖長安,擊殺董卓尚可全身而退,冀州之地比之長安如何?”黃逍不屑的道:“軍情緊急,休要多言!”
“喏!主公(三弟)小心!”
“放心!沮別駕,如此,你看如何?黃逍轉過頭來,看著沮授說道。
“沮授代冀州百姓,謝過君侯大恩!”
“散帳,諸位即刻去點起軍馬,準備起程!典韋,召集‘虎神衛’,于南門外等候!”
“是!主公”
黃逍麾下‘虎神衛’整裝待發,一百虎騎兵甲整齊,氣勢肅然。黃逍一身戎裝高坐嘯月之上,身旁稍后位置正是騎著吊睛白額虎的典韋。全副武裝的一百零二人,透露出強大的氣勢,殺氣凜然!
當天,得到消息的百姓從四面八方匯聚到南門之外,當黃逍率領“虎神衛”準備出發之時,已經有數萬百姓涌到官道兩旁了。不久前,就是在此處迎接他們心中的神,現在,他們的神又要去建功立業了!
陰館的百姓們心情很激動,他們由衷地希望黃逍此去能建功立業。因為在他們的想法中,黃逍及其麾下眾軍代表的就是陰館,就是他們并州,他們若能建功立業,那也是并州全體百姓的榮耀與驕傲。看著威武不凡的一百“虎神衛”,大家的心情顯得非常激動同時也非常驕傲。
“夫君,征戰在外,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啊!”,貂禪來到黃逍面前,柔柔地說道。剛結婚才五天,小兩口甚是纏綿,陡然要分開,貂禪滿心的不舍。但也知道自家夫君所為的是大事,貂禪也是明事理的女人,自然不會去阻攔。
黃逍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深情“放心吧。嫣然,為夫離開后,你可要小心照顧自己!若待我歸來,你見了消瘦,為夫定當不依!”
“夫君放心,妾身會照顧好自己的……”
“修兒,此去要好生輔佐主公,多看多學,莫要叫為父失望!”楊彪的神情很嚴肅,眼神中還有濃重的期待之色。
“爹爹放心,兒明白。兒不在您老身邊,爹要保重身體才是。”
“為父在并州,吃穿不愁,用不得你掛念。”拍了拍楊修的肩膀道:“修兒,此去戰場,兵兇戰危,你可要自己小心啊!”說著,楊彪眼圈一紅,眼淚險些流了出來。
“知道了,父親。”
黃逍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于是揚聲道:“全軍聽令,出發。”
“楊伯父,并州上下就交給你們了。”臨出發時,黃逍在嘯月上深深一禮。
“主公放心,楊彪祝主公旗開得勝!我等擺下慶功酒等主公回來!”
黃逍點了點頭,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貂禪,隨即調轉馬頭追著“虎神衛”去了。
冀州。公孫瓚大軍。
“大哥,這袁紹著實可惡,邀我大軍前來攻打冀州,平分土地,卻遲遲以糧草為由,不肯發兵,致使我軍孤軍奮戰,打的甚是艱苦。照如今形式來看,這要等到何時才能打下這冀州?”公孫瓚之弟公孫越氣呼呼的道。
“賢弟勿惱,想那河內經戰火洗禮,缺糧也在常理之中。袁本初必然也是垂涎這冀州殷實,吾料他斷不會輕易放棄,出兵之事,乃為必然。不過目前戰事膠著,于我軍卻甚是不利,不知眾位可有何良策否?”
可憐的公孫瓚,還在被袁紹當槍使喚,尤不自知,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悲劇啊!
“伯珪兄,備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公孫瓚忙回頭看去,見正是同鄉之劉備,忙道:“玄德有何言,但講無妨!”
“伯珪兄,此間戰事膠著,短時間內難有分曉。而伯珪兄手下,多是燕、代之眾,擅習野地為戰,攻城拔寨非所擅也。何不使大軍繞路而行,直撲鄴城所在?若是韓馥得誅,冀州上下必亂矣,到那時,伯珪兄再取冀州全境,如探囊取物一般。袁紹發兵便罷,若起不發兵,冀州當歸伯珪兄所得,何必與其平分?再者,袁紹邀伯珪兄共討冀州,其狼子野心昭然若現,備只怕半個冀州喂不飽他袁本初啊!”
“玄德的意思是?”公孫瓚疑惑的道。
“依備觀之,此或是袁紹之計也。其邀伯珪兄共討冀州,然其卻以糧草不足而按兵不動,備料其必懷損我軍實力之念。若真得糧草不繼,何以當初來書時不曾言明?如此看來,其中必然有詐。若待我軍與冀州軍拼斗的差不多,袁紹再攜精銳之師而來,到那時,備恐于伯珪兄不利也!”
“非玄德言之于瓚,愚兄幾中那袁紹之計也!好個袁本初,枉我公孫瓚以他是個人物,不曾提防于他,卻不想……著實可恨!”公孫瓚經劉大耳一番話,哪還不明白自己中了袁紹的算計,氣的他連連大拍桌案。
“伯珪兄,休怒。當局者迷,伯珪兄心懷仁慈,一時不查罷了。然此時亦不晚也!”劉備甚是得意,袁紹居然在我面前用計策,真真小覷我劉備也!
“哦?玄德,速速將你計策說與兄知。”
“備之策,先已說過,伯珪兄可留些許兵士于此,以惑冀州眼線,另自引大軍直撲鄴城韓馥所在,攻其不備,大事可成矣!到那時,伯珪兄可自領冀州牧,收編冀州軍隊為己用,如此,又何懼他袁本初乎?”咋樣,我劉備這暗渡陳倉之計,你公孫瓚想不到吧!
“如此孤軍深入,乃兵家大忌也,如何草率行之?”公孫瓚遲疑的道。
“伯珪兄,富貴險中求!若不如此,只能膠著于此,若無袁紹出兵,即便能拿下冀州也是傷亡慘重,得不嘗失也。又有那袁紹虎視眈眈,只怕得了冀州也是不安穩矣!非如此,只有退兵一途,方可存實力,不過,如此只會為天下人所笑。伯珪兄,休要猶豫了!”
公孫瓚低頭思索良久,終于下定了決心,是啊,富貴險中求!“如此,就依玄德之意,傳我軍令,公孫越領一千白馬騎兵,留此以惑冀州軍。大軍開拔,隨我直取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