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八章噴氣式飛機、武裝直升機
“莎莎，是干爸爸好，還是干媽好啊？”
洋娃娃般的莎赫納茲翹起了小嘴，想了想之后，用流利的英語說道：“雨潔媽媽好，小月媽媽也好，但干爸爸不好”
陳雨潔撫摸著莎赫納茲公主的額頭，看著樹蔭下聊天的兩個男人，笑問道：“莎莎，干爸還帶你來抓小螃蟹，還給你買漂亮衣服，怎么就不好了？”
莎赫納茲公主放下裝沙子的小桶，拍了拍嫩嫩的小手，說道：“爸爸以前不抽煙，也不喝酒。但跟干爸一起就抽煙，還喝酒，都快把給人熏死了。”
“恩，我們的小公主說得一點都沒錯，干爸爸也太不自覺了。”曹小月點了點頭，一把抱起莎赫納茲公主，呵呵笑道。
炎熱的夏季，沒什么比在海邊的樹蔭下納涼，更好的消遣方式了。李老板處理完雜事之后，便拉上巴列維國王父女，一起享受起了天倫之樂。
看著女兒天真無邪的樣子，巴列維國王心中就是一陣酸楚。穿著大褲衩的李老板立即坐直了身體，舉起酒杯，勸慰道：“巴列維，就你這條件，找老婆還不是小事一樁？別垂頭喪氣的，讓外人見了笑話。”
今天是巴列維國王離婚的大日子因與巴列維王室不合，拋下女兒回娘家已經三年的埃及公主芙茲葉，今天正式宣布與巴列維國王離婚，并成為了別人的新娘。不得不承認，巴列維國王的感情生活實在不怎么樣。第一次結婚，就落到了戴綠帽子離婚的下場。
這段時間來，缺少母愛的莎赫納茲公主，一直粘在陳雨潔的身邊，已經成為了老李家的編外一員。女兒高興，父親自然也就高興。見陳雨潔待莎赫納茲如親生女兒一般，巴列維國王便順水推舟的請陳雨潔做莎赫納茲公主的干媽媽。
沒機會成為公主的婆婆，但能成為公主的干媽媽也不錯。巴列維國王的這個請求，對愛心泛濫的陳雨潔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不說，而且還將瓷娃娃般的莎赫納茲公主帶在身邊，連巴列維國王這個親生父親想見一面都不容易。
“李，你相信感情嗎？”巴列維國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隨即轉過身來問道。
巴列維國王這副衰樣讓李老板很是不爽，給巴列維國王遞上一根香煙后，不屑一顧的說道：“有錢就有感情，有權也有感情。說真的，你這個國王當的實在不怎么樣。看我們中國歷史上的那么多皇帝，哪個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李老板頓了頓之后，指著東海聯大的方向，繼續說道：“島上的女孩子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你現在又是正兒八經的老師，想找一個伴還不是易如反掌？”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老板的這番話，把巴列維國王搞得哭笑不得，接過香煙后便啼笑皆非的笑罵道。
巴列維貴為國王，他的婚姻大事怎么也輪不著李老板來操心。玩笑開完后，李老板便笑問道：“巴列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幾天你就發財了。”
巴列維國王一楞，隨即反應了過來，若無其事的說道：“巴勒斯坦地區開戰，對國際油價多少會有點影響。如果猶太空軍能空襲下波斯灣地區阿拉伯國家的石油設施那就更好了。”
李老板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太遠了，猶太復國組織的那幾架轟炸機，根本就飛不了那么遠。”
猶太人的立國之戰，對伊朗來說尤為重要。不但可以為伊朗白色文化大爭取時間，而且還能導致國際油價上漲。毫無疑問，巴列維國王希望這場仗打得越久越好。而伊朗的利益，也就是琉球共和國的利益。摳門到極點的老狐貍們，這才異常慷慨的給猶太人提供秘密援助。
盡管伊朗政府已經收回了英伊石油公司，但半年的收益只夠償向美國采購武器裝備的貨款。大戰過后的伊朗百廢待興，現在又進行著如火如荼的文化大。要不是巴列維國王將石油公司的部分收益，秘密挪用來采購各種緊缺物資，那伊朗貨幣里亞爾早就貶值幾十倍了。
巴列維國王哪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他一籌莫展之時，突然靈光一閃，興奮的喊道：“有辦法，有辦法了”
李老板一楞，隨即問道：“有什么辦法？難道你允許猶太空軍的飛機，在伊朗機場降落加油嗎？”
“不，我們可以給猶太人改裝空中加油機。”巴列維國王想了想之后，激動的說道：“李，空中加油機不是什么新技術，二十多年前美國就進行過空中加油試驗了。這個技術最成熟的還是英國，甚至有一家空中加油有限公司申請了專利。王室公共關系委員會必須得想想辦法，爭取從英國買幾套空中加油設備回來。”
在李老板看來，空中加油是一個非常非常高新的科技。怎么也沒想到幾十年前就有了，而且現在已經發展成為了民用技術。既然是民用技術，李老板相信巴列維國王手下的特務們肯定能搞來。便毫不猶豫的說道：“空中加油技術上的事情就交給你，我負責做猶太復國組織的工作。”
巴勒斯坦地區分治草案再過半個來月就會通過審議，這件事必須要趕在開戰前完成。巴列維國王不敢耽誤，立即要求樹林里警戒的王室侍衛，趕緊命令國內的王室公共委員會執行。
“李，印尼的事情你們也太草率了。”想到遠東情報局遞送的印尼簡報，巴列維國王便站了起來，對李老板憂心忡忡的說道。
李老板重重的點了下頭，無奈的說道：“荷蘭人橫插一杠子，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但事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回頭路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到臺灣工業已經轉入了戰時機制，巴列維國王長嘆了一口氣，凝重的問道：“李，你知道美國為什么會這么強大嗎？”
這個問題可把李老板給問住了，不是他不知道，而是知道的太多，反而不知道哪一點是真正的原因。
巴列維國王看著大海的方向，淡淡的說道：“不管是第一次世界大戰，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美國所有的戰爭都不是拿國運在賭。而我們呢？總是在孤注一擲。贏了萬事大吉，敗了就一敗涂地。”
不得不承認，巴列維國王說的很有道理。李老板沉思了片刻后，無奈的說道：“巴列維，難道我們還有其他選擇嗎？”
“是啊，正因為我們沒有任何選擇，所以才要賭。”巴列維國王拍了拍李老板的肩膀，嚴肅的說道：“但我們必須要贏，不然后果將會很嚴重。”
“我會贏的。”李老板撣了撣身后的沙子，突然問道：“對了，你的噴氣式飛機搞得怎么樣了？”
巴列維國王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立即跑到陳雨潔她們身邊，親了親自己的女兒后，拉著衣冠不整的李老板就跳上了吉普車，往飛行學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李老板意識到巴列維國王肯定搞出了什么名堂，一邊搖下車窗享受海風，一邊急不可耐的問道：“別這么神神叨叨的，有什么就說什么，快急死人了。”
巴列維國王看了李老板一眼后，得意洋洋的說道：“驗證機已經搞出來了，再有個五、六年的時間，我們也有自己的噴氣式戰斗機了。”
這個消息把李老板給驚呆了，立即緊抓著巴列維國王的胳膊，急切的問道：“真的？沒這么快吧？”
“我騙你干什么？”巴列維國王推開了李老板的手，不無感慨的說道：“與空中加油的技術一樣，噴氣式飛機也不是什么新技術。事實上美國和英國早就搞出來了，之所以讓德國空軍出盡了風頭，只是因為英美兩國的要求太高，不愿意貿然裝備可靠性得不到保證的飛機。
就ME262那可怕的故障率，在美國或英國壓根就不會被允許進入軍隊服役。也就是窮途末路的希特勒趕鴨子上架，不顧飛行員們的死活。事實上因為故障死在262上的德國飛行員，比被盟軍擊落的要多得多。”.
見李老板還是不敢相信，巴列維國王不得不耐心的介紹道：“按照航空技術而言，如果單單追求一個能飛而已，那美英都可以隨便弄架噴氣驗證機出來。實戰中英國人的流星，比德國的262服役還要早。故障率方面比262也要好許多，美國的P80就更不說了。甚至連法國人在1910年制造的噴氣機都比262實用，他們的E28算是比較成功的渦輪噴氣發動機設計，實用性極強。”
巴列維國王這段時間來除了教書就忙著這事兒了，李老板可是不認為巴列維國王在忽悠自己，想了想之后，好奇的問道：“那我們搞出來的飛機與ME262相比怎么樣？”
“沒有怎么樣，就是ME262”
巴列維的回答把李老板給氣歪了，頓時笑罵道：“我還以為你們真搞出什么名堂來了呢？搞來搞去還是人家的技術。”
“李，你不能這么說。”巴列維國王拐過一道彎兒后，嚴肅的說道：“包括發動機在內的所有零部件，全部是我們自己生產的，這就是一個偉大的勝利。要知道在此之前，我們連汽車發動機都生產不了。”
是啊能自產渦輪噴氣發動機已經很不容易了，李老板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巴列維，下一步你們準備怎么干？”
“琉球政府和我一起投資了三千多萬美元，組織六十多位各學科的專家教授，六百多名工程師，爭取在五年內研制出最好的戰斗機。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先造二十架性能可靠的ME262，作為教練機培養合格的飛行員。”巴列維國王頓了頓之后，繼續說道：“對了，我投資的那個風洞起作用了。如果沒有它，那我們的戰斗機就上不了天。”
有琉球、伊朗、猶太、德國的一大批專家同心協力，再有源源不斷的資金投入，李老板相信巴列維遲早都會造出真正的噴氣式戰斗機。見巴列維國王已經做出了一些成績，李老板更堅定了發展直升機和反坦克武器的決心。畢竟在未來的朝鮮半島戰爭中，蘇聯的T34坦克很是令人頭疼。
想到西科斯基公司的那個鮑爾默工程師還在沖繩傻等著自己，李老板頓時失去了參觀ME262那個老古董的興趣，立即要求巴列維國王送他去海邊碼頭，乘水上飛機去沖繩談談合作開發的問題。
與所有人一樣，巴列維國王對直升機也沒什么興趣。將李老板送上飛行學院的水陸兩用飛機后，便徑自回飛行學院研究他的噴氣式戰斗機。
“鮑爾默，盡管你并沒有做錯什么，但我認為今后還是要提高售后服務的質量。”大腹便便的伊戈爾西科斯基先生，一邊收拾著行李準備返回美國，一邊對身邊的鮑爾默工程師嚴肅的說道。
鮑爾默工程師聳了聳肩，苦笑著說道：“非常抱歉，我真不知道維和部隊能在短短的兩年半時間內發展成這樣。”
態度還是有問題伊戈爾西科斯基立即轉過身來，說道：“鮑爾默，我想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作為一個有誠信的企業，在任何情況下，都有義務為使用本公司產品的客戶提供售后服務。而不應該過多的考慮貨款是誰支付的，產品有沒有賣上個好價錢。”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早知道李大老板能有今天的成就，鮑爾默工程師在兩年前說什么也會留下來幫助維和部隊。現在倒好，明明知道李老板從中東回來了，卻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而曾經人滿為患的那霸灣維和公司基地，不但人去樓空，而且還成為了一片忙碌的工地。
正如李老板所預料的那樣，二戰之后的西科斯基公司是每況愈下。沒有任何訂單的情況下，伊戈爾西科斯基先生不得不親自駕駛直升機進行飛行表演，試圖獲得民間飛行愛好者的親昵。
兩個月前的飛行表演非常成功，美國公眾一下變得非常樂觀。每個人都說這是一種很好的飛機，認為戰后每家后院都應該有一架。每個人都希望能駕駛自己的私人直升機，就像人們騎自行車、摩托車、駕駛汽車一樣。但因為駕駛直升機需要進行嚴格的訓練，巡回表演并沒有取得意想中的效果。
在伊戈爾西科斯基看來，直升機應該是用來拯救人生命的。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從未想過將直升機用與戰爭。用途決定市場，伊戈爾西科斯基發現專業從事人道主義救援的聯合國維和部隊，無疑是西科斯基公司最佳的客戶。這不僅僅是推銷幾十架直升機那么簡單，而且還能通過維和部隊的使用，在全世界范圍內給西科斯基公司的飛機做廣告。
得知維和部隊竟然裝備了四十來架R4直升機后，伊戈爾西科斯基先生是欣喜若狂。立即要求跟維和部隊打過交道的鮑爾默工程師，與自己一起來琉球見李老板。
一晃五天都過去了，被安排下榻在歡樂谷娛樂公司酒店內的伊戈爾西科斯基是心急如焚。得知鮑爾默工程師曾經拒絕為聯合國秘書長特使、聯合國財政撥款中心主任服務的情況后，伊戈爾西科斯基先生徹底喪失了之前的信心。
敗興而歸的二人提著行李剛走出酒店大堂，就見一個衣冠不整的年輕人跑了過來，并大呼小叫道：“鮑爾默先生，鮑爾默先生，非常抱歉，讓您久等了。”
謝天謝地，正主兒到底還是出現了鮑爾默工程師連忙放下手中的行李，緊握著李老板的手，激動的介紹道：“李先生，能再次見到您真榮幸。來，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公司的老板伊戈爾西科斯基先生。”
大OSS竟然親自出馬了李老板一楞，連忙松開鮑爾默工程師的手，熱情的歡迎道：“西科斯基先生，歡迎您來琉球。”
盡管早已知道聯合國維和部隊的當家人很年輕，但伊戈爾西科斯基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位穿著大褲衩的年輕人，是傳說中的聯合國秘書長特使、聯合國財政撥款中心主任、聯合國安理會軍事觀察員……
見伊戈爾西科斯基那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李老板這才意識到了怎么回事兒，連忙指著自己這一身，尷尬的笑道：“西科斯基先生，這幾天我正在休假。穿成這樣來見您，真是太失禮了。”
論身家，伊戈爾西科斯基遠遠不如李大老板。論身份地位，伊戈爾西科斯基也不是能與李老板比肩的人物。但對伊戈爾西科斯基仰慕已久的李老板，怎么也不敢小瞧眼前這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您好，李先生，感謝您使用我們公司的直升機。”伊戈爾西科斯基楞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一邊緊握著李老板的手，一邊不無自責的說道：“李先生，我必須要對本公司兩年前的失禮行為向您道歉，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派人對維和部隊正使用的所有R4直升機，來一次全面和細致的檢修。”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李老板意識到伊戈爾西科斯基肯定有求于自己，便指著地上的行李，笑問道：“西科斯基先生，這沒什么。對了，您是不是準備回美國啊？叫車了沒有？如果沒有叫車，我可以送你們一程。”
“李先生，事實上我們來琉球就是想拜訪拜訪您。”鮑爾默工程師連忙湊了上來，對李老板諂笑道。
伊戈爾西科斯基重重的點了下頭，指著酒店大堂的方向，邀請道：“李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您進去喝一杯。”
“沒問題，這是我的榮幸。”
歡樂谷娛樂公司屬于少兒禁止的場所，被大小兩個老婆看得死死的李老板，這也只是第三次來。阿根不在的情況下，李老板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客人。反而在這里已經入住了五天的伊戈爾西科斯基二人，很受酒店服務員們的歡迎。而李老板這身隨意到極點的裝束，甚至還引來了幾位同胞的白眼。
眾人剛剛在酒吧落座，伊戈爾西科斯基便關心的問道：“李先生，據我所知，維和部隊一共裝備了四十一架我公司生產的直升機。不知道使用情況怎么樣？您對它們的性能還滿意嗎？”
“西科斯基先生，您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接過鮑爾默工程師遞來的酒杯后，李老板笑問道。
伊戈爾西科斯基聳了聳肩，說道：“當然是真話了。”
李老板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使用情況很糟糕，我對它們的性能也很不滿意。”
“李先生，您能不能說具體點？”
“你們的引擎適合在空中飛行，但不適合在空中懸停。”李老板抽了抽鼻子，繼續說道：“西科斯基先生，我們之所以采購直升機，就是想讓它做一些固定翼飛機做不了的事情。比如超低空低速搜索、實施陸地和海上救援等等，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直升機對我們來說將百無一用。”
“對，您說的非常對。”西科斯基點了點頭，解釋道：“李先生，我們剛開始造直升機時缺乏新技術，比如如何制造又扁又長的旋翼。但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您現在所使用的R4直升機的旋翼，就是我們研制出來的新材料。
第二個問題就是直升機的冷卻問題。我們當時沒有專門的直升機引擎，只能使用普通飛機引擎。正如您所說的那樣，R4引擎適應在空中飛行，但不適應空中懸停。不過您放心，我們已經發明了專門的冷卻風扇來解決。”
李老板可沒興趣跟他討論自己不懂的技術問題，西科斯基的話音剛落，便開門見山的說的：“西科斯基先生，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說吧。要知道作為一個辦實事兒的聯合國官員，能得到一個假期非常的不容易。”
“李先生，您有沒有考慮過換裝一批更先進，更可靠的直升機？”
朱明那小子預料的一點兒都沒錯，得知西科斯基二人來意的李老板，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便嚴肅的說道：“西科斯基先生，事實上我已經后悔采購那批R4直升機了。”
鮑爾默工程師急了，連忙放下酒杯，急切的說的：“李先生，維和部隊執行的都是人道主義救援任務，沒什么比直升機更適合您使用的飛機了。”
西科斯基點了點頭，滿懷期待的補充道：“李先生，我們剛設計出了一款載重量達一千兩百公斤的直升機。時速180公里、最大航程600公里，可以運載兩名駕駛員和十名維和隊員。”
盡管李老板非常動心，但還是搖頭說道：“西科斯基先生，我們之前采購的那四十多架R4直升機，現在能飛的只剩下了一半。說句心里話，我對貴公司生產品的可靠性表示懷疑。當然，這并不意味著我不會采購貴公司的飛機。但為了安全起見，我認為等貴公司的新機型正常飛行幾年后再做決定。”
在商言商，西科斯基只能給李老板之前采購的那些飛機進行一次檢修，而不能以舊換新。但考慮到剛研制出來的直升機沒有人采購，需要一個正規的軍事單位進行試飛，西科斯基便咬了咬牙，斬釘截鐵的說的：“李先生，如果您能采購十架新型直升機，那我們可以給您免費提供零配件更換等日常維護。”
雖然十架直升機都需要付款，但李老板卻知道西科斯基是下了血本的。畢竟直升機幾年的維護保養費用，完全抵得上直升機的采購費用。規模還不是很大的西科斯基公司，能做出這樣的讓步，就意味著他們的銷售肯定出了問題。
李老板終于打定了主意，緊盯著西科斯基的雙眼，鄭重的說的：“西科斯基先生，直升機的采購和使用成本都非常高，對操縱人員的要求又非常嚴格。除了我們之外，我想全世界找不出更大的客戶，所以我建議雙方進行全方位的合作。”
“李先生，您能不能說具體點？”西科斯基比誰都明白直升機的局限性，李老板的話音剛落，便急不可耐的疑問道。
“西科斯基先生，我可以給您提供大量的資金進行研究，在按市場價采購的同時，還能幫您在全世界推銷飛機。”
“收購？”
李老板可沒興趣去美國收購一家空殼子公司，便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笑道：“西科斯基先生，西科斯基公司是您的心血，我怎么可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西科斯基并不是一個土生土長的美國人，他的西科斯基公司現在也不是美國的重點企業。事實上只要李老板出得起一個好價錢，收購西科斯基公司還是可以談談的。李老板的這番話把西科斯基給搞糊涂了，畢竟又是投資研發，又是幫助銷售，卻對公司的股份沒有要求，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西科斯基先生，我想邀請您在琉球成立一家直升機公司，專門研究和制造小型直升機和重型直升機。”李老板想了想之后，微笑著說道：“所有的資金由我來投入，您以技術入股占公司20的股份，并全權負責公司的生產運營。”
這的確是一件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兒，西科斯基并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疑問道：“李先生，那我在美國的公司呢？”
公司是死的，人卻是活的。只要西科斯基能留在琉球發展，李老板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行。西科斯基的疑問剛剛提出，李老板便微笑著回答道：“那就是您的事兒了。如果您愿意合作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向您在美國的公司，下五十架新型直升機的訂單，但必須有二十架在琉球生產。”
五十架新型直升機價值六百萬美元，這對近乎窮途末路的西科斯基公司來說，無疑是一劑起死回生的良藥。又不需要自己公司的股份，又可以獲得琉球直升機公司20的股份。西科斯基怎么會拒絕這樣的提議，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見西科斯基就范了，李老板頓時欣喜若狂。鮑爾默工程師被剛才發生的一切搞糊涂了，連忙回過頭來，忍不住的問道：“李先生，研制重型直升機沒什么，但您需要小型直升機干什么？”
“先生們，我們在未來的維和行動中，必然會遇到這樣或那樣的危險。所以我們需要一種裝備了機槍、火箭彈等武器的直升機，為執行維和任務的運輸直升機護航。”
想到維和部隊都在最危險的地方執行任務，西科斯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但考慮到設計一種新機型的難度，便憂心忡忡的說道：“李先生，您準備投資多少資金進行研發？需要幾年的時間出成果？另外我對琉球的工業基礎也非常擔憂，要知道這不僅僅需要研制飛機，而且還得尋找最合適的機載武器。”
“錢不是問題。”李老板盤算了一下后，斬釘截鐵的說道：“西科斯基先生，我先給公司注入兩千萬美元，不夠的話還可以繼續追加。至于航電系統、武器系統，您可以組織東海聯大各研究所進行公關。另外臺灣正在建設一個風洞群，我想完全能滿足您研發需要的。”
李老板頓了頓之后，眉飛色舞的繼續說道：“先生們，研究制造的工作你們辛苦一點，銷售工作就包在我身上了。只要能生產出這樣的飛機，一年五百架的銷售量絕對不成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