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庭西州便嘉高昌古國所在,也就是今天的新疆葉魯番舊口,由于這里氣候溫暖,稻麥可以兩熟。也適宜種桑養蠶,因此這里曾是北庭乃至整個安西經濟最為發達的地區。
它又是北庭進入安西的必經之的。早在漢晉時便為屯戍重鎮,受朝廷統治,后獨立建立了高昌國。貞觀十四年,唐太宗李世具派大將侯君集西征安西,一舉滅掉了高昌古國。建立西州并設立了高昌、柳中、交河、蒲昌、天山等五縣,駐防五千天山軍。
這天下午,西州北的官道上遠遠來了一行人馬,約五百余人,李慶安身著一襲白色軍袍,指著遠方一條赤紅色的山脈笑道:“看!那就是火焰山了,我昨晚給你們說的鐵扇公主羅剎女的家就在那里了。”
他身后的幾個女人順他手指方向望去,只見一條紅色的山脈橫亙在蒼茫的天地間,初夏的陽光照在山脈上,使山脈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幾個女人都一齊驚嘆起來。
李慶安這次赴西州視察并不是正式公務,帶著一種半公務半度假的性質,因此他將如詩如畫和舞衣三人帶了出來,一起來西州游玩,散一散心。
如畫身著一件火紅色的披帛。騎馬和他同行,舞衣不會騎馬,便坐在馬車之中,如詩陪伴著她。
“阿哥,那羅剎女真有一把芭蕉扇,可以把人扇出八萬四千里嗎?”如畫好奇地問道。
李慶安呵呵笑了,“有啊!假如你不想一路辛勞,去找她,她一扇便送你回長安了。”
如詩在馬車里笑道:“傻妹妹。你不會也想去三調芭蕉扇吧!”“去!我又不是孫猴子。”
李慶安回頭看了一眼舞衣,見她若有所思,便笑道:“舞衣,在想什么?”
舞衣嫣然一笑道:“我在想那牛魔王擊下自己的神仙妻子,去給玉、面公主當上門女婿,那玉面公主不知該有多美。”
李慶安望著她美如冰玉一般的容貌,不由暗暗忖道:“可惜那牛魔王沒見到你。否則十個玉面公主他也不會要。”
他看了看天色,便回頭吩咐道:“好了。今天大家就早點駐營休息吧!”
這一帶是茫茫的草原,人煙稀少。一條小河在草原上蜿蜒流向遠方。眾士兵立刻扎營結寨,一頂頂帳篷出現在草原上。
如詩如畫和舞衣住在一頂白色的帳蓬中。四周有李慶安的親兵護衛。帳篷里鋪著厚厚的地毯。布置雖然簡單,但別有一種味道。
如詩如畫各換了一條裙子,正坐在鏡子前各自梳理頭發,舞衣則抱著六弦琴,輕彈她剛剛學會的《月亮河,她也換了一條白底繡著紅色碎花長裙,一路雖然辛苦,但她心情卻格外地愉快。
“現在有空嗎?”帳門外響起了李慶安的笑聲,“我找舞衣。”
如畫網起身,聽說找舞衣,只的悻悻地又坐下,如詩卻捏了她的手一下,給她使了個眼色,如畫醒悟,連忙對舞衣笑道:“舞衣姐,大哥找你呢!”
舞衣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慢慢走到帳門口,見李慶安牽著兩匹馬。目光熱情地望著她,她低頭小聲道:“你找我做什么?”
“我想教你騎馬,正好這里草原廣闊。”
“這”舞衣有些猶豫,她從小就害怕騎馬。
這時,如詩走過來笑道:“舞衣姐,學一學吧!連玉奴都會騎了,在安西北庭不會騎馬,很不方便的。”
“這好吧!”
舞衣終于答應了,她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李慶安,李慶安笑道:“放心吧!我可曾是安西馬殊隊的主力手,還教不了你嗎?”
說著,他牽過一匹白色的伊犁馬。馬匹渾身雪白,沒有一絲雜毛,笑道:“這匹馬叫雪花。是一匹很不錯的馬,只有三歲,現在它屬于你了。”
舞衣慢慢走上前子打量著這匹漂亮的高頭駿馬,她很想摸一摸,可是她卻不敢,白馬放佛通靈一般,主動伸過頭,在她肩頭輕輕蹭了一下。舞衣終于伸手撫摸這匹溫良的馬,撫摸它鼻子上長長的白毛,她一下子便喜歡上了它,回頭對李慶安笑道:“我想學了,你教我吧!”
“那好!我們在外面去騎馬。”
李慶安帶著舞衣走出了營帳,來到草原土,草原上盛開著五顏六色的小花,白粉綠黃,朵朵嬌艷可愛。在風中輕輕搖曳,不遠處便是清澈的河水,一直流向遠方。
舞衣一邊走一邊采摘花,輕輕哼著《月亮河的曲調,李慶安牽馬跟在她身后,欣賞著她修長而嬌美的身姿,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優雅的美感,這只有經過長期音樂的熏陶才有的氣質,如幽蘭,如含著朝露的梨花,她的身材柔軟而苗條。那高聳的胸脯、那曲線圓潤的臀部都顯示著她已經不是一個青澀的少女。她是一顆漸漸成熟的果子。充滿了誘惑的芬芳。
“我們在哪里學騎馬?”
舞衣手中采了一大把野花,她這才發現他們離營地已經很遠了。
“就在這里吧!”
李慶安伸過手笑道:“先騎我的馬。把手給我!”
舞衣有些害羞,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年輕的男子握過她手,她臉羞得通紅,低下頭,還是把手給了他。當一只溫暖的男人的大手握住她手時,她仿佛觸電一般,本能急往回收手,但李慶安卻握得很緊,讓她的手收不回去。
她偷偷看了一眼李慶安,陽光下,他的笑容格外地溫柔,舞衣心中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希望他那溫暖的手就這樣一直握著自己,永遠不要松開。
“右腳踏在馬鐙子上。”
李慶安柔聲道,他見舞衣不會,便半跪下來,握在她腳踏在馬鐙子上。忽然他無意中看見一段雪白晶瑩的肌膚。
舞衣感受到了腿部的涼意,她的臉羞得更紅了,“不!”她連忙要將腳從馬鐙子中抽出,李慶安的動作卻異常迅速,他也不踩馬蹬,象在草原上長大的牧民一樣,直接翻身上了馬,…一小的雙腿夾住馬身。側身摟住了舞衣柔軟的腰。將
舞衣一聲驚叫,她嚇得閉上了眼睛,半晌,她的耳畔響起了李慶安溫柔的聲音,“別怕!已經好了。”
她慢慢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馬上了,離地面那么高,她眼前一陣眩暈,坐不住了,感覺身子要摔下馬了,但李慶安卻緊緊地摟住她的腰,低聲安慰她道:“別害怕,適應了就沒事了。”
舞衣心中慌亂且害怕,她已經顧不得去斥責李慶安剛才那帶著一絲粗魯的動作,那是游牧民族搶女人時的動作,竟是摟住她的腰把她抱上了馬,她甚至顧不上李慶安的手緊緊摟在她腰上,李慶安在一年以前也曾經摟過她一次,那只是一種輕微的觸摸,她便惱火地離去,而現在,他的手是那么有力,手掌緊貼著她的腰肢,四根粗壯的指頭甚至觸摸到了她柔軟的腹。
這一切她都顧暫時顧不上了,李慶安的手此刻對她來說是那么重要。將她牢牢支撐住,不讓她掉下馬去。
李慶安肆無忌憚地感受著她柔軟的腰肢,那薄薄的絲裙可以讓他感受到她肌膚的滑膩,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幽香讓他有些迷醉了,李慶安盡管戀戀不舍,但還在她反應過之前手掌從她腰肢上移開了,手牽住了韁繩,輕輕催馬,馬慢慢地走了起來。
“別緊張,放松身子。”
“對!就這樣,不要看地上,目光平視遠方。”李慶安在她耳畔輕言細語,舞衣的心漸漸平靜了,望著遠方高低起伏的火焰山。
約行了一里路,她漸漸地適應了,身體放松下來,這時她忽然想起了他剛才的無禮,竟將自己抱上了馬,還有,他蹲下幫自己上馬時,竟窺視到了她的裙內,還有他的手那么用勁地摟著她的腰,還有,
舞衣已經沒有勇氣責怪他了,此刻她不就依偎在他懷中嗎?
“或許這就是學騎馬?”
她的臉羞得通紅,暗暗安慰自己。事實上,她從來沒有見過其他女人學騎馬,她不知道女人學騎馬一般都是從騎驢開始,或者是騎在馬上慢慢地牽行,貴夫人更是先騎矮種小馬,沒有一人會騎李慶安這種高頭駿馬,無論如何都不是和男人同乘一匹馬。
“手拉住韁繩!”李慶安要把韁繩交給她。
“等一下!”
舞衣調整了一下坐姿,把裙子收攏好,唐女的裙子非常寬大,褶皺密布,騎在馬上十分隨意,不會裸露腿部。
她接過了韁繩,手離開了馬鞍,她心中又有點害怕起來,她覺得自己無法保持平衡,就在這時,李慶安的手又很自然地攬住了她的腰,將她身子平衡住,舞衣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她已經意識到如詩如畫一定不是這樣學會騎馬的,這個登徒子一定是故意以教騎馬為借口來輕薄自己。
可是他的胸膛是那么寬闊,他的手臂是那么有力給她一種堅實穩重的倚靠,讓她心中一陣陣的軟弱,這種依賴的感覺在她在無數個清冷孤寂夜里曾經期盼過的。
“冤家!”她心中暗暗嘆息一聲。
忽然,李慶安的雙腳猛地一夾馬肚子,戰馬疾奔而出,舞衣一聲驚叫。李慶安緊緊將她摟在懷中,縱馬在無邊無垠的草原上奔馳,舞衣嚇的閉上了眼睛,耳旁風呼呼地吹響。
“把眼睛睜開!”李慶安大聲命令道。他將戰馬控制得非常平穩,盡量不讓懷中佳人感受到顛簸。
在李慶安的厲聲喝喊下,舞衣的眼睛慢慢睜開了,遠方是一幅壯麗的景色,夕陽照在火焰山上,仿佛赤焰騰空,
右前方,她的雪花馬在風馳電掣地奔行,雪白的鬃毛在風中飛舞,這種速度的美感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來,她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種莫名地興奮,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只飛出籠的小鳥,盡情地享受著自由的快樂,懼怕和矜持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開心得如銀鈴般的咯咯笑了起來。
李慶安也感受到了佳人的喜悅。他也縱聲大笑,“駕!”兩腿一夾,再次加快了馬速。
夕陽已經落下了火焰山,余暉將連綿的火焰山映得通紅,山體炫幻出一種妖異的艷麗,一輪清淡的明月出現在金黃色的天空中。
在靠近火焰山的一座小山丘之上,李慶安和舞衣肩并著肩坐在草地上。靜靜地注視著金黃的天空漸漸變得黯淡。
“我住在舅父的府中,像一只關在籠中的黃鵬,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就渴望著像今天這樣自由。”
夜風吹拂著山丘上的野花,吹拂她的臉龐,她的頭發松了,索性拔去發暮,任千百青絲在風中飛舞。她凄然一笑。道:“你知道嗎?我曾經想過一死了之,讓我魂魄可以自由自在,沒有那種寄人籬下的無,助。沒有那像絲網一樣將我緊緊束縛的婚約,當崔老夫人要將我帶走時。我都絕望了,舅父讓我逃走。可是我不知道我能逃到哪里去,我就想。就在路上讓我死掉吧!像花瓣一樣,化作泥土,可是、可是我卻從來沒有想到,我還能像今天這樣自由快樂。”
兩顆晶瑩的淚珠出現在她眼角。
李慶安伸手摟住了她那柔弱的肩膀,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嘴唇在她光潔的額頭上碰了一下,舞衣嬌軀一顫,抬起頭呆呆地望著他。
李慶安凝視著她的深潭般的美眸,緩緩道:“還記得兩年前的新年。我和你在慈恩寺的佛前跪下。我當時對佛默默地祈禱:佛主,讓我把這個孤苦的女孩帶走,讓我一生一世照顧她,佛主實現了我的愿望,可今天我又想向佛主祈禱。佛主啊!把這個美麗的姑娘賜給我。讓她做我的妻子。”
舞衣羞澀地慢慢低下了頭,此刻。她那迷人的嬌軀,她那美貌絕倫的臉龐,她那柔弱得令人憐愛的肩膀。她那雪白得令人炫目的肌膚,她那斜坐在草地上帶著一絲嬌懶的姿態,都仿佛送來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引鐘女人特有的,溫情脈脈的魅力種似水的柔情。用語言表達的東西,會使人砰然心動。會激起某種感情,當然,它激起的絕不是膽怯。
李慶安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那柔嫩的紅唇,他的臉慢慢靠了上去,舞衣閉上了眼睛,紅唇婉轉相迎,四唇吻在了一起,舞衣的頭腦中轟地一聲,一片空白,第一接吻。她顯得那么笨拙,她的貝齒被他的舌頭固執地頂開了,侵入了她的檀口,貪婪吭吸著她的香舌。
她軟弱地抵抗著,心中的一道道的防線被他沖破了,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嬌嫩如白藕般的手臂摟住了他的后背。
李慶安慢慢放開了她,一股冰涼的夜風襲來,失去了溫暖的懷抱,舞衣頓時打了一個寒戰,身子不由自主地縮了起來,心中有一種空蕩蕩地感覺。
她這才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李慶安又把她抱在懷中,“李郎!”
舞衣低低地嘆了口氣,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
“我們得回去了,草原上夜里很冷,你穿得太薄了,會著涼生病的。”
舞衣心中充滿了被愛郎關懷的幸福,她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著點了點頭,站起身牽著他的手,向正在不遠處悠閑吃草的馬匹跑去。
“我想起來了,你說教我騎馬。可我的白馬壓根就沒有騎過。”
舞衣用長長地指甲掐了他一下。嬌嗔道:“你說,你是不是想故意輕薄我。”
李慶安嘿嘿一笑,牽過自己赤紅馬,道:“那好現在開始教,來吧!我教你上馬。”
“我才不上當了,我要騎我自己的馬,咱們慢慢回去。”
“沒問題,只是草原上夜里有狼群出沒,若被它們看見一個秀色可餐的大美女,把你擄走了,我可救不了你。”
“狼群!”舞衣嚇了一跳,白了他一眼道:“那說好了,不準再輕薄我。”
“我是正人君子,怎么會輕薄你。”
“還說是正人君子呢!哪有你那樣親嘴的。”
想著這個冤家竟然把舌頭探進自己口中,她的臉上就羞得發熱,慢慢走到馬前,道:“不要你抱我上去。我自己來。”
“那好,你自己來。”
李慶安抱著手,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她,舞衣想著李慶安平時上馬的樣子,腳踏進馬鐙里,可是她卻不知道該如何翻身上去。
她回頭瞥了李慶安一眼,月光下只見他笑得壞壞的,心中不由泄了氣。“算了,還是抱我上去吧!就讓你再輕薄一次。”
李慶安笑著走上前,攬著她的腰,把她抱上了馬,他自己也翻身上馬。從馬袋里取出一條厚厚的毯子,將她緊緊裹上。
舞衣心中異常感動,她不再說話了。緊緊依偎在他懷中,將臉貼在他胸前,李慶安雙腿控馬,雙手摟住她的嬌軀,兩人在草原上緩緩走著。天空如藍色的幕布,將整個天穹籠罩住了,數不清的星星如綴在幕布上的寶石,在天穹中閃閃發光,一條長長的銀河從他們頭頂越過,儼如一條晶瑩璀璨的玉帶。
舞衣見愛郎望著天空銀河發怔,便柔聲問道:“李郎,你在想什么?”
“我想起一首樂府。”“是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嗎?”舞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不是,我在想一首給你的樂府詩。”
“你說來給我聽聽。”
李慶安望著天上的銀河,徐徐吟道:“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舞衣眼中露出了迷醉的神色。她嘆了一口氣,“如此凄美的樂府,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她抬起頭癡癡地望著愛郎,李慶安慢慢抱著她轉過身子,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手探進了她的裙內,溫柔撫摸著她渾圓、光滑如玉的粉腿,這一次,舞衣的心扉敞開了,她不再拒絕,她閉上眼睛,摟住愛郎的脖子,香舌探進了他的口中,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
唐女的裙下沒有褻褲,李慶安的手慢慢探上,撫摸著她圓潤豐隆的,那種光滑細膩的手感,令他心醉神迷,他的手網要順勢滑下,舞衣卻按住了他的手,“李郎,別”
李慶安的手又轉而上攻,握住了她飽滿柔軟而極富彈性地玉峰,手指在她宛如小櫻桃般的豆慧上熟練的挑逗著,舞衣的鼻息漸漸地加快了。口中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處子的春情被他一點一點激發了。
“舞衣,給我!”
李慶安吸吮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道。
舞衣渾身滾燙,她輕輕點了點頭,“舞衣未經人事,望君憐惜!”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犬吠聲。李慶安這才發現了他們已經回營了。“到我營帳去。”
“如詩如畫會笑話我。”
“不會,她們若敢笑話你,我就休了她們!”
舞衣的心已經被他征服了,她把頭埋進他的懷中,不再拒絕,李慶安加快了馬速,進了大營,大營里很安靜,士兵都已經睡了,幾名哨兵遠遠地向他行了一禮。
“將軍回來了!”
如詩如畫的營帳還亮著燈,聽見喊聲,燈驀地吹滅了,李慶安卻裝著沒看見,他徑直奔到自己帳前。跳下馬,把舞衣抱了下來。
舞衣嬌羞無限地被李慶安拉進了營帳,帳簾放下了,燈亮了,不一會兒,又熄滅了。
旁邊的營帳里,如詩如畫擠在帳邊的一條縫隙上,正偷偷地向這邊張望,見營帳的燈熄滅了,如畫“撲哧”捂著嘴笑了。
這真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