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兄弟又相逢
李叔叔把概預算制度拿走我并不心疼,畢竟出名的機會多了去,本公子的才智可謂是比天高,而這概預算制度,說好聽一點是為了國家作出了大貢獻,但是不可否認,同樣也斷絕了某些人的財路,李叔叔不欲讓我出頭,正是出于一種保護和愛護我這位大唐花骨朵的心理。
對于李叔叔的要求,我一向不擅于拒絕,何況李叔叔是為我做想,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另外,李叔叔還提出了一個并不過份的要求,就是讓我把關于概預算的想法和思路寫成一本折子,到時候交給他,作為他答應我要求的額外報酬,這一定,我自然是沒口子的答應。諸位旁觀人員沒吐出來之前,我總算結束了與尊敬地岳父大人的交涉,心滿意足地告辭出了殿門。
三日之后,李叔叔把我的奏本擺到了朝堂之上,并且順利地得以通過,李叔叔隨既下詔,工部中開始實施概預算制度,把每年或者每月需要進行的相關工程都進行詳細而明確的概預算之后,把其結果上報至工部,再由工部和三省六部的專門人員來進行核算,確實之后再行拔款,工程進行或者是工程完畢之后,同樣會派出人員進行審核。
這樣一來,讓工部的工程不需要向以往一般,有時候出錢多了,有時候出錢少了,臨時來進行增補,甚至有時候主管官員都拿不準該需要多少款項及人力物料。等工部先進行試驗性推廣,以便檢驗該項制度的優劣,待日后總結出經驗,修整補齊之后,再行大唐全國各州縣進行全面推廣。
又是的一天,本公子就跟走馬觀燈似的先趕去學院里處理了政務,而后又去進奏院檢查了工作。后方來到皇宮之中,教授李治等人的功課,正當我唾沫橫飛地講解著圓柱體體各的計算方法和計算公式。
而我的手里邊,正拿著一個簡單地圓柱型茶杯,手指著就指著這玩意,望著下邊的學生人繼續道:“其實但凡是圓柱體,首先,必須確定它的圓心。t/然后測量半徑,再計算體積。”
“可是師尊,有些東西的圓心根本就找不到了。”李慎舉起了手發言道。被李慎打斷了說話的我不由得有些郁悶,抿了抿有些發干的嘴,抬眼瞅著他問道:“什么東西的圓心找不到?”
李慎的手指了指上邊,我一瞅,靠,房梁。先人你個板板地,這小家伙是不是活膩了,來找本師尊的碴,果然,李治等人亦是一臉的古怪之色。一個二個眼中的笑意份外的浪蕩。
哼,這幫子小屁孩子現倒是比以前腦子靈活多了,不像初的時候,我說啥就是啥。后來逐漸地懂得了提問,而到了現,已經達到了課堂上與我進行爭論的地步了。
嗯,進步不小,跟后世的學生們差不多,不過唯一地區別就是,他們都是用心讀書的好學生,而不是后世那種整日里想著考試作弊。平日里總想著去四處游蕩,或者是去玩玩游戲的那種不良少年。
“你覺得,你這個問題能難得到為師?”我笑瞇瞇地放下了茶杯,伸手指了指,邊上的宮女剛剛上前兩步,就被坐煤爐邊的李簡阻止,這位小王爺動作麻利地提起了茶壺,然后恭敬地替我把茶杯斟滿。我微笑著朝著他回禮。嗯,多懂禮貌。不愧是經過我地苦心教育,已經知道了尊師重道的道理。
李慎彎腰行禮:“學生不敢!”我端起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緩步走到了李慎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不要這么想,其實你問地問題也很有道理,只有有了自己解決不了的疑惑,就該向他人請教,就連孔子也都向老子請教過,而且還說過三行人,必有我師,就是這個道理,人,就該懂得不恥下問,好,為師就解你之惑。”
我走回我的講桌前,拿起了桌上的另一個圓柱體:筆筒,這小玩意也是我無聊的時候做出來的,不過我做的是竹筒制的,不過現幾乎所有讀書人都用上了這東西,像我手里地這個筆筒,就是瓷質的。
我先讓人拿來了一根軟尺,然后示意學生們圍攏過來,一面動作一面講解:“準備一根軟尺,或者是一根繩子或絲線都成,將圓柱體的曲面圍上一圈,看好了,不能圍歪了,圍好之后,就可以量出圓柱體底面的周長。然后,以周長除以三點一四再除以二,這樣一來,就可以求出這個圓柱體的半徑,接著,再以三點一四乘以……這樣一來,同樣也能把圓柱體的體積精確地計算出來。另外呢,也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準備一把直尺和三角尺,先把圓柱體橫過來放,接著把直尺豎起來,三角尺架直尺有刻度的一面……”
這些都是小竅門,看起來很難,其實都是非常簡單的方法,只要解釋得清楚,讓人明白你地意思,那幾乎所有人都能照著測算出來。
幾位學生全都是一臉崇拜之色,沒辦法,他們出地問題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難得到我的,就算有,我也能想辦法忽悠過去,當然,不會信口胡扯,我會以自己地視角和科學嚴謹的態度作出自己的分析,然后告訴他們,努力吧,以后,你們將會踩為師的肩膀上,摘取一個又一個的成功果實。
李治等人又都滿意地坐回了各自的位置,飛快地用手中的筆記錄著方才我所使用的計算公式和著方法。總算是又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我拍了拍手:“好了諸位,今天的課程就到這兒,明天,我會跟大家講解關于圓錐體的各種計算。”話音剛落,就聽見過來傳來了迅捷的腳步聲。
“哈哈哈,俊哥兒,為兄來也!”熟悉的笑聲,熟悉的語氣,還有那張帥哥臉,沒認錯,就是本公子斬雞頭燒黃紙的兄臺,大唐皇帝陛下的三子,吳王李恪是也。“哎呀,竟然是為德兄來了,這實是讓小弟,實是太激動了,小弟見過為德兄。”我也很激動,上前兩步納頭朝著這位曾經跟我叱咤風云長安紈绔圈的兄弟行禮。
李恪還是那么的帥,一對電眼依舊逮誰都電,一襲白裘穿身上顯風度翩翩,身量依舊挺拔,絲毫沒有泡妞過度、播種過頻而導致腰脊勞損的駝背跡象,只不過表情依舊一如以往一般浪蕩。
李恪方抬手扶住了我,扭頭一看,幾位小王爺也全都站了起來,李恪先自朝著李治長施一禮:“見過太子殿下。”
嚇得方才還驚喜狀態的李治趕緊上前幾步,把李恪扶起。“三哥您這是作甚子,我可是您的九弟稚奴,您這也太見外了吧?小弟何曾是那種人?”
李恪聽了李治這話,也就不再下拜,挺直了身子,仔細地打量起了李治來。“嗯,好,比之當年的稚奴,可是多了幾分灑脫和英氣了,不愧是父皇選中之人。”李恪很是欣慰地拍了拍李治的手,然后與幾位小弟弟一一問候。
李恪這話雖然沒什么出奇之處,不過李治聽到耳邊,卻是另一番滋味,打小他崇拜的就是這位一向灑脫的三哥,能到他的夸獎,就好像是自己的成績得到了認同一般,這讓李治激動得臉都有些發紅起來。
“為德兄既然回京,為何不事行片面知會小弟一聲,也好出迎兄長。”我這才找到機會向著李恪報怨道。
“為兄可是想給賢弟一個意外驚喜,再說了,我到了長安,自然該先去拜見父皇和母妃,俊哥兒,咱們兄弟可是有了好些日子不見了。”李恪握著我的手,亦是一臉的歡快。
“今日既然三哥回了長安,治既為弟,自然由小弟來為三哥接風才是。還望三哥切莫推辭。”李治倒搶先一步開了口,我只能幽怨地瞪了這小子一眼:“可先說好,你請客,錢也得你開!”
李治嘿嘿笑了兩聲:“那是自然,莫非小弟還能耍賴不成?”李恪大笑了起來:“呵呵,想不到多時不見了,已為人父的俊哥兒還是以往那般的脾性,也好,今日,你們二人,就占一回我這位九弟的偏宜如何?”
我咧開了嘴,笑得份外快活:“一切聽為德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