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一下,跟著立刻抬頭看了眼默婉“我草了喂。”
這一下到是嚇到了默婉,跟著看見她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沖著我就打了一拳“小王越,你這么大反應干嗎?你想干什么你,嚇死個誰是咋滴?”
我趕緊搖了搖頭“不是,不是,嫂子,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默婉笑了笑“當然是真的,我們認識那么多年,她是怎樣一個人,我比一般人都清楚,我們以前關系很好的。”
我撇了眼默婉“你可算承認了呢。”
默婉呼啦了我腦袋一把“我什么時候否認過呢。我們倆只是有些我們倆都明白的小誤會,而且,只是誰都不愿意先去澄清什么。加上我來了悅點,一切就都這么順其自然了,就這么簡單。”
“你再怎么解釋,也沒用,反正就是有了。”
“有沒有的,你管呢。”默婉又呼啦了我腦袋一把。
我笑了笑“嫂子,按照你這個說法,青姐還是個老處女?”
“老處女?小王越,你怎么說話呢,我怎么看著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這么別扭啊。”
“沒有啊。連手都不愿意讓人碰,她是不是有怪癖。”
“人也沒多大啊,干嗎這么說人家。一個人一個思想,黃花大閨女有什么不好。”
我想了想“是挺不容易了,這個年代,他那個歲數了,也不是長的很難看沒人要,而且,居然還是黃花大閨女,太稀奇了,太稀奇了。”
“呵呵。那有什么的,你以為誰都跟你們現在的孩子一樣,才多大,就這么瘋狂,這么自由”
我看著默婉“嫂子,你別說我們,你往后看,再過幾年的?”
“看啥?”
“看這個社會形態,看這個社會上的男男女女。你才會知道,什么叫瘋狂,什么叫自由。”
“你懂個屁。”
“我說的真的,我老有感觸了,我媽小時候跟我爹私自拉了拉手,就私定終身被我爹騙了過來。現在我們學校那些動不動就打孩子的姑娘,分手了還無所謂呢,你說這才相差多少,而且社會是在進步,你再往后看幾年,鬧不好從初中開始,就要瘋狂徹底了。”
“你個小王越,還挺能扯。”
我兩手一攤“我說的是實話,更主要的,我想不同,青姐居然還有這樣一點愛好。哎,哎,真是太詫異了,這個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默婉笑道“所以啊,你那么逗她,她不收拾你才怪呢,而且,那個女人,要是誠心要收拾誰,那人一定會很不好過的,我可是見識過一次的。這次她要收拾你,你現在居然還這么開心,只是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辦法,她怎么就這么放過你了,六兒,我好好奇哎。你又怎么騙人家了?”
“你好奇什么你。”跟著我笑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而且,誰跟你說的,我是騙了人家了。”
“你還牛上了。我還不知道你,青青其實挺單純的,你裝的可愛點,說什么她都得信。”
“不能,我不騙人的。長這么大,從來沒騙過人。”
默婉笑了笑“你是不是跟林逸飛一樣的正直。”
“那是啊。”
正說著呢,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哎呦,兒子,跟你媽聊天呢。還沒忘記你爹我呢。”
“去你媽的,傻比飛,我跟你奶奶聊呢。你個臭傻比。”
默婉笑了笑“你們倆有點素質,這里這么多人呢,都看著你們呢。”
“沒事,人家早習慣了。”飛哥笑道“況且,你讓我跟這么沒素質的人,說那些有涵養的話,他聽的懂么他。我怕他不適應。”
“去你媽的,傻比飛。”
“你傻比。”
“你才傻比。你找我收拾你呢。”
“嚇唬哥呢,從小嚇大的。”
“嘿。我草”飛哥一拉自己的袖子“現在半個戰斗力,也敢起來跟我挑刺了。”
“好了,好了,你倆別罵了。”
飛哥笑了笑,拿出來一支煙,然后遞給我“干嗎來了。”
“你跟叔叔說的怎么樣了?”
飛哥給我比畫了一個OK的手勢,跟著說道“我叔叔答應幫忙了,這個事情就有戲了,只不過要等到過年回來以后再說了,現在他們忙,顧不上那些呢。元元這個死胖子,氣死我了。當初說什么,他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媽的”飛哥很是氣憤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然后點頭“這個我知道,其實沒問題就行。”
“你干嗎來了?”
“你管爺呢。”
“我草你大爺。”
“傻比飛。”
“你倆又開始了。”默婉笑道“別吵了,咱晚上吃什么去。”
飛哥看著我“你想吃啥。”
我搖頭“把你飛機給我,我要去接小夕郁,然后借我兩百塊錢。”
飛哥一聽“我草,不借。”
我看著他“給爺兩百。”
“我草你大爺。你個傻比六兒。”飛哥一邊說,一邊從衣服里面拿出來兩百,拍到了桌子上“這點小錢,拿去花。”一邊說,還一邊沖著我揮手。
“去你媽的。傻比。”
“你傻比,拿爺錢還罵爺。”
“就罵你,你賤,跟你借你不借,跟你要你就給。”
“你才賤,是你傻比一樣,還借借,你還么。”
我點頭“早晚會還的。”
飛哥鄙視的撇了我一眼“飛機沒戲,不借。”
我笑了笑,轉頭看了眼默婉“嫂子。”
默婉剛要說話呢,就聽見飛哥在后面叫我“你個傻比,接著。”
我笑了笑,轉手接過了飛哥的車鑰匙“謝咯”說完了以后我伸手給他比畫了比畫。
“謝你大爺,晚上給爺送回來。”
“我開回家去。”
“你認識路算你牛比。”
“我是誰。”說完了以后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不認識的地方么。”
飛哥撇了我一眼,很鄙視的眼神,然后無視了我。
默婉也笑了“六兒,不一起吃了啊?”
“不了,嫂子,我去接夕郁去了,明天走了,晚上陪陪她。”
“也是,那你去吧。”
“傻比飛,爺走了。”
“去你媽的,你個傻比。”
“你才傻比。”
“行了,行了”默婉繼續說道“你們倆注意點,這里這么多人看著呢,你看看你們倆,有點素質行不。”
我笑了笑“恩,好。”說完了以后我就要往出走。走了沒兩步,回頭看著默婉“嫂子。”
默婉楞了一下“六兒,怎么了。”
“沒怎么,你們門口的服務生怎么換了啊。”
默婉笑道“人家不干了唄,這個還不正常么。怎么了。”
我搖頭“剛才有點不適應,我跟之前的那兩個人聊的可好了,這次一來,發現不是他們倆了,有些迷惑呢。干嗎好好的不干了。”
默婉看著我“這行業很正常,人員更替頻繁是正常的事情啊。新來了,你新跟人泡著就是了。”
“問題是,我剛聊好了,人家就換走了,我又重新聊,又聊好了,又走了,你說我圖什么。”
“呵呵,那你問你自己咯。”
“時間過的真快,真是時過境遷。”
“你又在那瞎感慨屁呢。”
“你管爺呢,爺愿感慨啥感慨啥。”
默婉笑道“行了啊你,別感慨了,只要林逸飛不換,你就不會不適應的。”
我楞了一下“嫂子也不能換。”
“那林逸飛非要換,你有辦法啊。”
我轉頭“我踢死他。”
“你打不過他啊。”
“沒事,咱們倆一起打。”
默婉笑了笑“恩,那也行。”
飛哥跟著來了句“我哪舍得換你啊。”
默婉撇了眼飛哥“你有啥舍不得的。”
飛哥笑道“我不敢換,要是換了,我爹都得打我。”
“打死你才好呢,給國家省糧食,社會會更加安定繁榮。”
“你個傻比六兒,你找死呢。”
“嫂子,我走了,我媳婦等著我呢。”我一邊說,一邊抬手揮了揮手里的車鑰匙。
出了門口,那倆新來的服務生沖著我說道“先生慢走。”
我“哦”了一聲,然后想了想,轉身,從衣服里面拿出來支煙,遞給那個男的“抽吧,別客氣”
“不,不,老板不讓。”
“沒事,他要問你就說我給你點的。”說完了以后我們兩個又扯了幾句,我還是給他把煙點上了。
我搖了搖頭,原來我出門進門的時候,不給煙那小哥都不讓我進,這下換了個生人,給煙都不要。
“哎,時過境遷,時過境遷啊。”
我搖著腦袋到了飛哥的飛機邊上,開車,一路狂颮,各種紅綠燈在我眼里透明,全是綠燈,大冷天窗戶也開著,也不怕冷,生怕別人看不見車里的司機是誰,還很是滿足了一下自己小小的虛榮心。
到了夕郁他們家樓下,我看見了夕陽的警車,很是囂張的停到了的道路中央,我就特費解,你說這么一土匪,怎么就能當了兵,他那車停道路中間,如果別的車想過,一定要從另外的路,才能繞過去。因為這條路是繞不過去了,想去別的樓,只能開車倒退回去繞。而且,我也沒辦法過去了。索性,我就直接把大帕頂到了夕陽的車屁股后面。
嚇的我一頭冷汗,還差點真頂著他的車。
我下了車,也沒有著急著去找夕郁,而是很干脆的蹲到了馬路邊上,我就想看看,人家把車開過來的時候,看見了夕陽車時候人家的表情。
我想著就想笑。我就蹲著,其實天氣挺冷的,我穿的還少。那就更冷了。我抱著自己的胳膊。看著一輛輛行駛進入小區的車輛,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本來可以從夕陽家樓前很進的拐過來的人,卻一個拐的都沒有,全都一進了小區,就從另一側繞遠道繞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