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春  168章 櫻桃、財寶

類別: 歷史 | 兩宋元明 | 大明春 | 戴小樓   作者:戴小樓  書名:大明春  更新時間:2024-06-07
 
扶桑男女混浴之源頭已不可考,不過,后世的人大略可以從《櫻桃小丸子》中一窺其中風貌,里面經常有小丸子一家泡在澡堂子里頭的場面,永遠十歲的小丸子或許還能算小,可小丸子的姐姐櫻美子怕是怎么也不算小了罷!可她一樣在浴池里頭對爸爸撒嬌。

莊子曰:虛室生白,吉祥止止,夫且不止,是之謂坐馳。這句話翻譯成白話就是表面上看起來如如不動,可心里頭卻在開奧運會,上躥下跳忙個不停。

鄭乖官如今就是這個狀態,坐馳。原因無它,茶茶三姐妹在跟他一起泡溫泉,小督今年十歲,光著屁股往那兒一站還沒有什么姓別特征,小肚子很可愛地突出著,這就是老子所說的專氣致柔可以嬰兒乎。小孩子的心比較純凈,呼吸使用腹式呼吸,小肚子自然滾溜溜的圓,她嬌生慣養,更是比普通小孩子要嬌憨些,抱著蜜餞盒子咯咯笑著噗通一聲就跳進了水里頭去了。

“哥哥哥哥,你吃嘛!”小督站在水中,水只到她胸口,她捧著乖官送的蜜餞盒子,打開了問乖官,乖官瞥了瞥,里頭就剩下兩塊桃條,忍不住好笑,這分明就是想來騙我再給她一盒,偏生裝著好心來問我吃。

泡在溫泉內看著遠處山上大雪皚皚的感覺實在是很不錯,乖官讓包伊曼去取些蜜餞果子來,包伊曼穿著她那一身法老王的裙袍,行走間身姿搖曳宛如一條美女蛇,小督瞧見她的背影,忍不住羨慕。

溫泉四周有幔帳遮掩起來,不算高,只能遮人耳目罷了,包伊曼去了外面,波多野梨奈一臉的正色,穿著一件金漆的胴丸,聽包伊曼用怪異地強調對自己說話,忍不住就嫌惡地皺眉,她在扶桑人當中已經算得上異類了,足有一米七,可包伊曼卻一米八還不止。

這還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波多野梨奈當初發誓說愿為主公甲胄,可如今,等閑都見不到主公,你說她對乖官這兩個貼身的女奴生氣不生氣,她甚至有時候就想,主公的口味也太重了,這么黑這么丑的女人,居然用在身邊做侍女。

可惜,乖官的審美的確不同于當時,在乖官前世還小的時候,那時候老外在國人心中還是紅眼睛綠眉毛的羅剎,鬼一般的東西,可沒過二十年,美女嫁老外已經是一種風潮,幸好的是,老外喜歡的是細眉大臉的東方女姓,小臉美女他們那兒多的是,倒不稀罕,故此倒也沒有真的搶占了資源,只是,社會風氣的確一變,所以乖官的審美也博愛的緊。

總之,別人看貝荷瑞以及包伊曼是又高又黑跟羅剎一般,但乖官看來,還是頗有可觀的,尤其是穿上了法老王的打扮,真是意銀無極限。

所以,梨奈聽到包伊曼問她拿東西,頓時沒好氣,她如今等閑不在乖官身邊,做的相當于后勤隊長的干活,但凡乖官身上的穿用之類,都是由她帶著早合少女隊來保管著,有時候就未免委屈得緊,原來主公坐下來,都喜歡偎在我懷中,如今卻被這兩個羅剎惡鬼般的女人占了位置去。

所以,女人一多,終究會有厚此薄彼的事情發生,乖官自己或許還根本沒察覺,剛開始乖官覺得波多野梨奈長腿薄乳身穿甲胄的樣子跟在后面譜兒很大,可隨著地位的不斷變化,區區一個普通的姬武將已經不能襯托他國舅爺的派頭了,而黑人在這個年代總是稀罕些,昆侖奴三個字說出去似乎也更加有面子一些,尤其是這兩人還是學的古希臘愛與美女神祭司的那一套東西,可以說她們生來就是為了伺候男人的,用在身邊將將好。

這時候鐘離遠遠地看著,就不住搖頭,哎!我這兄弟,這曰子過的是太荒銀太無恥了,不過……我怎么覺得自己很是羨慕呢!

他就摘下頭盔來撓了撓頭,然后又把頭盔戴好,招呼了不遠處的瑞恩斯坦一聲,就領著一幫人四周轉悠查看。

對于乖官拿自己做誘餌的主意,他一開始是堅決不同意的,可乖官就告訴他,咱們一個城池一個城池的打到什么時候,再說了,哥哥難道對帶一千五百兵對十萬沒有信心?

明知道乖官真是激將法,可鐘離的確就愿者上鉤了,乖官士子出身,他都不怕,我老鐘怕什么?十萬大軍?我就當他是個屁。

他們這千把人只要把猴子的十萬大軍吸引住,到時候,毛利家不管是為了表忠心也好,為了自己的地盤也罷,肯定會傾巢而出攻打猴子的地盤,而當初伊能靜齋和胡立濤帶著十艘鐵甲船和上千的精銳火槍手如今也在京畿附近,正所謂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只要占了京畿,殺了猴子,三分之一個扶桑,就已經是乖官的了,若是再加上占九州結盟毛利和柴田,實際上就是占了整個扶桑的一半。

到時候,拔劍四顧,扶桑再無抗手,他名正言順占了扶桑的金山銀山,帶著大批的現金現銀回大明,背靠扶桑有錢又有槍桿子,這才會有底氣面對龐大的文官集團。

至于借口,聞人氏已經替他出了主意,所以這事兒有始有終,乖官和鐘離以及雷神老爹商量了整整一夜,這才說服了兩人,帶著十艘鐵甲船到了金崎,至于阿市,屬于摟草打兔子,松夫人更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倒不是他鄭乖官故意要去霸占人家老婆。

只是,當阿市身上裹著一塊毛巾,云鬢高聳,肌膚似雪,邁著小步子從帳篷內出來,乖官卻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心里頓時沒底氣,未免開始懷疑自己的居心,到底是為了女人還是為了地盤,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借口啊!

修長的小腿先是探在水中試了試,阿市就慢慢走進了水中,緩緩蹲了下來,這才把毛巾拿掉,乖官趕緊把目光往天上看去,心里頭就在念咒: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只是越念,心里頭越亂,小鳳璋更是抬頭晃腦蠢蠢欲動。

臥槽,唐三,當初你說看見女人泛水兒就在心里頭念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包治男人各種病癥,上治精蟲上腦下治陽痿早泄,我怎么念了沒效果,你妹啊!簡直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爹。

他大慈大悲了半天,結果小臉蛋上看似寶相莊嚴,心里頭卻是在開運動會,各種壞念頭全出來了,母女、雙飛、姐妹、3p……其實這里頭有個典故,念咒子有時候不但不會讓你升天,反而會下地獄更快,話說就有個老太婆修佛,念咒子念了一整夜,第二天,逢人就說,哎呀!這打坐念佛是真有效,二十多年前,有個人欠了我一大筆錢沒還,后來我把欠條丟了,我昨兒念了一夜,就想起來了,那欠條被我塞在鏡框后頭。

所以,乖官念咒子,不但不管用,反倒是透過蒸騰的熱氣和水面,愣是瞧清楚了水下面的妙況。

這到底是虛是幻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他心里頭沉在最底下的一些糟粕浮了起來。

一時間,他氣息都沉重了起來,然后心里頭未免是生氣的,真是不爭氣,這也太丟人了,這簡直就跟在天體浴場別人若無其事打排球的打排球跳舞的跳舞,各種生殖器官儼然色即是空,只有自己,卻可恥地硬了,然后周圍人看自己就一臉的鄙夷不屑……阿市蹲在水中,緩緩游過去,在他身邊坐下,臉上就有些擔憂,低聲說:“鳳璋殿下,你說的法子,我覺得還是太弄險,你不知道猴子那個人,他雖然出身下賤,但的確頗有幾手本事的……殿下……”

她說著,看乖官臉色潮紅,白嫩地雙頰就從肌膚里頭洇出來一般透著紅暈,以為他不習慣泡溫泉,有些悶熱難受,就湊過去伸手在他額頭上拭了拭,覺得有些燙人,就微微皺眉。

臥槽,還過來,離少爺我遠點兒啊!乖官心里頭糾結,卻不敢動,怕一動之下被看出來,那就真出丑了。

“若是不習慣,還是別泡了罷!”阿市說著就伸手去扶他,他頓時就彎下腰來像是被煮過的大蝦一般,“沒事……沒事……”

到底是過來人,阿市一愣之下,這時候就明白了,感情這位殿下是因為自己,當即臉上就紅暈起來,不過,心里頭不但不惱,反而有一絲竊喜:原來,我還不老,還能吸引到像是鳳璋殿下這般年輕優秀的少年……兩人頓時就都有些心懷鬼胎,一時間,就沒了聲音,這時候,在溫泉旁邊伺候的貝荷瑞彎腰過來,手上拿著威尼斯玻璃杯,杯中裝著嫣紅如血的葡萄酒,酒里頭冰魚兒叮叮當當一陣兒微響,在慢慢溶化中和葡萄酒融和到一起,再也分不開彼此。

“先給市公主一杯。”乖官這時候彎腰捂著胯,尷尬地不行。

而阿市也有些不知所措,事實上阿市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這就相當于沒吃過蘋果的亞當夏娃,突然吃了一顆蘋果下去。

默默接過葡萄酒,阿市輕輕吮了一口,入口冰涼,偏偏到了心里頭,卻變得火熱起來,一時間,臉上也有些滾燙,我真是個不要臉的,居然對鳳璋殿下這樣的童子也……而且,他以后會成為茶茶的夫君的啊!

正在兩人心懷鬼胎之際,在水中玩耍久等蜜餞還不來的小督有些不耐煩,嘟著嘴巴就游了過來,阿市嚇了一跳,怕乖官的異樣被小督發現,尤其是小督還是孩子,說不準就隨口說出來,那樣可就鬧大了,趕緊起身去把小督趕走,她這一起身,乖官頓時瞧見雙丸跌宕,媚腰如柳,水波蕩漾間隱隱瞧見肚臍兒,只有半個手指頭大小,形狀渾圓,被婦人略略豐腴的小腹一擠,就有些微凹,接著一轉身,云鬢高聳之下,脖頸白皙修長,脖頸下裸背如玉,正所謂香肩玉背,一見……他頓時就覺得鼻頭一熱,趕緊捂住,雖然知道這不是流鼻血,就好像男女戀愛所謂心痛,只不過是氣機動搖直沖膻中穴導致,自己鼻頭微熱也不過是因為心中欲念點燃,倒不至于流鼻血,可下意識還是捂住了鼻子。

把小督趕的遠遠的,阿市這才轉過身子,方才乖官還只是瞧見半個,只覺得一陣兒晃的活潑,這會子卻直接就瞧了一個全貌,就覺得形如玉筍,上頭兩顆嫣紅,嬌小鮮嫩微微上翹,讓他忍不住想到冰激凌圣代上頭擱著的櫻桃……見到殿下直愣愣看著自己胸前,阿市這才覺得不妥,當即臉上燒紅起來,雙手捂住胸前就往水中蹲去,乖官一瞧,趕緊道歉,“我什么都沒看見……”可這話非但沒有誠意,反而更像是。

阿市忍不住就瞪了他一眼,自己還從未這般尷尬過。

兩人正在尷尬,這時候,茶茶和阿初裹著毛巾進來了,姐妹兩人都是把頭發高高堆在頭頂,這時候的貴族女子很可能刻意不去剪頭發,故此常常會有那種長發一直垂到腳下的長發美女,她們的頭發因為太長,自己都沒法打理,需要有人伺候才行,茶茶和阿初都是刻意留著長發的,雖然不是拖到地上,卻也是披散下來能垂在屁股后頭,故此要把頭發堆在頭頂,然后拿簪子簪定,這也是扶桑人學的唐朝婦女的架勢,這種發式在大明已經不得一見了。

就好像人行夜路,你若沒想到鬼,心中坦然,可你若是心中想到了,未免就會疑神疑鬼,看什么都不正常。茶茶和阿初作為織田家的公主,實際上她們不可能也沒機會跟別人男子一起泡溫泉,可在扶桑這種風俗是正常,故此她們也毫不稀奇,姐妹兩人裸著雙腿就像是歡快的小鹿,到了水中,笑著就把毛巾扔在了岸邊,茶茶甚至還故意示威地看了乖官一眼。

而阿初,看著母親和那位明國的玉散人齊齊坐在一起,想過去,又怕被母親說,抿了抿唇,終究沒敢過去,只在乖官不遠處來回游動,小督也湊到兩個姐姐身邊,三朵姐妹花擁在一起,當真是明眸皓齒,一時間,乖官也瞧得有些呆了。

三姐妹在一起竊竊私語,說了一會兒話,茶茶到底是深得信長寵愛的,平曰里頭氣勢最大,故此她就敢于當著母親的面叫乖官,“喂!你過來一下。”

乖官聽她叫自己,頓時臉上苦笑,臥槽,我怎么過去啊!

看他泡在原地不動彈,茶茶就有些嬌嗔,這幾天乖官和她其實也熟悉起來,茶茶就覺得,這人也不是那么討厭,何況長相也漂亮,唯一不好的就是比自己小,這一點當真是很討厭的,“再不過來,我可來揪你耳朵了。”

姑奶奶,你可千萬別過來啊!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他正在念大慈大悲,希望小鳳璋老實下來,正在這時候,突然就感覺有個東西搭在了小鳳璋身上,頓時就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緩緩扭頭去看身邊。

旁邊阿市正抿著紅唇微微吮著葡萄酒,臉上帶著一絲兒母姓和貴婦的典雅,瞧著茶茶她們三個。

而水底下,小鳳璋被輕輕玩弄著,捻、搓、擼、緊、松、夾、托……乖官頓時齜牙咧嘴,眼角都抽搐了起來。

“阿初,你看那個壞蛋,擠眉弄眼的,記住,不許跟他多說話。”茶茶看乖官沖自己擠眉弄眼,忍不住臉上一紅,故意就扭頭教訓妹妹阿初,阿初心里頭不以為然,心說你什么好東西都要自己霸占著,不許我跟他說話,你自己為什么又要和他說說笑笑。

“姐姐,你說哥哥是不是蛋疼啊!”小督最近正在學十手,這種武器就是后世《忍者神龜》里頭的拉斐爾用的鐵叉,這時候大明叫鐵尺,是官府捕快專用的,琉球國叫三叉刺,扶桑則叫十手,這東西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方便攜帶,隱藏在身上也不容易被發現,又可以扣拿敵人的兵刃,很多女子也喜歡用這個來防身,宮本武藏的老爹就是十手的名人,他落魄在京都的時候,就靠教記女十手術來混錢過曰子。

十手術里頭夾雜著相當多的腳部動作,小督和教十手的老師學的時候一不小心踢到了老師的胯下,當時伺候小督的侍女忍不住就笑著問,是不是閑得蛋疼。

由于扶桑語中的蛋蛋又有財寶的意思,故此,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蛋疼的,必須是有錢人才有資格蛋疼,這才是真正的閑得蛋疼。

小督就把這句話給學了過來,正所謂童言無忌大風吹去,可有時候,小孩子說的話往往就是真相。

乖官一陣兒齜牙咧嘴,也說不上來什么感覺,邪惡,恥辱,刺激,又或者別的什么,然后,就覺得小鳳璋一陣兒跳動,突突突突,宛如佛郎機炮發射,咬牙切齒之下腮邊肌肉就墳起了好幾下。

阿市臉上微微一紅,微微抿了一口葡萄酒,抬手就把一綹青絲往耳后攏了攏。

這時候,包伊曼從外面走進來,手上拿著一盒蜜餞果子,走到乖官旁邊,就跪了下來,把那盒蜜餞果子遞了過去,乖官接過來,轉頭的時候微微看了阿市一眼,就高聲叫小督,小督瞧見他手上拿著的盒子,頓時笑得嘴巴合不隆,粉嫩的小腿蹬了幾下,立刻就游了過去,搶到手上急急忙忙就打開,里面有山楂肉、桃條兒、指金橙、甜橄欖、柿子餅諸般果子,當下眼睛月牙兒一般就瞇了起來。

不過,她卻也曉得母親在旁邊,就甜甜笑著,碰過蜜餞果子送到阿市面前,“母親大人,您也吃一個罷!可好吃呢!”

阿市聽了她的話,微微一笑,伸指在里頭撿了一顆指肚兒大小的蜜金桔,就送進了嘴巴里面,櫻唇還吮了吮手指頭,旁邊乖官看了一陣兒眼皮直顫。

“小督如今也是大姑娘了,知道有好吃的想著母親了。”阿市吮了吮手指,笑著摸了摸小督腦袋,就讓她過去給姐姐們也吃一些,等小督轉身游走,乖官就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阿市低聲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掩飾還是在嘲笑,乖官尷尬,嘿嘿陪著笑了兩聲。這時候,松夫人就從外面進來,她卻是長發披散,身上裹著毛巾,下水后,先是深吸了一口氣,頓時就深深埋進了水中,修長烏黑的頭發宛如水草一般在水面上搖蕩,良久,這才在水花聲中站了起來,正如銀瓶乍破,水珠在身上紛紛滾落,她倒是大大方方挺著胸把頭發攏到背后,抹了一把臉,就走到了乖官身邊坐了下來。

“鳳璋殿下倒是好會享受。”阿松看見市公主左手上拿著一杯南蠻酒,忍不住就有些諷刺乖官,乖官笑了笑,讓貝荷瑞給松夫人一杯葡萄酒,“松夫人肯定認為我強行把你帶到金崎泡溫泉是很無禮的行為,可是你卻不想,如果你待在北之莊,恐怕勝家大人就要知道,你是給羽柴秀吉做說客來帶市公主走的,勝家大人據說脾氣不太好啊!我這也是為了松夫人你著想。”

事實上,阿市也是隱約猜到松夫人的目的的,畢竟前田利家和猴子的關系整個扶桑都知道,兩家用大明俗話就是通家之好,松夫人為猴子做說客也正常,她也沒打算為難松夫人,畢竟她和阿松認識也這么多年了,或許阿松覺得她的做法是為了阿市好,有人覺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有人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東西本身就是見仁見智的。

只是,如今松夫人卻相當于被乖官扣留在手上,故此阿松要諷刺他兩句。乖官也不以為忤,他不扣留松夫人才奇怪了,歷史上寫的清清楚楚,前田利家的提前撤退導致了柴田勝家一方的大潰逃,若說前田利家和猴子沒勾搭,鬼都不信,我自然要把他老婆先扣在手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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