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耶律守見狀立刻甩出左手鋼爪,像是一道凌空而降的流星朝著鬼衣的鬧到砸去。
就算鬼衣速度再快也無法同時避開上下的攻擊。耶律守與烙鳩兩人配合著上下夾擊硬是將鬼衣逼退到了墻角,招招不離他的下腹和頭部,將他的鬼刀逼迫在了胸前。
一個遠攻一個近攻,十分默契的讓鬼衣連連爆發出鬼叫,嚇的一邊的慕容冷月不敢直視,這樣慘烈的激戰絕對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見識,她不敢想象之后會是怎么個情景,也不由為自己當初的決定感到后悔。
一邊的激戰并沒有持續太久,烙鳩與耶律守收縮了包圍圈,幾乎是將鬼衣抵在了墻角,就像是貓捉弄老鼠般,不急于弄死只是逗弄的惡趣味。
鬼衣的身上已經體無完膚,但他依舊不放棄的甩動著鬼刀力敵兩人,大量的血液從他的身上冒出,緊咬的牙縫發出嘶嘶聲。..
耶律守前跨一步,左手的鋼爪抓向了鬼刀,右手握拳毫不猶豫的揮向了他腹下七寸的地方。
一口濃濃粘稠的血從鬼衣的嘴里噴shè出來,腳步一軟整個人歪倒在一邊。
“給他個痛快吧!”烙鳩輕聲的說著,耶律守看了鬼衣一眼鋼爪已經刺入剛才的地方。
權明遠見鬼衣就這么敗了,他楞在了當場,似乎完全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剛才還是如此不堪一擊的兩個人。怎么到最后會勝的如此輕松。
耶律守脫掉左手的鋼爪,既然已經毀了一個,另一個也就沒有用武之地,他撿起鬼刀仔細的看著上面的紋路,鬼衣厲害在于他的武器,這就是能為什么之后可以輕松斬殺的原因。
鬼刀在手里掂量了下,丟出一把交給烙鳩,自己拿著另一把走向權明遠。“讓你的人都出來。”
話音剛落,倉庫外突然連續響起幾聲爆炸聲,一片火光將整個倉庫的外圍團團圍住。耶律守咦了聲他看向權明遠。后者似乎也感到十分的奇怪,但是誰都沒有要出去查個究竟的意思。
“兩位果然是蕭少得力的手下,能如此輕易殺死鬼衣,不過這才是剛剛開始。二打一勝之不武啊!”權明遠搖晃著腦袋。像是對這場激戰表示異常的惋惜。
“跟你這種人不需要講究什么道義。”烙鳩冷哼一聲。
“我一直以為蕭少是個人物。想不到他的手下竟然如此的不受規矩,真是讓人遺憾。”權明遠呵呵了兩聲,依舊是一副無法釋懷的樣子。同時言語中更是多了對蕭凜人格上的輕蔑。
“權明遠,你也不必對我們使用什么激將法,我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耶律守不悅的皺起眉,手中的鬼刀已經朝向了權明遠。
腳步踏出,烙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這次他并沒緊隨其后,而是戒備的看著四周。
耶律守揮動著鬼刀沖向了權明遠,整個人躍上的了半空,雙手握著鬼刀從上而下朝著權明遠的腦袋砍了下去。
鏘鏘鏘!一個黑影擋在了權明遠的跟前,與鬼刀硬碰硬的是一個護腕。
護腕的主人徒手擋住了鬼刀,用力向外推去,將耶律守震開,雙方都佇立在當場。
耶律守好奇的看著眼前赤手空拳的大家伙,轉頭看向烙鳩,后者搖搖頭,對于這個人的來歷也不是很清楚。
大家伙雙臂相互撞擊,粗壯的肌肉上爆出一根根青筋,整個人被青筋包裹起來般,看起來十分的駭人和結實,有那么瞬間會覺得這個人是銅墻鐵壁感,就像是從古羅馬走出來的角斗士,給他一把劍一個盾,就更加完美。
權明遠嘿嘿的笑了起來,他躲在大家伙的背后jiān笑起來。“鬼衣不過是個開始,既然兩位那么喜歡出頭,我這里還有很多,就算不是這些人不是你們的對手,耗我也耗的死你們。”
權明遠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要打他奉陪,即使你再厲害,我的人多,你也奈何不了他,消耗你的體力在慢慢斬殺,這就是他的計策。
“媽的!卑鄙!”烙鳩朝著地上啐了一口,眼里冒出火光。
大家伙抬腳用力踏著地面,仿佛整個地面都在震蕩,耶律守一把攔下了烙鳩。“他在激你,不要上當。”
外面又是幾聲爆炸聲響起,與之相比,倉庫內的動靜卻十分的安靜。
“權少,何不將你所有的秘密武器都亮出來,光是打雷沒有雨點,會不會太小兒科了點?“耶律守譏諷著。“雖然,我們也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角sè,不過也不想占你權少的便宜,也不想讓人落下個口舌,你面前就這么一個大家伙,何不把外面幾個一起叫進來?”
權明遠心里驚了一驚,從耶律守的話語中聽出外面的人也不是蕭凜的人,那么回事誰?冷哼了一聲,他雙擊手掌,果真如同耶律守說的那樣,從暗處又走出兩個人,與大家伙一般赤手空拳。
“剛才二打一,現在我們扯平了。”
“權明遠你就是一個小人。”烙鳩也看出了這三個人雖然沒有任何武器,但是他們一身的肌肉和雙拳就是他們的最佳武器,不容小窺。
耶律守也不多話,挑著最開始的那個迅速掠去,烙鳩也朝著另外一個人揮起鬼刀。
鐺鐺!鬼刀看在他們的身上就像是砍在了鐵皮上班,非但不能造成傷害,還有冒出火花,這是什么?烙鳩看向耶律守,難道他們面對的不是人類,機器人嗎?
“小心!”耶律守,大喝一聲,一腳踹開大家伙的靠近,翻身對著烙鳩身后飛出鬼刀,砰的一聲,從后面想要襲擊烙鳩的另一個大漢歪倒在地上,鬼刀就釘在他的雙腳間。
“媽的!”烙鳩爆出粗口,兩個人背靠背的戒備著三個人。
歪倒在地上的大家伙似乎被鬼刀嚇了跳才會一時沒有站穩才摔倒在地上,看起來愣頭愣腦,但是因此而暴怒他對著耶律守嘶吼起來。
“這幾個人,真的不是人啊!”烙鳩看著大家伙沖上來的速度,咋咋舌。不要看這幾個長大跟個熊一樣,速度絕對的不弱。
耶律守一手搭在了烙鳩的肩上,借力反彈而起,兩只腳在半空中點踏,硬是將那個大家伙給轟出去幾步遠。
烙鳩見鬼刀無法對這三個人造成任何的傷亡,狠下心扔在了地上。耶律守一圈下來,雖然是將這三個人逼出了四五步遠,但是才剛停下,這三個人相當有默契的再次沖了上來,烙鳩身子一歪,他不像耶律守那樣靈巧,右拳狠狠攻擊在先到的大家伙。
左腰被狠狠的擊中,大家伙楞了下,隨后他一聲后左拳緊跟著朝烙鳩的后背壓下。
烙鳩對他左腰造成的傷害是嚴重的,在他身邊的耶律守清楚的聽到骨頭的碎裂聲,而這個大家伙像是沒事人一般還能在此情況下給出重擊,實在是無法用人來形容了。
然而從后背襲擊而來的拳頭,在落下烙鳩的時候,這個大家伙突然跳了起來,單拳變成雙手抱起烙鳩的腰,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有接近兩米多高的大家伙就像是拎小雞般,把烙鳩一米八不到的烙鳩給甩了出去。
這樣在短時間變化的招式,耶律守完全沒有想到,想要去援救烙鳩的他被另外兩個人給擋住,三個夾著一個的形式將耶律守圍在了中間。
烙鳩有點懵,整個被撞在了墻上,胸口一陣翻滾,血沫從喉嚨中砰了出來。從地上爬起來,耶律守已經與三個人纏斗在了一起,絲毫不占上風。
“媽的,可惡!”
都不是力量型的人,在面對時三個外家功夫十分了得的家伙,自當是要吃虧的。就在他要再次重回三個人當中,打算堵上xìng命一拼的時候,從倉庫外迅速竄進來一個人。
看不出他用了什么怪力,抓起一個大家伙的腰帶向后甩去。砰!大家伙就像是個沙包般被扔出了倉庫外。
兩外兩個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撂倒,紛紛將矛頭轉向突然出現的人物。怪力的拳頭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被吸進去的力量讓兩個人怒吼陣陣。
“你怎么來了,蕭凜吶?”耶律守一見來人是楚棋不由的楞了下。
“外面來了不明人,正在處理,他讓我先過來支援。”楚棋一般擋開兩個大家伙的攻擊,一邊回答著耶律守的問題。
烙鳩見闖進來的是楚棋,也感到外面出了狀況。“這里交給你們,我去看看。”
耶律守點點頭,面對這三個大家伙,烙鳩不行,有了楚棋的加入,他們不是沒有勝算。
權明遠一看來了新的人物,而兩個人在小聲的嘀咕,也不由的將注意力放在了外面。
被扔出去的大家伙極速的沖了進來,他朝著楚棋站立的方向連續揮出雙拳,而同一時間,另外兩個則是從左右兩側分布使出了夾擊,耶律守拾起鬼刀加入三個人的顫抖中,替楚棋分擔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