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低估了對手的實力,三個大家伙看起來笨拙,但是行動卻十分迅捷,而且三個人的行動力很強,配合的更是天衣無縫,就像是一個人似的。楚棋與耶律守盡管并沒有很狼狽,也占著上風,但是卻始終都是處在防守與攻擊的中間,不能一下子解決,只能說是彼此之間相互牽制。
楚棋顯得焦急,耶律守的頭上冒出了汗兩個人彼此望了一眼。耶律守率先揮動鬼刀彎腰橫切,往對方的雙腳砍去,楚棋見狀立刻一拳逼退其中一個,翻身竄到耶律守左側,攔截下大家伙的退路,
眼看就擊中大家伙的后背,另一個卻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楚棋的身后,兩股雄厚的勁風突然從兩邊掃來,強大的壓迫力不容許有絲毫躲避的機會。
楚棋想要從中逃脫除非放棄從背后襲擊大家伙,那么耶律守就會有危險,在他兩難之際,一道極快的身影突然從外面閃入,來到大塊頭身后。..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雄壯的大塊頭應聲倒地。
所有人都被這突入起來的狀況給震驚在當場。“看什么,這里兩個人交給你們了。”
黑影說完立刻竄到了權明遠跟前,楚棋與耶律守呼出一口氣。仿佛來的人給了他們一個很大的定心丸,出手的時候更加的得心應手,將剩下的兩個大塊頭逼退到了墻邊。
權明遠看著黑影迅速的來到自己的跟前,他一把拽起地上的慕容冷月擋在自己的前面。
蕭凜冷笑了一聲。他連看都沒有看慕容冷月一眼,而是徑直的朝著權明遠的胸口探去,右手成爪像是要掏出他的心臟般。
“姓蕭的,難道你不在乎這個女人的命嗎?”權明遠驚嚇的向后跳開一步,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慕容冷月的脖子上,刀尖深入了幾分,將那細嫩的表皮刺出一滴血珠。
慕容冷月皺起眉,脖子上就像是被蟲子咬過一般刺痛了下,感到有什么從那里流了出來。
蕭凜勾起嘴角,眼神瞥向因疼痛而呻吟的慕容冷月。“你說的是她嗎?”尖刺指向了慕容冷月。冷酷的眼神令慕容冷月心猛的收縮了一下。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喉嚨干燥的發不出聲音。
“我不是來救她的!”
蕭凜的這句話一出口,就聽到了慕容冷月的倒吸聲,本來還充滿著對蕭凜的期待。此刻全部化為烏有。美麗的雙眸中涌現出來的淚水。不是假的,蕭凜說出那一句的時候,所有的失望一股腦的全部倒了出來。
權明遠也是愣在了那里。對蕭凜的話半信半疑,心里揣測著他的用意。
而這時邊上猛然發出一陣怒吼,就聽見骨頭的碎裂響起,將三個人之間的沉默給打破,權明遠朝著聲音望去,只見兩個大塊頭像是被人懶腰截斷了般向后仰去,雙膝跪在地上,整個上半身朝著地面,翻身彎曲,血從后背給擠壓而出,不用去想也知道是沒有命了。
“權明遠,你交不交出慕容冷月,都跟我沒什么關系,你傷她自然是有人跟你清算,用不著我出手,不過我跟你之間還有問題需要解決。”
蕭凜把話說的很清楚,也同時將自己與慕容冷月的關系撇清楚,他對著權明遠勾勾手指。“你的命我今天是收下了。”
“蕭凜,你不敢!”權明遠被蕭凜肅冷的氣息給嚇到,他挺了挺胸,做出無所謂的樣子。
蕭凜冷哼了一聲,突然他舉起手,權明遠不明所以的盯著他。
一顆子彈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權明遠的左腳邊上,彈起的蛋殼擦過他的褲管,在他的小腿上劃出一道血痕。
“你……”
蕭凜用行動說明他決心,不給權明遠有絲毫的猶豫時間,尖刺已經朝著他的面門而去。
擋!尖刺碰上的是一把寬大的刀面,有人擋在權明遠的跟前。
權明遠呼出一口氣,他還真怕這個人不會出現。
“怎么現在才出現?老子差點就沒命了。”權明遠對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人不耐煩的問道。
蕭凜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這就是你最后的王牌?”越過身前的人,蕭凜問著他身后的權明遠。“死囚的人也不過如此。”
“對付你,有我們的邵軍委就夠了!”說著權明遠一手夠在了邵秦亦肩膀上。“他可是軍委中相當厲害的人物,像蕭少這樣的角sè,怎么能死在那些死囚的身上,怎么說我也要給你找個恰當身份的人才能配得上你。”
“是嗎?”蕭凜突然后退一步,將手里的尖刺縮回衣袖中。“我很期待邵軍委的實力。”
“還傻站著做什么,動手!”權明遠見邵秦亦只是舉著一把在普通不過的砍刀站在那里,絲毫沒有動手的跡象,不由的催促到。
“好!”邵秦亦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回答著權明遠。
噗!舉起的砍刀,銀光一閃,就聽見女人的尖叫聲,和權明遠怒瞪的雙眸。
“謝謝,蕭少給我這個機會。”邵秦亦用力抽出手里的砍刀扔在了地上。
蕭凜冷冷一笑。“不是我給你這個機會,是你自己把握了這個機會,他始終都是要死的人,死在誰手里都是一樣的。”
“邵秦亦,你……你……”權明遠匍匐子在地上,他完完全全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被看到挖穿的肚子,鮮血往外冒著。
“你不該殺死邵偉華!”邵秦亦轉身對著權明遠,他抬起腳猛的踹向了權明遠,被踢飛的身子撞在了墻上,震出了場子。
楚棋走上前,用腳尖抬起權明遠的頭看了看,回頭對著蕭凜搖搖腦袋,估計是活不成了。
慕容冷月張著嘴,她呆呆的坐在地上,望著遠處權明遠的尸體發呆。
“收尾的工作交給我處理就可以了。”邵秦亦撿起地上那把看到將上面的指紋擦干凈。“這次是我欠了蕭少一個人情,不過我們再見面的話就是真正的敵人。”
“自然是如此!”蕭凜無所謂的笑了笑。對于權明遠這種人,他根本不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