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珠兒,我把對外宣傳之事,都交與你來做,你可要盡心,不可徇私情,要是你家中之人或是要好閨友,要向你討要這賽事的入場卷,你當如何?”
“殿下哥哥,你也太小看于珠兒了,想我蘇珠瑩向來都公是公、私是私,分的很清楚的,再說了,你答應要等賽事結束的時候按照總收入的百分之五利潤給我的哦,我還會坑害自己不成,放著大筆的銀子不賺,我傻啊。”說完這話的珠兒,還對李玉那是一臉的鄙視。
李玉雖是隨口一問,可是一語雙關,一是要提醒珠兒要嚴格按照每張卷的價錢收取銀子,二是給她打個預防針,萬一到時候那蘇越發起威來,向珠兒索要那入場卷,那自己也就不是少了一份收入嗎?想到前幾日在朝堂上自己捐出的一萬兩白銀,此刻心中還有點憤恨不平,暗自嘀咕,光讓我李玉高風亮節,捐銀給國庫,你們什么士子、監生是不是也應該奉獻出一點來補償與我啊。
想到這的李玉趕緊說道:“珠兒,既然你的傳單都發了出去,那也是我們開始大肆收取銀子的時候,從現在開始你要把入場卷分開等級,并把紙張的顏色多變一下,黃紙弄的呢,就列為一級入場卷,藍紙入場卷,就列為二級,你先前發出去的紅紙為三級入場卷。”
旁邊的晴兒不解的問道:“入場卷,就入場卷吧,殿下為何還要分等級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本來是很簡單的事情,都被你給搞復雜了。”
李玉笑笑而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入場卷分等級而賣,首先作為一級的黃卷,在場地的設立位置要靠近臺前,讓持黃卷者看得更加清晰,聽的更加明了。二級的藍卷,位置次之,較為靠近前臺,三級的紅卷最后。入場卷的不同,決定了你觀看賽事遠近的距離不同,要是較為靠前的,不是看的更過癮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要知道有了位次遠近之分,也就有了身份高低之別,到那時,有的有錢公子哥兒為了能更多機會博得美人的青睞和本殿下的欽點,那還不是死要命的買高價黃卷啊。如此一來,就有了競爭,他們競爭越是激烈,我們的入場卷就越是大賣,賺的銀子也就越多。”
“殿下哥哥,可真會坑人,明明知道是你這入場卷是使詐,可珠兒到現在都想預訂一張黃卷了。那殿下哥哥,你的每種卷大致要賣多少銀兩?”晴兒這次作為對外管理賽事入場卷之后,可就成了這直女殿,最受追捧的人物了。雖然自己是棋御軒眾女子中,唯一的一個不會彈琴之人,但殿下唯才是用,讓自己干起了所擅長的買票活計,當然可不是自己說的那個肉票哦。
“依據當前的情況,本殿下以為,一級黃卷就暫定為一萬兩,二級藍卷為五千兩,三級紅卷為二千兩,你們看如何?”
正在細細品味枉凝眉賦歌詩詞的諸紅纓,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嗔怒道:“你這壞人,這比打劫還要甚為可惡,就這么一張破紙要賣到一萬兩,殿下你不缺銀子吧,為何這般坑人啊。我現在都有些后悔了,說什么幫我們棋御軒爭得名譽,說什么讓我等揚名四海,出人頭地,本掌教以為是你把我們當作你賺錢的工具來了,獅子大開口,要是到時沒有人買的話,看你如何收場。”
“紅兒,你要是這么說的話,可就是冤枉本殿下了,想來,就我那十首傳世經典之作,要是賣給好琴之人,比如像晴雨軒的虞思思,我估計也能得到個十萬二十萬的,哪能說利用你們賺錢呢,這不是污蔑我嗎?看來本殿下的一片好心被你等當作驢肝肺了。要不這事就算了,我還是回我的太子府,該干嘛干嘛去吧!你們也是該下棋,下棋,該繡花,繡花,省的我費盡心機,到頭來還得不到好,那你們說我還在這做什么,還是回到自己的太子府過得舒坦。”
“哎呀,殿下,你可不能走啊,你這水調歌頭,僅給沛柔了曲譜,可那歌賦還沒有給我呢,你怎能說撂挑子,就撂挑子啊,再說了,昨夜你還乘機摸了本小姐的......”
薛沛柔此話剛剛出口,嚇得李玉魂飛魄散,趕緊上前一把捂住了薛沛柔說話的嘴,口中急急的說道:“姑娘也是成年人了,可不是那珠兒未成年,說話可要講究分寸,不然你這才是坑人那!”
而李玉說完此話的時候,那諸紅纓根本就像沒事人似得,也是趕忙裝作沒有聽見,不在管李玉而是繼續低頭研習枉凝眉的曲譜來。
其實諸紅纓此為,也是無奈之舉,你想啊,自李玉到直女殿入得這棋御軒閣樓之上,當天,當他一展自己的簫聲神曲,每個姑娘都奉若神靈,都想讓李玉多番指點一番。
于是整日幾乎吃住都在這棋御軒閣樓,很少下得閣樓去,再加上通過自己彈奏了李玉給的那枉凝眉之神曲之后,深深的被曲中的幽怨、哀婉所吸引,略加演練,就連自己都感到震驚不已,更讓人驚訝的是,每個神曲還有詩詞歌賦,而且各具特色,這讓大家都有了很大戰勝那晴雨軒的信心,于是幾個姑娘也是駐樓而眠,日夜不停的熟悉自己所要參賽的曲目。
這樣一來,就免不了被李玉那壞人揩油,也許是無心之舉,每每到天亮,床上、椅子上、飯桌案臺上,到處都睡滿了女人,唯一的一張床,還是給太子李玉睡了,但一旦到了天亮的時分,就會看到除了李玉之外,唯一的大床上總是有一個或是兩個跟李玉同榻而眠,雖然也沒有做出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但免不了夜晚黑燈瞎火之后,這壞人摸摸這個,捏捏那個,好不快意,可這又能有什么辦法呢,自己若是生氣,反而顯得自己小肚雞腸,于是也就聽之、任之,就當是什么也沒有聽到,什么也沒有看到一樣。
心中好一陣忐忑的李玉,看到了諸紅纓一副仍然專心致志的樣子,暗自慶幸,還好這諸紅纓已經癡迷了曲譜之中,若不然,豈不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然后想到自己天天生活在活色生香里,可心里那個憋屈誰又能明了,只能看,又不能用,那色心就像貓抓一般的難受,痛并快樂著的已經熬了三個黑夜了。這不,天又將黑至,今夜將不知道如何熬得過去......